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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晴不定的神娼(/和阴蒂穿环/路人)

 

冒险者一只手托着约书亚的背,一只手分开他的阴唇,将手指插进穴口,祭司下面的嘴比上面的还会吸,那里面又湿又黏,随着手指搅动发出咕啾声。

随便扩张了几下,冒险者把手指拔出来,淫水牵出好长的一丝,就在这时,龟头顶上穴口,雌穴灌入一大股空气,被肉棒填满,发出噗嗤一声。

约书亚祭司看着消瘦,没什么油水的样子,抱在怀里硌人,底下那口屄却十分丰满,穴壁拥上来,裹住鸡巴不放,里头肌肉识趣地蠕动吞咽,比那些机工士做来私下卖的自动按摩杯还要舒服。

祭司主动往肉棒上坐,一下接着一下把鸡巴咽下去,他的动作太慢、太迟钝,难免让人觉得过于温吞。冒险者用手托住祭司的屁股,把他整个人抬起来,肉棒眼见抽出一半,两瓣阴唇搭在柱身上;就在这时,他松开手,让约书亚自身的重量往下沉,一口把鸡巴吃到底。

“啊……!你、唔!”

约书亚睁大眼睛,惊讶地捂着肚子,就好像疑心冒险者的肉棒会在他的小腹上顶起鼓包,他就这样呆呆地被抱着插了三四下,半张着嘴,吐出一小截儿舌尖,甚至叫不出声,只有狗喘气一样的短喘。

冒险者得了趣,又来了几次,约书亚祭司浑身都在发颤,摇着头说:“这太过了。”然而他的雌穴却被插得出了水,热液涌出来,浇在体内的阴茎上。

“祝福”给他的性器官发育得很完整,在阴道的最深处有一道厚实的肉壁,是他的宫口。那处门扉被龟头用力叩击,子宫口对马眼亲个不停,好像喜欢得紧,多操几下之后干脆松了口,让硕大圆润的龟头顶进去,把窄小的子宫撑到变形。

交合处持续不断地发出激烈的水声,小穴收缩得又急又紧,祭司的身体开始颤抖,难以抑制地发出浪叫。

“哈、呜嗯,嗯——!”

“哈罗妮在上……”

约书亚的蓝眼睛止不住地往上翻,眼泪滚下来,浸湿了黑袍松散的领口。他的黑袍是厚重扎手的羊毛料子,哪怕在皇都,至少是小贵族才穿得起这样的衣料过冬。

“你买得起这样的衣服,为什么还要待在这种穷乡僻壤?”

“不,你……啊嗯……!你误会了,”约书亚说,“我本人没有钱,都是教友的捐赠,其中有一些……唔,是给我个人的,我就收下了。”

礼物吗。冒险者不禁想道,其他操过约书亚的有钱人像打扮玩偶一样打扮他,给他穿上足够保暖的衣服,让他可以在里面打真空,这样一来,随时随地捞起长袍就能干进去,确实让人心动。

“我也要给你钱吗?”冒险者忍不住问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

“量力而行,我的孩子,你……呜!”约书亚祭司皱着眉头,忍耐着体内的顶撞,和让他酸软得直往下跌坐的快感,“如果你没有……哈啊、没有钱,那么……只要诚心就足够了。”

啊,圣母心的蠢货。约书亚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的时候,看起来太像一个无趣的祭司大叔,他这张嘴还是吐出一些淫词浪句才比较吸引人。

但是毕竟在享用他的身体,冒险者努力保持了表面的客气,只不过是在他说话的时候故意把阳具狠狠往里插,似乎不管从什么角度顶进去都会使精灵颤抖不已。

很快,约书亚祭司再也摆不出那种师长的架子了,他被鸡巴插成了只会浪叫的婊子,把拇指塞进他的嘴,他甚至不会咬人,只是含着冒险者的手指发出貌似很可怜的喘息。

约书亚的身体剧烈颤抖,似乎马上就要高潮了,不可自控地浪叫起来。

“女神啊,我要高潮了……”

“呜、嗯嗯啊啊啊——!”

冒险者的手深进他的衣服下方,肆意掐揉他的身体,意乱情迷时,忍不住扯开了几颗扣子,纽扣在地上弹跳,隐没进长椅的阴影之中。

跨坐在他身上的男人的衣服被撩得很高,光裸的腿上只有皮鞋和黑色中筒袜,再往上是他被掐得尽是斑驳指痕的臀部,熟红的阴户被肉棒反复撑开、填满,精灵的脖子往后仰,腰也反弓到极致,他被掐着腰操得无处可躲,随着一记深顶,大量精液从交合处喷出来,冒险者和祭司同时到了高潮。

“约书亚神父,你真是太厉害了。”

餍足的男人扣住祭司的黑发,顺着毛轻轻抚摸。过了一会儿,他听见了抽泣声,那种抽泣和被快感所刺激的哭声好像不太一样,冒险者有点困惑,把祭司的脸抬起来,然后,他看见了一张惶恐哭泣的脸。

约书亚神父皱着眉,面色苍白,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当冒险者想伸手给他擦眼泪时,他却应激地躲开,就像被强奸了一样。他身上那种和形象不协调的媚态一瞬间消失殆尽,看起来既伤心又愤怒,哭着问:“你是谁?你在对我做什么啊?”

冒险者也愣住了:“你刚刚不是也高潮了吗?最开始不是你自己坐上来的吗?”

可神父却摇着头,拼了命地推他,打他,那种力气可不像玩闹。只不过他太弱小,一巴掌扇在冒险者的脸上,并不很痛,只不过是动静比较大罢了。

他抵抗得太激烈,冒险者只好放开他,让他逃走,看着约书亚因为腿软摔倒在地上,趴在地上,捂着脸痛哭起来。他自顾自哭了一阵,几分钟后,长长叹了口气,撩起长袍下摆,撅着屁股,不知廉耻地露出小穴,用手指分开,转过头来问冒险者:“你想再做一次吗?”

冒险者彻底摸不着头脑了,他敞着裤子,坐在原地,眼睁睁看着神父爬起来,朝他走来,搂住他的脖子,低头和他接吻,在湿吻的间隙问他教典上的内容,就算答不上来也没关系。

冒险者又一次被拽入了情欲的漩涡之中,这次他让约书亚趴在长椅的椅背上,撅起屁股来让他后入,约书亚祭司是那么主动、那么放浪,对性事明明就很熟稔,和刚才那个胆战心惊哭哭啼啼的家伙判若两人。

冒险者觉得自己理解了一切。

因为约书亚神父是个疯子,所以什么人都可以上他。

“你刚刚扇我巴掌打得我好痛。”冒险者一边操他,一边抱怨着。

他操得太深,往宫腔里狠狠打桩,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深处的肉袋子给顶破,让祭司忍不住想往前逃,却被椅背给拦住,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敞开雌穴,把肉棒咽下去。

“抱歉,啊嗯!……我不该那样做的。”

“我知道错了,求你……轻一点……”

祭司呜咽求饶,被扯住阴蒂链用力拉扯时会流下眼泪,浑身颤抖,拼命往手的方向凑,仿佛自己用屄去套在鸡巴上。

阴道被抽插着,阴蒂被链子牵着往外扯,冒险者用手指掐住它,像要挤爆它似的肆意揉捏。约书亚满面泪痕,反复地道歉,却没有得到一丝怜悯,欲望上头的冒险者怎么可能理会拒绝的声音,只想把精灵的脸扭过来,看这个男人被刺激到高潮崩溃的表情。

“呜!唔、嗯……”

约书亚祭司的眼睛向上翻,眼泪涌出来,一副已经快被玩坏的表情,雌穴剧烈收缩,一大股液体从阴蒂下方的小眼儿里喷出来,他竟然潮吹了。水液流尽了以后,小腹还在微微抽搐着。

冒险者也快要射了,反而在此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约书亚被顶出一声绵长的淫叫,有几秒钟似乎愣住了,然后再次挣扎起来,屁股不老实地左摇右晃,让性器不能顺利插进去。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恶魔、强奸犯……”

“我不要……啊啊啊——!谁来……救救我……”

“别这样,神父。”冒险者皱着眉,精灵族三番五次的疯癫举动让他很受困扰,为了能尽情享用这具身体,他只好掐住神父的脖子,把精灵族困在怀里,用膝盖分开约书亚的大腿,一次次将肉棒往他的穴里送。

“咕、唔——”

约书亚的脸色涨红,以至于耳朵也变得一片绯红。

冒险者咬住他的耳朵,在他耳尖上留下一个牙印,威胁他如果不老实的话就把他的耳朵撕下来。他是随口说的,但这话好像很有用,约书亚祭司吓得僵住,接着很快恢复了正常,他又一次道歉,主动分开腿,让冒险者能操到深处。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真的很抱歉,”他暗示地说,“作为补偿,你想射什么都可以。”

可尽管他这样说着,等下一次高潮后,又开始挣扎和反抗,他紧紧攥着拳头,以至于指甲把手掌掐出了血,那种痛苦的哭嚎简直让人不敢继续碰他。可他的身体明明非常喜欢性事,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敏感,接着甚至被冒险者掐着脖子操到失禁了,他的身体猛一激灵,淡黄的尿液顺着他的腿流下来。

冒险者一共在他体内射了四次,最后一次顺便尿了进去。热尿灌进子宫,把精灵单薄的小腹撑得鼓起来,约书亚捧着肚子,失神喘息着,肉棒脱出体外,他的腿间就像开闸一样泄出脏污的液体。

“愿女神保佑你。”

他拢上衣服,伸出手,很慢很慢地在胸前划了一个圣号,迟缓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

……

在圣雷蒙特教堂的经历过于离奇,以至于冒险者离开后,感觉大脑像被搅散了一样,好几天都是晕晕乎乎的。他在伊修加德办完了事,把黑陆行鸟还去陆行鸟站,回到老家,跟以前的好友一起聚餐,在酒后和对方说起这件事。

“总之,那个神父完全是个疯子,一找着机会就扇我耳光,简直像我前女友一样,谁能受得了啊?他也只有一个人待在教堂里才不会吓着别人。”冒险者对他的魔法师朋友说。

“可是听你的描述,那人不像一般的疯子,”好友说,“哪有疯子是规律性发疯的?”

“……啊。”冒险者愣了一下,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的好友继续说:“约书亚的情况反而像是中了诅咒,比如说,只有在高潮之后才能短暂恢复正常意识什么的。”

“那不是非常痛苦吗?”

“哈哈,是啊。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难怪会痛哭。”

冒险者想起第一眼见到约书亚祭司的印象,那个精灵从表面上是个平平无奇的人,带着一种平静的、书呆子的气质。如果约书亚只是被某种诅咒变成了婊子……

“喂,怎么不说话了?”

好友伸手过来,在他身前的桌面上猛敲一记,吓得他回过神来。

“我在想,”冒险者说,“你是魔法师,有可能解开这种诅咒吗?”

好友愣了一下,露出惊讶的表情:“我只是猜测,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被诅咒了,不是吗?再说,他光是清醒几分钟就疯成这样,要是真能解除诅咒,让他彻底回到现实中来,让他发现自己身体被改造得不男不女,做过那么多不知廉耻的事,岂不是更痛苦吗。”

“……”

“何况你也操过他。你真的有胆子面对恢复理智的约书亚吗?”

“……”

冒险者双手握住麦酒杯,垂下眼皮,久久没有说话。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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