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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瑜】【权瑜】//s/

 

孙策指了指桌案旁边,他衣服上也被周瑜蹭出来了一片水渍:“不说也可以,今天我公务多,你便跪在这里,等我处理完了公务再审你。”

周瑜依言跪在旁边。

“背对着我,腰下榻,屁股撅高,快点。”

周瑜心理心虚,因而乖顺的很,虽然脸涨的通红,但还是一步一个动作。

孙策盘腿坐在桌案前,便能看见绯红的屁股正冲着自己。

“腿分开些。”

伸手对着腿内侧的软肉捏了几把,又轻轻拍了拍。

“还不行吗。”周瑜低声抱怨,还是分开了腿,高翘的屁股让两口穴都露了出来,孙策这才满意了。

将放在桌上的戒尺拿起,搭在周瑜的屁股上:“小心些,别掉了。”

接着,他便旁若无人的处理起东西来。

孙权从侧门走了进来,见到这场面,二话不说跪下帮周瑜求情。

孙策烦的很,啧了一声:“你还替他说话起来?”

“防火烧府?翻墙?屁股上不知道留着哪个野男人的巴掌?临走前朕是怎么吩咐你们的?”孙策说道气出,拿起戒尺,对着周瑜的屁股抽了几下,周瑜疼的哭出声来,晃着身子擦眼泪。

“哭什么?不是不愿意说吗?今天一声不许说!不许哭,憋回去。”

戒尺又挥了过去,屁股顿时发白,又泛红,孙策扔了戒尺,直接把书简扯断,抽出来一根竹片:“伸手,把你屁股分开,穴口露出来。”

“你再不动,让权儿帮你。”周瑜只好伸出手,他这下肩膀着地,屁股翘的更高。

刚刚伸出莹白的手指分开臀瓣,竹片便打了上去。

周瑜哪里忍得住哭声,哭的身子都在抖。

孙策打够了才停了手,竖着把竹片放到臀瓣中间,拍拍周瑜的屁股:“夹住,掉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皇兄喊臣弟过来,就是为了……”

“自然是有事。”孙策招招手,示意孙权坐到自己面前:“朕临出征前,留了几个人看着他?”

“子敬,臣弟,甘宁。”

“你们三个都该革职才是。”

周瑜忙转过身,竹片掉到地上:“陛下,是臣几次试图出府,甘将军阻拦不及,才责罚臣,都是臣一人之过。”

孙策慢悠悠的瞥了他一眼:“吕蒙在边境待久了,该想念家人了,召他回来,让甘将军去吧。”

“是。”

周瑜实在是怕了孙策,于是试图窝到孙权怀里寻求庇护,孙权小心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揉着他的屁股。

孙策没看见一般,继续看着书简,亲自拿着墨块准备研墨,却意识到什么一样停了手:“吆,没水了。”

孙权道:“差人送进来就是。”

“不必了,这不是有水吗?”

于是周瑜被刚刚他十分信任的孙权抱在怀里,大刺啦啦的分开双腿,又被拉开两边小阴唇露出穴口。

他的女穴还是湿淋淋的一片。

孙权拖着他的屁股,将他抱到桌案上。

那口穴犹如墨盘一样被摆到孙策手边。

孙策拿起毛笔,似乎是沾墨水一般,将笔尖在周瑜的阴蒂,穴口来回滑弄。

“水不够啊。”孙策看了一眼周瑜的脸,对方正哭的委屈,很可怜的瞪着孙权,孙策摸了把穴口,笑了笑:“我帮公瑾加点水。”

他拿起旁边的茶壶,里面的茶水的温度略微有些烫。

孙策刻意抬高了茶壶,对准已经被欺负了一圈的穴口倒了下去。

周瑜犹如濒死的鱼一般弹了起来,边哭边缩着身子,那水流了很久才流尽,周瑜一直抽搐着身子,“权儿……伯符……陛下。”甚至最后连“义兄……主公”都一通乱喊,茶水才总算浇完。

孙策这才拿起毛笔戳弄着穴口,十分满意。

“公瑾乖些,别惹得皇兄生气了。”孙权低下头,轻轻亲他的脸。

“你也向着他……啊。”

毛笔在阴蒂处转了转,又在穴口沾足了水,才放到墨盘上沾墨。

孙策笑了笑:“不知这水写的圣旨会不会比以往好些。”

孙权迎合到:“那是自然。”

“只是这水到底是不出墨。”孙策拿起墨盘:“这样吧。”

他话音刚落,墨盘便被放到了穴口上:“公瑾这穴口珍贵的很,帮我拖着墨盘吧。”

粗糙的墨盘压扁了阴蒂,周瑜却被孙权制住身体,除了哭什么都干不了。

孙策拿起墨块,直接在墨盘上研起墨来。

墨盘跟着打转,阴蒂和穴口被带着左右摇晃,周瑜只觉得快昏了过去。

孙策磨了半天才停手,拿起刚刚的笔沾了墨水写书简。

来来回回折腾了无数次,一桌子的奏折总算是批完了。

周瑜的腿都合不上,孙策笑着抱过他:“被欺负成这样,明天可有力气上朝?我抱着你上朝好不好?让大家都看看你,看看你怎么帮陛下研墨的。”

周瑜哭的可怜,抽噎道:“还不是你……”

“是谁?”孙策帮他擦了擦眼泪,低声细语道:“是谁翻墙出去?烧宅院,烧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不会被罚?”

“好了……”孙策摸摸他的背:“打疼了?我看看。”

周瑜挪开手,脸上似乎有些肿。

“是我不对。”孙策俯下身,对着背打过的那边脸亲了亲,可周瑜怕的厉害,抖着躲开了。

孙策只好摸着他的背哄他:“是我不对,我不该打你,但薛将军那件事……有别的原因。”

孙策废了一番力气解释,周瑜听完后却摇摇头:“你就是变了。”

“我怎么变了。”孙策抱他抱在腿上颠了颠:“那你怎么才肯不生气,我带你去江南好不好,去见你哥哥。”

周瑜眼睛一亮。

“但是玩够了要回来,不许留在那,也不许再提辞官。”

“不然……”手在红肿的臀肉上捏了捏。

话刚说完,有个小太监走了进来,说是就寝的时间到了,让孙策回去。

“公瑾今晚要侍寝才是。”孙策抬头看了孙权一眼:“权儿该弱冠之年了罢,进来学着些。”

孙策差人拿了薄毯,将周瑜整个裹住,直接抱了出去。

周瑜脸都不敢漏出来,埋的死死的,只有一截莹白的小腿露在外面。

南下

准备南下时下了大雪,周瑜的南下计划被延迟了一个月,孙策答应他开春了去,他也不恼,独自在雪地里玩。

京城一片欣欣向荣,难得的安稳,官员修了年假,周瑜自然也歇息下来。空下来的时候,带着两个小侍女去御花园折红梅。

他怕鞋子浸湿,刻意赤着脚跑到雪地里。平整的雪地里没一会就全是他的脚印子。

折了半天梅花,没注意到冷,把梅花抱在怀里才意识到脚冰凉到小腿。

周瑜抱着梅花往外跑,正准备喊小侍女一起回去,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他抬头一看。

不是孙策又是谁。

小太监上前帮周瑜抱了梅花,孙策冷着脸拽过他,也不管有人看着,直接几巴掌打在了屁/股上:“不要命了?赤着脚跑?”

小侍女跪在地上发抖。孙策冷冷瞥过去,呵斥道:“他不懂事你们也不劝着点?罚三个月月俸。”

孙策解下自己的披风裹住周瑜,打横抱起了他:“屁/股一天不肿着就惹我生气。”

众目睽睽之下,孙策直接把周瑜抱上了轿撵,扶着他坐稳,便随手点点手指,旁边的小太监见到,立刻喊了声起轿。

“好荒唐。”

周瑜被裹成一团抱在腿上,只有白净的小脸露在外面。

“又怎么了?”孙策理了理他的外袍:“小心生病了,让华佗给你扎针,又该疼得哭。”

“没你打的疼。”

“嗯?”孙策摸了摸他的脚,冰凉:“到时候别喊就行。”

一语成谶,临近年关,周瑜跟孙权一同写字时,就咳嗽了几声,小侍女忙加热了炭火,跑去通报孙策。

“着急忙慌的告诉他干嘛?风寒而已。”周瑜咳嗽几声,不满道:“叫回来又要啰嗦好多。”

“公瑾哥哥可是吹了冷风,快把窗户关严。”孙权命令道。

“殿下莫急,窗户关严了,光透不进来,我怎么写字。”周瑜又支着下巴咳嗽:“我写封家书寄回去,过完了年,回家探亲,权儿快帮我想想写什么。”

孙权搂住他的腰,两人一同看着书简,思考着怎么落笔。

华佗来诊脉,只说不用急,按时吃了药少吹些风便好。小侍女哭着抹眼泪:“公子注意些吧,陛下知道了要责罚我们了。”

周瑜听到这话,自己屁/股都隐隐作痛:“上次惹的陛下罚了你们三个月月俸,归根结底是我的不是”

周瑜从自己的妆台摸出个匣子:“把这些首饰分了吧,免得没法过年。”

小侍女顿时眉开眼笑:“谢谢公子。”

“咳。”周瑜看了一眼旁边的孙权,低声道:“别告诉你哥。”

孙权抱着书简,置若罔闻。

家书很快写完了,接信的小宫女来时,周瑜只着里衣便跑出去送信,孙权紧随其后,给他披上了外衣。

“出去这么一会哪就冻着了,殿下愈发像你哥哥了。”

“我是怕皇兄说你。”孙权帮他理好衣服,又亲自帮他掀开厚重的门帘。

“说便听着。”周瑜不以为然。

夜里周瑜便起了高烧,他忙于理政,不甚在意,裹着被子在桌案前看了会折子,直到药放凉了也没顾得上喝。

“倒了吧。”

“啊?公子,奴婢跟您重新煎一副便是。”

“苦的很。”周瑜请咳了两声:“改日陛下若是问起,你只管说我喝了。”

“朕倒不知道周卿这么有主意。”

踏着月色,孙策大步走了进来,他面上已是很不满,仍忍着未发作,只对着小侍女说话的口气很不好:“去重新煎一副来。”

小侍女应声走了。

孙策自顾自坐到周瑜旁边,把冰凉的手背对着周瑜的额头贴了过去。

周瑜被怼的后仰了一下。

“失礼了陛下。”

“听权儿说你咳的厉害,现在可是冷得很?”孙策不由分说传了小太监进来,说是召华医师进来。

这个孙权,说好了不往外说!周瑜愤愤的想。

“陛下,药好了。”

小侍女放上药便退下了,孙策手都懒得抬,眼神示意周瑜喝药。

孙策在这里,周瑜不敢不喝,忙端起来往嘴里灌,刚喝一口就苦的倒气,差点吐出来。

“伯符……”

“喝个药怎么这么麻烦,叫什么都没用,快点。”

周瑜两眼一闭,索性几口灌了下去。

“蜜饯呢?”

孙策噗笑一声:“谁跟你说有蜜饯了?整日里贪凉的时候怎么不想想现在?生了病便苦着。”

孙策留在寝殿陪了他一夜,法的横在臀部,落在后穴,时不时抽在阴蒂上,周瑜忍不住放生哭起来:“别打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会了。”

孙策终于停了下来,笑道“不敢什么了?”

见周瑜不答话,板子又要落下去。

“我以后注意身体,我再也不会。”

孙策放下了板子,抬手揉了揉肿胀的屁股:“不会什么,说清楚。”

“不会赤着脚在雪地里跑,不会生病了不吃药。”

听到这话,孙权便松了手,周瑜腿抖的合不上,他用酸胀的胳膊揉着酸胀的腿,努力想把自己缩起来。

孙策从手腕上解下珠玉,倾身挂到周瑜脖颈上:“赏你的。”

“我不要。”

手探到臀部,轻轻拍了拍,孙策眯了眯眼睛:“不要?”

周瑜很可怜的往后缩了缩:“谢谢陛下。”

孙策赞许默默他的头,又正色道:“下次再犯还打。”

姜汁还留在穴口,孙权差小太监备了一木桶的热水,周瑜被抱进了水里,穴口被刺激的更痛,他刚坐稳,孙权便挤了进去,把手伸到他的下身,问道:“哥哥痛不痛。”

“你说呢?”周瑜哼了声。

“帮哥哥洗洗。”

两根手指分开后穴穴口,热水被带了进去,刺激的红肿的甬道又是一阵收缩,周瑜连声呼痛,被没耐心的孙权冲着屁股呼了一巴掌:“不许喊。”

直到水温降低了,周瑜才被包裹着抱出来。

“还不伺候我穿衣。”

周瑜猛然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一身白色的薄纱,全身上下只有重点部位被隐约遮盖,其余地方的肤色若隐若现,从身后看,甚至能明显的看见股沟。

周瑜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这里熟悉又陌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说不上来,他觉得有些恍惚,不管是环境也好,和眼前人的关系也好,这里都让他觉得有些陌生。

“你愣着做什么?”孙权转过头去,冷脸看着他。

周瑜心里一惊,不知怎么回事,心里有个声音提醒他今时不同往日,务必要乖顺一些。他撑着床榻想要坐起身,才意识到身下两个穴口都被狠狠透过,腰上青紫一片,动一下竟像是散了架一般。

他刚刚强撑着站起身,便有侍女鱼贯而入,手上都端着衣物。

周瑜意识到自己的穿着,脸顿时通红,若是在以往,他定会直接将这些侍女赶出去,可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竟根本不敢开口。他赤着脚站在地上,接过衣服往孙权身上套,这小子不知道为什么高了一些,周瑜帮他整理发冠时,竟要踮着脚。

孙权衣冠修整完毕,命小侍女帮周瑜梳了发,便要带着人往外走。

“二公子我这样怎么见人。”周瑜起先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听见小侍女们都这么叫他,便也跟着叫。

没想到孙权冷冷看他一眼:“平日里不都是这么穿的,今早才给你换了新的,少折腾。”

孙权一手揽过他的肩膀,推着他往外走。

屋内地板光滑,可出了门难免有小石子,周瑜还赤着脚,正想着怎么少被小石子硌脚,便被孙权拖着屁股抱了起来。

门外的侍女和侍卫来来往往,却都仿佛没看见他一般,周瑜心里宽慰了一些,总算不那么尴尬。

门廊和庭院都是从未见过的环境,可不知为何却还是有一种熟悉感。

“二公子要带我去哪。”

“带你去见我哥。”

穿过前院便到了大堂,孙策正坐在大堂的主座上,抬眼盯着周瑜看。

周瑜看见这屋子,立刻就想逃出去,这里显然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满满的摆了一屋子的淫器。

孙权放下他,又对着他屁股拍了拍,命令道:“跪着吧。”

周瑜依言跪下,膝盖只隔着一层薄纱在地面上,有些疼。

孙权慢慢走上前去,两个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让他十分难受。

“怎么样?”

“是不错。”孙策似乎十分满意,笑了笑,冲周瑜道:“过来我看看。”

周瑜正要起身,孙策就变了脸色:“好不懂规矩,爬过来。”

“别为难他了,这么爬有什么意思,你愿意看,一会让他带着玉势爬就是。”孙权招招手:“走过来吧。”

环境变了,身形仿佛也变了,但是这种爱为难别人的爱好却分毫未变。

周瑜站起身,赤脚走过去,脸已经通红。

孙策托着他的下巴看了好一会,心满意足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之后对着他的屁股拍了拍:“转过去吧。”

薄纱下的臀部白皙圆润,臀缝因为昨天被反复摩擦,现在透着粉色。孙策抬手,满意的在眼前屁股上捏了捏。

之后他慢慢掀开薄纱,附手上去揉弄了一番。他骤然起了施虐欲,将薄纱放下,把周瑜摁倒自己腿上,抬手便对着屁股揍了上去。

“啊”周瑜被措不及防打了,没忍住呼痛出声来。

“喊什么?”孙策不满,抬手又是几下,似乎找到了乐趣,自己掀起来薄纱,对着眼前圆润的屁股又揉又打,没一会,白皙的臀部就交错了红红的五指印。

屁股虽然痛,但还受的住,只是这样如小孩子一般被摁在腿上教训,实在是让人难受。

“疼。。。。别打了。”

孙策沉思片刻,竟然直接放过了他:“不打也好,你刚被我弟弟带来,要学规矩。”

孙策歪头冲孙权道:“你去取文房四宝来,我教他抄千字文。”

桌案和笔墨纸砚马上被人送了进来,那几个人匆匆进来,又匆匆离去,没有人看他们一眼。

周瑜被摁在桌案前,跪在软垫上,薄纱一一样的衣服从身后被掀起来,用夹子夹在腰间,屁股露在外面,随时等着被肆意玩弄。

“去拿戒尺和藤条来。”

孙权取过,放在桌案前:“要教他什么。”

“这是千字文,抄吧。”

这个简单,周瑜心想,他从小便聪慧,这点小事一定难不倒他,他接过笔,正要下笔,看见书上的字,懵了。

这里的书也不知道怎么了,竟是他从未见过的字体,只有几个字依稀认得,但和他之前学的千字文,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

“抄吧,抄错了可要打你手板。”孙权将藤条握在手里,偶尔在手心试试力道,孙策盘腿坐在他旁边,手挤进他的臀缝,在后穴来回滑弄。

周瑜硬着头皮下笔,正要写法的往屁股上落,似乎并不在意他做错了什么,只想把眼前的屁股打肿揍红。

直到周瑜在此呼喊出声,戒尺才停了下来。孙策将他抱在怀里,又大刺啦啦的掰开双腿,欣喜的发现,周瑜的阴茎下,竟还有一口小巧可爱的女性器官。

孙策抬手揉了揉,望向孙权:“你进来过吗。”

“你觉得呢?”孙权蹲下身,掰开穴口细细的看着,穴口出已经红肿,阴蒂也大了一些,周瑜被看的难受,很想并上双腿,却被死死制住。

孙权抬手在阴茎上弹了一下,那阴茎便有硬挺的趋势,孙权毫不在意,伸出大拇指将两瓣小阴唇分开,在稍有些肿的阴蒂上舔弄了一下。周瑜瞬间僵直了身子,低吟出声。

舌尖在阴蒂处来左右拨弄,速度快的几乎要出残影,周瑜掐着孙策的胳膊,指尖都有些泛白,见花穴透出水光,孙权将两指并起,就着水渍插了进去。

两处被同时玩弄,周瑜很快泄了身,低吟着抽搐着身体。

孙权接过孙策手中的玉势,对着刚刚扩张过的化学,轻松捅了进去。

冰凉的玉器粘着内壁,稍微一动就带来痒意。

刚刚放进去,孙策便一把将他推倒了孙权怀里,一手分开臀部,一手扩张着粉嫩的后穴。

没多一会,前后两个穴口都被玉势堵的严严实实。

两股麻绳绕过身前,压在乳尖上,又在阴茎处打了个圈,阴蒂也被环绕住,之后合二为一处,交错在臀缝里,又在腰部打了结,固定在身上。

“好了。”孙策看了一眼地上破布一般的白色纱裙:“让人给他带身衣服来,下午我们去爬山,让他一起。”

去郊外山野的路程有些远,光是过去就要走半个时辰,周瑜上马车时还穿着那件薄纱。

孙家的马车空间很大,还有专门倒茶用的小桌子,只是现在,侍女都被遣走,只留下周瑜跪在马车上,露着红肿的屁股,给他们倒茶。

他身上还负着绳结,两根玉势依旧在原处,三个软夹挂在阴蒂和乳尖,稍微一动,全身的淫器便跟着晃动,让他十分难受。

孙策和孙权一左一右坐在他的背后,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他。

周瑜艰难的挪动膝盖转过身去,双手举起茶杯:“二公子。”

孙策不满道:“怎么先给他不给我。”

他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被摁趴到孙策腿上,之后巴掌如疾风骤雨一般落在屁股上,玉势随着掌风,戳弄着内壁,让他顿时软下了身子。

茶杯摔到地上,茶水滚了一地。

周瑜哽咽道:“是二公子方才说口渴,你又没说。”

身后的巴掌停了片刻,孙策展开五指,伸手附上红肿一片的可怜屁股,两瓣臀肉一直打着颤,白润的玉势埋在靡红的后穴里,更显得楚楚动人。孙策在屁股上揉弄了几番,又用手指摁着玉势露出来的顶端,轻轻打转。

直到周瑜受不了求饶,他才停下来,抬手在屁股上补了两巴掌:“还敢犟嘴,去给我倒一杯。”

周瑜依样倒了杯茶递过去,看见孙策喝了才松了口气。

他本以为能休息片刻,谁像到还没坐稳,便听见孙权轻咳了一声:“我的呢?就这样摔我的茶?”

周瑜正准备倒茶,孙权便附身上来,一手绕到他的胸口,隔着衣物拨弄着两个软夹,一手握着他的手端起茶壶:“我不想喝了。”

周瑜不知道他还要搞什么花样出来,吓出一身冷汗,好在这时有人提醒,说是地方到了。

周瑜掀开马车上的帘子看出去,才发现这里是一处小山峰,旁边有水环绕,风景十分秀丽。若是在平时,他肯定乐于下去走动走动,可是现在,他动一下都困难,更何况跟两个变态一起游山玩水。

“下来吧。”

再转头过去时,孙策已经下了马车,在底下等着他。周围的侍女已经不见人影,山上也是空无一人。

但是他现在几乎赤身裸体,从这里走出来,心里难免有些障碍。

“你放心,这是孙家围猎场合,不会有人过来。”

正犹豫着,孙权贴到他耳边,低声道。

他被猛地推了一把,本以为赤着的脚会被地面上的石子扎到,却没有,才发现从马车下到山顶,竟都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

周瑜身上带了这么多东西,没心情多想,只觉得周围的环境愈发荒缪起来。

“走吧。”

周瑜脑子里一片空白,现在他别说走动,就是干站着都难受,这小山看着低矮,但背后的群山层层叠叠,上下的石阶也略微有些陡峭,一迈出步子,就不知道要走出去多远。

孙策和孙权一前一后站在他的两边,孙权见他犹豫,直接对着屁股扬起一掌:“走啊。”

说完,孙策便率先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周瑜本想走慢一些,可后面偏偏还跟了一个,稍微见他速度慢下来,就是一巴掌打过去,玉势随着动作在体内戳弄,让他拼命咬着嘴唇也难免发出声音。

刚走了数百米不到,他实在受不住了,腿一软,跌到在地上。

孙策回过头去,他似乎是十分乐意欣赏周瑜的窘态,看了好一会。

“怎么了?”孙策蹲下身,掀开纱裙,掐着他长着软肉的大腿根,冲着穴口望过去,阴茎已经完全挺翘起来,淫器还埋在花穴里。

“走不动了?”孙权紧跟上来:“走不动了便在这里休息”

周瑜撑着身子,正想坐下,就听见孙权又说:“只是这里既然是孙家的围猎场,难免有其他孙家人过来,你若是被别人看见了,我可不负责任。”

周瑜道:“看见就看见了,全当便宜他了,我是不想动了。”

孙权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被噎了一口,皱了皱眉,厉声道:“你还不快起来。”

周瑜还是不动作,孙策所幸坐了下去,让周瑜背靠着坐到自己怀里:“你既然不想动,我们就在这里陪你一会。”他伸手附上花穴里的淫器,轻轻捣弄起来,之后又把阴蒂上的夹子扯下,用另一只手拍打或抚弄。

孙权也贴过来,将后穴的玉势来回拔出又狠狠插进去,另一手就在侧臀上拍打,揉捏。

孙权下手一向没轻没重,没想到在这里也如此,本想着孙策能制止他,可是他半点动静也无,两个人只知道捣弄他的两口穴。

多重刺激下,周瑜差点昏了过去,两人努力了许久,被反复拍打的左臀比右臀都肿出来一些,阴蒂比平常不知道大了多少圈,因为动作太大,乳尖被夹子带着摇摇晃晃,险些破了皮。

未经抚摸的阴茎吐出白浊,直接喷到了孙权的下衣上,花穴的淫液一股股往外涌,周瑜像被玩坏了一样抽搐着身子,躺在孙策怀里,一阵阵的头晕目眩。

他还没缓过来,两根玉势又被喂了进去,好在这次阴蒂的夹子取下,这点恩赐也让他觉得身上爽利了一些。

孙权单手抱起他:“哥,走吧。”

两人没事人一样继续往山顶走去,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阴蒂肿大了不少,怎么也没法藏住。孙权施虐因子蹲起,曲起手指,冲着那可怜地方轻轻弹了一下,周瑜愣住,双手环住他的肩膀,哭了出来。

听到哭声孙权却更性奋起来,接连弹了几下,那处被折磨的几乎透明。

孙策笑吟吟转过头来,说出的话却有些可怖:“别弹了,玩坏了怎么办。”

“坏了卖了就是。”

孙策回过身:“卖了,好吧。”

“不行”

“怎么不行。”孙权打横抱起他:“我看着,差不多能卖二十两银子,那处坏了,只能卖十五两。”

不可以,绝不可以,周瑜想站起身,可是做不到,挣扎时依稀记得孙权发了火,之前从未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

“听说那衣服,有十几层呢,最外层用蚕丝和金线编织,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特别好看。”

“怎会想得祭天了?陛下不是一向不信鬼神之说。”

“这我们怎么知道。”

几个小宫女的窃窃私语声持续到周瑜来之前。

周瑜歪头靠在轿撵上,头顶有华盖遮阳,前后的仆从、侍卫加起来近百人。

“大人可是要去量体裁衣裳了?”一名小宫女大着胆子问,她听说过,这位大人脾气很好,几乎从来不发火。

周瑜含笑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

“大人要做大祭司的事情,宫里上上下下还有哪个不知道?”

周瑜本想再说两句,却看见孙策骑着马远远的走过来,原本宫道上不让骑马,后来孙策当了皇帝,规矩只给别人定不给自己定,他想做什么做什么,谁都那他没办法。

“他怎么来了?”周瑜脸色一边,拍拍旁边站着的小太监:“快走。”

小太监轿子起的急,差点把周瑜颠下去,他冲着原本的方向快跑几步,见离孙策越来越近了,哆嗦着停下来:“大人,去哪?”

话刚说完,孙策已经到了眼前,周瑜这才看见孙权跟在他后面,两人骑着马,正聊得眉飞色舞。

小太监刚来不久,只听说过皇宫里只有陛下一人能骑马,便隐隐约约猜出这是陛下,却一下子忘了礼数,不知该作何反应,抬着轿子便要行大礼。

轿身踉跄一下,周瑜差点摔了下去,小太监不知该扶着轿子还是该行礼,顿时手忙脚乱。

孙策的马靠近了,小太监心一横,终于跪了下去。

轿撵歪到一边,周瑜支撑不住,险些摔下去,孙策骑着马上前几步,一手勾住了他,拦腰抱到马上。

一手圈住周瑜,一手牵着马缰,孙策面无表情的看了底下的小太监一眼,冷声到:“带下去,乱棍”

“不可!”周瑜呵道:“陛下忘了之前许诺的吗?”

孙策似乎心情不太好,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沉默了片刻:“那便随便找个地方安置了,不许再来殿前伺候。”

身后坐着个低气压的人,周瑜总觉得别扭,他牵着马缰,几次想开口询问,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却不想孙策自己开了口。

“今日射箭,我输给了权儿。”

周瑜思索道:“仲谋日渐长大了,功课学的好,是好事。”

“朕也才二十七岁。”孙策厉声道,却又突然换了语气,仿佛刚才的脾气消失殆尽,柔声道:“那你呢,你眼里谁比较好?”说话间,孙策一手伸进了周瑜的外衣,又摸索着钻进里衣,伸手在战栗的乳尖上掐了一把:“我总觉得不服,想再比一次,若此番得胜能得到公瑾,那我必定能赢,你觉得呢?”

食指和无名指捏起乳尖,中指肆意滑弄着,路过的宫人无一敢抬头,身后的侍卫自然是更看不见,孙策似乎捏够了,抽了手出来:“不对,该让公瑾做靶子。”

“陛下要杀了臣吗。”周瑜颤声道:“陛下输了,便折腾臣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不允许!”周瑜听完规则,就差点哭出声来,他瞪完孙策,又瞪孙权,人虽是跪着听命,气势却是很足。

“公瑾。”孙策在他面前半蹲下来:“从古至今,皇家兄弟相残的故事你听过多少?我保证,今日只要我和仲谋分出胜负,绝无法,把他弄得很疼。

孙策一手捏着臀肉,一手扒开阴唇,舌尖在眼前的红肉上来回舔弄。

门口的太监又来传唤,孙策啧了一声,很是不情愿的收了手,托起周瑜的屁股,对着白软的臀肉一口咬了上去,留下两排弯弯的牙印。

孙权抱着周瑜起身,又照顾他穿上了里衣,才传唤小宫女进来。

祭祀大典定在一月后,当日举国欢庆,周瑜早上上朝,中午练习跳大神,晚上伺候两个登徒子,一天到晚可谓累个半死。

总算等到休沐,一觉睡到下午,睁眼便看见鲁肃坐在床边。

“子敬!”周瑜热切的坐起来,抱住鲁肃:“你怎么来了。”

“看你最近累坏了,给你带了些点心过来。”鲁肃命人递过篮子,一层层拆开油纸,把里面的东西给周瑜看:“家里来了个江南的小厨娘,我想着你和陛下都从江南过来,便让她多做了些。”

糕点味道果然不错,是皇都买不到的东西,周瑜整理好衣物起身,坐在桌案边,一个人就吃了不少。

“如何?”

周瑜点点头:“怎么不给陛下他们送去些。”

鲁肃心道,他们也配?但他面上却未显露,只说下次一定记得。

“公瑾若喜欢,去我那住上几日,让那小厨娘天天变着花样做给你吃。”

“你也知道我。”周瑜闷闷道:“哪里像你这般自在,需得陛下应允才是。”

刚说完话,周瑜便被孙权的太监叫走了,说是殿下看书累了,要他去陪着才行。

周瑜放下糕点,再三提醒鲁肃下次再带些给他,才不情不愿的走了。

当下入秋了,天气渐凉,周瑜穿的也多起来,一身朱红色镶着金丝线的衣服,只可惜这身衣服很快就被孙权扯下来扔的满地都是,周瑜只穿着里衣被毯子裹着,又被孙权抱在怀里。

孙权长高了不少,抬眼望去,竟显现出帝王的威严和压迫感。

“皇兄总算是不在。”

孙权做出可怜的样子来:“公瑾,我饿了,想吃东西。”

于是周瑜被推倒桌案上,下衣被褪下,孙权把他的阴蒂含到嘴里又吐出来,仿佛要把他整个人吞下去一般。

舌尖在阴户来回扫过,周瑜得了趣,并未躲闪,心里觉得这人比他哥懂事不少。

只是

“够了。”

水声不断传来,周瑜红着脸,后退着想躲开,却被一双大手摁住了肩膀,用力推了回去,身子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孙权便又含了上去,手指已经掏进了阴穴。

周瑜压着嗓子,却还是叫出声来。

“公瑾叫的真好听。”

周瑜循声望去,孙策正掐着他的两边肩膀,力气太大,他疼的厉害。

“在我面前怎么从未有过?”孙策不满道。

话刚说完,周瑜突然抓住他的衣袖,之后身体一阵抽搐,未经抚慰的阴茎竟喷出一股白浊。

“够了仲谋殿下,快停下。”

孙权抬起头来,却是看着孙策。

孙策将周瑜粗暴的拉到身边,对着还在余韵中的阴户,一巴掌打了过去。

周瑜短促的叫了一声,之后便死死咬着嘴唇。

“公瑾这般管不住自己,该将这处狠狠罚一罚才是。”又是一掌打过去,周瑜费力想合上腿,却又被孙权扯着脚腕拉开。

孙策在那处揉弄一下,又一掌抽上去,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次,听到周瑜哭出声来,才算是放了手。

孙权松了手,周瑜才慢慢合上腿,跪在桌案上,流着眼泪看着孙策。

孙策把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让他雪白的屁股冲着自己,又抬手甩了两巴掌上去,才慢悠悠的开口:“今日子敬找你了?”

“子敬给臣一些家乡的糕点。”

手指在后穴轻轻滑弄两下,又在屁股上拍了拍,孙策笑了笑:“没别的就好,起来吧。”

“对了,我这几日兴致好,你近些日子就别穿里衣了,上朝穿着朝服就是。”

周瑜脸通红,愤愤道:“是!”

“周瑜,跟了我这么久,你应该知道我是怎么处理叛徒的。”

一只大手狠狠的擒在周瑜的下巴上,他原本跪在地上,孙策的力气却已经将他的膝盖微微离开了地面。

周瑜抬了两手去掰,那手却似乎有千斤重,竟无法挪动分毫。

孙策双眸死死盯着他,开口确是问询旁边站着的小侍卫:“那反贼处死了吗?”

小侍卫拱手:“回陛下,五马分尸。”

“很好。”孙策松了手,任由周瑜跌落到地上,他下巴被掐出来两道青色,在白皙的脸色分外眨眼。

“陛下,属下多嘴一问,这人该如何”

孙权不知何时过来的,慢慢悠悠的坐到椅子上,他如今成年了,举手投足都显得十分贵气:“知道多嘴就别问了,此人我自有办法。”

“周公瑾,不管是我兄长还是我,都待你不薄吧。为何做出此事。”

周瑜俨然带了哭腔:“仲谋,连你也不相信我。”

孙权一愣,没再说话。

“伯符”

“我倒是想相信你,可你呢,正座上坐的那个人不是你吗?”孙策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既是错,就该罚,来人,将春凳抬来!”

眼见着两个太监将春凳放下,周瑜心如死灰,相濡以沫直到今日,孙策说不信他便不信他了。

“今日就先责臀,再责穴。”孙策接过太监手里的戒尺,慢慢站起身:“褪了衣裤,趴上去罢。”

小太监闻声退到门口,不过多问询。

见周瑜不动,孙权催促道:“周公瑾,快些。”

周瑜扶着半人高的春凳,才勉强站起身,他跪了许久,膝盖酸的厉害,差点爬不上那凳子,孙权不耐烦的站起身,直接将他抱了上去,衣衫刚刚褪下,周瑜便低声哭了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哭什么!”孙策喝到:“再哭嘴堵上。”

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压抑不住的哽咽声。

孙策料到什么一般:“再咬嘴唇掌你嘴了。”

周瑜只好死死咬着牙,争取让自己一点声音都没有。

圆润的臀贡品一般被春凳抬了起来,中间粉嫩的穴口隐约可见,孙策没着急打,先抬手在屁股上拍了拍:“周瑜,咱们多久没见了?半个月?一个月?一见面就是这个场景,感觉如何?”

周瑜心一横:“你要打就打,哪里那么多废话。”

下手是从未有过的重,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挨过打,以前的责打在这一下面前,被衬的似乎是玩闹一般,周瑜疼的短呼一声,身后的戒尺却接连落下,丝毫没有喘息的时间。

“想叫就出声。”

狠狠的一下落下,周瑜忍不住放声哭起来,说话有些黏黏糊糊的,还没忘了多顶嘴两句:“刚刚刚刚是你不让哭。”

“你?我是谁?”戒尺挥的更快,在大腿外侧狠狠来了一下:“称呼都忘了?叫我什么?”

“轻点吧。”孙权使了个眼色:“吓唬吓唬得了。”

这会的孙策正在气头上,见人就咬,自然不会给孙权什么好脸色:“你眼睛进东西了就去看太医,看我没用。”

哭出声之后是好了很多,孙权蹲下身摸摸周瑜的头,正准备将他的眼泪擦去,便听见孙策怒吼一声:“仲谋,再添乱出去。”

戒尺被仍在地上,周瑜的屁股也已经不成样子,又红又烫,比之前肿大了一圈,几处隐隐约约透出紫砂。

“陛下。”周瑜或许是疼昏了头,在孙策的怒火上又成功添了把柴:“陛下若如此不信任臣,便赐死臣。”

孙权忙捂住他的嘴,小声哄到:“少说两句,少说两句孙策一言不发,一手摁住周瑜的腰,对着伤痕累累的屁股,抬手便是几巴掌。

周瑜脸色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发丝凌乱,嘴唇都在发抖。

孙策随手一指,低声命令道:“现在过去,跪到桌案上去。”

周瑜踉踉跄跄的趴下来,还不忘讨价还价一番:“休息会再打。”

他红着眼睛,样子实在是可爱又可怜,惹得孙策笑了笑。

“公瑾这会就讨绕了,可知道我到处寻你的时候,你觉得我是什么心情?”

孙策随手接了小太监手里的藤条,声音又带了冷意:“周瑜,你再磨蹭一下试试。”

周瑜只好跪到桌案上,按孙策的要求分开腿,将可怜的后穴抬起来。

孙权过去抱住他,让他把头伏道到自己膝盖上,想着多少能舒服些。

“屁股掰开。”

孙权正要动手,便被孙策呵停了:“让他自己来。”

周瑜跪在桌上,狼狈的撅着屁股,粉白的指尖分开红肿的臀肉,漏出粉嫩的后穴,那里因为害怕一张一合,说不出的可怜。

藤条先是在周瑜大腿外侧轻轻拍了拍:“二十次,数着。”

接着没等他反应,藤条就毫不留情的咬了上去。

“陛下,鲁肃先生求见。”

孙策轻笑了一生,抬起藤条,在周瑜的后穴上戳弄了几下:“替你求情来了。”

“仲谋,你去应付下。”

孙权走出屋,鲁肃果然站在门口,俨然一副急切的样子。

“怎么样了。”

孙权对着房门指了指:“你听这动静觉得能好到哪里去。”

“我看看去。”

孙权一把将他扯了回来:“别去了,我都劝不住,别说你了。”

“你这哥可真够较真的,多大年纪了,跟公瑾计较什么。别打出毛病来。”

“气头上呢,子敬哥,你小点声吧。”

“我也想啊,但是……周道已经到城门前了。”

孙权慌忙转过身,快步跑进门,摁住孙策的手腕:“道哥过来了,快到了。”

孙策气消的差不多,他本就知道,周瑜绝无造反的可能,这次也必定是另有隐情,只不过气他不知天高地厚罢了。平常出门都要百来个人围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自己溜出去的时候甚至没有通报一声。

也不愧是周瑜,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将那反贼势力直接掐灭,几乎是大获全胜的回来。

孙策突然觉得自己没理由生气,把他吓成这样,何必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更何况打都打了,该算了算了,一会回去送点东西顺顺毛,好好哄一哄,哭的那个小可怜样,谁看了都受不了。

“孙策,你凭什么打我。”周瑜撑着身子,跳下桌子,他腿有些软,差点直接摔下去。但脾气还是硬的:“你既然不相信我,就当我死外面了。”

孙策时常怕他离开,怕他走,怕他辞官回到江南不愿意回来,可偏偏这人口无遮拦,听着就让人火大。

“好。”孙策把藤条一扔:“与其死外面让我记挂着,不如今天被我打死算了。”

“过去躺着吧,满足你。”孙策指了指房中宽大的藤椅,示意周瑜躺上去,腿分开在藤椅两侧。

周瑜当然不肯,似乎想跟孙策死磕到底,往地上一点双膝:“还请陛下念在往日情分,留臣一个全尸。”

孙策突然理解了曹操,他终于知道头疼是什么感觉了,不过不幸的是,别人天生的,他是被气的。

“仲谋,进来。”

宽大的藤椅刚好坐下两人,周瑜坐在孙权怀里,被把着腿。

两指宽的竹板,横着打上去,几下就能照顾到整个阴户,三轮下去,周瑜疼的快昏了过去。

他捂着脸,哭的身子抽搐,就是不肯服个软,孙权把他抱到坏里时,都被吓了一跳。

下身几乎没一块好地方,手心还肿了两道,估计是挡罚被抽了两下。

周瑜很是依赖的缠住孙权的脖子,孙权回抱住他,轻轻拍抚着他的背。

“哥,消消气。”

孙策把藤条扔在地上,说实话,如果一开始动手的时候把周瑜嘴堵上,他气早消了。

因为伤的太重,周道来时,周瑜并未着里衣,穿着两层外袍,踩着木屐便跑了出去。

他着急往周道怀里扑,周道着急行礼,结果直接摔到地上,好在宫城里的路面还算平整,只磕破了下巴一层皮。

“见笑了,草民这弟弟从小就笨。”

孙策轻笑了一声:“你没拦住,还怪他。”

孙策负手而立,看着周瑜自己从地上顾涌起来,他衣服都摔坏了,膝盖也不知道破皮了没。

孙策轻叹了口气,半跪下身,轻轻撩开周瑜的衣袍下摆。见膝盖没伤才放下衣摆:“也不小心点,路都不会走了?”

周瑜本想呛他两句,被一眼瞪了回去。

周瑜被接到了宫里去住,安排在孙策宫苑内一处阳光不错的房间,从小跟着他的两个小丫鬟也被孙策召了进来。

小丫鬟第一次进宫,还是帝王寝宫,哪里都觉得稀奇,扔下了周瑜就跑出去疯。

周瑜两眼一抹黑,摸索着起身,坐在床边整理自己的头发。

“天亮了吗?”

回话的是孙策身边的小太监:“大人,陛下上朝去了,吩咐您不要乱动,陛下一会就回来。”

“锦瑟,华年呢?”锦瑟和华年,是周瑜两个小丫鬟的名字,当年原本有十来个小丫头跟着周瑜,董卓一案后,活着的还剩两个。

故而一直跟着他到了现在。

小太监支支吾吾的回不上话,周瑜也不生气:“罢了,兴许又出去疯了。”

周瑜刚站起身,小太监就搀扶起他:“大人,奴婢伺候您穿衣。”

周瑜整理好了衣冠,让小太监给他取些治国理政的书来。

小太监抱了一摞过来,放到周瑜面前。

周瑜灰扑扑的双眼茫然的睁着;“念啊。”

小太监欲哭无泪:“大人,奴才不识字啊……”

“公子,宫里头好玩的可真多。”周瑜正摸索着,就听见了两个小丫鬟的嬉闹声。

他微微笑了笑:“别疯了,来个人帮我念书。”

锦瑟应了声,一屁股坐下,抱起书翻了起来。

她翻着翻着,眉头深深蹙了起来:“公子……这书。”

这哪里是什么书,分明就是……以周瑜为原型的淫‖‖秽。

“公瑾,我把仲谋禁足了,让这小子消停几天,你府上那两个小丫头片子呢安置好了吗。”

孙策朝服都没换,风一样走进来,盘腿坐在周瑜身边,将他搂进怀里。

“这就你那两个小丫头?叫什么名。”

锦瑟和华年刚刚回了名字,就看见孙策皱着眉:“拗口的很,改了,你叫煎鱼,你叫炒鱼,就这样,退下吧。”孙策瞥了眼小太监:“还有你,你也退下。”

“禁足他做什么。”周瑜接过孙策的手,轻声问道。

“要不是他拖这么久,你也不会这样,关他几天怎么了,再说了,他想偷偷跑出去,我也拦不住他。”

周瑜笑了笑:“臣子为殿下效命,本就是应得的,陛下何必因为这个罚他。”

孙策没回话,把周瑜抱到腿上,嘴里哼着什么,边哼边轻轻摇起来。

孙策唱的实在太难听,周瑜仔细辨认了一番,才听出他唱的是吴地哄孩子的歌。

“别唱了,不好听,读书给我听吧。”

话刚说完,地面上传来清脆的一声响。

周瑜摸索着捡起来东西,是一枚玉佩。

孙策脸色微微变了变,像想起来什么,抬手在周瑜身后狠狠掴了一巴掌。

“啊……”周瑜委屈的很:“我都这样了你还打我,不让碰不碰就是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一点都不觉得对不起我是不是。”孙策手指在周瑜脑门上戳了戳,可怜这小瞎子躲都不知道往哪躲,硬生生受了疼。

周瑜护住头:“疼……”

孙策把玉佩塞回周瑜的手里:“你当真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吗?”

说话间,手又在周瑜身后拍了拍:“想想再回答我。”

周瑜摸索着玉佩,想了许久也想不起来。

玉佩最下角有一个策字,字体不怎么精致,显然是后来刻上去的。

孙策适时的补充:“字是我刻的。”

周瑜愣了愣,把玉佩摸索着放到一边“伯符,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孙策在周瑜腰上捏了捏:“小没良心的,送你的东西都不留着。”

这玉佩是一年前孙策送给他的,碧绿的成色,十分漂亮,周瑜前些日子回家,周晖见了爱不释手,周瑜就随手接了送给他。

没想到周晖新鲜了几天,发现玉佩刻着一个策字。

从周瑜十四岁开始,周晖看孙策就不大顺眼,看见这个策字更是心烦的很,转手送给了手底下的小丫鬟。

小丫鬟家贫,得了赏,立刻就拿去当铺,当了几十两银子补贴家用。

谁知这玉佩来来回回一转手,又回到了上京。

因而孙策再次在手下手里看到它,十分的惊讶。因而几日晾着周瑜,想让他反省自己的过错,没想到这人更是厉害,一声不响跑没了影不说,还去跟孙权厮混,还瞎了眼睛回来。

孙策想到这里就来气,搂住周瑜的腰将他摁在膝盖上,几把掌便甩了下去。

圆润的屁股还被锦衣包裹着,因而不怎么疼,可还是让周瑜十分的委屈。

“我都瞎了,你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

孙策又是重重的一抬手:“少装乖,若不是你乱跑,怎么会有今日的事。”

周瑜突然挨了打,委屈的很,又看不见东西,只能抱着孙策都小腿寻些安慰,却被那人褪下了锦衣和亵裤,重重打着屁股。

孙策也不知道怎么了,没见到周瑜的时候,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描摹这个人的人影,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抱在怀里好好疼惜一番,可看到人,劣根性又很快起来,只想欺负他,让他哭出来,让他只能可怜的瑟缩。

“冷战,离宫,你翅膀硬了是吧”孙策说一个词,手就在周瑜的屁股上重重的打一下,几下过去,他手都麻了。

周瑜早已发出泣音,孙策怜惜的摸摸他的头:“太医说了,你眼睛是蛊虫,多哭几声,对眼睛好,能把脏东西洗干净。”

周瑜揉揉眼睛,嘟囔道:“明明……明明是你先不理我的。”

孙策将他扶起来,抱在怀里。

周瑜虽然看不见,可光裸的屁股接触到孙策衣料的感觉还是分外的清晰,他也不知道先下自己在孙策眼里是个什么样子,因而羞耻心更重,脸上泛着一层薄粉,整个耳朵都被羞的通红,孙策却故意戏弄他,抱着他站了起来。

“公瑾放心,房内这十几个丫鬟太监头都低着呢,没人敢看公瑾。”

空荡荡的殿宇内,哪里来的什么宫女太监。

“诶?什么书?”孙策弯下了腰,仔细看了一眼书名,发现是自己从民间搜刮来的房中秘术。孙策一手抱着周瑜,一手捡起书本,噗呲笑了一声:“原来公瑾喜欢这个。”

“不过是些治国理政的书,你又发什么颠!”

“公瑾又凶我,该罚。”孙策将周瑜放到地上,随手翻起一本书来,里面是一张接一张的连环画,底下还有小字做注释。

画中讲的是周瑜犯了大错,在早朝时,被当着群臣的面责罚的故事。

雪白如玉的身体横陈在大殿正中间,周围的人眼睛全都冒着绿光,孙策啪一声合上书。

他一个变态看了都觉得变态,公瑾怎么拿出来这种书。

该罚!

再看一本,下一本。

孙策动作太大,抱着周瑜的又是单手,周瑜怕自己掉下去,只能死死搂住他的脖子。

孙策随意翻开一本,这本比那个好了许多,是周瑜被穷书生看上,趁着他在河边洗澡的时候偷了他的衣裳,让周瑜走不出来。没想到从天而降的孙策赶到,不但打跑了穷书生,最后还抱得美人归。

之后便是些不堪入目的淫乱画面。

这个好!孙策心道。

“公子小生家境贫寒,还请公子给小生二两银子,让小生进京考取功名,日成之后,必定不负公子”

“?”周瑜一头雾水,这又是哪出?

“公子,给小生吧,小生愿意一辈子伺候公子”孙策夹着嗓子,把周瑜抱到地上,自己则在他身后,将他揽进怀里。

周瑜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粉内的玉茎下细细的肉缝也钻进了一根手指。

孙策毫不留情的分开两瓣花瓣,揉弄着缩在里面的花核。

周瑜许久没有被孙策抚弄过,因而很快达到了一小波高潮,花穴一股股流出水来,他还未来得及呻吟出声,孙策便扬起手,轻轻在大敞的阴户上拍了一巴掌:“小狐媚子,勾引了那穷书生,定是要吸他的阳气!”

周瑜还未来及反应,孙策的手又揉弄上了阴蒂:“官爷饶命啊,是小生,自己愿意伺候公子。”

这又是演的哪出?周瑜简直是一头雾水,莫名其妙,想把孙策的手扯开,却被抓住了手腕,牢牢固定在身后:“小狐媚子竟敢忤逆本官,当真该罚。”

接着,又是巴掌抽在花穴上。

“你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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