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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呼出气息，头晕脑胀的羽无厌这会儿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而少女的身躯还在水里游移，双重“折磨”下，她几乎就要尖叫出声。

还好是在水里，不然她眼角溢出的泪，岂不是就要被少女给瞧见了？

龙尾再次发力，潭水被拨开了一道宽阔的缝隙，倒是让羽无厌探出了脑袋，深深吸了好几口新鲜的空气。

脸颊红润的她羽睫轻颤，眼眸半睁开来，斜了一眼仍然神清气爽的银龙，一张口，声音竟然有些低哑：“今日你怎么……”

后面想说的话，她又咽了回去。

可不能夸尾巴都快翘上天的少女，不然接下来等着她的指不定还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呢……

姬岚挑了挑眉，长长的龙须跳动了几下，而后耷拉在了女人布满水渍的娇媚脸庞上，“这不得让大人您满意吗？”

话音落下，她的爪子一用力，就将女人抛向原本的水面，让她能趴在岸边，好好调整气息。

而她则悄无声息地一头扎进了潭水里，龙须在水里晃来晃去，上下摆动，那双圆圆的眼睛眨了眨，一个用力，便又开始变得通红且深邃。

羽无厌两隻胳臂牢牢地扒拉着水潭岸上，紧紧拽住攥着能抓住的一切东西，因为堆积的酥麻感越来越多，直衝头顶，让她周身疲软无力，若是不小心，怕是就要重新跌进潭水里了。

她没想到化为原形的姬岚会如此生猛，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不同于柔弱无骨的指节细嫩，那长尾有些凉，即便是浸泡在温水里，其上的片片龙鳞也泛着寒意。

与温热的软肉接触时，像是滚烫的熔岩被浇了一捧万年寒冰化成的凉水，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感觉在心底升起，像是丝丝缕缕的丝线将她的心尖缠绕，难以呼吸却又欲罢不能。

忽然水面翻涌，拍打在她的背脊处，激得她不由自主地蹙着眉头，嫣红的唇被咬得泛了白，被脸颊上的桃粉映衬着，倒显得她愈发楚楚动人了几分。

硕大的龙头支棱了过来，那双圆溜溜的眼眸像是黏在了女人身上一般，竟是动也不动了。

姬岚的眼里继续升腾起了星星点点的火光，而后贪婪地叼起了女人搭在肩头的银发，深深嗅了一口清淡的幽香，她缓缓探出龙舌，在女人侧脸处舔了舔。

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儿，找到一块糖果后，便欢喜地剥开糖果外衣，小心翼翼地舔舐着，甜味在嘴里蔓延，直至涌入心底，搅动着小孩儿最柔软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