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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割阳刀

 

徐炎极吓得哆哆嗦嗦,他分明感到男尸体暖肉柔,急忙爬出棺材,又忍不住再看一下棺内。

这男尸已无中毒之相,皮相姣好,骨相立体,高鼻小嘴,鹅蛋面相,双颊白里透红,身上一点尸斑和紫毒也没有,肌理光滑,肉感鲜活,胸肌微突,乳晕色浅,腹部肌肉分明,下体毛量稀疏,一根嫩白的玉柱头部粉红,双腿笔直,甚至每根脚趾头都像水葱一般嫩白修长。

徐炎极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完美一人,无论男女,感觉这男尸纯粹得像雕刻出来的,但是又让人不得不产生一丝遐想,他甚至被自己有种想把玩男尸下体玉柱的想法吓到了,因为那里实在过于嫩白精巧,物华天宝,希世之珍,大概也就这个模样罢了。

正当徐炎极看得入神之时,男尸忽然慢慢睁开眼来,像是从很困倦的睡梦中慢慢醒来。

“你!你……你……”

徐炎极吓得往后退了几步,连话都说不出来。

男尸从棺木爬起,他双臂修长,微笑托腮,饶有兴趣地看着徐炎极,不似是死尸复活,倒像是一位不经世事的贵公子在茶居欣赏歌姬舞女,想物色一个回家。

徐炎极后退中不小心踩中卷在身上的绢布,一下子便滑倒,四脚朝天,狼狈不堪,连屁股缝的黑毛与两颗大毛蛋,都被男尸看得清清楚楚。

徐炎极一下子从害怕极了又换作害羞极了,他本不觉得在别的汉子前赤身裸体有何不妥,可是这个男尸的如玉美躯,让他自惭形秽,男尸玩味的眼神,更是让他如坐针灸。

他赶紧爬起来,又用绢布包住自己。

“阿哥莫要害怕。”男尸开口道,“我躺于棺中乃是治蛇毒,不是死尸,你可过来验明我身,是否有血有肉。”

徐炎极一听这话,还见这玉面郎君说话时呵出暖气,不似死人,安心不少,便说:“小郎君莫要见怪,鄙人在棺中借宿,躲避一贼道人,并无…无心打扰。”

他害怕自己赤身裸体钻入男尸怀里被当癫病,又怕自己被当成断袖之癖,难以解释。

他忽然想到小白蛇好像不见踪影了,便急道:“小郎君快快瞧瞧棺内可有一小白蛇,免得又被咬了!”

这玉面郎君愣了一愣,没料到徐炎极竟担心他,他便装模作样环顾棺内一圈,笑道:“并无小蛇,怕是天亮前就跑了。”

徐炎极一听,便叹了一口气,不由得皱起眉头。

那玉面郎君奇道:“阿哥何以如此忧愁?”

徐炎极答道:“那蛇与我皆受一道人追杀,算是共患难之交,我怕那贼道人又要追踪它,害它性命。”

“人蛇不同道,难道你不怕它是蛇妖,要害你性命么?”玉面郎君问道,声音里透着五分好奇,四分不信,一分似有若无的期待。

徐炎极却没有留意,他走到神台边,拿开自己身上的绢布,他不想多毛的身体向着这相貌出尘之郎君,似是怕污了他眼,只得背对棺木,想换上已经干了的服侍。

“那蛇都不过一掌长,还能害了我么?”徐炎极说道,“倒是那道士,意欲杀我几次,比什么妖狐仙怪都要人性命。”

他连忙穿好衣服,发觉自己腿上的蛇咬伤口竟已愈合,再提气丹田,无任何窒息之感,蛇毒不药而愈,好生奇怪!

转过身来,发觉那玉面郎君竟然已经也穿着齐整,似变戏法一般神速,他穿着大翻领白袍服,袍上有银线勾出风花雪月四景物,腰束?带,一双胡靴,徐炎极从未见过如此精神别致的打扮,便问道:“郎君着装甚好,你家中可是大豪绅家?”

那郎君笑道:“阿哥唤我万山即可,小弟姓佘,名万山,字吞象。你我有缘共枕一晚,阿哥不嫌弃,兄弟相称就好。”

徐炎极想起自己赤身睡在佘万山身上,早上还用自己身下勃起巨物靠着他,实在有点难为情,便抓抓脑袋,说道:“我叫徐炎极,只有本姓是父母留,后面二字是我家老爷见我烈日下习武体态,又练至阳童子功,便给我取了炎极…我本名,早就忘了,我是贱人奴籍,不比得郎君你尊贵,还是称呼分尊卑为好。”

徐炎极见他谈吐模样穿着,无不是富贵大家出来的少爷,盼他能带自己入府,他定好好侍奉。

谁知这佘万山却道:“阿哥…徐…郎,你误会了,我乃一庙祝,有时庙中书写信,或解签解惑,或看相占卦,或开坛祈福,却不是什么富贵人。”

徐炎极疑惑地说道:“佘兄弟你莫要骗我,你这身衣裳,非富则贵。”

谁知道佘万山也如镜中人一般学他说话,疑惑道:“徐郎,你莫要骗我,你这身衣裳,非富则贵。”

徐炎极才想起自己穿了主人之衣物,看起来也不像贱民,再看想佘万山,他一脸狡黠的笑容和表情,仿佛在打趣大家彼此彼此,都是鱼目混珠。

两男不禁相视,却再无谁尊谁卑,只有开怀大笑。

二人收拾细软,走出庙外,正是久久未见的暖阳,照在身上,都有一股暖意。

徐炎极拿开枯草,黄犬已然僵硬,他不禁悲从中来,强忍眼泪,瑟瑟发抖。

佘万山摸了摸犬身,拔出尘拂柄,伤口处已经无血流出,他在犬口部又摸了摸,奇道:“这猧子口内似有异物。”

徐炎极终究忍不住留下眼泪,说道:“它受伤前咬了那道士一口…”

佘万山手指一点,犬口缓缓打开,滚出一点肉碎布碎和一颗墨黑蛇胆,原来黄犬把飞蓬子的挂袋也咬了下来。

“此为蝙蝠蛇妖修炼多年之蛇胆,徐郎,你这猧子或者还有救。”佘万山轻轻笑道。

“当真?!佘郎君,你可…可要帮我一把,救救它!我定必报你恩情!”

徐炎极激动得一把抓住佘万山双手,佘万山反握住,似是也十分欢喜,轻轻说道:“你有一事可应承于我。”

徐炎极感到佘万山双手又软又滑十分好摸,问道:“何事?我必守诺。”

“以后别唤我唤得生疏,我们名字相称可好?我唤你炎郎,你唤我万山。”

徐炎极本以为是什么难事要他做,没想到如此简单,心里如身体一般,在冬阳下觉得暖暖的,点头称:“万山,你不嫌弃,我便冒昧当你是我亲弟了。”

佘万山似是欢喜不已,一下子抱住徐炎极,徐炎极看他似小孩心性,也搂他一下,又不禁想起两人昨夜裸体躺于一棺,微微发窘。

徐炎极也看不懂佘万山手法,只见他把蝙蝠蛇蛇胆塞入黄犬喉内,推拿一番,黄犬竟然一阵抽搐,睁眼轻轻吠了两声。

“活了!活了!万山你真如华佗在世!”

“哈哈,炎郎胡说啥呢,是这蝙蝠蛇修炼多年,只差一步便能化作人形,这蛇胆都结核了,才救猧子一命。”

徐炎极正想再夸夸佘万山,突然一声鸟叫,一只鹊鸲停在他肩膀。

他喜道:“哈!万山你看!连报喜鸟也来报喜!”

佘万山却阴沉着脸,五官粉雕玉琢的他突然看起来十分冷酷,说道:“怕是报丧。”

徐炎极不解,佘万山一扬衣袖,鸟便飞起来,可是这鸟飞得十分笨拙,徐炎极奇道:“这报喜儿好大一团,不知是吃什么长大。”

话音刚落,鸟儿爆体而亡,血肉横飞。

飞蓬子就在不远处,转瞬即到,原来他又用镜中圆光术,本来一直似是受什么蒙蔽一般,寻不到徐炎极,谁知徐炎极解开身上观音绢布出来,他又寻到了。

“这便是那恶道士!万山你带着我猧子快跑,我来挡他一阵!”

徐炎极知道性命要不保了,便想牺牲自己,救友人性命,怕连累他。

没想到佘万山说:“炎郎莫要再说,以后,你去哪我去哪。”

徐炎极听着这话奇怪,可是却不及细思,急急说道:“万山弟!听我主意吧!这道士不但武功在我之上,还有各种法术,难缠得很!”

佘万山看他焦急得脸色发红,玉手轻轻一摸他额头,说道:“炎郎可信得过我?”

徐炎极被他冷手一摸,觉得灵台清明,也冷静下来,说:“那是当然。”

“那便由我对付他,我若落于下风,你再出手帮我也不迟。”

“可他…”

徐炎极见佘万山眼神坚毅,似有坚持,但又不由地害怕道士心狠手辣,说道:“若不敌,我俩立即逃跑,你应承我,万万不可缠斗!”

佘万山点点头,却开心地笑了笑,徐炎极不知佘万山是因为自己的关心而笑,还以为佘万山是因为轻敌而笑。

飞蓬子来到庙口,见这二人一狗,竟然没有逃跑打算,心想真是一群猪猡。

“交出白蛇!饶你一命!”飞蓬子喊到。

“立刻离去,饶你一命!”佘万山握着不知何物于手心,握着拳头,对飞蓬子挑拨。

飞蓬子未见过此人,不过见他穿着雍华,也不惧怕,再看清楚一点,此男不过十八十九,眉眼如远山作画,九分浅浅轻蔑又带一分风情,肌如白雪,那盈润的脖子白得让人想一口咬过够,身材高挑,身上隐隐有寒气,一时间,飞蓬子觉得自己下体微微充盈,龟头冒出一点淫液,内衬都湿了。

“小郎君,你倒是妙丽,本道今日教教你人道之事,双修之术,包你快活。”

飞蓬子忍不住出言调戏起来,他下山出师后,也不再守身,放淫纵欲,更多食妖怪内丹,催促阳具生长,他相貌本就清逸仙风,乱世之中,时不时诱惑一些美貌男女,不能得逞便直接掳走,猖狂之极。落于他手之人,都几乎被他巨阳具贯穿折磨,他修炼到家,每每几个时辰都锁精不喷,把人精气神活活吸取,性命皆不保。

徐炎极听到这,立刻想起佘万山的裸体,实是诱人,不禁暗骂自己色胚,怒道:“肥胖子恶道士,你真狗口长不出象牙!”

飞蓬子听到被取绰号,也不气恼,只觉掌控大局,拿出法刀,轻抛两下,一手隔着布料抓出阳具形状,淫笑道:“哈哈,小郎君,待我杀了这山村野夫取蛇,尝过我这仙界大物,包你上瘾,以后跟我修炼,仙途坦荡。”

佘万山充耳不闻一般,向前走了十数步,飞蓬子发觉他体态轻盈,皮相与骨相却极不相符,胜雪美貌中有种妖异之感,实在难以言喻。

多看两眼,又觉此男风中站立虽无任何动作,可是却生生叫人想将他扒衣猥亵,淫纵一番,让他那冰冷面孔出现高潮红晕,要他咬唇自控,要他哭求贯穿,要他竖坐仙舟,欲海翻波!

飞蓬子道服下摆凸起一块巨物,徐佘二人皆看出飞蓬子不但意淫,阳具更是不控而胀大,让人讶异他如此不知廉耻,当众鼓袍。

“道士说我貌美,你可有真瞧清楚我样貌?”

佘万山语声轻柔,使出冰丝传话术,他话语如同丝线,只传至飞蓬子耳内,徐炎极在后面较远,虽然警觉,可是毫无察觉。

飞蓬子见他语气如此冷清柔和,也不客气,调笑道:“待我把你脱光捅穿,化作一座鼎炉,供我下身修炼,再来细细品味你样貌也不迟。”

还未说罢,飞蓬子飞身提刀而上,法刀虽短,却犹如勾魂之刀,上面有黑气缠绕,此乃飞蓬子掳人采花绝技,这黑气一但钻人口鼻,当场窒息晕眩,既不伤人肉体,又防不胜防。

佘万山待他快到跟前,又轻声说:“飞蓬子,你可认得我模样?”

飞蓬子用刀举起,黑气飞出,正中佘万山门面,却像被一片薄冰隔绝,难以接近,黑气更是被冻结,直接化为黑冰晶掉落。

飞蓬子意识到此美男并非善茬,想回避再攻,却发觉自己双脚被地上粘着,一看,地上不知何时结起一层细霜。

飞蓬子又惊又喜,这细霜,便是他追踪捕杀多时的小白蛇之拿手好戏,白蛇多次逃脱,也是凭着此招。

他赶紧紧盯佘万山动向,怕他来袭!

此时看向佘万山,他才懂为何那此人骨相皮相丝毫不贴却又诱人至极,原是白蛇妖昨夜濒死渡劫后法力修为大增,从而入人尸身,披皮再生!

他不怨自己色欲难拔,中了陷阱,反而更恨蛇妖了,想杀之而后快。

把心一横,他用法刀割开自己掌心一刀,迅雷般在掌心用血写符,一拍于地,地上细霜立刻被蒸发。

他知道兹事体大,不容有失,迅速后退数丈,怀中掏出数十张火符,那枚含六丁神火气息玄黑火符也在其中,激射而出,他十指御气,御符攻敌,天罗地网一般罩着佘万山,无路可逃。

远处,徐炎极看得心急如焚,见此困境,便大喊:“万山!快逃!”

他正想向飞蓬子攻去,可惜距离太远。

怪事咄咄,忽然所有飞符皆一同掉落。

飞蓬子捂住自己的手掌心,哀嚎不已。

佘万山做了个手势叫徐炎极不要走近,他自己却慢悠悠地走近飞蓬子,笑问道:“你要取我内丹,无所不用其极,数月追杀,可有想过有我反杀你这一日?”

飞蓬子知自己已中蛇毒,可是他盘膝而坐,运气抵抗,却毫无作用,蛇毒长驱直入,如同闪电入体,浑身发麻发烧。

飞蓬子百思不得其解,以前自己在追杀小白蛇数月,也曾中过此蛇毒,可是阴阳气息一调和,立刻逼出,这次竟然难以自控,整个人血气都仿如被煮滚沸腾,烈焰焚身一般。

佘万山见飞蓬子面红耳赤,脖子青筋凸起,血管隐隐有血渗出,知道他中毒已深,笑道:“这数个月相斗,我功法不如你,修为不如你,遁术更不如你,可是比你更懂一点,就是你自傲大意,色欲难戒。”

冬日暖阳之下,佘万山冰冷面孔展笑颜,犹如冰山雪花盛开,徐炎极在远处看得心里痒痒的,觉得此人真是好看。

飞蓬子却觉得此笑犹如阎王催命,可怖得很,佘万山继续笑道:“我拿黄犬口中你的碎肉施毒作法,你那一掌拍入自身血肉,自然难以再逼出,哈哈,受用如斯,惬意不?”

听到这,飞蓬子气得头痛欲裂,一分心坐不稳,摔倒躺于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佘万山仿佛看到冬日雪人融化倒下,如同小孩一般拍手称快,更拿起地上法刀,招手叫徐炎极过来一起欣赏。

徐炎极上前,发觉飞蓬子真的狼狈不堪,面颈朱红般渗血,双目圆瞪,充满血丝,不由地敬佩起佘万山之厉害。

佘万山说道:“此淫道想作恶,怕是再也不能了,炎郎待如何?”

徐炎极没想到佘万山会问他,他虽恨飞蓬子,却从未杀过人,故道:“你识得如何毁他功法么?如若能教他不再害人,便留他一条狗命罢了。”

佘万山一愣,觉得徐炎极是他从未遇过之人,无论人妖鬼道,他遇过的大多自私狡猾,弱肉强食。

他便点点头,说道:“炎郎说得极是,我照做罢。”

飞蓬子听对话,只觉这还不如死了算了。

现在身处死亡绝境,倒不如趁着还有一口气,炼神还虚,还有可能就此飞升!

徐炎极继续道:“这样就算不知小白蛇遁去何处,我也能安心了。”

飞蓬子发觉徐炎极竟不晓得佘万山便是蛇妖,想开口要拆穿佘万山,可是一张开口便觉一股毒血味道从口里传上鼻孔,血液从肺部涌上,堪比溺水之灾。

佘万山也发觉飞蓬子开口想说话,想来多半不是什么好话,法刀一挑胡乱在他口中划了几刀,然后顺手把手脚的内关穴、外关穴、商丘穴、冲阳穴逐一挑破,妖力汇指,点中飞蓬子檀中穴,飞蓬子丹田碎裂,感到自己阴阳内力泉涌一般被佘万山吸取,就此错过最后飞升之时机,苦不堪言又无可奈何,一身功力逐渐化为乌有。

不到半柱香时间,飞蓬子已与寻常人无异,而且识海破碎,再也不能修行。

徐炎极见佘万山手法利落,与富贵公子外型相去甚远,一时只觉人不可貌相,

佘万山用刀一下割破飞蓬子裤子裆部,只见飞蓬子因为蛇毒让其血沸腾流转,阳具从破裤洞跳出,充血硬朗,竟有八寸长,三寸粗,赤红龟头乌黑茎身,两个睾丸又大又涨,上面的纹路众多,覆盖住一层黑毛,又硬又粗。

徐炎极不明所以,问道:“万山,这是要羞辱他么?”

佘万山皱眉说道:“这淫道士也不知强迫过多少人,如不是要让他不能再作恶,谁愿意碰他腥臭下体。”

说完便用刀两下挑破两个睾丸,飞蓬子的阳具受到刺激,一下子喷出大量精液,像满天撒花,吓了徐佘二人一跳,赶忙躲开。

这飞蓬子阳具像象鼻喷水,一时喷精无数,起码三十余股,最后无精可喷,竟继续喷出血水。

徐佘二人也不再管他,拾走飞蓬子道符和包袱便走。

飞蓬子身内蛇毒虽随血流出,但是体内感觉空空无也,下体被阉割也剧痛无比,一时之间,流下泪来,双目剧痛,只能伏于血上怨恨地看着徐佘二人带着黄犬渐渐走远。

徐佘二人出了村子,便面面相觑,原来徐炎极想继续向南,可是佘万山却想向西。

黄犬在二人身材兜兜转转摇尾,似是觉二人表情甚是有趣。

“炎郎何以想向南,可是有何人要见?”佘万山问道。

“向西也无不可,只是为兄想着南方更为暖和。”徐炎极答道。

佘万山思量数息,笑道:“我们也不急,何不弄点米粥再上路?”

徐炎极一听,也觉饿了,可是他无生火之物,便翻倒飞蓬子之法器包袱。

包袱内有数件寻常法器,一堆符咒,其中以那枚玄黑火符最为厉害,隐隐有热腾腾之气息。

佘万山似是不喜那火气,皱起眉头。

徐炎极正想取出一普通火符来生火,包袱一歪,一枚颇重的金简从包袱的暗格掉落,掉在地上发出琤瑽之声。

“咦?此物声音有异,似是…纯金?”佘万山奇道。

徐炎极拾起,只觉此金简触手生冷,足有四两重,薄而精巧,上面刻有双钩铭文六十三字,徐炎极识字却不多,递给佘万山瞧。

佘万山冷清眉目皱了起来,隐隐有一番秋意潇洒之风情,他道:“炎郎,此金简乃则天大圣皇帝所铸,内容…奇怪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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