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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发情太猛了一边一边吸我嘴

 

在包房的沙发上,聂岚无奈得用手攥住自己没能释放掉的阳茎,就着套子上下快速撸动,套子上还残留刚才老板喷在他胯下的潮液和淫水,摸起来黏腻潮湿,淫荡色情。

大手极快速上下撸动,聂岚的脑子里不受控制得回忆起贺重泽来,幻想着那位永远都温雅迷人的君主在自己身上颤抖的喘息声,那对被垂顺西裤掩盖在里头的圆乎乎翘臀的手感,以及阴户里那口鲜为人进入过的骚逼的触觉。

想狠狠把他按在床上,让那张似乎总是从容清冷的脸染满情迷意乱,撅着屁股哀求自己操他。

想把龟头深深操进他的孕腔里射个痛快,把那狭小的子宫顶得上下形变,直到听见他扯着原本柔磁的声线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

想看他因高潮眼睫濡湿着乱颤,用鸡吧把那具白皙的身体鞭笞得热烫红透,再掐着他的细颈死死咬破那颗脖子后面的鼓胀腺体。

想逼着他把肚子里的存货全部射空,强迫他一次一次的高潮,即便那根漂亮的玉茎射的软下去,失禁了一床也不停。

手上突然传来一阵抽动感,聂岚猛一回神,才发现自己已经射掉了,驴屌上下跳动,射出的浓白精液份量有点多,无法完全被套子包裹在储精囊里,反倒顺着龟头卡在冠状沟里了不少。

聂岚叹了口气,扯下套子丢到了垃圾桶里。

幻想终究是幻想,是万万实现不了的,他很有自知之明,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有幸能被贺重泽选做为贴身助理。

房间喷了点信息素除味剂,中和掉了所剩无几的香气后,聂岚穿戴整齐,走出了包间。

此时贺重泽已经打好抑制剂重新返回了大厅,觥筹交错之间,他遥遥又冲廖云飞点头致谢,笑容再次恢复回刚才那副温文尔雅的状态。

直至庆功宴结束,都没再出过纰漏。

夜幕后紧接着便是白昼,这件事被当做一个小小的插曲并没被贺重泽放在心上,他想这可能是最近太忙了,用了太多的抑制剂导致有些耐受的原因,第二天便按预定的签署合同去了。

签署仪式比预想的要耗时,光是标书的细节就又商议了大半天,加上最近几天一针接一针的抑制剂打下去,体内的热欲被硬生生压着发不出来,让贺重泽燥闷得厉害,导致他一贯的头疼又犯了。

青年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揉了揉太阳穴,薄唇微微呼出口浊气。

“药。”他伸出手示意,聂岚便听话得立刻摸出自己老板常吃的阵痛药来,看着他仰起纤细的脖颈,就着茶水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只是白药下肚,额角的突痛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加严重了些,等到贺重泽注意到时,他的呼吸音已经十分粗重了,直到硬撑着到合同签署完毕,额上已经浮了不少细细密密的汗珠。

手拉着领口的领带扯松了些,纽扣被粗鲁的动作崩掉几颗。身体越来越热,贺重泽把脑袋软搭在皮沙发上,仰着头大口大口喘着气。沉重的气息让他微微沁湿的胸口大幅度起伏,白皙的脖颈仰颤着,偶尔能看到那颗漂亮的喉结跟着吞咽上下滚动一次,透明的汗珠顺着额角深深滑落进鬓边,让他栗色的发丝黏糊糊得粘在了额上。

“老板?没事吧?”

聂岚送走客人后回来就看到他的老板在沙发上依着,浑身烫的发红,眉目紧闭,含着难耐的痛苦,朱唇浅张,领口松散,隐约露出些纤瘦的锁骨。

听到这句话,贺重泽缓缓张开眼睛,对上聂岚的视线,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眼前的景象竟已经虚晃一片,只看到个虚晃的人影,他脑子僵得厉害,举起发麻的手臂把这人影往自己身边招呼了两下。

“…过来。”

只见这双失焦到瞳孔涣散的眸子慢慢泛起几丝薄红,看着人影慢吞吞得走到自己身侧,薄唇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便伸手拽着对方的领带猛地扯到了自己的身上。

身体快速敲撞在一起,给聂岚撞的鼻头一酸,紧接着便被对方捏住下巴,宛如野兽般开始撕咬起自己的嘴唇来。

唇瓣被用力吸裹,将聂岚的舌头吸得又麻又痛,舌根被扯得发酸,直吸的他的两片嘴唇快速肿了起来。津液交融在一起被吸出啧啧的声响,红肿的唇肉被叼着啃咬,宛如在被人品尝一样粗暴又野蛮,愣是被吸得溢出几滴血丝,痛的他闷哼了一声,忍不住用手推拒几下,反而被人更加不满的整个搂了起来。

他就这么斜支在沙发边上,手腕勉强扶着沙发背,膝盖踉跄着顶到了贺重泽的双腿中间。只一顶上去,便让人惊诧里头那张小嘴究竟湿润到多么离谱的程度,能隔着两层布料透到聂岚的皮肤上,让他不禁庆幸,多亏了老板穿这条黑色的西服裤,不然下头的水绝对会像尿了一样湿一大片。

“唔哼…”

感受到双腿中间的力量,贺重泽闷哼一声,双眼失焦更甚,抬着腰在这颗膝盖上磨起批来,磨了一会儿后似乎认为不够舒服,竟是胡乱扯开自己的腰带,把手指伸进去自己揉穴。

“哈呃……哈嗯…………”

手指一摸到汁水泛滥的穴口就情不自禁顶着花瓣塞了进去,软夹在穴里穿梭,搅动出不少色情的水声,清黏液体就被这么涂了满穴。

贺重泽一边扯着聂岚吸吻一边自慰,快速抽动的幅度传递到了顶在穴旁的膝盖上,让人能很好的感受到对方目前处于多么难耐的程度。粗重的呼吸声更是混着完全没有压抑的娇喘低低传出来,聂岚非常有礼貌的硬了个彻底。

这明显是发了情的症状,但聂岚没有闻到任何信息素的气味,即便贴到如此近的距离,他也连一丝风信子的味道都没有闻到。而且照理说,老板平日发情也绝对不会严重到这种程度,十分令人奇怪。

但还没等他想明白原因,身下的人便闷哼了一声,猛的咬了一口他的唇瓣,小腹痉挛着蜷缩起来,愣是自慰着去了一次。

一大摊潮喷从花穴口喷出来,真如失禁了似的湿了贺重泽一裤子,但他的发情症状不但没有减少,甚至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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