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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奎佑x眠下/角s扮演足交/对镜抱C/边哭边C

 

“张开嘴……对,就是这样……做得好”

捏住哥哥的双颊,迫使对方张开了唇,龟头在软嫩的唇肉上来回碾压了几下,前列腺液染湿了嘴唇,变得亮晶晶的。

迟月眠被迫张开嘴,感觉到坚硬的物什碾着自己的嘴唇,僵硬着完全不敢动弹。他能感觉着那东西正在往口腔里塞,舌面还能感受到柱身的温度和微微地跳动,喉咙口被龟头抵着小幅度抽插了几下,感觉着要捅开的下一刻又退了回去,惹得迟月眠皱巴着小脸干咳了几下。

李灿毕竟年纪还小,性器也不算很大,迟月眠并没有感觉特别痛苦,只是过于色情的动作让他脸皮止不住地发烫。

在这荒谬的场景中,他竟然还能苦中作乐地想,还好不是澈哩的大小,不然嘴角真的会被撑破。

似乎是察觉到哥哥的出神,李灿轻啧了一声,一只手按住哥哥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扶着性器,腰身一个用力,性器直直捅到喉咙深处。

“唔——”

迟月眠被插的一阵干呕,喉咙的挤压却让李灿的性器更加兴奋了。

“哥哥……嘴巴再张开一点,别怕,不会受伤的。”

“来,舔一舔”

嘴上温柔地引导着,手上和腰部的动作却冷酷地毫不留情,李灿把哥哥又湿又热的喉咙当成自己的鸡巴套子,用力地抽插着,嘴巴不自觉地收缩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又一个深顶,鼻尖蹭在弟弟的耻毛上,迟月眠难耐地眨了眨眼睛,泪珠如同断线珍珠一般滚落。

嘴巴里被摩擦得又热又疼,龟头分泌的液体蹭在舌苔上,只能让他尝出一股苦腥味,喉咙口被反复捅开抽插,本来不该是入侵的地方却被弟弟顺畅的当成淫具来使用。

“哥哥好棒……哈”

“嗯……要射了……”

“……想射在哥哥嘴里”

还没等迟月眠发出抗议,嘴巴里的性器一下加快了动作,所有的话语和呜咽都被堵在了喉咙中,他紧闭着眼,眼泪把脸颊弄得湿漉漉的,脑袋一片空白,浑身上下所有的感觉器官仿佛只剩下了含着性器的口腔。

等到一个深顶,李灿闷哼出声,粘稠的腥气液体迸发出来,顺着食道滑落。为了不被呛到,迟月眠条件反射地滚动了几下喉结,等到腥气顺着喉管涌上鼻腔,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咳……咳咳!”

他弯腰使劲咳嗽着,李灿连忙上去拍他的背给他顺气,但是却咳不出来什么东西,只能眼泪汪汪地哭,扭过头不愿意去看弟弟。

“都怪你!我,我不小心吞下去了……”

“米亚内哥哥……都怪我”

“哥哥你想怎么骂我都行,打我也行,不要讨厌我……”

李灿道歉地格外诚挚,反而让迟月眠噎住了。

本来也是自己没拒绝,弟弟年纪小控制不住情欲也是情理之中,迟月眠难得感觉到了一次有气没处使的憋屈感。

“不……也不怪你……”

“下次,下次不要这样了!”

迟月眠慌乱地站起来,口都没漱就想离开这个淫糜之地,却被李灿从后背抱住,头在脖颈那里蹭了蹭。

“那下次……哥哥还可以帮我吗”

“我不……”

“不用嘴!这次是意外!”

“……下次再说”

看着哥哥通红着脸慌乱地跑出去,李灿眯起了眼神,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他摸开手机盲打了几个字,餍足地回想着哥哥的美妙滋味,哼起了小调。

下次不用嘴……

也没说不用其他地方啊,嘻嘻。

等到一觉睡醒的svt众人看到李灿发的消息,全都炸开了。

【do:哥哥清醒时的第一次口交,t~~~[偷拍的迟月眠含着鸡巴图]】

阿西?!

忙内的弯道超车?!!

别说弟le了,就连互帮互助过的哥le都嫉妒得要命。

于是迟月眠就惨了。

他本来从心底打定主意,从此以后要拒绝这种无理的要求。但却被一群人联合哄骗到找不着北,在浴室、房间、甚至客厅沙发上,都被人骗着把肮脏的鸡巴往嘴巴里塞。

有时候甚至不是一个人在场,当他被人按着吞吐性器时,含着泪水的眼眸余光里还能看到其他人对着他撸着性器,眼神里都是跃跃欲试的情欲。

这是正常的吗?

兄弟间的互帮互助是能做到这种地步的吗?

迟月眠脑子一片浆糊,性知识的匮乏让他不明白这种事情的不合理,被动地参与了这场色情的不像话的奸淫,并在亲故和弟弟们的欺骗中懵懂地以为这是正常的行为。

毕竟他也被对方按住过腰肢,帮忙口交过青涩的性器,纾解情欲。

只是他不了解的是,帮他口交这件事完全是队友们抢着想做的。毕竟人那么多,跟老婆亲密接触的机会那么少,看着对方在自己唇舌的爱抚下媚意横生眼泪汪汪的样子,简直让自己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完全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于是这种畸形的“互帮互助”便从现在一直传承到了出道之后,后来的迟月眠简直每天都被男人的情欲浇灌,变成色欲的掌中之物,完全逃脱不开。

而现在虽然没有做到底,但是各种地方都被奸淫透了的迟月眠总算明白了。

弟弟们都是情欲怪物。

清晨的svt宿舍里,某个房间正弥漫着低低喘息的声音。

“眠啊,腿再夹紧一点。”

“呜……”

粗壮的性器从闭紧的大腿根中间来回抽插,摩擦着敏感的软肉,把它鞭挞成泛红的模样;腺液混合着润滑液顺着曲线汇聚成小细流滑落下来,滴在迟月眠最喜欢的床单上面;囊袋重重地拍打在臀肉上,惹来一阵肉浪翻滚,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龟头从缝隙里插入又抽出,偶尔歪曲一下路线,从穴口狠狠碾压而过,惹得迟月眠一个激灵。

他一只手死死握住床头杆,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努力不让声音发出来,只能听到细微的像小猫一样的呜咽声,臀部被拍打的声音逐渐变大变快,他的眼睛也湿润起来,变得有些慌乱。

“胜澈……小,小声一点……”

崔胜澈充耳不闻,舒爽地低喘一声,在狠狠冲刺了几十下之后,抽出性器射在了穴口上。

臀部被男人粘稠的精液沾满,穴口颤颤巍巍地翕合中吞进去了一些,糊在上面又好似是从内部被射满后流出来的,而小穴也似乎是被情潮所感染,竟然悄无声息地吐露了一些透明的水液,染得穴口水光盈盈的,看着分外色情。

崔胜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

在迟月眠熟睡后的每个夜晚,都有一群鬣狗肆意地玩弄着他的身体。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是每一处肌肤都被男人们用精液射满过,而青涩的小穴更是夜夜都含着不一样的玩具,被调教到现在已经可以熟练地在高潮中喷水了。

迟月眠的身体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被改造成了淫荡色情的模样。而现在,也是时候收取自己精心养育出来的果实了。

崔胜澈亲了亲迟月眠的耳朵,殷勤地帮他清理着身体。

自从上次互帮互助后,迟月眠被一群心脏的家伙连哄带骗地底线一次次降低,被骗的嘴巴被鸡巴塞满不说,现在已经被骗的可以接受腿交了,导致每天都有一群变态在宿舍里肆意地去拽哥哥的裤子,把人压在各种地方用鸡巴乱蹭,发泄着重生后逐渐压抑不住的情欲,

真是笨蛋啊,还来问我们这样是正常的吗,也不看看我们会让你发觉到不对吗?

崔胜澈笑眯眯地抱紧了昏昏欲睡的老婆,又美美陷入了梦乡。

……

说要收取成果,那就得行动起来了。

这群觊觎队友的变态认真规划了很久,挑了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时间,用团建的名义带着迟月眠去了一个别墅休假。

当然,重生回来的他们已经不像当年的他们那么穷,每个人都早早用现有资金进行理财投资,已经颇有底气了,只是迟月眠不知道而已。毕竟可怜兮兮拿着生活费的练习生弟弟,肯定比投资理财手有余钱的富人更容易让人丧失警惕吧。

用着别墅主人是父母认识的朋友,开的友情价,aa也不贵的理由,当迟月眠跟父母说好这几天出去团建后,他成功被一群人哄骗进了这个淫窝。

一踏进这个别墅的大门,身后一群人看迟月眠的眼神就变了。

用一种暗暗兴奋,满是阴暗情欲的眼神悄然游转在迟月眠漂亮纤瘦的身体上,似乎是在思考从哪里下嘴比较好。

不过也不着急,他们有着好几天的时间来让好好品尝这位念想了十几年的队友。

晚上是露天烧烤,95几个人还在迟月眠一言难尽的目光里掏出几瓶酒,乐呵呵地说要偷偷试试喝酒,看迟月眠犹豫,几个弟弟就都凑上去讨好他。

想了想国内喝酒都没什么限制,自己也是从小被父母用筷子沾酒调侃着,反正也是休假醉了也没人知道,迟月眠最终还是同意了。

谁能想到最后他竟然成了那群人的集火对象,一杯又一杯酒下肚后,迟月眠红着脸庞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放空脑袋,眼睛朦朦胧胧的,似乎看人都聚不起焦。

似乎听到谁轻笑了一声,他被人抱起来走动,随后身子陷入进柔软的床上,舒服到他想要呻吟一声。

然后迷迷糊糊间房间的声音变得嘈杂起来,似乎是来了很多人,还传来了金属搭扣解开发出咔嗒的声音。

喝醉了的迟月眠放纵着自己的思维越沉越深,逐渐分辨不了周围的事物。

他感觉到自己的衣领被人解开,迷茫中嗫嚅地问了一句怎么了,又被人轻笑着安抚说脱了衣服好睡觉,思考了一下好像没什么不对,就瘫软着身体任由对方像解开一件礼物一样把自己扒光了。

周围的呼吸声似乎都停止了一瞬,又很快变得粗重起来。

他被人抱了起来坐在某人怀里,双腿被像抱小孩把尿一般地搂高,露出柔软挺翘的臀部和粉嫩的小穴,浑身无力的他根本察觉不到之后要到来的危险,只是软软地靠在对方微凉的皮肤上蹭了蹭。

感觉到身下人的僵硬,以及对方裤袋里有什么东西硌着他,迟月眠难耐地扭了扭身子,被人拍着屁股让他安分一点,才听话地不动。

有什么东西就着湿滑的液体被插入体内了,前细后粗牢牢的卡在穴口,迟月眠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却只能摸到毛茸茸的触感。

这是……什么?

他似乎听到男人们交谈的声音。

“你买的兔尾肛塞?这是你自己想要的吧?”

“有其他的吗,狗狗的有没有?”

“有的有的……我都买了,你们这几天可以都玩一遍……”

肛……塞?

一片浆糊的脑袋根本思考不了他们的话,但是身体却被突然极速震动的物体激得一个颤抖。

体内作乱的物体不仅频率大的似乎肠壁都要被震破,还卡着敏感点肆意乱跳,脆弱敏感的软肉哪里经得住如此鞭挞,如针扎般的快感从那一块小小的地方逐渐传导到全身,迟月眠弓起身子不住的颤抖,两只脚难耐地纠缠在一起却被不同的人掐住拉开。

“不……这是什么……啊”

“太快了……我不要……呜”

大腿被抱得紧紧的,根本挣脱不开,只能被一群硬到发疼的男人看着对方臀肉止不住的抖动,以及穴口湿淋淋地溢出水液,打湿了兔尾的绒毛,一簇簇的被淫水濡湿。

似乎是到了临界点,小腿肌肉倏地一下绷紧,脚背绷直,迟月眠一边簌簌地掉着泪珠,一边颤抖着高潮。

但是前方半勃的性器却只是跳动了几下没有射精,而身后的淫水却像没有关紧的水龙头一般,顺着屁股滴落在床单上,而更大一部分的水液则是被堵在肚子里,一群男人甚至能听到迟月眠肚子里水声乱搅的咕啾声。

以前每晚调教的时候,每次前方要射精都会被男人们箍住,任凭胀得通红也不放过,久而久之身体竟然学会了用后穴高潮。

现在的迟月眠已经成了一个被玩具肏屁股都能干性高潮,屁股胡乱流水的小骚货了。

“不要……我刚高潮过……呜……好疼”

体内的玩具不像人一样会累,就算迟月眠身处不应期身体敏感的要命,也还是孜孜不倦地用最大的频率毫不留情地鞭挞着肉壁。但是这可苦了迟月眠了,高潮后的身体每每被撞一次敏感点,身体就会不自觉地痉挛,尖锐的快感刺激着大脑,让他被动地又硬生生高潮了几次。

恐怖的高潮地狱让迟月眠浑身汗津津的,发丝都湿漉漉地沾湿在鬓角上,整个人软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的手指捏在身后人结实的肌肉上,难耐地蜷缩着,最后终于崩溃般地哭出声。

“我不要这个了……呜”

“胜澈……呜”

“我在呢,阿眠别哭。”

见把人弄哭了,抱着他的崔胜澈一边安抚着亲他,一边示意其他人把玩具关掉。其他人虽然酸酸的,但是看都把人玩成这样了,也还是听话地按下遥控器。

尹净汉拽着兔尾慢慢的旋转,把穴口搅得湿软,才缓缓的拔出来。随着啵的一声,小穴像是合不拢一般微微张开着,肚子的淫水畅快地流出来,顺着股沟滴落到身下人的裤子上弄湿了一片。

“kkk阿眠好多水啊。”

“简直像女孩子一样kkk”

迟月眠似乎是听到了这些淫邪的话语,但是脑子反应不过来,只有睫毛颤抖着,像蝴蝶的翅膀一样,看起来瑟瑟的可怜,但又泛着一股被玩透了的色气。

绵软的糕点已经被前戏烘烤成了最美味的时刻。

众人按照年龄顺序,让开了床边的位置给95le,崔胜澈本来就在床上,于是尹净汉和洪知秀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到床边,剩下的弟弟们架起相机,多角度的准备记录下哥哥被开苞的珍贵影像。

迟月眠被崔胜澈从身上放下来,膝盖刚触到被子就腿一软,歪倒在站在床边的洪知秀的大腿旁,被他笑眯眯地用手掌接住脸防止摔疼。

此时的迟月眠跪坐在床上,乖巧地仿佛小电影里面鸭子坐的女高中生,正等待着对方的疼爱。

“知秀……?”

“对,是我~”

迷茫的迟月眠蹭了蹭对方的手心,又闻到了近在咫尺的肉棒的味道,早就被玩到顺服的大脑没有思考就凑过去亲了一口龟头,看的其他人都呼吸粗重起来。

洪知秀瞪大了漂亮的桃花眼,随后又笑起来摸了摸迟月眠的头,嘴上用循循善诱的声音温声哄着:

“对,goodboy,干得好~”

“baby,把它含进去,对,再吞深一点~呼”

平时也经常被系魔法师反复诱哄着的迟月眠,在脑子不清醒的情况下,只会按照身体本能,一步一步地听着对方的指挥,张开嘴把粗大的肉棒吞到嘴巴里,再努力地含进喉咙里吮吸挤压,就算被噎的些许干呕,也要抬眸用寻求鼓励的可怜眼神楚楚地望着对方。

真骚啊。

众人达成了共识。

崔胜澈凑过去从背后趴在迟月眠微微前倾的背上,鸡巴在屁股上蹭了蹭,就一举顶开柔软的穴口直直地插到最深处,他死死压住身下人突兀着挣扎的动作,禁锢住对方的手臂不让人推拒,同时摇摆着胯骨缓缓地转动着,龟头顶着穴心反复碾压杵弄,把人肏的控制不住的颤抖。

有什么东西,进到自己身体里了?好撑,胃仿佛都要顶移位了……呜……动不了。

运转的相机从各种角度兢兢业业地录下了全过程。

无论是近距离下,粉嫩的穴口被龟头捅开,随着持续的插入,些许媚肉被带着塞入穴内,褶皱都被撑平发白。肉环徒劳地绞紧了粗黑的鸡巴,却只是软绵绵的毫无作用,甚至还给施暴方带来了更加舒爽的快感。

而鸡巴抽出的时候,本来干燥的柱身变得水淋淋的,一看就知道对方的内里有多淫荡,多能流水。

还是正面的角度下,迟月眠被插入时瞪大的眼睛,随即似是承受不住的蹙起眉头,视线游转想要看清身后那人是谁,脑袋却被嘴巴里的肉棒卡住动弹不得,哭喘呜咽声都只能顺着喉咙哼出来,像没断奶的小狗一样哼唧。

而白皙的细腰处,可以看到小腹那里有个鲜明的凸起,完全被男人操到肚子里,再用点力就仿佛就要被开膛破肚,难以想象这么纤细的腰肢竟然能完全吃下硕大的肉棒。

迟月眠上下都被鸡巴肏着,浑身抖得不行,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就算是在醉酒迷糊的状态中,小动物般的直觉还是让他感觉到了危险,他瑟瑟发抖地跪在床上,双手撑在上面,手指死死地绞住了床单。

突然又有一只手伸向了穴口,感受到对方的手指跃跃欲试地揉按着穴口的肌肉,试图往里面再塞一个手指,迟月眠终于惊恐地哀鸣出声,哭的可怜兮兮的,含着肉棒幅度微小的摇头,试图传达他已经吃不下去的意思。

洪知秀安抚着拍拍脸蛋,嘴上的话语却是冰冷的:“没事的,阿眠你可以吃下去的~”

而身后的崔胜澈更是抽出一大半柱身,方便亲故更好地开拓小穴,很快手指就从一根塞进三根,再然后换成了另一个炽热的物什。

“呜呜……唔——”

迟月眠害怕得不行,浑身抖得跟个筛子一样,明明这是人生第一次做爱,就要经历被好友们轮奸的恐怖淫行,未经人事的少年哭的仿佛要脱水一般。

那根肉棒顺着埋在穴里的柱身弧度缓缓塞进去,澈汉两个人也怕伤到迟月眠,因此忍得满头大汗也要循序渐进。

等到两根肉棒都进去了一半,穴口被撑到极致,瑟瑟地包裹着两个粗壮的阳具,但是就算被扩张到边缘几乎变得透明,迟月眠的小穴也没有受伤。

一旁录像的人群中,不知是谁喃喃着说:

“月眠哥既然这么耐肏的话,应该可以玩更多花样吧……”

众人的目光瞬间变得火热起来。

但是床铺上的迟月眠脑浆都快要被肏出去了,因为被双龙,他只能侧着脸给洪知秀口交。吸吮的时候脸颊都被龟头顶出一个圆包,而深喉的时候头发被硬拽着,鼻尖更是埋在了对方的耻毛之中,动作野蛮又强硬,来自的优雅绅士在床上也是变态的禽兽。

而身前是舔咬着他脖颈的尹净汉,身后是像野兽一般的崔胜澈,两个人极富默契地一进一出,每时每刻敏感点都被顶撞刺激着,小腹更是被肏到比刚才还鼓,仿佛怀胎的新妇;等到迟月眠的身体逐渐适应后,两个人才终于掀开礼貌的表皮,齐头并进地开始猛插那口小穴。

床下的人们看着淫乱的画面,下腹绷的疼痛,纷纷对着迟月眠仿佛要被肏坏的脸蛋撸着管。

迟月眠被肏到瞳孔微翻,脸上满是情欲带来的潮红,眼神更是完全失焦,完全不清醒的模样。还带着点稚嫩婴儿肥的少年被一群人像串糖葫芦一般的,用鸡巴串起来,肏到浑身无力崩溃失禁。

等到95le终于射出那股浓精后,其他人终于按捺不住想要上前收取利息。

尹净汉喘着气,望着床单中间被一群鸡巴围着射精在身上脸上,仿佛洗了个精液浴的迟月眠,眼神复杂,但转瞬又变得坚定起来。

95几个人对视着,点了点头。

“day1,圆满结束。”

阳光隔着窗帘的缝隙给清晨的主卧里洒下一抹光线,照射在睡梦中蹙着眉头喘息的迟月眠脸上。

迟月眠觉得自己变成了一艘船在海浪中颠簸,起起伏伏得让他仿佛下一秒就要倾覆。

他迷迷蒙蒙地睁开眼,还未反应过来身在哪里,就被肚子里的物体一个猛插撞得呻吟出声。

“啊!!什,什么东西……呜”

“哦?月眠哥你醒了呀?”

茫然的视线一片模糊,只能看到面前有个男人俯身在他面前起伏,体内的东西也随着他的幅度抽出又插入,磨得敏感的内里一阵痉挛绞紧。

是谁……?

发生了什么??

眼看着哥哥的表情从迷茫逐渐变得惊恐不安起来,正在享受对方湿滑小穴的权顺荣笑了笑,凑上去给了清醒过来的迟月眠一个暧昧的湿吻,同时身下却毫不留情地提胯猛肏着。

迟月眠被动地承受着弟弟的亲吻,被身下插的喘息声都破碎不堪,只能一边胡乱推拒着弟弟的手臂,一边用湿漉漉的眼神惶恐地望着对方,身体也开始挣扎起来。

“你在干什么!快停下!!”

“别,别这样……”

权顺荣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哥哥绵软不堪的身体,昨晚那顿疯狂的初夜让迟月眠的身体酸痛不堪,根本施不了力,推拒的力道就像是小猫踩奶一般,打在男人身上仿佛是一种欲拒还迎,勾人极了。

他凑到哥哥的脑袋旁,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朵边,惹得他用一种惊疑不定的眼神瞥着他,只是很快就因为听到对方的话语变得震惊失措起来。

“月眠哥,你昨晚真的好漂亮……”

“我好羡慕胜澈哥他们……可以给你破处……”

迟月眠如坠冰窖,滞涩的脑子终于回想起昨晚醉酒后朦胧的记忆。

他被一群人带着滚上了床,被塞入肛塞玩弄,被95三个人轮奸开苞,后穴被两根阴茎填满,嘴巴里还塞着另一根,到最后昏过去之前的记忆里,他隐约看到一群人围上来,膻腥的液体射满了他的全身……

他觉得自己整个世界都要坍塌了。

权顺荣看着哥哥的眼神从迷茫到难以置信再到崩溃,眼眶开始泛红,眸子里也弥漫出一层水汽,表情变得委屈又难过,看起来分外可怜。

“为什么要这样……”

“我做了什么错事吗……”

好可爱,真的好可爱。

舔了舔发痒的牙根,权顺荣笑得毫无阴霾,阳光的像步入校园的男高,只是在现在如同惊弓之鸟的迟月眠眼里,这样的弟弟透着一股浓浓的侵略意味,可怕的不行。

他小心翼翼地往后挪动,想要把自己从作乱的阴茎中解放出来,刚抽出半个柱身,权顺荣好整以暇地只是看着,旁边的人倒是掐着迟月眠的腰一下子给按了回去。

“啊——”

“好疼……是谁…”

被粗壮的阳具狠狠撞在穴心,迟月眠崩溃地呻吟出声,仓皇的视线这才对上了旁边一直默不作声所以没有被发现的人影身上。

李知勋对上他的视线,挑了挑眉,表情却是不耐烦地瞥了一眼权顺荣。

“你好了没有,该我了吧?”

“催这么紧……好啦好啦,快到了!”

权顺荣不满地嘟囔了几句,抱着哥哥的腰就开始凶猛地冲刺,迟月眠被他肏到头受不住地后仰,嘴上呜呜地哭着。等到小老虎终于餍足地在哥哥体内射完精,李知勋把瘫软的迟月眠拖到自己身下,不带丝毫怜惜地肏了进去。

现在的他身量还不是很高,但却可以刚好地看到哥哥的乳尖在他眼前晃悠,他弯腰把娇嫩的红缨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着,惹得迟月眠的双腿抽动了一下,绷得直直的。

“勋尼,勋尼,好奇怪……”

“哥哥别怕,没事…”

往日尊厌不喜欢身体接触的弟弟,在床上仿佛变成了贴贴狂魔,两人光裸的肌肤紧贴着,交合处死死地缠绵在一起,李知勋的脑袋还在自己胸前晃悠着,从迟月眠的角度可以看到对方浓密的发旋。

胸前的乳尖被对方用牙齿叼着往外扯,被拉成了圆锥的形状,刺痛和爽感一并涌上迟月眠的大脑,像过电一般刺激着全身。他的腰肢不断乱颤着,难耐地去推拒胸前的脑袋,手掌却被权顺荣按在了头顶,十指交叉亲密又情色。

李知勋见奶尖变得嫣红,瑟瑟地在空气中颤抖,转而用舌头去安抚他。他嘬着红肿变硬的红果,口水啧啧作响,灵活的舌尖狎昵地圈着乳头的侧面不断的旋转,时而又去戳弄那敏感的奶道,沉迷地仿佛在喝什么琼浆玉露一样。

“月眠哥平时就像我们的妈妈一样。”

他抬眸对上了迟月眠有些涣散的双眼,眼神闪过一丝狡黠,嘴巴吸吮地更大声了。

“所以会不会被我吸出奶汁呢?”

“小妈妈?”

迟月眠脸色一阵爆红,似乎是被向来乖巧的弟弟说出的淫邪话语震惊到了,他嘴唇颤抖着,嗫嚅了很久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最后羞耻般地把脸埋在枕头里,睫毛细密地扑飞,看起来格外不安。

李知勋也不恼,只是一边玩弄着可怜的奶尖一边用各种荤话刺激对方,察觉到体内肉壁的绞紧和大腿根的颤抖,他笑了笑,就加快了顶弄的频率,终于让快要高潮的迟月眠逼出几道委屈巴巴的泣音。

终于在一次深顶中,两个人的私密处死死的结合在一起,双双达到了高潮。

肉棒一抽出,精液就从小穴里大股大股地淌下来,迟月眠失神的躺在床上,腿被摆成的姿势,下身被男人侵犯过后的光景一览无余,整个人一副被肏开肏透的模样。

96s的两个人满意地拍了几张照,就听到房门被敲响。

金珉奎走了进去,看见被玩的软成一滩水的迟月眠,暗了暗眸子。他把哥哥抱起来,像抱着一个洋娃娃一样,格外娇小可怜。

“早餐做好有一会了,哥哥我们下去吃饭吧~”

说罢也不管床上的两个人,就径直地抱着哥哥走了。

迟月眠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看着餐桌前面的一群人,惊恐地往金珉奎怀里塞了塞,被他带着怜惜地塞给了李硕珉。

李硕珉亲密地抱着迟月眠,用高挺的鼻梁蹭着哥哥的鼻尖,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迟月眠的唇角,两个人的距离近到下一秒似乎就能亲上。

不敢去看弟弟眼里的情欲,迟月眠颤抖着手搭在对方的胸膛上,努力不去在意屁股下硬硬地硌着他的东西是什么,有点仓皇地笑着说:

“硕米啊,你最好了,不会做些什么的吧?”

李硕珉还没回答什么,金珉奎和夫胜宽倒是不满地嚷嚷起来了。

“月眠哥我难道不好吗?为什么不夸我?”

“我不是月眠哥最喜欢的弟弟吗?”

“我不是……唔”

迟月眠瞥了他们一眼,就被弟弟们下半身的鼓胀吓到了,刚想堂皇地解释一下,就被喂了一勺子小米粥。

“好了,总得让他吃饭吧?”

文俊辉瞥了一眼那边两个起哄的人,见他们俩终于安分下来了,才又专心地喂着迟月眠。

迟月眠红着眼尾,一股被疼爱完的风情,软软地坐在男人怀里让另一个男人喂饭,勺子每每被心机男人故意悬在嘴唇的位置,单纯的迟月眠便伸出嫣红的舌尖去够,模样色情地让围观的人群不由得回想起了宿舍里被口交的记忆,一时之间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迟月眠努力忽视着周围似乎变得更强烈的眼神了,被肏怕了的他虽然恐惧厌恶,但是同时也害怕这群人有其他玩他的手段,不想再经历一次崩溃高潮的记忆,他只好乖顺地讨好他们。

等到吃了几口粥,勺子突然被塞进了他手里。他捏着勺子,茫然地跟文俊辉对视,却得到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了。

“啊!不,不要!”

不知何时屁股底下鼓胀的性器被释放出来,抵上了他还在不断流精的红肿小穴,一个抬腰就顺畅地插到了最深处,因为坐姿的原因,性器深深地埋进了迟月眠的小腹深处,被填满的胀感瞬间击垮了迟月眠的内心。

“呜呜……好深,好满…”

“哥哥,我可不是什么乖弟弟。”

李硕珉一边舔他的耳朵,一边用想把人拆吃入腹的眼神盯着他。他看到哥哥眼里瑟缩的泪珠,绷起来的表情微微和缓,无奈地叹口气:

“怎么这么娇气,才刚吃下去就哭了。”

文俊辉嗤笑一声,握住迟月眠的手带着他吃早餐,漫不经意地道:“他一天天的,不就是用的这幅样子,勾得我们一颗心全掉他身上去了吗?”

徐明浩:“亲一下哭,操一下嘴巴也哭,昨天被开苞哭的更厉害了。”

全圆佑:“哥哥不知道哭的这么可爱,会让我们更兴奋吗?”

忙内le跟着点了点头。

旁边人一人一句荤话,吓得迟月眠屏住了呼吸,眼泪也努力地悬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好了,都别吓他了。”

姗姗来迟的95le打破了这个氛围,尹净汉看了一眼一见到他们就瑟缩到李硕珉怀里的迟月眠,眼眸的温度变得冰冷了一些,随即又换上轻柔的笑容。

“月眠啊,这顿饭你什么时候吃完,什么时候才可以休息哦。”

那颗悬而未掉的晶莹泪珠,终究还是随着主人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而滚落了脸颊,又被人温柔地吻走。

“哈,轻点,啊啊~”

别墅的餐桌边,迟月眠被身后的弟弟抱着腿抬上抬下猛肏着,啪啪声狠狠地充斥在耳朵里,把他羞耻地耳廓发烫。

捏着勺子的手不断颤抖着,小米粥撒了一桌,他被肏到低着头呻吟,努力想要控制住呼吸频率,但却被撞的破碎不已。看着勺子里仅剩的一点小米粥,他涣散着眼眸,脑子不清醒地努力去够勺子,舌尖伸出来,配上他那被草的满脸潮红的表情,似乎像是里番里被肏雌堕的高潮模样。

身后已经不是李硕珉了,那个运气突然爆棚,抽签抽到第一个的家伙功成名就地把哥哥肏到潮喷不已后,满意的内射进湿热的小穴,就把哥哥让给了其他队友。

全圆佑沉默地快速干着,低吼着把一股浓精射在了哥哥肚子里,而被撑起微鼓的小腹一时不知道是吃饱了还是“吃饱了”。

“好可怜,好可怜,被肏到舌头都收不回去了~”

尹净汉捏着迟月眠的舌尖,不断亵玩着,饶有趣味地看着迟月眠被肏到脑子都反应不过来的模样。

“月眠啊,怎么办?”

“这都第三个人了,你还没吃完?”

“这样下去真的会被我们十三个人全部轮奸一遍的kkk”

满意地看到迟月眠的眼睛里变得水汽朦朦,似乎是终于崩溃了地呜咽哭喘,可怜的美人害怕地哭到上气不接下气。

“不,呜呜,放过我……”

“我不是故意不吃完的…呜呜”

“对不起…对不起…”

崔胜澈看着哭的可怜兮兮的迟月眠,一边心疼一边内心又在隐秘地泛爽,他捏过迟月眠的下巴,把他朦胧的泪眼对上了忙内le三人的视线,低低地在他耳边说:

“做错了事就要被惩罚对吧?”

“你看胜宽,vernon还有灿尼都还是处男呢?”

“你作为哥哥,是不是要去帮个忙?”

“我要……帮忙?”

脑子不清晰的迟月眠眨巴着眼睛,茫然地嗫嚅道。

旁边的忙内le眼睛亮了。

忙内le三个人听罢围了上去,把哥哥半抱半搂地带到客厅的地毯上,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皮带,散发着热气的坚硬鸡巴顶着跪坐在地上的哥哥的脸颊,一看就是憋了很久。

文俊辉:“kkk你看他们那猴急样。”

徐明浩无语:“你以为你刚刚上他的时候很淡定?”

一群早就吃到的哥哥餍足地对着客厅公然的淫趴评头论足,而忙内le努力抑制着上扬的嘴角,心里爽的不行。

被三根炽热的鸡巴围住,迟月眠茫然地思考了一下平时里在宿舍是怎么做的,就一边一只手握住弟弟的鸡巴撸动着,嘴巴温顺地张大,含住面前的崔瀚率的性器。

像是在嘬棒棒糖一般,他努力地吮吸了几下,又熟练地吐出来,用舌尖舔着铃口,卷掉溢出的腺液。舔了一会儿又觉得冷落了其他弟弟,于是开始轮流服务着,色情又温顺的样子看的几个忙内脸色爆红。

“月眠啊,这样要弄到什么时候呀?”

“你得主动一点呀。”

“节奏太慢啦!”

旁边几个哥哥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起哄着,惹得迟月眠真的以为自己做错了,茫然的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灿没好气地瞥了一眼哥哥们,把迟月眠抱在怀里安抚着,顺便打开他两条修长的腿,把湿软红肿的小穴展露给另外两个人看。

“哥哥,没事的,做得很好…来,把腿打开。”

“自己掰开小穴,对,就是这样。”

迟月眠的手被他拉着放在自己的屁股上,往外微微用力,臀沟被掰得更开了,小穴都被拉扯出小口,沾染着黏糊的白精,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随着呼吸翕合着,仿佛在等待着肉棒的宠幸。

“胜,胜宽,vernon……”

迟月眠用一种可怜又渴求的眼神望着两个呆愣住的弟弟,牙齿咬着嘴唇,含糊地喊着他们俩的名字。

此时不上不是男人啊!

夫胜宽捂着鼻子,自觉是忙内le的哥哥应该身先士卒,于是扶着鸡巴就顶入了哥哥的身体里。被肏开的小穴温顺地吞进去了弟弟的肉棒,平日里活泼可爱的孩子在床上也展露了自己的攻击性。似乎是综艺做多了,小橘子总能对事情做出恰到好处的反应,而在与哥哥的性爱上也是如此。

“哥哥好棒,我在月眠哥的穴里处男毕业了kkk”

“又湿又软还这么紧,哥哥完全不会被肏松啊~”

迟月眠最怕的就是喜欢说荤话的人了,他被夫胜宽肏的呼吸不畅,脸颊更是被羞耻到爆红一片,睫毛纷飞地颤动着,眼里更是含着水气,求饶般地看向对方。

夫胜宽被他带着下目线的眼神望得呼吸一滞,能言会道的嘴也变得有些笨拙,半晌才反应过来,苦笑着俯下身亲吻着哥哥的嘴唇。

“无论经历了多少岁的我,都还是会被哥哥看一眼就魂都丢掉呢。”

迟月眠不解,但小橘子的亲吻并不凶猛,而是亲昵温柔的,他顺从地张开嘴巴迎合着对方的动作,两个人唇舌之间还拉出了暧昧的银丝。

都说男高中生的鸡巴是钻石做的,这点在svt的忙内le身上也得到了体现,即使是日后被粉丝们亲切泥塑成女儿的夫胜宽,也是经历了p社南韩衡水般的训练才得以出道的,体力和腰力本身就比一般的男生要强,至少现在的少年迟月眠被他肏的够呛。

从早上一直被不同的男人轮流侵犯到现在,迟月眠的身体早就使用过度了,被夫胜宽捅的深一点就会腰肢乱颤浑身痉挛起来。他拧着眉难耐地喘息着,余光在眼泪的朦胧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旁围观的男人们,绝望地想着是不是今天还不愿意放过他。

vernon察觉到他的视线,也跟着望了一眼哥哥们,不由得挑了挑眉,惊奇地吹了一个口哨。

果然年纪大的脸皮也比较厚,一个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岁的老油条,围观着心上人和弟弟们做爱的画面,不仅不避开视线,甚至盯着交合的地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有些性欲更强更不要脸的,甚至当场就开始借着这个淫糜的画面开始撸动着自己硬邦邦的性器。

李灿咂了咂舌,虽然他自己前世的年龄也比现在的迟月眠大上好多岁,但还是没有那群哥没脸没皮啊。前世也是那些人,各种拐弯抹角地吃着月眠哥的豆腐,一点一点地把人控制在他们的掌控范围内。

不过最终还是让月眠哥逃离了我们控制呢。

想到哥哥身边的那个女人,李灿的心情就变得极差,眼神逐渐变得危险起来。

他用指腹摩挲着哥哥的脸颊,视线淡淡的没有落在实处,不知道在谋划些什么,某些熟悉他秉性的哥哥一看就知道自家成熟的忙内又想到什么阴暗的坏点子了。

等到夫胜宽低喘一声射在了哥哥的肚子里,他抱着又被肏上高潮失神颤抖的哥哥,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脊背,待他稍微缓过来了一点之后,压低了声音轻笑着出声。

“哥哥,你这样不还是我们自己来的吗?”

“哪有一点在帮我们啊?这样不对。”

示意着崔瀚率躺下来,李灿把瘫软的哥哥放在他的大腿上,直愣愣的性器矗立在他的膝盖前面,他僵硬地拽着弟弟的衣摆,茫然失措不知道要干什么。

“灿、灿尼……”

“哥哥,主动一点,自己把啵哝哥的东西吞下去,这个会吧?”

明明是哥哥,却被最小的弟弟教导着怎么讨好另一个弟弟的性器,迟月眠咬着唇犹豫地握住了那根炽热的性器,又仿佛被烫到一般立刻撒开了手。

混血儿都这么大的吗?被这根东西插进去绝对会坏掉的吧?

但是比起被崔瀚率的鸡巴肏透,他深知自己要是不听话,绝对会被那群心怀不轨的人借口惩戒用各种东西玩到崩溃,陷入更恐怖的地步中。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支起身子,挪移着膝盖爬到性器上面。迟月眠的耳廓通红,睫毛颤抖,修长的手指扶着昂扬的肉棒,把被肏到湿软的穴口对准了硕大的龟头,缓缓坐了下去。

“啊……嗯……好,好满……”

“月眠哥……好色。”

崔瀚率被哥哥的色情模样刺激地抽了一下气,手臂上的青筋绷起。

虽然平时的他看起来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像是关注其他事情的人,虽然平时也会做出些美式反应,但整体就是个四次元小孩,这点到他出道十年了也没有改过。

但是跳脱如他也会被迟月眠的笑容吸引住,最开始的他还在平静旁观着哥哥们或明或暗地对着月眠哥示好,到后来他的心也被牵动后,就像小王子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株玫瑰一样,他自然地落入了俗世的感情中。

肉棒被湿软的穴肉缓缓地往下裹住,直到顶到某个软软的拐弯处,听到哥哥捂着肚子的吸气声,他明白了这就是他的结肠口。手指有点发痒,想要掐住他的腰往下摁,但是想看哥哥主动把自己肏开的念想终究是占了上风,他努力控制着呼吸,等着哥哥的动作。

迟月眠眼尾晕红,手撑在弟弟的小腹上,不住的吸着气。那根炽热的物体已经插到了致命的地方,要是捅开的话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淫荡的模样,他的腰肢酸软,膝盖颤抖着差点跪不住,犹豫着要不要往下坐。

“哥哥,继续。”

崔瀚率少见地用一种命令的语气对着迟月眠说话,声音听起来特别冷,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为了抑制粗重的喘息才压抑成的语调。

但是迟月眠却误以为弟弟生气了,他闭了闭眼,视死如归地放松了膝盖,放任着自己的重力把他自己钉在了弟弟的性器上。

“啊——”

白软的臀肉坐在了胯骨的位置,肉棒完完全全被纤瘦的小腹吞下了,隐隐约约能在肚脐往下的地方看到一点凸起。

迟月眠的眼泪被插到溅落下来,呜呜咽咽的低声哭着。刚刚坐下的太迅速,肉棒直接捅开了结肠口,进到一个极深的位置,似乎连内脏都要顶到。

剧烈的刺激让迟月眠的腰一下子软了,他承受不住地趴倒在崔瀚率的胸上,手指绞着对方的衣服,胡乱地抓挠着。

“月眠哥好娇气。”

身下的人叹了口气,迟月眠含着眼泪对上了对方的视线,却看到了眼睛深处的调笑和揶揄。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感觉自己的腰被两只手给掐住了。

嘴唇被含住,舌尖被勾着缠绵,啧啧作响;腰肢被弟弟挟制住顺着起伏的动作往下按,胯部更是有力地上耸,被肏到深处挤出来的呻吟声又被吞下,迟月眠整个人趴在弟弟身上,仿佛要被吃干抹净了。

围观的人看着他白皙的腰肢被两只手掐住,粗黑的性器随着一上一下的幅度被小腹吞进又吐出,臀部拍打在男人的胯骨上掀起一阵阵肉浪,膝盖更是跪到关节泛粉,整个人完全被带着陷入情潮中。

“啊,哈啊…”

被弟弟困在怀里半骑乘着,小腹被捅开摩擦,快感刺激的迟月眠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又被面前的人温柔地吻掉。

李灿拍了拍哥哥柔软的臀肉,手指顺着腰椎线缓缓地向上轻柔地滑过,捏着哥哥细腻的后颈肉凑近笑着:

“哥哥这不还是被带着动了吗,等会到我的时候这样可不行哦。”

痒意顺着接触的部位传导到全身,迟月眠条件反射支起腰地想躲,后颈却被弟弟捏住,他侧过头仰视着弟弟的脸,水雾却让视线一片模糊,只能听见弟弟略带命令的语气。

李灿被哥哥抬起的眼眸勾到身子发麻,含着水气的黑亮眼眸茫然地仰视着他,眼角泛红,眼神看起来涩生生的,看起来色情又无辜。

他感觉自己的下腹绷紧到快要爆炸了。

他凑过去亲迟月眠的脊背,一边亲一边含糊地喊着哥哥,语气亲昵又隐忍。

崔瀚率瞥到他忍耐的模样,决定速战速决,于是迟月眠突然感觉腰上的手收紧了,甚至胯部顶起的幅度和力道都倏地变重起来,肉体拍打的声音也一下子变大了起来。

“啊啊啊!等,等等啵哝!轻一点,呜…”

迟月眠一下子哭喘出声,整个人被颠的身子乱颤,他被两个人像夹心饼干一样地抱在怀里狠狠肏了几百下,才终于随着崔瀚率的一声闷哼,小腹又重新被精液射满。

迟月眠还没缓过神来,就被着急的李灿从崔瀚率的身上抱起来,肉棒和穴口抽出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很快流着精的穴口就被一根蓄势待发的肉棒抵住了。

“哥哥,月眠哥,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李灿靠在沙发上,把迟月眠放在他的胯部,语气急切又渴求,眼神亮晶晶地盯着对方,被这样满含情欲的眼神望着,迟月眠的耳廓慢慢泛红了。

穴口溢出的精液糊满了迟月眠的臀部和李灿的小腹,湿漉漉的滑腻触感让两个人都呼吸粗重了一点。

“月眠哥现在完全靠其他哥哥的精液来润滑了kkk。”

“灿尼,别说了…”

迟月眠用手撑在弟弟的腹肌上,咬着嘴唇微微抬起腰,被肏到水淋淋的小穴很快就把弟弟的肉棒吞了下去。

在精液的润滑下,肉棒毫无阻拦地直直插到了最深处,被撑开的穴口抵到了饱满的囊袋处,肌肤接触到了弟弟的小腹。

迟月眠整个人被性器钉在了李灿的身上。

他难耐地喘息了一下,眼泪掉了几颗,又想着之前李灿的话,只能一只手在后面扶着李灿的大腿,一只手撑着前面的腹肌,小心地直起腰,慢慢地吞吐着弟弟的性器。

李灿望着自己主动骑乘的美人哥哥,看着每每坐下,被肏到深处时蹙起的秀眉,顶到底了不自主滚落的泪珠,只觉得心头一阵热意。

“哥哥,干得好…再快一点吧。”

听到弟弟鼓励的话语,迟月眠犹豫着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可是完全被肏软了的身体完全失了力,他强撑着跪起来,小穴吐出半根性器,又因为膝盖颤抖,落下时几乎撑不住身体,更像是砸在弟弟的小腹上。

李灿当然不觉得痛,他只觉得软软一团肉落在自己小腹上,还回弹了几下,性器更是被裹紧的甬道不住吮吸纠缠着,快感顺着交合处逐渐涌上脊椎,他不由得粗喘了几声。

他含糊不清地叫着床:“哥哥,啊,好舒服…好紧…”

迟月眠眼尾和脸颊都绯红的惊人,整个人透露出一股青涩的媚意,他喘息着,努力地撑起身子主动用肉体讨好着最小的弟弟。

耳边传来了几声脚步声,他的余光瞥见了男人们凑近的双腿,他几乎要被一群虎视眈眈的人给包围了。

迟月眠一边被弟弟肏到快要高潮颤抖不已,一边又害怕这群人又要对他干什么,他眨了几下眼睛,泪珠就滚落下来,嘴里抽噎着求饶:

“不,不要再来了……我不行了…”

他看见男人们露出了笑容,有人摸了摸他的头顶,有人拂过他的眼角,还有人摸了摸他微鼓起的小腹。

“好,我们不来了,但是利息总要有的吧?”

几根昂扬的肉棒凑到他的脸旁边,他愣愣地盯着那群男人,却被人用手指撑开口腔把舌尖给拉了出来。

他被迫张开嘴吐出舌头,被人用龟头羞辱般地在上面蹭了蹭。

迟月眠觉得有点羞耻,想要收回去,却被男人们用动作和眼神制止住了,只能瑟瑟地保持着这个姿势,任由对方玩弄。

“灿尼,好了吗?”

“不要催我啊……”

李灿看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哥哥们,不满地嘟囔着,却还是听话地顶起了胯,扶着惊慌失措的哥哥的腰就开始了狂风暴雨般地掠夺。

“啊啊啊,灿尼,慢点!”

迟月眠这下总算知道了忙内认真起来是什么样的动作幅度,要不是被李灿和其他人扶着,他肯定要被肏歪倒下去,只是被人强制地钉在肉棒上,经受的快感也让他崩溃不已。

他的臀部被拍打成红彤彤一片,眼泪更是止也止不住,泪光朦胧间他听到了男人叹息般的声音。

“月眠啊,舌头伸出来,接好了哦…”

随着李灿狠狠地一顶,粘稠的液体在体内迸发出来,他被内射灌满的快感刺激地也跟着高潮了起来,下身被精液和淫水糊的一塌糊涂,整个人都在发抖。

而伸出的舌头,也被男人们争先恐后对准了射着精,他几乎含不住苦腥粘稠的精液,白浊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其他人见状也就放弃了嘴巴,转而对着空余的肌肤释放欲望。

“kkk月眠哥好像洗了个精液浴一样。”

迟月眠在清醒条件下被一群男人射满了全身,头发上,睫毛上,脸颊上都是粘腻的白浊,甚至锁骨和腰椎也被人用龟头一边射精一边磨蹭着,用精液糊了一身。

“不要了……我不要了…”

迟月眠抚着鼓起的肚子,昨天才刚刚被开苞的少年,今天就经历了自己认知之外的淫趴,他被男人拽着从李灿身上下来,又插了进去,也不做活塞运动,只是尽情地往小肚子里内射。

迟月眠的哭叫呻吟完全被一群人给镇压了。

可怜的美人被轮奸到肚子鼓起来,整个人都被男人的精液浸透了,等到一群人终于内射满足了,迟月眠也被玩到昏昏欲睡,整个人半梦半醒的几乎睁不开眼,身体也不自觉的痉挛着。

看着格外凄惨的美人哥哥,有人有些心虚地出声:“是不是有点太过了……他现在也才刚18岁。”

另外有人瞥了他一眼说:“现在过分一点也没事,把他肏怕了就知道跑不了了,总比之后跑掉好吧。”

“那倒也是。”

崔胜澈把自家亲故抱起来准备送去清理,他望着水池里眉眼疲惫浑身春痕的迟月眠,柔和了眉眼。

他摸着对方漂亮的眉骨,声音低低的。

“不要再跑了,阿眠。”

“留在我们身边吧……”

迟月眠的睫毛颤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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