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有点大病
“哼～啊～”
我要和他结束的想法更加强烈了，否则我真迟早死在他身下。
他又一次射在了里面，我也到了。
林璟栖把手铐解开了。
我整个人就像一滩死水一样瘫软在床上。
后穴强烈收缩，阴茎也分泌出大量液体。
林璟栖拥我入怀，亲吻着我泛红的手腕。
我讨厌这样的他，明明不喜欢，明明我们只是兄弟而已，他却给我一种很喜欢，喜欢了很多年的感觉。
我想抽回手，但我完全没有力气了。
我已经连着熬了三个大夜了，实在太困了，后来我已经昏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家了。
家里没有他的身影，很正常，自从我们成为炮友以后他就再也没在我这留宿过。
以往我内心毫无波澜，但这次我的心却空落落的，泛起一阵阵酸涩——我知道，我们之间结束了。
也许以后还是兄弟，也许以后不再是兄弟。
不管是什么关系，总之不会再是炮友，也不可能成为恋人。
结束一段感情的最后方式就是开启一段新的感情。
我妈可能也察觉到我和林璟栖结束了，她开始给我安排相亲。
我不知道我究竟喜欢男人，女人还是林璟栖这个人。
但我知道，我不能霍霍别的小姑娘，特别是在弄清楚我真正取向之前。
一连着约了三四个，说不出来哪里不好，反正就是不喜欢。
我觉得，我这辈子是栽在林璟栖这个禽兽这了。
这是最后一个相亲对象，这个再不成功我就专心搞事业了。
至于我妈，要是实在想看孩子，那我就帮她在福利院找份工作好了。
离离原上谱啊！
我想过这个世界上会有很多离谱的事，但我没想到一个月之内会有这么多离谱的事发生在我身上。
“你猜我相亲遇见谁了？”忙里偷闲，我一边吃饭一边和林妤竹视频。
“谁啊？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林妤竹应该是在整理资料，手机照着天花板。
虽然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我大概能猜到她那满脸八卦的样了。
“你别沉默啊！不会真是十指吧？她和莫疏感情不是挺好的吗？是分了还是出柜了？还是打算搞形婚啊？”
“宋浅安跟我说了一大堆，她和莫疏早就分了，还说同性恋注定不会有好结局，说着说着就把自己说哭了。”
宋浅安：“康柏呜呜呜呜～我感觉我身边什么能说实话的朋友都没有，我是不是还挺失败的？你还能接受我吗？”
“哈哈哈哈还是一如既往的做作奥！那你咋回答的啊？”
“我什么也没说。”我当时在想，如果同性恋真的没有好结局，那么还好我和林璟栖只是兄弟而已。
“那她当时不得一脸‘嗯？，没有激起你的保护欲吗？’啊！”
“大差不差吧，她看我没搭理她直接就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你现在对她什么感觉啊？”
什么感觉？其实我也说不清楚，“以前可能是无感，知道她勾搭林璟栖之后我就觉得挺恶心的。”
现在我还是觉得恶心，眼前的饭都不香了，闻着让我想吐。
林妤竹忙完了，看我脸色有点不对：“哎呦，怎么个事啊？林璟栖最近又折腾你了？”
林璟栖一提到林璟栖我心跳都会变快。
“别提他了，人家林老师现在忙着呢，哪有功夫搭理我？我这几天也忙，没休息好，心跳有点快。林法医要解剖一下吗？”
“林老师？林璟栖？他当老师了？”
“是啊，回母校当语文老师了。”
“艾玛，和燕子成同事了呗？那她可遭老罪了啊！你呢？也回去了？恋爱脑啊！”
“你怎么知道？”我没什么胃口再吃下去了，开始收拾桌面。
“最近都没怎么听你提起他了，怎么？闹矛盾了？”
没，是结束了。
“不过你有时间还是得去看看，我可不想在解剖台上看见你啊！我有个校友在医院心外科工作，你可以去找她看看。”
虽然我觉得只是我最近太累了，没什么大事，但我还是去看了。
推开门，我和对面医生异口同声：“什么玩意！”
她语气里带着写激动兴奋，我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
感情林妤竹这是在给她好朋友冲业绩啊？
简单和唐烨说了一下我这几天的症状，她给我开了两个单子让我去检查。
我不知道先去做哪项，回过头刚敲个门我就听她说：“要不你先去妇产科看看吧！”
这就离谱！
我一个纯爷们！她让我去妇产科检查？她怎么不让我去女厕所啊？
虽然但是，她医者仁心也不能坑我吧？
看看就看看呗，还能查出来怀孕咋滴？
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没想到一语成谶，但怀孕的不是某个小姑娘，而是我这个纯爷们！
这真是颠覆了我的认知，大抵是生物学看的还不够透彻吧，我竟然从来不知道男人也能怀孕。
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不太像是不安，但也算不上是欣喜，只是觉得有些惊异。
一时还不太能接受，这比我和林璟栖第一次还让我头大。
心太乱了，我一时什么都么都不会做了，就只是瘫倒在沙发上发呆。
这太离谱了。
“不是，还得是你和唐烨啊！一个挂号不看医生名，一个接诊不看患者名啊！但是你略胜一筹。我能采访一下，你为什么那么听话去了妇产科吗？你是觉得你和林璟栖做的太狠了，确实有这个可能吗？”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关于我怀孕的事，虽然是颠覆了医学认知，但对于博览群书的林妤竹来说，也没有很离谱。
我觉得一孕傻三年这话说的挺对的。
“你怎么知道我怀孕了？谁跟你说的？”
这个问题的答案浅显易见，几乎呼之欲出，但我就是百思不得其解。
她当时没说话，现在回想起来，估计是被无语到了。
得不到回应，我内心很不安，我拍了拍她。
微信界面弹出一行字：你拍了拍“情报局主力战略小队长”你暗恋我
“你不是法医吗？啥时候去情报局工作了？”
等会！我死去的脑子突然又活过来了！
“快说什么情况！你到底从什么渠道知道我怀孕的？你怎么能连好哥们都瞒呢！”
林妤竹转移话题：“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怀孕不也没告诉我？你和林璟栖结束了不也没告诉我？你和林璟栖的细节不也没告诉我？你怎么能什么都瞒着我呢！给你个机会，你把怀孕那次你俩都做了啥具体细节说出来我就原谅你。”
“搞清楚，我现在是说你的事！不要转移话题，快说情报局怎么个事！”
在我的言语输出疯狂叫姐后，她告诉我了。
人生来就八卦，她和唐烨，柳童为了八卦更方便些建了个名为“九年一村情报局”的群。
我缓缓扣出一个6。要不拉我一个？不是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哪知道啊！”
其实我这人挺拧巴的，我知道这个孩子留不得，但我没想过要打。
“林璟栖还不知道呢？要不要我帮你说说去啊？”
“不用！跟他说什么？他就只是个生理学父亲而已，我俩也只是兄弟而已，和他有什么关系？”但是，你非要和他说我也没办法。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矛盾体，我心里还是很想让他告诉林璟栖的。
虽然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但我就是想让林璟栖知道。
所以最终结果是走漏了风声。
林璟栖又让燕子给他代课了，燕子真是遭老罪了！
门被敲响的时候我被吓了一跳，心跳就如同急促的鼓点一样。
我给他开了门，他在客厅，我躲回了卧室。
明明想见他的，可这种情况下我又确实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了。
我在床上躺着思考了一会人生，而后实在困倦，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我们只是炮友啊，谁都没想过会怀孕，也没想过后果。
林璟栖虽然人是禽兽了点，但也有责任心。
身旁的床塌陷，林璟栖搂着我，他亲亲我的耳垂，他说会负责。
但我心里又开始矛盾，本来就是他的错，他不戴套才导致这个结果的，可他只把我当兄弟
我实在太困了，没经历去思考太多。
离谱的一天过去了，我一睁眼，林璟栖已经去上班了。
我也是成功迟到了呢。
我觉得吧，林璟栖这人不仅禽兽，还没脸没皮的。
自从上次搂着我睡了一夜之后，他就又在我家长期居住了。
多出来的那份外卖钱，水费电费什么的我都不是很在意，主要我俩现在只是兄弟关系啊！
兄弟，多么纯洁的一个词啊！他这个禽兽怎么能对我动手又动脚的呢？
我承认，我最近的体温是有点高了，但这也不能成为他每天都搂着我睡的理由吧！
虽然我俩以前也总搂着睡，我还喜欢把腿搭在他腿上，但那时候毕竟年纪小，什么都不懂。
可是他现在总搂着我睡又是什么意思？
我又没忍住跟林妤竹吐槽这事。
“他简直太不要脸了！我俩现在可是兄弟啊！他怎么能跟我睡在一张床上呢！”
“是兄弟不能睡一张床上啊，还是动了情却得不到的兄弟不能睡在一张床上啊？”
“这你别管！”
“好好好，我不管，那他为什么有家不回非得去你家住啊？怎么，你家床香啊？还不是因为床上有他老婆和孩子啊？”
“‘因为你身上热乎啊！’他就这么说的。”我自动忽略了她后面那句话。
“然后说‘你身上也热乎，搂你自己睡去！’”怎么说呢？我喜欢他，但我现在看他不顺眼。
“哦～他怎么知道你身上热乎的啊？你怎么也知道他身上热乎啊？”
“他每天都搂着我睡，我不小心碰到的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他身上凉才觉得你身上热乎的？”
“算了，不跟你讨论这事了。”
“怎么？被我说害羞了啊林夫人～孩子都有了，你俩实在不行就当时为了孩子为了我，浅浅在一起一下呢？”
“就是因为有孩子才更不能将就啊！他看重的孩子，才不是我这个人。”
“别找借口奥！还为了孩子！你俩刚开始那会你知道能怀还是他知道你能怀啊？不就是单纯为了你的身体吗！”
“不一样，我现在鞋带都是他给系，他怕我弯腰系鞋带怕我伤到孩子。”
“不是我说，你怎么回事？非得他不喜欢你就高兴了是吧？”
“也不是，主要以前他也没怎么给我系过鞋带啊，这鞋带我都嫌麻烦，走两步就开。”
“哈哈哈哈哈那他不得一直给你系啊！这简直就是报应！哈哈哈哈哈哈！”
林妤竹为什么这么开心？这事还得从初中讲起。
那段时间林璟栖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天到晚都在研究怎么解别人鞋带。
最大的受害者就属柳童，唐烨，林妤竹了。
其次就是我。
当时我还没意识到我喜欢他，他解我鞋带？不好使！得给我系上！
相比之下她们九年一村着名小团体可就遭老罪了！
林妤竹笑声突然停止，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
“你生日打算怎么过啊？不得和林璟栖出去吃个浪漫的烛光晚餐啥的啊？”
“平时怎么过这次就怎么过呗，我没有那个和好兄弟出去吃烛光晚餐的癖好。”
有时候我真挺搞不懂林璟栖那个脑回路的，以前是不理解，现在是不想尊重。
晚上一进门，我看见了一堆人坐在我家沙发上，林璟栖就当着这群人的面给我解鞋带，脱鞋。
沈弈杭：“我看你家小区旁边那个篮球场不错啊！一会打球去啊？”
那篮球场确实不错。
柳童肘了沈弈杭胳膊一下：“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呢？万一人家身体不方便呢！”
其实也没有很不方便，只是我觉得我的脑子快炸了，从毕椓语，唐烨和安落葵进门的那一刻起。
安落葵作为妇产科医生，也是我的主治医生，真是张口就来啊：“昨晚没休息好吧？下个星期记得挂号去我那看看啊！”
我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还好唐烨和毕椓语的争吵吸引了大家的视线。
林妤竹从厕所出来，看见唐烨就问：“你一个小时之前就跟我说你下手术了，怎么现在才到？”
唐烨：“这你就得问毕椓语了，那么好的车到他手里是遭老罪了啊！”
唐烨质问毕椓语：“你是不舍得踩油门吗？二十迈在路上晃荡，蜗牛都比你快！你一天挣的钱比我一个月挣得都多，还差那点油钱？”
毕椓语：“哎呦我去了！你们俩怎么这么难伺候？上次我顺路拉你们小两口，你说我着急去投胎，这回我慢的都快跟蜗牛似的了你还说我？你就想说我两句呗？”
唐烨挤出了一个介于好看和难看之间的好难看笑容：“那就麻烦您下次在快和慢之间找个中间量好吗？”
毕椓语：“不是，我咋找啊？”
唐烨:“你是不是上学那会喝的风油精还没过劲呢？我就说那玩意多少得有点副作用，让你别喝你非得喝，也就是我，和你同桌那么多年，换别人早就和你干起来了！”
毕椓语：“我要不是为了你那十块钱！”
唐烨：“哎呀，那十块钱现在在你眼里还算得上是钱吗？你说你差点油钱就算了，连阿竹那80块钱你也差吗？”
“明明是79好吗！”
“你还差那一块钱了？非得展现一下你数学课代表的严谨性啊？我现在很怀疑你是怎么去投行工作的，就你这么扣，舍得话好几十个亿去投资？谁信啊？反正我不信！”
咱就是说，你们在这吵架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正想着怎么让他俩闭嘴，唐烨家那口和我的好兄弟就过来劝架了。
林璟栖拉着毕椓语的手去了厨房。拉！着！手！
我没什么感觉，真的。
我以为他俩能给我露一手，结果就搞出来一个菜！其他菜都是点的外卖。
林璟栖他还给毕椓语夹菜：“老毕，快尝尝味怎么样！”
好好好，倒是我有些碍眼了！
林妤竹看出来我神色不对:“林璟栖，你家闻康柏都怀孕了，还让他吃外卖啊？这不得吃点自己做的有营养的菜啊？”
林璟栖：“奥！我这菜就是给康柏做的，让老毕给试试毒。”
大家的关注点显然在我，闻康柏怀孕了这件离谱的事上。
要么说沈弈杭脑子好使呢？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哦！所以安落葵那句话不是在开玩笑！你是真身体不方便啊！那你这孩子是谁的啊？”
柳童白了她一眼，沈弈杭又懂了：“哦！孩子是林璟栖的啊！这事你都不告诉我？”
柳童：“你一天忙的要死，我告诉你你能看见似的！”
这顿饭有说有笑地吃完了，收拾却成了难题。
林妤竹上学那会天天跟我念叨她的美女老师姐姐果然是挺好：“你怀孕了不方便”她转头对林妤竹说，“宝，咱俩回去也没啥事，帮你朋收拾一下吧？”
算了，我看不得别人秀恩爱。
林璟栖：“哎呀，你们都回去吧！老毕留这收拾就行了。”
毕椓语：“不是，凭啥啊？我”
毕椓语被林璟栖捂着嘴拖去厨房刷碗了。
其实我想说有洗碗机的！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毕椓语和林璟栖还没收拾完。
“老毕今天就在这住吧？”
好好好，这时候来热情劲了是吧？你留他在我家干什么？你倒是带你家去啊！
在我家你俩就都睡沙发吧！
今晚还想搂着我睡？你还是搂毕椓语睡去吧！
一觉醒来，腰上还是搭着一只胳膊，看到的还是林璟栖那张熟悉的脸。
他出现在我床上，并不意外，毕竟我昨晚没锁门，而他又恰好是个惯犯。
但我万万没想到，我妈居然过来了！
我妈看见在沙发睡了一夜的毕椓语，张口就是一句：“孩儿，你咋睡这了？”
听这语气，我妈应该是把毕椓语当成我对象了。
说实话，我觉得我妈的接受能力还是挺强的，她现在已经能接受我和男人谈恋爱了，虽然我目前还没谈过。
只是不知道接受能力这么强的我妈能不能接受我怀孕这件事了。
不管她接不接受，这事终归是要说的。
我拉着林璟栖从卧室出来的时候我妈眼神都变了。
她看了一眼一脸懵的毕椓语，又看了我和林璟栖一眼，转身把我拉进卧室。
我当时整个人都麻了，连听觉都削弱了。
门被关上，我只隐隐约约听见林璟栖说了一句：“别走好吗？”
好好好，那么舍不得要不您把他领回你家去？
我妈还在喋喋不休说着什么，可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想，我这辈子算是栽在林璟栖身上了，偏偏我就对这种得不到又暧昧的感觉甘之如饴，如果他说喜欢我，我只会觉得他在搞恶作剧。
就像现在，他推门进来：“姨，您先消消气，这事都怪我，是我没考虑全面，这个孩子虽然是个意外，但是——”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不说，我妈还真不一定知道呢。
我妈打断他的话，虽然面上看不出来有多愤怒，但她的声音都已经发颤了:“你！说！什？么？连孩子都有了？你们——唉，以前你们不挑明，没搞出人命也就算了，现在呢？现在怎么办？你们让别人怎么看？”
“姨，您放心，我负责，我喜欢他，无论别人怎么想我们，我都会一直坚定不移站在康柏身旁。”
“你们可要想清楚！这种话谁都能说出来，可是做起来难，你们要拎得清！”
“妈，我拎得清。”这是我的选择，我为数不多的坚定决绝。
林璟栖，爱上你是我深思熟虑后的不可控，是我权衡利弊之下的坚定不移。
我妈算是接受了，我就说她接受能力很强吧！
毕椓语又回来了我没想到，他一脸无语提着早餐回来了是我更没想到的。
“不是我说，你俩谈恋爱是都不长腿吗？什么早餐还要我别走，跑起来去买？”
他把早餐递给林璟栖，头也不回地跑了。
林璟栖坐在我对面看我吃早餐，欲言又止的。
我懒得管他，他爱吃不吃，不吃我吃，正好我最近饭量变大了。
我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
行，真不说是吧？不说拉倒！我上班去了。
他给我系好鞋带，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手已经搭门把手上了，劝你快点说，不然就没机会了。
“康柏哥哥，我说的都是认真的。”
啊？
“第一次我说暗恋你是真的，关于我喜欢你的回答也是真的。”
“你是我为数不多的真诚相待，关于我们的关系，我实在找不到一个确切的词来定义，如果只是兄弟而已，那太过片面笼统，可要说我们是炮友，也词不达意，相较之下，我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要用‘恋人’这个词来定义更加恰当一些。”
“我爱你，是真的。所以，你愿意帮我一个忙吗？”
我承认，刚开始是有点感动，但是后面那句就大可不必也加上吧？
好吧，看在林璟栖态度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勉强答应了吧。
林妤竹看着我掩饰不住的笑容也露出了难以收敛的姨母笑。
“我说什么来！他肯定喜欢你！啊啊啊啊啊啊！我嗑的cp是真的！”
怎么说呢？我觉得我和林璟栖在一起，最开心的是林妤竹。
“唉！”我叹了一口气。
关于我们确定关系这件事，我多多少少是有点不适应。
怎么和他相处？我有些迷茫。
“就是说不出来的感觉，也不算是膈应吧，反正就不太适应这个身份的转变。”
“也正常，毕竟你这妥妥的直掰弯，你要是在不知道叫啥要不就叫老公吧！”
虽说林妤竹这个意味深长的有些变态的笑看起来就挺不怀好意，但我还是听话的照做了。
这个称呼说出口以后我就后悔了。
当事人表示肠子都悔青了。
我为什么要那么听话？我为什么要叫出口？
他亲吻着我的脖子，手不安分地去解我上衣扣子。
脱到一半，他想起来我怀孕了。
正在兴头上，由不得不收敛。
我称之为报应！
俗话说的好啊，乐极生悲，我不该幸灾乐祸的。
这林璟栖，有禽兽事儿他是真干啊！
他居然让我给他夹出来！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干这种事！
好吧，最终我妥协了。
别问我有什么感觉，问就是已经感觉不出来了。
别问我有什么感悟，问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终于理解了天作有雨，人作有祸。
“林璟栖，你，请给我请假去！”
腿心被磨破了皮，我想掐死林璟栖这个禽兽！
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这对我来说太不真实了，我们成为恋人这件事就够玄幻的了。
我不知道要怎么做，这层关系反而让我感到不自在。
“平时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呗！别有太大的心理负担。林璟栖不就适应的很快，都叫上宝宝了！”
“谁告诉你是叫我了？说不定是在叫肚子里那个。”
“行了奥，别整这事！话里话外的，不就是想听我说他喜欢你，他爱你，他叫的宝宝是你吗？我还不知道你？那我就浅浅照顾一下你的心情吧。”
“你别想太多，他爱你又不是因为孩子。他不知道你能怀的时候不就开始喜欢你了？他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和其他因素无关。你就做好你自己，该怎么和他相处还是怎么相处。该打打，该骂骂。他爱你，你什么样他都爱你。”
嗯，他爱我，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