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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景恒 丹恒竟然是?

 

神策府午休时间。彦卿躺在院中的草坪上,惬意地晒着太阳,拿着一本书读得津津有味。读着读着,阳光突然被什么挡住,手里的书上也投下了一片阴影。

“彦卿,你在看什么呢?”景元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身旁。

彦卿吓得一个激灵,一个打滚坐起,刚要把书塞在身后藏起来,景元就抽走了那本书。只见书的封面上写着《凤求凤abo版》。

景元开始翻这本书,彦卿在一旁低头看看地面,又看看景元,神色尴尬。景元越翻越觉得自己灵魂出窍,其实他看过《凤求凤》,但这本《凤求凤abo版》里的内容着实让他大开眼界。

故事大概情节和凤求凤差异不大,但不同的是,这个abo版里的丹恒,竟然怀上了他的孩子。景元看着看着,竟然看得有些入迷,一直看到彦卿用颤抖的声音说:“那个,将军,我错了,能不能把书还给我,我、我再也不看了。”

景元抬起头笑了笑,把书递还给了彦卿:“没事的,我理解,年轻人嘛,都会看些这种书。只是不要玩物丧志,忘了练剑才好。当然,我相信我们彦卿不会的。”

彦卿赶忙点头如捣蒜。

休息时间已过,景元走回神策府自己的办公桌旁。他脑子里还想着刚刚那本书里的内容,想着想着,忍不住自嘲地笑了一下。

丹枫早已褪鳞转世,现在的他叫做丹恒,是一位无名客。丹恒早已被罗浮驱逐出境,只在之前建木生发之时才回来过一次。景元认为自己是和故人重逢,但丹恒却很不喜欢景元在自己身上寻找丹枫的影子。

《凤求凤》什么的,只是而已,里面的事都从未发生过。虽说前世景元和丹枫确实有一些情愫,但那情愫未等开花结果,丹枫便褪鳞转世了。

景元叹了口气,翻开桌上的公文。已经过去的事情,也只能让它过去了。

“哈哈哈,咱又来到罗浮了!”三月七兴奋地转了几个圈,“咱要去金人巷吃好吃的!星,要不要跟咱一起!”

开拓者星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竟然也露出一丝兴奋之色:“好啊,现在就去吧。”

丹恒开口:“我就不去了,我回客栈去休息。”

“啊~丹恒你又一个人行动!算了算了,到时我们带点好吃的回来给你!”三月七已经相当习惯丹恒的独来独往了,两人和丹恒说了再见之后,便手挽手奔赴金人巷开启罗浮美食之旅了。

丹恒叹了口气,默默往客栈走去。三月七和星最近突然说想念罗浮的仙人快乐茶,而姬子和瓦尔特也正巧要去罗浮办些事,于是星穹列车一行人便再次来到罗浮。

说实话,丹恒并不太想回到这里。毕竟他在这里被关了那么久,想到罗浮,映入脑海的都是一些不愿记起的回忆。

丹恒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等他反应过来时,一抬头,发现自己竟然走错了路,来到神策府附近了。丹恒有些慌乱地转身,就怕在这里看见某个熟悉的身影。

但还是晚了,此刻正巧是神策府下班时间。丹恒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

“丹恒?”

丹恒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看着眼前那个微笑着的白发男人。

“将军,别来无恙。”

银狼啪啪地按着游戏机,半晌,机器传出一声丧气的降调音“youlose”。银狼无语地将游戏机扔到一边,透过舷窗看着即将降落的那艘巨大星舰。

“喂,大叔。”银狼没抬头,叫了一声,“你又要回到故乡了。”

刃抱臂坐着:“哦。”

银狼转头:“可惜你的老情人不在。”

刃眉毛微动:“你在说什么。”

银狼吹爆了一个泡泡糖,嚼了嚼继续说:“就是那个一直被你追杀,能变成龙的,上次不是还手一指,浇了你一身水……”

刃:“停,别说了。”

刃:“他不是我老情人。”

银狼:“哦,是吗。懂了,你单相思。”

刃:“……”

银狼又盯着舷窗外看了会儿,那艘巨大的星舰慢慢在眼前放大,他们离它越来越近了。银狼又转过头。

“可是我看过以你和他为主角的。”

刃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什么?”

“好像是仙舟人写的,说你和那个龙爱得死去活来,一天做几十次,然后那个龙还生了一堆孩子……”

“打住。”刃觉得自己头开始疼了,他万万没想到仙舟人能写出这么离谱的东西来,“别说了。”

爱得死去活来是真的,但只是他单方面对丹枫爱得死去活来,因此还没少和景元打架,争风吃醋。但丹枫却一心只有持明族的未来,每天就在那里研究什么繁衍问题,都懒得看他俩掐架。

刃叹了口气,抬头问银狼:“你为什么不打游戏了?”

银狼耸肩:“我卡关了,打了好多次都打不过去。”

刃伸出手:“给我,我帮你打。只要你别再说他。”

银狼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把游戏机抛给刃。

“放心,在你帮我通关之前,我绝对一言不发。”

景元和丹恒一路散步至长乐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走着走着,丹恒看见了一家书肆,顿时眼睛亮了。景元知道丹恒向来爱看书,于是便主动提议去书肆看看。

丹恒进了书肆如同鱼跳进水中,不一会儿就选了好几本早就列在他书单中的书。景元则是以陪丹恒为主,自己漫无目的地浏览着书架上琳琅满目的书。突然,他的目光扫到了一个熟悉的书名。景元定睛一看,摆在书架上的那本,便是《凤求凤abo版本》。

景元咽了咽口水,不由得有些慌乱,可千万不能让丹恒看见这个。结果书店老板见他一直在这本书旁边流连,便主动过来为他介绍。

“客官好眼力,这本是我们书肆这个月卖得最好的一本,现在购入可以打八折哦!”

丹恒听到景元这边的动静,不由得抬头好奇地看了看,转身便想走过来。景元想用眼神阻止丹恒,但已经晚了。丹恒走到书架旁,指着那本《凤求凤abo版本》问书肆老板:“这本讲的是什么?”

景元捂住脸,知道已经回天乏术了。

大概是由于这本书卖得太好了,书肆老板对《凤求凤abo版本》的内容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如数家珍地给丹恒介绍了起来,丹恒听的一愣一愣的,脸上的表情渐渐产生了变化。当书肆老板说到丹枫的转世又和景元在一起,还给景元生下了好几个孩子的时候,丹恒的整张脸终于涨红了起来。

“后面的内容可是更加精彩,更加限制级哦!怎么样客官,要不要买一本回去看?”

丹恒从脸红到脖子:“不、不用了,这、这几本结一下账就好。”景元看到丹恒递书给老板的手都在颤抖。

两人一同走出书肆,心照不宣地沉默着,共同走了一段路。丹恒现在特别想挖个坑钻进去,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有人写自己和景元的小黄文,还被人当着自己和景元的面介绍情节……

景元看着丹恒的表情,知道他有些尴尬,但还是哈哈地笑了两声,开始安慰丹恒。

“丹恒不必挂心,只是,你我皆为男子,你还是持明族,什么生孩子之类的,怎么可能嘛。”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景元偷偷幻想过。如果丹恒真的能生就好了,那他一定要把丹恒娶回府做将军夫人,夜夜春宵,也不知道到时他们生的孩子会长得更像谁一点……

景元正沉浸在自己美妙的幻想之中,便看见丹恒脸色发白,“扑通”一声,跪坐在了地上,刚刚买的几本书也凌乱散落。

“丹恒!”景元惊叫一声,赶紧扶起丹恒。难道因为刚刚那本的内容,受到刺激了?但景元很快就发现不是。丹恒咬紧牙关,眉毛皱起,身体微微颤抖,额上还渗出了一头冷汗,明显是生病了。

刃再次行走在罗浮仙舟的街道上,一切都变了,但又好像没变。刃看着趴在栏杆上看星槎的三个狐人少年,不由得回忆起多年前,这里也曾留下过他和丹枫、景元的足迹。

但现在,却已经物是人非了。

刃继续向前走,瞄到街边的两个人,一高一矮,倒是很像景元与丹枫……

嗯,等等?

刃倒退了几步,仔细地看了看那两人,接着三步并作两步跨到两人面前。

“景元,丹——恒?”

景元正扶着捂着肚子,面色苍白的丹恒,惊讶地抬起头:“应——刃?”

看着丹恒那副痛苦的样子,此时也没空考虑什么星核猎手与罗浮将军立场的问题。景元直接开口:“搭把手,把丹恒送去丹鼎司。”

白露从帘后走出,一副笃定的样子扯过单子写药方:“没什么大事,经行腹痛而已,照我写的这个方子抓药煎服,吃三个疗程就可以。”

景元和刃看着奋笔疾书的白露,面面相觑,有点不确定是不是听错了。

“那个,白露医师,你刚刚说丹恒的病症是……什么?”景元试探着开口。

白露已经写完药方,抬头莫名其妙地看了景元一眼:“经行腹痛啊。”

经行腹痛,明明是女子才会有的病症。刃皱着眉:“你没弄错吧,丹恒是个男人。”

“难道你们不知道他是——”白露说到一半刹住了车,她沉思一番,斟酌着回答,“嗯,具体的情况,你们还是问他本人吧,我作为医师,也不好随意泄露病人的隐私。”

刃拿着药方去抓药,景元掀开帘子走到检查床边,有些恍惚地看着丹恒。刚刚白露和两人的对话他已经听见了,丹恒挣扎着要坐起,被景元按了下去。

“先好好休息吧,别的事,之后再说。”

“将军……”丹恒拉住景元的手,“我知道瞒不住,其实我……”

“有两套生殖系统。”

抓完药回来的刃在帘外听见这句话,吓得手中的药包差点落到地上。

持明族的繁衍问题,是丹枫一直在思考的难题,当年他使用化龙妙法,也是想要解决这个问题。丹枫当年使用化龙妙法复活白珩,虽然失败,使她变为孽物,但那股巨大的力量遗留的影响,却在丹枫被强制褪鳞转生后显现出来。

他的转世丹恒,出生时就有两套生殖系统。除了持明族男性皆有的两根男性性器外,还有女性才会有的阴穴。当他发育成熟后,每个月都会来月信。而在两次月信之间,还会有好几天的发情期。

化龙妙法虽然没能让白珩复活,却让持明族无法繁衍的问题带来了新的希望。丹恒知道,如果没猜错的话,自己是可以怀孕的。

景元听完丹恒的讲述后愣了半天,他万万没想到,《凤求凤abo版》里那些离谱的描写,竟然与现实不谋而合。他看着眼前因为腹痛面色潮红,双眼含泪,额上覆了一层薄汗的丹恒,心底那些之前以为不可能的妄想极速膨胀。

如果丹恒怀上自己的孩子……

帘外的刃目光也暗了几分,此刻他心中盘桓着与景元类似的想法。他与景元都对丹枫有着非分之想,丹枫还活着时,两人就为了他暗地里较劲吃醋,但还没来得及和丹枫发展出什么,他就犯下大错被押进幽囚狱,强制褪鳞转世了。

刃紧紧捏住怀里的药包,想起了银狼之前跟他说的那篇。自己本来觉得那离谱得过分,但现在看来,还是现实更加离谱。

刃嘴角勾起一个瘆人的笑容。丹恒竟然真的能生……那不如趁着这次机会,自己好好地来与他再续前缘。

丹恒的月信结束之后一段时间,便迎来了发情期。以往每次这个时候,他都会把自己关在列车房间之中好几天。列车上的众人都知道丹恒身体的情况,每到这几天三月七和星就会去给丹恒送吃的,因为丹恒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发情期中的样子,她们只能把食物放在门口,其余时间就让他自己在房间中挨过。

每当发情期来临之时,丹恒总觉得自己身上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噬,小腹处就像在被火灼烧一样。从身体最深处源源不断的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痒意,体内空虚无比,想要被什么填满。每次月信来临时,虽然会腹痛但他还尚能忍受,但发情期时的痛苦却让他难受的什么也做不了,就连简单的站立也不行,只能躺在床上不断翻滚,直到几天后蚀骨吸髓的灼烧感和麻痒感褪去。

因为丹恒的这种情况在持明族中尚无先例。所以他也是摸索了很久才发现,每当发情期来临之时,只有自慰才能使症状减轻一些。丹恒了大量书籍知道,其他星球中也有类似的例子。而他们的解决方法便是——找人做爱。

所以丹恒对解决自己发情期症状的方法,有了一个猜想。只是他从来也没有机会真的试验过。

这一次十分不巧,丹恒在罗浮仙舟上迎来了发情期。丹恒在客栈的房间中难受得翻来覆去,两根性器充血勃起,他只能褪去裤子,握住性器自慰起来。

突然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他一惊,发现来人竟然是景元。

景元自从上次听丹恒说了他是双性的事情,便算出了他的发情期,掐着日子踩着点过来了。客栈人来人往,景元过来当然也不会有人拦着。

丹恒有些慌乱,赶紧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将军,你怎么会来?”

景元一步步走近丹恒的床,一把掀开被子。丹恒此刻正穿着轻薄透汗的睡衣。而睡衣也几乎要被他的汗湿透了。透过那一层薄薄的睡衣景元几乎可以看见丹恒微微挺立的乳头,而丹恒下身光着,两根被抚慰到一半的性器高高挺立着。景元咽了咽口水。一手搭在丹恒肩上。情不自禁地靠近他,叫了一声。

“丹恒……”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丹恒下意识颤抖了一下。

“呃,将军,你……”丹恒从来没有试过在发情期的时候靠近某个男人。他的嗅觉似乎比平常敏锐了百倍不止,平常他从来没有注意过景元身上的气味,而此刻他竟然闻到了景元身上的味道。不是浓烈的香味,也不是汗臭,而是一股淡淡的混杂着干净衣物香气的体味,并不难闻。而这股气息深深地吸引着丹恒,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景元。景元抚上了丹恒的脸庞。说话间呼出的热气打在丹恒的脸上,丹恒抖得更厉害了,感觉自己体内的那片空虚渐渐扩大。

“很难受吧。”景元的手慢慢向下,握住了丹恒的性器,丹恒轻叫一声,忍不住挺起腰。

“丹恒,让我来帮你……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景元的手向上摸到丹恒的小腹,轻轻按了按,“让我来把你这里灌满,怀上我的孩子,好吗?”

“什么?”丹恒额发微湿,脸上的一滴汗顺着脸颊落了下来,打湿了床单。他微微睁大眼。完全没想到景元会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

“丹恒,我一直都恋慕你,你能接受我对你的爱吗?”景元继续说道,“我想和你有个孩子,让我们成为家人吧。”

“将军……”丹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景元此刻的声音不知为什么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景元拿起丹恒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他每说一句话胸口就开始震颤。丝丝缕缕的电流顺着指尖,传导到丹枫心里。丹枫也觉得自己全身都被这丝丝电流震动得有些麻酥酥的,身体发软。景元慢慢凑近丹恒,即将要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时,室内突然响起另一个声音。

“景元,你他妈在干嘛?”

景元和丹恒都吓了一跳,两人回头望去,床边竟然出现了一颗人头。刃慢慢从床底爬出,站起身来看着他们。

景元皱了皱眉,对打断他和丹枫的亲热的刃非常不爽:“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刃冷哼一声:“反正比你来得早。”

原来刃早就悄悄潜入了丹恒的房间,一直躲在床底。他本来想等丹恒开始发情之后,就从床底出来对他强制爱。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景元。把他强制爱的对象给截胡了。

景元知道刃刚刚一直躲在床底,不由得鄙夷地哼了一声:“你可真够变态的。”

刃:“我变态怎么了?比不上你肉麻,你~能~接~受~我~对~你~的~爱~吗~”刃扁扁嘴,做出一脸怪相学景元说话。

景元很不爽:“我对丹恒可是真心实意的,你懂什么?你现在快给我出去。”

“凭什么?你让我走我就走?我可是一直追着丹恒的,他明明跟我比较熟!”

看两人吵了半天的丹恒有些无语,终于说了句话:“哪里熟了,你那不是要追杀我吗……”他脑中还残存一些前世的记忆,知道这两人向来是这样,一见面就要掐架。

刃说:“你不懂,打是亲骂是爱,我是对你爱得深沉才会这样。”

景元:“你少在那里pua了,快点出去,不要打扰我和丹恒的好事。”

刃哼了一声:“什么好事?对丹恒来说可不一定是好事。景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看起来壮,实际上全靠那副盔甲撑着,就你那样能让丹恒爽?你一看就不行,让我来!””

“笑死了,你以为自己很行吗?看你那副阴沉的样子,黑眼圈那么明显,八成是个阳痿!”景元也不甘示弱。

“什么?你说我阳痿?我壮成这样你说我阳痿,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啊?景元,你长那么白,我看你才是阳痿。”

“阳不阳痿和皮肤白不白有什么关系?我要是眼睛有问题,那你就是脑子有问题。脑子有问题的人,最好还是不要有后代,你没资格和丹恒做。”

“你疯了吧景元,我脑子有问题?我在罗浮画那些精巧复杂的金人设计图的时候,你还是个穿开裆裤的小屁孩。”刃说着比了一个类似于ok的手势,将食指和拇指之间的空隙压到最小,“当时我还看过你的小鸡鸡,哈哈哈,小小的也很可爱呢!”

景元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你他妈的,我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都成年几百年了。你还拿小时候的尺寸来比有意义吗?”

丹恒此刻在床上翻滚。过去他一个人熬过发情期也没什么,但此刻两个男人在他房间里激烈争吵,两个人的味道混杂在一起,钻进他的鼻孔,他的症状好像比以往更强烈了。他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住了,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景元和刃听见这一声呻吟,终于停止了争吵。两个人都扑过来,担心地看着丹恒。

景元说:“丹恒,放心把你自己交给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刃说:“让我来吧,我比景元高,比景元壮,一看就是我比较可靠,不是吗?”

景元转头恨不得给刃一拳:“你他妈……”

丹恒此刻已经被两人吵得脑子里嗡嗡作响,再加上两个男人靠得极近,强烈的气味勾起他身体深处的痒意,他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只能无奈道:“算了,你们要不……一个个来?”

“不行!”景元和刃异口同声。

两个人靠得很近,丹恒喘得越来越厉害了:“不行的话……你们就都给我出去。你们两个都在这里,我的症状只会更严重。”

景元看丹恒实在受不住的样子,觉得不能再等了。他干脆直接对刃说:“我们两个给丹恒口,先让他好受一些。谁先把丹恒口射,等一下谁先操。”

刃一挑眉,点了点头:“就这样吧。”

丹恒突然很庆幸持明族有两根鸡巴,否则这两个人怕是要为了谁先舔他那根鸡巴大打出手。

景元掰开丹恒的腿,只见丹恒的两根性器根部长在一起,然后分叉成两根,一左一右。而两根性器之下便是丹恒的阴户,此刻那小小的花穴因为腿突然被掰开,受了些刺激,无意识地吞吐收缩着。景元咽了咽口水,不由得想象起等一下自己的鸡巴插进花穴之后的感觉。

景元俯身一口含住丹恒左边的鸡巴,刃不甘示弱地用嘴裹住了右边的鸡巴。丹恒腰眼一麻,忍不住叫出了声。两根鸡巴分别被两个人含在口中,虽然都是被一片湿热包裹着,但左右两边又有着微妙的不同。

景元心想,他可是好好学习过的。当他还是骁卫的时候,就已经看了很多男男如何做爱的书了。当时的他一边看一边想着丹枫抚慰自己,幻想着有一天自己可以真正和丹枫做。景元显然舔弄得很有技巧,温热的舌头卷过柱身,收起牙齿不碰到丹恒的鸡巴,嘴唇收紧轻轻吸着。

丹恒虽然平常也会抚慰自己,但被人这样吸还是第一次。景元温热湿滑的唇瓣和舌头摩擦过柱身,连阴囊都被舌头照顾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慢慢涌上。丹恒忍不住扬起修长的脖子。将手指插进景元浓密的头发之中叫出了声。

刃很不爽丹恒摸景元的头,于是加快了舔弄的速度。他缩起腮帮,让口中的空气排出去一些,整个口腔都紧紧包裹着丹恒的鸡巴。他一点点的吞着,让丹恒的铃口戳到自己紧窄的咽喉。丹恒忍不住短促地“啊”了一声。刃不断前后吞吐着,丹恒的铃口就有一下没一下地被他的咽喉吸弄着。

两根鸡巴都被这样不停地抚慰舔弄,丹恒捂着嘴,下意识地挺着腰,两根鸡巴在景元和刃的口中插弄着。两个人都吃出了啧啧的水声,此起彼伏。终于,丹恒忍不住了,左边的鸡巴先射了出来,紧接着是右边的鸡巴,两个人都将他的精液吃了满口。

丹恒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平常他自己弄,射出来的精液也是用纸擦擦,扔进垃圾桶,但这次自己竟然射进了别人嘴里。他刚想找来纸,让他们两个吐出来,便看见景元面色潮红,喉结上下滚动,像是把什么给咽了下去。而刃的嘴角还粘着一些白浊,他抹了抹嘴边的液体,放在鼻子下陶醉的嗅闻起来。当他开口说话时丹恒才发现刃嘴里什么都没有,想必是也把精液给咽了下去。

“嗯,这是丹恒的味道。”刃猩红的眼中闪着奇异的光,他嗅闻精液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变态。

丹恒愣愣地看着这两个人,他从来不知道,精液竟然是能被吃下去的。

景元露出胜利者的微笑看向刃:“我赢了。虽然差的时间不多,但我赢了就是我赢了。”

虽然有些不服气,但也无话可说,确实是景元舔的那根鸡巴先射出来的。按照刚才的约定。景元可以先操丹恒。

景元自己的鸡巴早就剑拔弩张半天了,他搂住丹恒的腰。凑上去就吻。同时一只手,扒下了丹恒早就被汗湿透的上衣。丹恒能感觉到这个吻中有着淡淡的腥味,他很清楚,这是自己精液的味道。景元虽然已经硬了半天,但尚能自持。他知道丹恒这是第一次,该有的前戏还是要有的。景元抚上丹恒的胸,虽说丹恒的胸没有真正的女性那么大,但也是玉乳微隆,可以被景元一手掌握。景元轻轻地按揉起来,拇指打着转儿刮过丹恒硬如红豆的奶头,丹恒的嘴被景元的吻堵住,此刻只能发出如同猫儿一般的叫声,嗯嗯呜呜的,听得景元的鸡巴更硬了。

景元将丹恒轻轻放倒在床上,他将丹恒的双腿掰开。丹恒此刻门户大敞,腿心正对着景元。刃刚刚看着丹恒和景元又亲又摸,早就被丹恒给叫硬了。此时他也不甘心地凑过来看,只见丹恒的下身除了那两根鸡巴,就是花穴的小缝,再往下便是后穴。景元的手指将那条缝轻轻掰开,内里的嫣红嫩肉受到空气的刺激,害羞的往里紧缩,这幅景象看起来简直就像在邀请景元进去一样。

景元此刻恨不得立马掐住丹恒的腰,大开大合的往他穴里狠操。但他还是克制住了。景元向穴里伸进一根手指,丹恒敏感的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景元只感受到花穴中的肉又软又热。紧紧地缠住他的手指。感觉丹恒已经适应了之后,景元又慢慢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景元在丹恒的花穴里用手指抽插按揉着,丹恒那从未被男人进入过的小穴十分敏感,此刻他的腿根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

“唔唔,将军,好痒,好难受……”丹恒感觉到自己的花穴被景元的手指勾出了一股痒意,他现在很希望有什么更粗的东西狠狠的将自己的小穴戳到底,止住体内那股瘙痒。景元不断按揉探寻着,碰到某一处时,丹恒突然柔媚地叫出了声,并且下意识夹紧了腿。

景元知道,他已经找到丹恒的敏感点了,丹恒花穴的敏感点在靠近入口的地方,是一个豌豆大小的圆粒。景元用手指不断抠挖着那一点,丹恒舒服得什么也顾不得了,头脑发懵,乱叫起来:“嗯嗯,好爽,呜呜,快不行了……”但叫了几声之后又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声音实在有些太色情了,又不好意思地捂住嘴。

景元说:“没关系,丹恒,你想叫就叫出声吧。”

刃此刻已经在旁边开始撸了起来,丹恒那形状漂亮的小穴对他来说实在是十分强烈的视觉刺激。可是他刚刚输了比赛,否则现在他一定已经把自己的鸡巴操进丹恒的穴里,在那个美穴当中畅快地进出了。

丹恒本来就是第一次,被景元用手指持续玩弄了一会儿敏感点后,哭叫着泄了身。景元的手上沾满了丹恒花穴中喷出的淫液,一旁的刃眼睛都看直了。只见景元将手指塞入自己的口中,将那汁水吃得啧啧作响。

刃在旁边一边狠狠撸着自己的鸡巴,一边咬着牙低声骂了一句:“操,妈的,凭什么丹恒的水是景元第一个吃。”

丹恒正因为刚刚的高潮,头脑有些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时,双腿就被景元压在自己胸前。景元的鸡巴此刻已经胀得不行,他就着丹恒刚刚喷出的淫液,一下子插进了汁水饱满的小穴当中。刚一插进去,景元和丹恒都忍不住“啊”了一声。虽然刚刚插进手指时,景元就已经感觉到丹恒娇嫩的花穴很紧了,但此时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去,景元才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丹恒的穴究竟有多舒服。

花穴中层层叠叠的媚肉缠上来,像长了很多张小嘴似的,贪婪地吮吸着景元的鸡巴。丹恒忍不住呜咽起来,景元粗大滚热的鸡巴插进来,确实让他体内深处的痒意缓解了一些。但未经人事的花穴被破开的痛楚,还是让他忍不住难受地扭起了腰。

景元的鸡巴慢慢前进,一点点破开丹恒紧窄的小穴,小穴慢慢的吃着突然侵入的巨根,充满弹性的内壁一点点适应了景元的鸡巴,慢慢被撑成了鸡巴的形状。

“将军,我好难受啊……”丹恒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眼中因为刚刚被破瓜的痛楚,泛起了一层水雾。此刻他抬眼看着景元,委屈的目光让他显得格外楚楚可怜,景元心头不由得一软。景元的鸡巴塞在丹恒穴里没再往前,而是俯身吻了吻丹恒的唇。

“抱歉,丹恒,我会温柔一点的。”

景元伸手摸上了两人交合之处丹恒那敏感的肉蒂,刚刚指奸丹恒时,他已经知道了这里就是丹恒身体快感的开关。景元不断揉弄按捏着那一点,丹恒感觉自己体内好像有一阵阵电流涌过,舒爽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嗯嗯呜呜的叫着,而花穴中也渐渐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景元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像是被泡在一汪温热的水中,他试着动了动,感觉丹恒的穴比之前湿滑了不少,肉棒的行进也变得更加顺畅。

景元掐起丹恒的腿根,直了直腰,挺身往丹恒湿润的小穴里撞去。丹恒只觉得景元的鸡巴像一根滚烫的烙铁,在自己敏感柔软的花穴中顶弄,让自己体内那片空虚饱胀起来。景元的囊袋啪啪地打着丹恒柔软雪白的屁股,混杂着丹恒婉转的呻吟,在室内响出一片交合的淫声。景元的肉棒每次拔出去的时候,丹恒体内的空虚都叫嚣着想被填满,让他无法忍受。他希望景元狠狠地插进来,插到他身体的最深处,填补他体内那无尽的空虚。

虽说他和景元做爱,不是他主动愿意,而是半推半就的,但此时丹恒也慢慢爱上了这种感觉,他好爱景元的这根鸡巴,这根鸡巴插得他好爽……

景元欺身压上,整个胸膛紧紧贴住丹恒。他搂住丹恒的后腰,方便自己更深更猛地操他的小穴。景元的胸膛随着身体的起伏,和丹恒的胸摩擦着,丹恒的奶头一次又一次地被景元滚烫的胸膛刮过,酥麻刺激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抬手紧紧搂住景元的后背,他想让身上这个男人紧紧压住自己,狠狠的操干自己的小穴。丹恒无意识地将腿张得更大了一些,他感觉还不够。景元操得还不够深,他想让他操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把自己穴里射满。

刃目光猩红地看着紧紧搂抱在一起忘情地淫叫着、像是青蛙捉对交配的两人。他没想到景元还挺猛的,竟然能把丹恒干的淫叫连连,一副特别舒爽的样子。刃有些不服气地想,等下他来干的时候,一定要比景元更猛,要把丹恒干得浪叫连连,求自己操他。

“将军,啊,再深点,好舒服,嗯……”丹恒的手指紧紧嵌入景元背部的皮肤,花穴里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搂紧景元浪叫起来。

景元一边狠狠撞着丹恒的穴,一边忍不住一口咬上他的颈侧:“都这种时候了,还要叫我将军吗?”他突然停了下来,没再动作。丹恒难受地扭动着腰,雪白的双腿也忍不住地往景元后腰上缠去。

“好好想想你该叫我什么?嗯?”景元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才忍住没继续在丹恒温热紧窄的穴里打桩。

丹恒满脸潮红,双脚紧缠着景元的腰,忍不住一下下挺腰,用自己的穴去套景元的鸡巴:“老公,好老公,狠狠操我,我的穴好痒……”

“说的再清楚点,想让老公用什么操你。”景元故意一顶,丹恒爽得叫了一声:“啊啊,老公……”

“想让老公的大鸡巴狠狠操我的骚穴……老公,求求你,操死我吧,想被老公又粗又硬的鸡巴操死……”丹恒实在受不了景元半路停下,口中胡乱说起了淫词浪语,现在不管让他说什么他都愿意,只要自己穴里那根滚热的鸡巴可以继续操他。

景元很满意,而他的鸡巴也因为丹恒刚刚的淫词浪语涨大了一圈。他掐住丹恒劲瘦的腰,疯狂而激烈地朝他小穴里操去。每一次都将整根鸡巴拔出,然后又狠狠地整根捅入。两人身体碰撞出一串啪啪的淫声。景元每捅进一次,丹恒就发出一声柔媚的淫叫,他双腿紧紧缠住景元的腰,随着他猛烈的操干,身体在床单上前后摩擦晃动。丹恒感觉自己的穴快要被景元捅穿了,但他觉得很爽,嘴里也乱叫着:“景元老公,好爽,把我的穴捅烂吧,想被老公射满……”

景元的鸡巴也快被丹恒汁水丰盈又紧窄湿热的小穴给夹射了:“你可真是个小骚货,老公就如你所愿,把你的穴里面射得满满的,让你怀孕。”

景元重重地捅了几下,鸡巴狠狠捅进丹恒穴里停住不动,精液一股一股地喷洒在丹恒的花穴深处,花穴紧缩着,将景元的鸡巴紧紧包裹,而精液也一滴不落的流向了丹恒的宫口。景元粗喘着又往花穴里顶了几下:“给我一滴不落的吃下去,怀上我的孩子。”

景元又抱住丹恒坐起,让丹恒跨坐在自己身上,刚刚射完精的鸡巴没抽出去,很快又在丹恒的穴里硬了起来。

丹恒刚刚高潮完,浑身瘫软,只能无力的抱着景元的脖子。景元一边和他亲嘴,一边又托着丹恒的屁股开始上下挺动。刃那边也刚刚撸完一发,看见景元继续操丹恒,不由得很不爽。

“景元,你他妈的不是射完了吗?怎么又开始操了?”

景元粗喘着,继续在丹恒的穴里上下插弄着:“我太持久了,刚软下去又硬了,这也能怪我吗?等我操完再说。”

刃气得七窍生烟:“景元,你他妈少在我面前装,老子肯定比你更持久。”

刃说着就踏上了床,丹恒正搂着景元的脖子,花穴不断套弄着景元粗黑发涨的鸡巴,嘴里还发出嗯嗯呜呜的呻吟,听得刃的鸡巴又硬了几分。虽然丹恒的花穴被景元给占了,但他不是还有后面的屁穴吗?

一双大掌扶上丹恒的屁股,揉捏了几下,丹恒仰着脖子叫出了声。刃扶着自己的鸡巴,在丹恒屁穴处试探了几下,慢慢地插了进去。

“刃,你在干嘛?”景元正抱着丹恒上下插弄,看见刃的动作,有些不满地问。

“怎么了?又没影响你。你插前面,我插后面,互不相干。”刃说着,便慢慢挺动着腰向前,屁穴比花穴要更加紧窄,丹恒的花穴刚刚经过景元的开发,慢慢适应了鸡巴,此时的快感比第一次时更加强烈了一些,而屁穴却是被人第一次进入,丹恒有些难受。他下意识想要将屁穴从刃的鸡巴上抽离,但刃却掐住他的屁股,狠狠的把他的屁穴往自己粗硬的鸡巴上套。

“唔呃!”丹恒忍不住惊叫一声。花穴中不断流出淫水,打湿了景元的鸡巴,也让丹恒自己被插得更舒服。但屁穴却是一片干涩,刃也觉得再要行进很困难,于是干脆先停下,开始玩弄丹恒身体的其他部位。他伸手探到丹恒胸前,摸到了他微隆的小小胸部。手覆上去,感受到了一片柔软嫩弹。

刃自己的胸肌是稍微有些硬的,他没想到丹恒的胸竟然这么软,想来大概因为他是双性,有些地方确实和真正的男人不同。刃捻玩起了丹恒胸前硬硬的肉粒,丹恒忍不住颤抖着抽气,痒得他在景元身上乱扭起来。

刃玩了一会儿,惊奇地发现,丹恒的屁穴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干涩了。照理说,男人的后面是不会像女人的穴那样分泌出大量淫液的,但丹恒的身体却如此神奇,前后都能在性交的时候分泌出大量汁水。刃对此感到十分满意,忍不住“啪”拍了丹恒屁股一下。丹恒的屁股立马像软嫩的白豆腐一般轻轻颤动。景元仍然搂着丹恒,朝他花穴里尽情深入,坐着的姿势能让他进得更深。景元听到打屁股的响声,不爽地看向刃。

“刃,你他妈的别拍他屁股。”

刃非常挑衅的扬了扬眉:“我怎么就不能拍了?你操完还要操一次,那我拍拍他屁股怎么了?”刃说着又拍了一下,丹恒的腰猛然一塌,他拖长声音发出一声娇媚的“嗯~”。

刃说:“你看,他喜欢被我打屁股。”景元也没想到,丹恒平常看起来沉默寡言,一副清冷的样子,竟然还有些抖的潜质。

被人这么一弄,景元也忍不住摸上丹恒的屁股肉揉弄起来。丹恒的屁股确实和一般男人不同,肉很多,而且又软又弹,身材也是腰细臀翘。虽然性征比不上真正的女人那么明显,但却和身体线条粗硬的男人有很大的区别。

丹恒身体前后两个洞此刻都被塞满,两个男人像较劲似的狠狠的插着丹恒的两个洞。刃的鸡巴深入丹恒湿热的肠壁,此时也发现了丹恒的屁穴深处有一处微硬的凸起。每当硕大的龟头刮到那一点时,丹恒的身体便会忍不住轻轻抽搐起来,同时屁穴也会将鸡巴夹得更紧。

刃淫笑着,往丹恒那一点上猛撞着。丹恒前面的花穴又被景元狠狠抽插,景元扶着丹恒的腰将他轻轻抱起,然后又松手,丹恒顺着重力往下深深坐在景元鸡巴上,觉得龟头几乎要顶到宫口。景元的鸡巴每次都刮过敏感的花蒂,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丹恒快要受不住了。刃猩红着一双眼,用力掐着丹恒的屁股,柔软的嫩肉从他指缝间溢出,他又深又猛地干着丹恒的屁穴。

“丹恒,每次我去找你,你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真是没想到你竟然在床上这么骚,被两个男人干,你是不是很爽?看你那个骚样,都快爽死了吧。”

“啊啊啊,我没有~嗯~你干的太深了~”

景元附在丹恒耳边说:“宝贝,是我干得深还是他干得深?”

刃说:“当然是我,你的鸡巴比我短,肯定是我干的更深。”

景元说:“你他妈少在这里造谣,是我的鸡巴更长好吗?”好像是要寻求肯定似的,景元一边干一边粗喘着问丹恒:“宝贝,老公的鸡巴粗不粗,大不大?干得你爽不爽?”

丹恒此刻一副失神的状态,眼里已经蓄满了被干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大,好粗,被老公干得好爽。”

刃有些生气,重重的朝丹恒屁穴深处顶了几下,顶得丹恒受不住地连连淫叫。

“妈的,那我呢?你叫他老公,那叫我什么?

丹恒一边娇喘着一边说:“你、你也是老公。”刃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像奖励似的揉了揉丹恒胸前的肉粒。

“不错,多叫几声。说,你的屁眼被老公操得爽不爽?”

“爽,老公,爽……”丹恒被前后夹击得吐出了舌头,一副痴态,“嗯嗯,老公,小屁眼都被老公的鸡巴撑大了,老公再操得深一点……”

刃哈哈笑着:“真骚,骚成这样,老子真想把你关在房间里狠狠操你的穴,一直操到你怀孕。”

景元:“少做梦了,他要怀也是怀我的种。”

两人继续狠狠操着,丹恒突然紧紧搂住景元。他前后的小穴都开始收缩,两个男人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湿热软肉紧紧缠住。

“嗯嗯,老公,快不行了,啊,要去了……”

景元紧紧掐住丹恒的腰,雪白的腰上被掐出了道道红痕:“宝贝,老公这就射给你,把老公的精液全部吃下去,怀孕吧!”

刃也紧紧抵住丹恒的屁股:“老子要把你的屁眼射满,射得全部都是老子的精液!”

“啊——”丹恒长长地叫了一声,脚背绷直,感觉到自己的花穴和屁穴被粗涨的鸡巴塞得紧紧的,肉壁都被浇上了一股一股的温热液体,黏腻湿热的感觉渐渐堆积。两个男人恋恋不舍地拔出自己的鸡巴,白浊粘稠的精液从两个小穴中慢慢流下,流了丹恒满腿,又慢慢往下将床单沾得一片狼藉,丹恒的花穴和屁穴周围也沾满了一圈精液。

刃猩红的眼中暗了暗,露出一丝淫笑。

“现在,该我操他前面的穴了。”

刃迫不及待地要操丹恒的花穴。凭什么丹恒要怀上景元的孩子,要怀也应该是怀他的。刃这次故意采取了一个让景元没办法操丹恒屁穴的姿势,他才不想自己美美操丹恒的时候,景元还从后面掺上一脚。

刃让丹恒侧躺着,自己从背后搂住他,整个胸膛贴在丹恒光裸的脊背上,他抬高丹恒的一条腿。硬挺上翘的鸡巴直接就着刚刚景元射进去的精液插进穴里,丹恒呜咽了一声。

“好粗,好大……”

刃一边将丹恒的腿抬得更高,鸡巴一边畅快的在丹恒的花穴里进出。

“说,我和景元的鸡巴,谁更粗更大?”

景元很不爽:“刃,你他妈找死,你有病吧?”

刃:“你在说什么?我本来就有病。”

刃又附在丹恒耳旁继续念:“爽不爽?喜不喜欢老公操你?”刃的手在丹恒胸口和小腹游走,将他细滑温热的身体摸了个遍。

“嗯嗯,喜欢,老公,操得深一点。”丹恒说着将腿张得更开了,方便刃操得更深。景元看着刃粗长的鸡巴在丹恒嫣红的穴里进出,还不断带出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忍不住抚上自己的鸡巴撸了起来。

“哼哼,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小骚货。老公就如你所愿,操得更深一点。”刃说着便拍了拍丹恒,让他跪趴在床上。刃掐起了丹恒的细腰,更加猛烈地朝他花穴里撞去,这个姿势能让他操得更深更爽。

“小骚货,老公要操进你骚穴最里面,说,想不想给老公怀孩子!”

“嗯嗯,想,想……老公,快,把我操怀孕吧……”

景元在旁边简直怒火中烧,他看出来了,刃刚刚用的两个体位是故意的,就是不想让自己过去和他一起分享丹恒,但他在旁边看得鸡巴已经快要爆炸了。他已经知道丹恒的穴操起来有多爽了,食髓知味之后,现在再让他自己撸,实在是难受无比。

丹恒趴在床上塌着腰,被刃的鸡巴操得前后耸动,浑身乱抖着,嘴里发出一连串嗯嗯的娇柔呻吟。他突然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用手指抬起,一根粗黑的鸡巴在自己眼前戳着,再往上看,是景元那双金色的眸子,此刻其中正涌动着危险的情欲。

“宝贝,来给我舔舔。”

“景元,老子正操得爽,你跑来掺一脚干什么?”

说话间,丹恒已经握上了景元那根鸡巴,用手慢慢套弄着,小心翼翼的舔了上去。景元低头,看见丹恒面色潮红,伸出舌头在自己鸡巴上轻轻舔舐的样子,不由得爽得更硬了一些。

刃阴沉地看着景元。丹恒花穴的第一次是被景元给夺走的,而丹恒第一次口交又被景元给夺走了。妈的,丹恒都还没给自己舔过。想到这里,他又狠狠地朝丹恒的花穴撞去。丹恒此时已经将景元的整根鸡巴裹在嘴里,但因为鸡巴太长,他的嘴又太小,所以只包裹了一半。丹恒像小猫似的吧唧吧唧吸吮了一会儿景元的前端,又慢慢从嘴里抽出,接着又吞进。因为被刃操得前后晃动,丹恒的嘴也只能套着景元的鸡巴前后晃动。

“嗯嗯,宝贝,真会舔。”景元的手指陷入丹恒浓密的黑发中,忍不住按着他的头往自己鸡巴上慢慢套,他的鸡巴越进越深,丹恒觉得自己快要吞不下了,呜呜地发出呻吟。

刃此时正掐着丹恒的两瓣屁股,狠狠的地朝他紧窄的花穴里撞,花穴里不断吐出丰沛的汁液,刃的鸡巴每次抽出时,柱身上都沾满淫液,亮晶晶一片。

“骚货,你的水怎么这么多?老公的鸡巴被你的淫水泡得爽死了。”刃挺腰又深又猛地操干起丹恒的花穴,插得丹恒汁液飞溅,腿上都粘满了自己的淫液。

景元此时已经戳到了丹恒的喉咙处,丹恒下意识地吞咽着,细窄的喉咙口吮吸着景元的马眼。景元仰起头喟叹一声,感觉自己快要被吸射了。

刃看着丹恒握着景元的鸡巴,越看越不爽,他拽过丹恒的双手,反剪到身后,拉起他双手手腕,粗长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朝他花穴里撞去,囊袋打在他的屁股上发出不间断的闷响。

景元有些无法忍受地扶着丹恒的脑袋朝自己鸡巴上套,又湿又热的小嘴和紧窄的喉咙不断套弄着,终于让他到了极限。景元一挺腰,精关一松,精液尽数挥洒在丹恒柔软的小嘴里。

“咳咳……”丹恒眼神迷茫,被带着腥味的精液呛得咳嗽几声,微微张着嘴,景元刚刚射进去的粘稠白液顺着他的嘴角慢慢流下,身体还在被刃猛撞,一下一下地朝前扑。景元抬起丹恒的下巴:“宝贝,把老公的精液吃下去好不好?”

丹恒下意识舔了舔唇角,闭上嘴,微凸的喉结滚动一番:“唔唔,老公,吃下去了……“

景元将手指伸进丹恒嘴里,丹恒下意识就含住了,将手指吸得啧啧作响,呜呜嗯嗯地闷哼着。刃听得鸡巴发涨,大手抚上丹恒微隆的奶子拼命揉捏玩弄。

“骚货,吃手指都能吃出这种声音。”刃狠狠地抵着丹恒的屁股,恨不得把花穴操穿,“不行了,要射了,统统射给你个骚货,让你怀孕!”

“唔唔!”丹恒咬着景元的手指闷叫。

刃紧紧掐着丹恒柔软的奶子,鸡巴全根没入花穴,畅快淋漓地在湿热的穴中释放出来。丹恒松开景元的手指,身体绷紧,向后仰去,口中胡乱叫起来。

“老公,啊~老公的鸡巴操得骚穴高潮了,要怀上老公的孩子了,唔唔……”

花穴中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和精液混杂在一起慢慢溢出,将丹恒雪白的屁股沾得湿淋淋一片。刃将鸡巴抽出,让丹恒翻了个面仰躺着,将他的双腿按到被玩弄得一片嫣红的胸乳上,小穴朝天。

“小骚逼紧紧含着老公的精液,别流出来了。这样才能怀上老公的孩子。”

“哼,少做梦了。我先射进去的,当然是怀我的孩子。”景元推开刃,将粗涨的鸡巴抵住丹恒的穴口,“感觉射得还不够多,多射几次,才能保证丹恒怀上我的孩子……”

“啊~”丹恒婉转的淫叫响起,景元的鸡巴又插进了已经被精液灌满的花穴。

那天晚上,景元和刃一次又一次地将滚热坚硬的肉棒插进丹恒柔软的花穴,他的屁穴也被两人轮番操干。两人在丹恒的双穴中射了一次又一次,丹恒被精液不断灌满,前后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床单凌乱不堪,沾满了淫液……

两个月后。

丹恒拿着验孕棒,眼神呆滞。最近他一直觉得不太舒服,总是恶心反胃,用星穹列车上的电子医生系统诊断之后,得知这有可能是怀孕症状,再用验孕棒一测,竟然是真的。

三月七捂着脑袋嚎叫:“是谁!究竟是谁把我们家如花似玉的丹恒给酱酱酿酿了!”

星也在问丹恒:“丹恒,孩子的父亲是谁?”

丹恒有些为难:“我也不太确定……”

星和三月七一起抱头嚎叫:“啊啊啊啊到底是哪个淫贼,出来受死!”

“抱歉,那个淫贼是我……”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三月七和星回头一看,是景元在说话,后面还跟着刃。不知为何,两人竟然同时造访星穹列车。

景元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丹恒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三月七看向景元:“景元将军,你看上去一脸正经,没想到竟然悄悄把我们丹恒……”

刃斜睨了景元一眼:“怎么就你的孩子了,是我的才对。”

话说到一半的三月七:“?”

三月七转向丹恒:“所以到底是谁的……”

丹恒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确定,毕竟那天是同时……”

三月七再一转头,看到景元和刃正在掐架。

景元:“毫无疑问是我的!那天我射得更多好吗!”

刃:“你射得更多有什么用,肯定是我的精子活性更强!”

三月七捂住了星的耳朵:“住嘴啊,你们别再说这种限制级话题了!这里还有个不满一岁的孩子啊!”

丹恒走到两人中间,隔开了恨不得咬对方一口的二人:“刃,景元,你们都和我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我知道你们都想和我有个孩子……”

“但是,请你们以后不要再争谁是孩子的父亲了,好吗?”丹恒看了看景元,又看了看刃,“我不希望孩子出生之后,你们还当着孩子的面争吵,这对孩子的成长不利。”

景元和刃似乎被说动了,若有所思。

“你们可以把明抢化作暗中的照顾,这样不好吗?从此之后,孩子就有两位父亲了,你们两个,都是孩子的爹,如何?”

景元和刃看着丹恒,又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最终两人都点了点头。

“丹恒,不管这个孩子真正的父亲是谁,我都会把他当作我的孩子来疼爱。”景元握住丹恒的左手。

“丹恒,你放心,我会承担起照顾你和孩子的责任,会经常来看你和孩子的。”刃握住丹恒的右手。

丹恒将景元和刃的手叠在一起,自己的双手加上,四只手握在一起:“以后,我们三人,还有孩子,就是幸福的一家了。”

景元和刃一副激动的神情:“丹恒……”

三月七和星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害怕地抱在了一起。

三月七:“这就是仙舟男同吗,是我不懂了……”

星:“呃,大人的世界好可怕……”

end

“唔呃……啊,快、快点啊,你是没吃饭吗……”景元搂着身上的男人,两人身体交合处响起一片啪啪淫声,男人的肉棒在景元雪白的臀间不断进出。

“操,景元,你他妈骚成这样,总是这么欲求不满,老子总有一天被你榨干……”刃掐着景元的腰,啪啪啪地高速操干起他的穴,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景元双腿将刃紧紧缠住,拖长声音叫了一声,攀上了顶峰。雪白的脚背绷得笔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

刃将射完精的肉棒从景元后穴里拔出,景元眼神迷蒙,气喘吁吁地张开双腿躺在那里。刃抽出湿巾擦拭着自己鸡巴上的液体,转头看了景元一眼:“你多找几个炮友得了,我一个人怕是满足不了你,我年纪也大了……”

景元胸膛不断起伏,斜睨了刃一眼:“想当年你还是应星时,可是一天能拉着我来好多次,怎么,死了一回就阳痿了?”

“操,你他妈的,老子要是阳痿,刚刚被操得嗯嗯直叫的人是谁?”刃气得把擦完精液的湿巾狠狠丢进垃圾桶。

“切。”景元哼了一声。

刃边穿裤子边说:“你还记得吗,过去丹枫活着的时候,你还试图让他跟我一起操你。现在想起来都想笑。”

景元回忆起当时自己对丹枫提出这个要求时,丹枫淡淡地看他一眼,吐出了三个让他至今都难以忘怀的字。

“撞号了。”

景元枕着自己的手臂,忍不住笑出了声。现在丹枫已经魂消形灭,转世重生成了另一个人。而应星也因为画龙妙法之事变成了如今这副样子。很多事情都已经与过去不同了,但他和刃的炮友关系却还是保持着,就好像他们能通过疯狂做爱,从彼此身上找到那段黄金时光存在的痕迹似的。

他和刃保持这种炮友关系已经很久了。在刃还是工造司工匠应星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搞在一起了。但景元和刃对此事抱持着同样的想法,他们在一起上床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他们对彼此都没有那种恋爱的感觉。两人就算在做爱的时候也会斗嘴,不做的时候就会吵得更厉害。景元虽然觉得刃的肉体不错,但一想到要和这个人恋爱,身上就会不自觉地一阵恶寒。

“喂,我说你还是像过去那样,不打算找个真正的伴侣吗?”刃穿好上衣,回头问景元。

景元一脸莫名其妙:“你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难道你不是一样吗?”接着景元像恍然大悟似的,难以置信的看着刃:“我靠,你不会是想跟我谈恋爱吧?”

刃啐了一口:“你他妈的少自作多情,谁想跟你谈恋爱?我就随口一问。我只是看你一个堂堂罗浮将军,一天到晚和炮友在床上鬼混,太不成体统。”

“而且你找个伴侣,以后就让他操你得了,也给我的鸡巴减轻负担。”

景元哈哈大笑起来:“要什么体统,平常当将军就已经够累了,下了班还得要体统,那我魔阴身不得提前发作几百年。”

刃“呵”了一声:“也是。”他穿好鞋,回头对景元说:“走了,下次再见吧。”

景元躺在那里头都没抬,只是伸长手挥了挥:“嗯,拜拜。”

景元又躺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起身去浴室洗澡。他和自己的徒弟兼养子彦卿一直住在一起,这些天彦卿去方壶仙舟参加了云骑军的封闭训练,一时半会不会回来,所以他才敢把刃叫到自己家里来做。而平常两人都是去外面做的,他可不想让自家孩子看见自己在跟别人约炮。

刃刚刚射进去的东西又厚又多,他抠弄了半天才完全洗干净。景元哼着小曲从浴室中走出,到了客厅时他才发现,彦卿竟然背对着自己,坐在沙发上。彦卿现在已经成年,身材高大,沙发背高度只到他背脊的一半,若是他小时候,坐在沙发上大概只会冒个头出来,景元还不一定能发现,但现在的他坐在那里,分外显眼。

景元一下子愣住了:“彦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声不吭啊。”

景元有些慌,刚刚刃走出去的时候是必然要经过客厅的,他不会正好和彦卿撞上了吧?

彦卿听见声音,回过头冲着景元笑了笑:“将军,我今天结束训练来,刚进门把东西放下,坐在沙发上,您就出来了。”

景元松了口气,看样子彦卿应该是没有和刃撞上。已是傍晚时分,师徒二人像往常那样,坐在一起吃饭,聊了聊彦卿这些天在方壶仙舟上的见闻。饭后,彦卿从包里拿出一个长条形的盒子递给景元。

“将军,这是我从方壶仙舟上买的纪念品,送您。”

景元有些好奇的拿起盒子:“谢谢彦卿……这个是熏香吗?”

彦卿点点头:“对,这是方壶仙舟上的热门旅游纪念品,功效不同,有些可以助眠,有些可以让人身体放松。之前有几次我起夜时看见将军房间的灯还亮着,我想将军大概有些睡眠上的问题,所以就买了助眠类型的熏香给将军。”

景元有些感动,自己晚上有时确实会睡不好,没想到彦卿竟然默默记在心里。虽然彦卿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但景元还是下意识的摸了摸他的头:“谢谢彦卿,我会好好用的。”

彦卿也笑了,不过眼神马上就落寞下来,过了一会儿才抬头看着景元:“将军,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啊,否则彦卿会担心的。”

“哈哈哈,我会的。作为大人,我可不能让孩子担心呀。”

彦卿眼神微动,好像想开口反驳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上嘴,只是微笑着顺着景元的话说:“将军能照顾好自己,就再好不过了。”

是夜,景元回房后,想起彦卿送自己的安眠熏香,于是拿出一支点燃,插在床头的香架上。熏香气味浓淡得宜,景元闻着,不一会儿就有了睡意。

这熏香还真挺好用啊……景元这样想着,慢慢沉入了梦乡。

窗外冷月沉沉,已是夜半时分,床头的熏香已经燃尽,一些香灰洒落在香架上。景元房间的门被打开一条缝,接着,门无声地被轻轻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

来人正是彦卿。他放轻脚步走至景元床前,伸手摇晃了景元几下。景元毫无反应,双目紧闭,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彦卿唇角微弯,目光中染上几分痴迷,喃喃念着:“将军……”

自己终于要得到他了。

彦卿送给景元的熏香,是有助眠功效不假。但彦卿买来之后,又往其中加了些猛料。所以这盒助眠熏香的威力是正常版本的好几倍,足以让一个成年人酣睡一夜,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可能醒来。

彦卿上了床,跪在景元身体两侧,拉住他腰间中衣的系带,轻轻一扯,景元白皙的胸膛便展现在他眼前。彦卿上手轻轻按压了几下,那软弹细腻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彦卿很快就将景元全部衣衫褪下,他呼吸凌乱地抚摸着景元身上每一寸肌肤,从胸到小腹,手指划过性器,再到腿根和修长的腿……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更深入地感受景元的身体,彦卿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他想起自己少年时不小心从门缝中看到的景象。景元当时并不知道他在门外,正躺在一个男人身下叫得欢,门缝中漏出的那一片白花花的肉体分外晃眼。他从不知道,自己敬爱的师父,竟然能发出这种柔软的叫声。

后来,在他少年时期的春梦中,总能看到景元白得晃眼的肉体,但却总是看不真切。而今天,他总算可以亲近这具肉体,感受它真实的温度了。

彦卿的手探上景元的胸,大力揉捏抚摸,忍不住用手指拨弄起景元胸前的红点来。他俯身吻住景元的唇,温软的舌头撬开他的唇瓣,往他口腔内里探去。景元虽然在沉睡中,但身体还是会对外界刺激做出不自觉的反应。他被彦卿撬开嘴,被迫与他唇舌交缠了许久,口中的涎水止不住地分泌,一直被亲到口水流了满下巴。彦卿放开景元时,他嘴边已是一片诱人的水光,看上去分外色情。

不知是不是刚刚的抚弄让景元的身体起了反应,他的鸡巴此刻正呈半勃状态。彦卿抚上景元的鸡巴握住,一上一下地开始套弄,同时一边看着景元熟睡的脸,一边继续玩弄他胸前的肉粒。

“唔……”景元微微抬了抬腿,呼吸急促起来,彦卿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坚硬涨红的肉棒顶端不断有清液流出。景元微微偏过头,白皙的脸上涌上一片潮红,眼下那颗小痣也染上了一丝情欲的颜色,彦卿不由得看得入了迷。

景元在彦卿手中颤抖着射了出来,白浊溅上了彦卿的小腹。彦卿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升腾起一种奇妙的快感。将军的精液沾到了自己身上……他忍不住用指尖刮了一点放入口中,腥苦的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彦卿舔了舔唇,将口中那点精液吞下。景元的味道于他而言,与催情剂无异,就算他的精液味道不怎么好,但此刻彦卿还是被刺激得下身充血。他脱了裤子,早已按捺不住的粗长鸡巴一下弹了出来。

彦卿抚上景元的腿根,顺势打开他双腿。彦卿的东西一下一下在小小的穴口蹭着,终于对准了,接着便慢慢撑开它,一点点地进入。

“唔呃……”彦卿难耐地低喘一声,感觉自己的鸡巴被景元内里层叠的软肉绞紧。景元紧窄的甬道夹着自己的东西,那种感觉他从未体验过。平常想着景元自己解决的时候,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将军,你里面好舒服……”彦卿说着,便扳着景元的腿根开始缓缓动了起来。他看着景元随着自己动作轻轻摇晃,看着他白皙的皮肤一点点被染成嫣红的艳色。彦卿忍不住抚上了景元眼角的那颗小痣。

彦卿的鸡巴被裹得很舒服,他挺腰啪啪地操干了一会儿便停下不动了,仰起头,皱眉舒出一口气。还没插几下,他就感觉一阵阵的快感冲到天灵盖上,自己几乎要被爽翻。他知道做这种事情肯定会很爽,但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爽。

彦卿觉得再不继续动,自己马上就会被景元夹射了,于是又试探着缓缓动了起来。硬梆梆的肉棒慢慢在甬道内壁摩擦,很快两人交合之处就泥泞不堪了,清脆的肉体碰撞声也慢慢变成了黏黏腻腻的水声。

“将军,你夹得我好紧,好爽啊……”

“将军,你里面好热……”

景元被彦卿频率极高的顶撞推得不断往床头的方向去,在快要撞到床头时,又被彦卿一把捞回,继续顶撞。两人交合之处水声咕吱,半透明的粘腻液体随着彦卿每一次进出被带出来,沾在景元穴口,积攒到一定程度之后,开始缓缓往下流。

他拽起景元的双腿缠在自己腰后,调整了一下鸡巴埋在穴里的角度,抽送数次之后,一挺腰就进了更深的地方,朝着景元内里那一点凸起又深又急地顶撞。

每一次撞击拍打,景元的臀都泛起臀浪,彦卿抚上了景元雪白丰满的臀,不由得回忆起自己少年时看见的那一幕。当时门缝中那雪白颤动的臀,此刻便在自己手掌中,自己还能感受到每一次操干时臀肉微微的颤动。彦卿忍不住捏了一把,好软。将军分明是个男人,为什么屁股会这么软?还有将军的穴也是,明明他平常穿着铠甲,那么英武威风,谁能想到景元将军的小穴中竟然是层层叠叠的软肉,是刚插进去就快把他给夹射的软肉。

景元白皙的脸渐渐泛红,眼角的小痣也泛着媚色,分外诱人。彦卿俯身,一边继续重重顶撞着,一边和他接吻,离开时景元微张着嘴,舌头因为刚刚的深吻泛着艳色,欲求不满地露了一小半出来。

彦卿实在受不了景元睡梦中无意识露出的这种表情,鸡巴埋在穴里又涨大了一圈,他掐紧景元的腰,狠狠往里撞击。景元从脸到胸口都变成了一片绯红色,彦卿忍不住低头吻上他眼角那颗小痣,又埋在他脖颈间啃咬起来。他不知疲倦地挺动着腰,直到感觉自己的鸡巴被景元湿热的穴肉绞紧。

彦卿从景元脖颈间抬起头,他的鸡巴已经到了极限,他想要看着景元的脸射出来。彦卿抚上那颗小痣,又猛烈地挺了几下腰,在景元无意识双脚绷直的那一刻射了出来。彦卿缓了一会儿才慢慢拔出鸡巴,景元仍然酣睡着,双腿软绵绵地打开,白色粘稠的精液从穴里流了下来,沾湿了床单。

彦卿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高潮。在景元紧致的穴中射精和他自己平常用手释放出来,感觉完全不同。他掰开景元的臀瓣,看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东西,慢慢地从那紧窄的小洞中缓缓流下。

太色了。彦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将军的穴里竟然能有一天灌满自己的东西,他好想一次又一次地射进将军的穴里,一直射到将军小腹微涨,彻底沉沦在他的操干奸淫之中。

“将军……”彦卿忍不住俯身吻上景元的唇,又吻了吻他眼角那颗小痣。他不明白景元为何会如此诱人,景元身体的每一寸都深深地吸引着自己,都在勾引着自己和他融为一体。

彦卿的鸡巴又硬了起来。这次他侧身从背后抱着景元,抬高景元的腿,从丰软臀瓣之间插了进去。这个姿势能让景元的腿张得更开,方便他插得更深。彦卿一边感受小穴慢慢吞吐自己的鸡巴,一边低头在景元脖颈间留下咬痕。

或许是觉得这个姿势无法看到景元的脸,彦卿操了没一会儿,又将景元的身体改成仰躺的姿势,他一边捏着景元胸口那块不大不小的软肉,一边狠狠的朝他臀上撞。景元是个男人,胸上自然没有多少乳肉,但彦卿却摸得欲罢不能。摸了一会儿胸,彦卿又朝下摸到了景元半勃的鸡巴。即使是在沉睡中,景元的鸡巴也会因为身体被触碰做出反应。彦卿将景元的鸡巴撸硬之后便停下了,他不想把景元撸射,他想试试能不能在睡梦中将景元给操射。

他俯身舔弄起了景元胸前的肉粒,景元在梦中似有感应,轻轻地嗯了几声。彦卿将景元的奶头吃出了啧啧的水声,想起自己幼年时期因为怕黑,总是跑到景元房间和他一起睡。当时他被景元搂在怀里,靠着他的胸,那种软软的触感,他到现在都还记得。而现在自己不仅亲手摸到了景元的胸,还亲口吃到了他的奶头,彦卿觉得很是美味。虽然吸不出奶,但那小巧精致而又硬梆梆的乳头划过他的舌尖时,却能刮得彦卿舌面痒痒的。用牙轻咬,软弹的感觉也让他欲罢不能。他舔弄着、蹂躏着,景元的胸很快就留下了一道道齿痕。

刃平常和景元做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简单粗暴地啪啪操穴。他对景元的胸部没有太大兴趣,顶多在他脖子上咬几口,所以景元的胸口没有什么性事留下的痕迹,到现在都还是一片白净。

景元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春梦,梦到自己的穴正在被人大力抽插。他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想要翻身,但怎么也翻不过去,就好像自己的腿被人掐住似的。他还感觉自己胸上压着什么东西,似乎是个小孩,一直在吃自己的奶。景元心想,这谁家小孩啊?是不是把我当成他妈了?我可是个男人,你再怎么吃我也不会有奶的。

他感觉自己的胸口一边被人吃着,穴还在继续被人操。景元不知道自己做的这是什么奇怪的梦。

唉,怎么年纪越来越大,欲求反而越来越旺盛呢,梦里还在被人干……景元慢慢转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光裸结实的身体,他盯着那人的胸肌看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

自己的穴好像真的在被人插,一根比刃的还要大的鸡巴此刻正在自己穴里一下一下顶着。景元猛然睁大了眼。他难以置信地抬头朝那人的脸看去——竟然是自己的爱徒,彦卿。

景元有些慌乱地想要挣脱:“彦卿?你、你在做什么?”

彦卿也没想到景元会中醒来,一时间停下了抽插,额头上一片汗涔涔。他微微喘着,盯着景元看。景元心下“咯噔”一声,彦卿看他的眼神与以往那个敬爱师父的可爱徒弟完全不同,此刻满盛着属于雄性的情欲。

“将军,你说我在做什么?”彦卿很快就冷静下来,反正做都做了,难道还怕景元责罚自己吗?于是他又开始挺动起腰来,一下下插着景元紧窄的穴。

“呃……彦卿,慢点,你等等……”景元抵住彦卿的胸口,忍不住叫出了声。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被彦卿那个巨大的肉棒撑的满满的,肉棒刮着他白天刚刚被刃抚慰过的肠壁,一股酥麻酸爽的感觉慢慢涌了上来。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景元难以相信,自己从小教到大的徒弟,此刻正把鸡巴插在自己的穴里强奸自己。说实话,他有些崩溃。自己虽然喜欢做爱,但也仅限于和炮友达成一致情况下,你情我愿地保持没有感情的肉体关系,他并不希望跟自己的徒弟搞出这种事情来。彦卿基本上是他从小带大的,跟他自己的儿子也没两样,所以此刻,他莫名其妙产生了一种被迫乱伦的感觉。

“将军……”彦卿粗喘着挺腰,“您舒服吗?将军的穴紧紧的缠着我的鸡巴,我往外拔的时候,还紧紧拽着不愿意让我走……”

“彦卿,你别说了……”景元又想推开趴在自己身上不断起伏的徒弟,又不愿放弃后穴中一浪接着一浪的酥麻快感。于是想要推拒的手便轻轻搭在彦卿胸口没使力,看起来不像是推拒,而更像是一种勾引。

“彦卿,我是你师父,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你现在究竟是在干什么……你知道吗?”景元的身体一边被迫摇晃着,一边喘息着问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彦卿粗喘着:“将军,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他一手攀上景元胸前的肉粒开始揉捏起来,景元一时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叫。

“将军,我现在也是个男人了。别人能带给你的快乐,我也可以。”彦卿的眼神暗了几分。

“什么?”景元微微睁大眼。和刃当炮友的事情一直都是秘密进行的,他一直瞒着彦卿。彦卿这话中“别人”的含义很明显,指的就是刃。

彦卿早在少年时期就知道景元有一个炮友的事情。而这天下午,他刚刚结束,在方壶仙舟的训练,回家时一打开门,就看见了那个男人。

少年时期,他曾在门缝中见过的,和景元滚在一张床上的男人。

男人似乎正要出门,看见彦卿也是一惊,不过很快就。装作没事人一样:“哦,你是景元的徒弟吧?我是你师父的下属,找他有点事。现在事办完了,我先走了。”

彦卿在心中冷笑一声。下属?什么下属?能滚到床上去的那种下属吗?办的又是什么事?床上的事?

但他没有当场戳穿刃,只是摆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哦,您走好。”

刃看彦卿似乎完全没有怀疑的样子,松了口气,便朝门口走去,但在他刚要跨出门的那一刻,彦卿的声音却在背后响了起来。

“大叔,您受累了。但我的师父由我来照顾就行,不管是哪方面,我一个人都可以照顾好他。您以后也可以轻松轻松,不用总来找我师父‘办事’了。”

刃回头瞪大眼睛看着彦卿的背影,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所以……景元的这个徒弟知道自己和景元是炮友的事情了?而且这个徒弟还对景元有那种想法?我操,这是什么大瓜?该不该告诉景元?算了,还是别说了,他俩的事情让他俩自己解决好了,自己还是别掺一脚。而且,如果景元这个徒弟可以把他搞定的话,自己的鸡巴岂不是可以放假了?

刃这样想着,赶紧迅速溜出了景元家大门,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彦卿想着下午和那个人打的照面,眼神又冷了几分。他搬起景元两条长腿架在自己身上,又急又猛地朝他穴里操去。景元被猛烈的撞击操得不断往床头靠去,他肠壁深处那块小小的凸起不断被彦卿的龟头舔拭摩擦着。景元觉得腰又软又酸,快感渐渐从腰椎扩散开来,他眼中溢出生理性泪水,张着嘴无力地“啊啊”叫着。

“呜呃,彦卿……嗯……”景元不想这样,不想被自己的徒弟操成这副淫荡的样子,但他实在没有办法控制身体强烈的反应。不仅小穴麻痒无比,就连自己的鸡巴都硬挺着,涌上一股射意。而且彦卿不愧是年轻人,插在自己穴里打桩的频率比刃快多了,景元很久没有经历过这种激烈的性爱了。

如果彦卿不是自己的徒弟就好了,自己就能毫无心理负担地享受这场性爱。但那是彦卿啊,从他的小脸还圆鼓鼓的幼年时期,自己就在教他练剑,教他各种知识。自己看着他从一个小小少年慢慢成长为如今高大的青年。这么多年来,他身边没有伴侣,只有彦卿一个陪着。彦卿于他而言,是永远无法割舍的亲人。

但现在他们两人做了这种事情,以后该怎么相处?彦卿还能作为他的亲人,一直待在自己身边吗?景元头脑中一片混乱,思绪繁杂。但穴中那股麻痒的感觉渐渐加深,他的敏感点被不断的触碰,操弄,整个人已经快要到了极限。

景元紧紧抓住床单:“唔,不行了……要到了……嗯……”

他的小穴紧紧绞住彦卿的巨根,彦卿也被绞得低喘一声。这是他第一次操穴,他之前一直在拼命忍着,尽量让自己操的时间长一些。现在被这么一绞,彦卿再也忍不住了,精关一松,掐着景元的腿根一顶,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了把自己从小教到大师父穴里。同时,景元的鸡巴也喷出了精液,射到了彦卿的小腹上。他竟然被自己的徒弟操射了。

“呼,啊……”景元躺在那里,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他现在不想看到彦卿,也不想让彦卿看到自己,现在的状况已经超出了他能处理的范围。高潮过后,身体极度疲惫,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愿意想。最好是一觉醒来,所有的事情都回归到原位,他和彦卿的关系,也回到之前单纯的师徒与养父子。

彦卿拿开景元挡在双眼上的手,想要俯身吻他,却被景元一把挡开。景元眼中溢满的生理性泪水流了下来,彦卿看见他的泪水,不由得一愣。

景元想要解释,自己这不是在哭,只是因为太爽了。但他又羞于跟徒弟解释这些,而且一解释,不就好像自己接受了彦卿一样吗?所以景元略一思索,还是选择什么都不说。

但一旁的彦卿却好似大受打击,跪坐在那里静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将军,你就那么喜欢那个男人吗?我哪里比不上他?”

景元:“啊?”

操,不是啊,谁喜欢刃了啊?

“你突然发什么疯,找我出来喝酒?”刃来到金人巷中的一家酒馆坐下,面前坐着一脸愁容的景元。

“出大事了,唉……”景元长叹一声,闷了一口酒。

“什么大事?”刃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装作全然知的样子满满喝着。其实来之前他就已经将原因猜得七七八八了,八成是跟景元那个小徒弟有关。

“我徒弟,彦卿,你知道的吧?他……好像对我有些不一样的感情……”景元别别扭扭地挤出这么一句。

见景元说的果然是这件事,刃也不瞒着了:“其实那天我从你家出去时,正好碰上那小子从外面回来。”

“什么?”景元愣住了,彦卿根本提都没提这件事……

“你这徒弟可不得了,当时就阴阳怪气了我几句,我一下就看出来这小子对你有意思。”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害得我……”景元说到一半刹住了车。

“提醒你啥啊,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可不想扯上关系……诶,等等,‘害得你’?”刃摸着下巴,盯着景元,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去,景元,你那徒弟不会是已经把你给上了吧?”

景元没说话,只是拿起面前的酒杯,一口闷了。

“啧啧,想不到你那徒弟动作还挺迅速……”刃感叹道。

“行了,别说风凉话了。帮我想想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跟他干得爽就继续干,不爽就别干呗。”

“你脑子里他妈的能不能有点别的?那是我徒弟!我把他从小养到大的徒弟!说他是我儿子也不为过!现在是儿子把爹上了,你想想这个事态的严重性!”酒意上头,景元脸上飞红,气得锤了一下桌子。

刃愣愣地看着景元,有些不懂他在纠结什么:“但他又不是你亲儿子……”

“可是……”景元皱着眉。不是亲儿子,那就能毫无心理负担地跟彦卿干了吗?当然不能啊……

“好啦,景元,出来喝酒,就别想那些费脑子的事情,喝完干一炮,烦恼全消!”

“你这个人……”

“来,喝喝喝!”

“……”

景元喝得迷迷糊糊,中间似乎还断片了。等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客栈房间里。往旁边一看,刃正光着身子站在床边,手里正摆弄着一个瓶子,估计是润滑液。

“刃……”景元扶着晕晕乎乎的头坐起身,发现自己也从头到脚光着,估计是被刃给剥光了。

刃回过头:“醒了?那就干吧。”

“唔……”景元又躺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现在身体的欲望格外强烈,浑身都在发热,身体也有些绵软,小穴抑制不住地收缩着,身体内部有一阵一阵的痒意涌上。现在他急需一场性爱,来抚慰自己的身体和紧绷的神经。

当自己被鸡巴狠操的时候,就不会想那些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答案的事情了。

刃轻车熟路地跪在景元双腿之间,用膝盖抵开他的腿。几根沾满润滑液的手指猛一捅进小穴,景元就被冰得叫了一声。

“景元,你喝完酒全身都是红的。”刃故意用几根手指撑开小穴,“我看看——啧啧,穴也是红的。”

“你他妈傻吗?那里本来就是那种颜色的吧……”景元的后穴慢慢适应了冰冰凉凉的感觉,那些液体和刃的手指似乎被自己的穴给捂热了。刃的手指在景元的穴里刮擦揉弄着,揉过他甬道中的每一寸,将润滑液均匀地抹在肠壁上。

“景元,你的穴都比平常热。看来下次干之前得让你喝几杯酒。”

“刃,你他妈的废话怎么这么多,要干就快点干啊。”景元说着就将双腿张得更开了些,“快点,抹个润滑液还那么磨磨蹭蹭的。”

“你急什么?看你那骚样,就那么欲求不满吗?”

“到底是我欲求不满,还是你已经年纪上去了,已经不行了?”

“景元,你少在这里给我用激将法。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刃说着,便扶上景元的大腿向下压,鸡巴在那早已插过无数次的穴口蹭了蹭,然后猛然挺身长驱直入。

“唔……”景元闭上眼,胸口起伏,很享受似的微微挺了挺腰。刃开始挺腰操弄起来:“我操,景元,你的穴真的比平常要热。嗯,又热又紧地夹着我,爽……”

“嗯嗯……”景元熟练地抬腿紧紧缠住刃的后腰,“好热,好胀……嗯……”

景元的后穴此时被滚热坚硬的鸡巴塞满,觉得体内的痒意稍微被缓解了一些。景元自己的鸡巴也随着刃的抽插,慢慢抬头,在一下又一下的晃动中戳着刃的小腹。

“呃……”刃忍不住抬头叫出了声,不知是因为景元的穴今天异常地热,还是因为自己喝了酒,身体变得比平常更加敏感,刃感觉到自己被景元的穴夹得腰间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酥麻。

刃掐住景元的腰,啪啪的朝洞里操着,囊袋一下一下拍在景元雪白的屁股上。

“景元……你的洞真的太好操了,我的鸡巴要在你的洞里融化了。”

“废话真多,操你的吧。嗯,唔……”景元也渐渐被操出了感觉。

景元一边扬起修长的脖子,发出淫叫,一边用手握起了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鸡巴上下撸动着。刃插得景元的穴汁水飞溅,刚刚抹进去的润滑液混杂着两人在交合过程中分泌出的淫水被刃捣弄成一片细小的泡沫,穴里的水越来越多,多到只能往景元的屁股上流去。

“刃,你知道吗?”不知为什么,景元脑海中涌入那天彦卿操自己穴的画面。

“嗯?”

“我徒弟的鸡巴比你的大。”

“景元,你他妈找死,你有病吧!”

刃有些生气地狠狠朝景元穴猛撞了几下,撞得景元的呻吟声都带上了颤音。

“景元,你他妈就是爱装。既然那么喜欢你徒弟的大鸡巴,干嘛还说什么师徒父子伦理之类的屁话。我看你就老老实实。张开腿让你徒弟操得了。”刃一边挺腰在景元的小穴里进出一边说,“哦,嗯,你的洞真的紧,你徒弟操过你一次之后,怕是会欲罢不能。”

“唔,嗯……”景元双手抓住床单,“不行,他是我徒弟……嗯嗯、啊,刃,你他妈慢点……”

“就你事多,快点你又说太快了,慢点你又嫌慢,真难伺候。”

“我难伺候你还操了我这么多年?你不会是个抖吧?”

“哼!还不是因为你的洞太紧,太好操了。年轻的时候让我掐着你的腰操一天我都行,现在有多少有些力不从心了。”

“行了,少在那里伤感。”景元挺腰,随着刃的动作,一下一下将自己的穴往他的鸡巴上套。

“嗯,嗯,景元,你的洞真骚,把我的鸡巴缠得这么紧……你的小穴就这么喜欢吃鸡巴?”

“对,我的穴最爱吃的就是鸡巴,这么多年了,难道你不知道吗?嗯……再深一点,用力一点啊……”

毕竟是老炮友了,刃非常清楚景元身体的敏感点。他扶着景元的腿根,将他的屁股高高抬起,自己猛地朝他肠壁深处那一处敏感点撞去。

“啊!”景元惊叫出声,身体深处快要被刃猛烈的撞击贯穿,他觉得整个下半身好像都麻了,快感一浪一浪的从最深处扩散开来。他无意识地张开嘴,发出不成样子的“嗯嗯呜呜”的淫声,手也在更快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鸡巴在他自己的动作下已经涨到了极限,顶端开始吞吐着清液,景元的腰间发麻,感觉自己快射了。

“妈的,景元,真想把你给操死,每次都叫得这么骚。”

“嗯嗯,操死我,现在就操死我……”景元的叫声透着媚色,像是要哭泣一样。他突然短促地叫了一声,手也停下了动作,鸡巴的射出的精液溅到了刃的小腹和胸口上。刃也掐着景元的腰往里深深的顶了几回,接着便停住不动,发出了沉重的低喘声。他也射了,全部射在了景元的穴里。

刃拔出鸡巴,躺在景元身边平复了一会儿。

“喂,我说景元。你想不想玩点新花样?”

“什么新花样?”景元还未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神来,胸膛慢慢起伏。

“就是——诶?”刃翻过身来刚要说新那个新花样,便看见景元的胸口竟然有明显的齿痕。他伸手碰了碰,随即想起了什么。

“我操,景元,你那个徒弟是不是还没断奶啊?竟然把你奶头咬成这样?”

“嗯。”景元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嘀咕了一句,“跟小狗似的……”

刃越想越有趣,不由得笑出声来:“唉,我说真的,你不如跟你那个徒弟在一起得了。我感觉他好像对你有一种很偏执的占有欲,虽然你的穴确实好操,但我可不想因为跟你操穴,被你那个徒弟暗杀。”

“切,怎么可能,他还能管到我的私生活不成。你要是阳痿了,就直接说你阳痿了,用不着拿我徒弟当借口。”

“你他妈说谁阳痿?你可真是拔屌无情,我拔屌,你无情。”

景元笑了几声:“行了,别说这个了。你刚刚不是说要玩什么新的花样,怎么玩?”

刃下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瓶酒:“这是刚刚在酒馆里面顺手打包的。我想试试把酒倒进你穴里。不知道会不会更好操。”

“行啊,来试试呗。”

景元躺在床上,抬起腿,将臀翘得高高的,掰开自己的小穴。他的脸一片潮红,不知是刚刚高潮过还未完全平复,还是因为喝了太多酒脸红。

“你倒进来吧。”

刃已经将酒倒进了一个小小的细嘴酒壶中。按住景元的腿根。江湖高高拿起。倾泻的水柱。打字。丰软的臀上。大部分流进了小穴。还有的顺着臀往身下流,沾湿了一片床单。

景元觉得穴里湿湿的,过了一会儿。穴里边慢慢的涌起一阵。火烧火燎的感觉。

“唔呃……”景元挺了挺腰。有些难耐的皱起眉。呼吸急促了一些。

刃按着景元的退耕。直接将鸡巴插了进去。

“啊……”他忍不住低喘一声,“你的洞简直像要烧起来一样。”

“刃,我他妈怎么感觉你在坑我?”随着刃的每一次抽插,景元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又热又烫。本来就喝了酒,穴里又被倒进了酒液,景元的穴变得更敏感了。虽然刃的鸡巴没变,也是像平常一样插入,但景元却忍不住颤抖起来,感觉刃的鸡巴每一次插进自己穴又拔出的过程让自己有些难以承受。自己的穴被戳得酥麻酸胀,奇妙的快感从火热的穴中扩散到四肢百骸。

好热,身体里像要烧起来一样。而身下的床单又湿又黏,让景元觉得更难受了。

景元推了推刃:“别在床上了,床都湿了。”

两人下了床,景元扶着桌子翘起屁股,刃扶着他的腰,再次又深又猛的往里一插。景元觉得自己全身都是软的,头也昏昏沉沉,浑身无力地趴在桌上,用手抓住桌沿。

刃的鸡巴被情缘缓慢蠕动的内壁紧紧包裹吸吮着,他的腰椎渐渐涌上射意。景元趴在桌上被刃操的前后晃动,摩擦着桌子,呼吸的频率也紊乱了,喘气声就如同在哭泣一样。但认知到这是景元爽的表现。

刃单手握住景元的腰肢,另一只手拿起酒壶朝景元身上倒去,景元被冰凉的感觉刺激得浑身一震,塌着腰“呜”地叫了一声。婉转柔媚得像要哭出声来。

刃俯下身去,舔舐着景元背上残留的透明酒液,景元紧紧抓住桌沿,抬头呼出一口气。被舌头舔舐背脊的感觉又麻又痒,那种痒意像是随着酒液的作用渗进了骨头中一般,景元感觉自己身体深处都开始发痒。刃从景元脊背中段开始慢慢往上,一直舔到他的颈椎处,酥痒的感觉在他脊背上划出一条线来。景元闭上眼,拖长声音无力的哼着。

“痒,好痒……”

“哪里痒?是背上痒还是穴痒?”

“都痒,唔……”

“没事,我再好好操你几回就不痒了。”

“嗯……”

刃凶猛地甩腰,啪啪操着景元火热的洞穴。景元觉得自己双腿发软,快要支撑不住了,从腿根到小腿都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穴中的媚肉像是活的一样,吸吮着刃的鸡巴,不断蠕动着,像是要把他的鸡巴往自己身体更深处引。

刃的鸡巴插了许久倒满酒的小穴,此刻也是一片火辣辣的刺激感,一股止不住的射意涌上腰椎。

“呃,要射了……”

刃扳着景元的肩膀,重重将腰一挺,紧紧靠在景元柔软的屁股上,鸡巴整根深深插进他的甬道,畅快淋漓地在热烫的小穴内释放了出来。景元浑身绷紧,被刺激得扯出一声哭叫,手指牢牢抓住桌沿,小穴颤抖着高潮了。

“呜……”景元趴在桌子上无力地哼叫着,被浇过酒液的背部一片湿潮,泛着水光。刃射完精,还在回味那种畅快愉悦的感觉,鸡巴插在景元穴里,半天没拔出来。过了一会儿,刃才将鸡巴从景元的穴里缓慢抽出,堵在穴内的精液混杂着各种水液,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倾倒在景元腿上,再慢慢顺着修长雪白的腿流到了脚背上。

景元已经没有力气了,浑身绵软,只能趴在桌上无力地喘着,刃想将他拉直站起都做不到。刃没办法,只能先将景元一把打横抱起,准备带着他去浴室洗洗。

就在这时,客栈的门“哐”地一声被人一脚踹开。

刃回头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口,再仔细一看,原来是景元的徒弟。他那双眼中燃起的怒火,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都给烧成灰烬。景元搂着刃的脖子,微微抬起头,爽得半眯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得滚圆。

“彦卿?!”

彦卿一言不发地走进来,又一脚把门给踹关上了。他面色不善地盯着眼前两个赤身裸体搂抱在一起的男人看了会儿,大踏步地向他们走来。

刃抱着景元悬在半空,一时不知道是该把景元放下好,还是继续抱着好。

这被捉奸的奇怪感觉是怎么回事?等等,自己今天不会死在这里吧?

“放开他。”彦卿站定在景元和刃面前,冷冷开口。刃几乎是下意识地,赶紧将景元放在床上让他坐着。

虽然已经和彦卿坦诚相见过了,但此刻自己刚跟刃干完,身上的痕迹都还没洗净就被彦卿看见,那种羞耻便更加一层。景元慌乱地扯过床上的被子将自己整个包裹起来。

“彦卿,你为什么……?”

彦卿冷笑一声:“师父彻夜不归,作为徒弟,当然有出门寻找的义务。”

景元心下一惊,以往和刃约在外面,几乎都是在白天,偶尔在晚上时,也会提前编好合理的借口告诉彦卿。这次确实是因为喝醉疏忽了,没顾得上时间,也忘了编好借口告诉彦卿。

“彦卿,那个……你、你先出去吧,我、我一会儿就回家,洗完之后就走。”景元语无伦次。

彦卿上前一步抓住景元的手:”将军,你还想在这里洗完?”

景元说:“那要不然呢?我总不能就这样浑身脏兮兮的回去吧?”

刃刚想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彦卿便回头死死的盯着他:“你这老头子,为什么还跟将军混在一起?

刃一脸莫名其妙:“喂,你这小孩怎么说话的?我怎么就成老头子了,上次不还是大叔吗?我好歹也是你师父的炮……朋友,你讲话能不能客气一点?”

彦卿冷笑:“上次在家中碰见时,我对你讲的话就已经够客气了。但既然你还要不依不饶地缠着将军,就别怪我骂你。”

刃感觉自己从化龙妙法事件之后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冤屈:“是我缠着你家将军吗?我跟你家将军那可是你情我愿的好吗?”

“你、情、我、愿。”彦卿这句话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既然是你情我愿,情投意合,那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敢公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每次出来见面都是偷偷摸摸的。”

“呃……”刃一时语塞。公开?公开什么?堂堂罗浮将军公开自己有炮友吗?还是堂堂星核猎手,告诉自己的同事,自己在罗浮仙舟上有个炮友?

“作为一个男人,敢做不敢当。敢和将军上床,不敢承认和他的关系。”彦卿怒视着刃,捏紧拳头,“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将军在一起?

刃也被彦卿屡次出言不逊惹毛了:“我不配?想当年我跟你家将军一起在床上玩的时候,你小子还是个受精卵!小毛孩子还有资格来评价你叔配不配了?”

“你……”

彦卿还想怼回去,景元就捏了捏彦卿的手:“好了,彦卿,别吵了。”

“将军……”彦卿望向景元时立马变成了一副委屈的样子,“将军,你就这么不能接受比你小一点的吗?”

景元:“……”

等等,这已经不是小一点了,而是小了几百岁啊。

看眼前这状况,自己不好好回答,怕是没办法洗身洗澡。于是景元开始跟彦卿耐心地解释:“不是不能接受比我小的,但彦卿,你是我徒弟,而且从小一直跟我一起生活,你跟我儿子也没有什么区别,哪有父亲和儿子在一起的?

彦卿着急地说:“为什么不能,我们又不是亲父子。而且将军,难道那天我操你操得不爽吗?我感觉你很爽的样子。”

景元现在恨不得把整个头都埋进被子里。刃瞪大了眼,看看景元又看看彦卿。一副吃瓜的表情。

彦卿说完又看了刃:“将军,这种男人只在和你上床的时候才出现,平常我从来没见他出现过。和这种人谈恋爱有什么意思?不如赶紧踹了他。”

刃和景元此时才明白,彦卿是误会了他们俩之间的纯炮友关系。

彦卿又拉住景元的手开始表忠心:“将军,他可以带给你的快乐,我也可以。我比他年轻,我腰和身体都比他好。我还能照顾你的生活,能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保护你,你难过的时候,我还能安慰你。”

“我刚成为云骑骁卫不久,工资不够多,但以后我的工资会慢慢上涨的,我也会努力升职,成为你的依靠。”

刃忍不住啧啧几声,要不是他作为彦卿的假想敌鼓掌听上去有点像在嘲讽,他一定要狠狠为景元这棵马上要开花的老树狠狠鼓掌。彦卿听见刃在旁边“啧啧”,不满地转过身去:“你咂什么嘴?我说的这些你能做到吗?”

刃摆了摆手:“做不到做不到,我和景元只是炮友,我们就只是非常单纯地上床而已,什么谈感情爱来爱去的,我们之间可从来没有,清清白白的。”

这回轮到彦卿愣住了:“什么?你们是炮友?”

刃点点头:“哎呀,真不想说给你这种纯情小青年听。我们之间就是那种没有感情关系,上床只为了爽的好、炮、友。”

彦卿半天才回过神来,他转向景元,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景元也只能点了点头:“对,就是炮友,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我们就是在一起让彼此身体上爽爽而已……”

彦卿似乎松了口气,他感觉事情的复杂程度上升,但抢人的困难程度下降了。

刃反正已经爽完了,于是摆了摆手:“你们之间的破事不要牵扯我,我先走一步了。”他回头看向景元:“唉,这说不定是我们最后一次约炮了,看来,我该换个新炮友了。”他又转向彦卿:“你不知道,你家将军从年轻到现在需求一直都是那么强烈,你啊,多吃点那个什么补肾的东西补补,小心被榨干。真诚建议。”

彦卿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景元有些不爽:“刃,就你妈话多。你可真是拔屌无情,说走就走,留我一个人面对……”

刃食指挡在嘴上“嘘”了一下:“哎呀,可不敢胡说。我当然是拔屌无情,我要是拔屌有情,这小子不得把我砍了……”刃又看了彦卿一眼,对方眼中明明白白写了几个字“还不走?”

“好了不说了,走了。”刃挥了挥手,一溜烟跑出客栈房间,剩下景元和彦卿面面相觑,两人现在都莫名有些尴尬。

景元开口:“那个,先不说了,我去洗个澡先。”没等彦卿做出什么反应,他便一跃而起冲进了浴室。

景元洗澡的时候,一想到如今的局面,便心乱如麻。说实在的,谁会对年轻的肉体没有兴趣?能和彦卿这种年纪轻鸡巴又大的做上几回,他也会觉得很爽,觉得是自己占了大便宜。

但这样对彦卿来说公平吗?他还年轻,本来可以找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对象,而自己比他大了几百岁。彦卿年纪轻轻的,他和自己就这么在一起了,真的好吗?景元思绪繁杂,在涉及到彦卿的问题上,他总是会想很多。

景元洗完澡,把后穴弄干净后也没有关掉莲蓬头,他听着水柱冲刷在自己身体上的哗哗声,站在那里胡思乱想着,好像这样就能让水声将繁杂的思绪全部冲走。

浴室的门轻轻响了一声,景元抬头,接着就看见淋浴区的玻璃门被轻轻推开,彦卿脱得一丝不挂,那一大坨东西赤裸裸地挂在腿间,就这么走了进来。景元慌得一下往后靠在了墙上,试图用手遮住自己的胸。

“彦卿,你……”

彦卿双手“啪”一下撑在墙上,将景元半拢在自己怀中,莲蓬头喷出的水柱打在他背上,汇成数道细流滑落:“将军,您真的对彦卿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景元此刻根本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两人身体靠得很近,彦卿胸膛的热意隔着空气传递过来,笼罩着景元。他讲话的声音低沉,麻酥酥的磨着景元的耳朵。

景元怎么可能对彦卿没感觉,那感觉都不是一点点,而是汹涌而来,非常强烈的。但景元根本不敢承认,一旦松口,接受了彦卿,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么呢?

罗浮就算风气相对开放,也有很多男子与男子相恋,但他不确定,加上养父子与师徒这两个debuff之后,世人对他们的关系是否还会宽容地接受呢?还有,过大的年龄差也让他胡思乱想,担心不已。

“彦卿……”景元慎重地开口,“如今我已清楚地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但,作为你的监护人,将你从小教到大的师父,我不想看到你难过或者是受伤的表情。”

“我无意恋爱,所以才会和刃保持了那么久的炮友关系,而且我还比你大那么多……你明明有别的更好的选择,跟我在一起,你可能会难过,会受伤,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你的良配。”

彦卿开口:“将军,那只是你觉得,不是吗?为什么不能先和我试试呢?”

景元一时无言,彦卿用手指微微抬起景元的下巴:“将军……”他微微念叨着,接着闭眼覆上了景元湿润滚烫的唇,酥麻的感觉从唇瓣表面扩散开来。莲蓬头冲出的水声隆隆,混着景元自己的心跳,灌满了他的耳朵。景元不明白,为什么仅仅一个吻也能让自己的心不断震颤。他脑子嗡嗡响着,感觉所有的思考,都因为这个吻而停止了。

他没有推开彦卿,也不想推开。他只是靠在墙上,任由彦卿在他嘴里攫取着丰沛的津液,缠卷着他湿热的舌头。彦卿掐上景元的腰,用力按揉起来,景元一下子就腿软了,赶紧扶上身侧的墙壁,差点撑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景元现在不想思考,他只知道眼前的这具肉体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彦卿粗喘着放开景元的唇,他的一条腿被彦卿高高抬起。水声哗哗,彦卿顺手摸到了架子上放的沐浴露瓶子,挤了一些沐浴露出来,沾在手指上,捅进景元的穴。刚被刃开拓过的小穴,又被景元自己洗过了,此刻又湿又热,刚被沾着凉凉沐浴露的手指插入,便控制不住地缩紧,包裹着彦卿的手指。彦卿的手指在穴中揉弄按压,肠壁被不断刺激,景元难耐地轻叫出声。彦卿抚慰般的吻了吻景元的唇:“将军,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手指退出,彦卿那灼热滚烫的肉棒挤在景元的穴口,他扶着肉棒在小穴柔软的入口浅戳了几下,接着便一下子猛然插入。

“啊……”景元忍不住叫出了声,伸手搂住彦卿的脖子。

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了?还是再次让自己的徒弟操进来了……

甬道里被滚热的肉棒塞得满满胀胀的感觉,让景元感到非常舒爽。彦卿慢慢动着腰。不断吻着景元的唇和脖子,还有他眼角那颗诱人的小痣。现在他和景元之间的阻碍少了一个,刃已经自动退出了,而且他和景元之间也没有什么情感上的关系。彦卿相信,景元总有一天会是他的。

彦卿又按了一点沐浴露在手上,抹在景元的胸前,湿湿滑滑地覆盖了他整个胸膛和小腹。彦卿抠弄亵玩起了景元的乳头,景元按捺不住地夹紧了穴。

“啊啊!彦卿,别、别玩那里……”照理说,自己和刃才刚刚干完,身体不应当如此敏感才对。但大概是由于换了人,景元敏锐地感觉到彦卿摸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和刃很不同。彦卿并没有停止揉弄景元的乳头,他又捏了一会儿,弄得景元胸前的沐浴露都起了泡沫才罢休。他扳起景元另一条腿,让他整个人缠在自己身上,自己则紧紧的托住景园的臀,让他悬在半空。这样景元的胸就正好对着彦卿的嘴,彦卿一伸舌头,舔上了景元胸前的肉粒,这个姿势能让他吃奶吃得更加方便。

“唔唔……别、别这样,彦卿,啊……”景元虽然嘴上说着别这样,但当彦卿埋在自己胸口,将奶头嘬得啧啧作响时,竟然还是有些忍不住地按住了他的头,把他的头紧紧按在自己奶头上任由他舔咬嘬弄,好像不想让他离开似的。

和刃当炮友的这么多年来,两人虽然玩过很多花样,但好像极少会被刃吃奶头的时候。吃奶这一行为总会让景元觉得有些怪怪的,总觉得只有婴儿才会吃母亲的奶。但此刻,自己的徒弟趴在自己胸口上吃奶,却让他心底泛出了一股别样的感觉。他不禁开始想象,如果自己真是彦卿的母亲,他应该也会在小时候像这样吃着自己的奶。但他又和彦卿真正的母亲不同,他不仅要被彦卿吃奶,还要被他插穴。

想着想着,景元心里突然升腾起一种背德的刺激感。彦卿似乎对景元雪白的胸情有独钟,舔完一边的奶头,又开始舔另一个,舌头打着卷儿在奶头上刮过,粗糙的舌面扫过敏感的乳尖,刺激得景元身体一阵颤栗。同时彦卿下身的动作也一刻未停,努力地朝景元穴中不间断地干着。大概是由于重力的原因,这个姿势总是能让彦卿插进景元身体最深处。

彦卿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恋恋不舍地离开景元的奶头,发出“啵”的一声。他掐住景元的屁股,将他微微向上抬,然后手一松,又将他的臀紧紧托住。

“啊!”景元被刺激得忍不住叫了一声,感觉到彦卿那根粗长滚热的鸡巴深深地插进了自己身体里。在自己甬道的最深处跳动着,几乎要将自己的身体贯穿。

“呜呜,彦卿,太深了……”景元的声音像是浸染了浴室中的水汽,听上去带着鼻音,似乎有些委屈。

“可是我想要进到将军身体的最深处。”彦卿说着,埋在景元颈项之间,突然咬上了他的肩膀。

景元痛得轻叫一声:“你是狗吗!”

“我想让将军身上留下我的痕迹。”彦卿看着景元,继续刚刚那种托着他屁股一上一下的猛烈抽插方法,“想让将军从里到外,从心到身体,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话说得景元心头一震,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自己年轻时似乎也曾对爱情充满向往,试图和人谈过恋爱,但后来发现,别人都只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似乎也并不存在他所期望的那种纯粹的恋爱。后来他便放弃了追寻此事,转而和刃当起了炮友,对他来说,这种解决性欲的方式非常高效,不用和别人产生情感上的关系,不用受欺骗,不用内耗纠结,患得患失。本来他是对恋爱这种事情嗤之以鼻,毫无兴趣的人,但到了这个年纪,竟然还会因为小徒弟的一句表白而心跳。

“将军……”彦卿的目光痴迷地望向他,“将军,我爱你。”

景元睁大了眼,同时颤抖着叫了一声,因为彦卿埋在他体内的粗长肉棒顶到了他肠壁深处的敏感点。彦卿一边狠狠地地抽插,次次刮过景元的敏感点,一边抬起头与景元接吻。景元只能紧紧搂住彦卿的脖子,喉中不断溢出唔唔的声音。两人唇间亲出一片啧啧水声,交合处也被抽插出一片粘腻的水声,景元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失去控制了。

彦卿压住景元的身体,把景元牢牢钉在墙上,发狠地在他穴里冲刺起来。景元紧紧搂着彦卿,仰着脖子叫出了声。彦卿的鸡巴在他体内一次又一次深入,狠狠蹂躏着他身体深处的敏感点。

“啊啊……唔……”景元婉转的叫声混杂着莲蓬头中不停歇的哗哗水声,小穴不断蠕动,颤抖着紧紧缠住彦卿的鸡巴。强烈的快感从身体深处那一点喷发,无可控制地直冲天灵盖。景元双手紧紧嵌入彦卿的脊背,在他后背上留下了浅浅的抓痕。

彦卿被突然高潮的小穴,也绞得到了极限,再往景元穴中狠狠抽插几次后,自己也释放了出来。精液沿着紧窄的肠壁慢慢往下流,从小穴中溢出,滴答滴答地落在浴室的瓷砖上,和水流混在一起被冲走。

彦卿把景元压在墙上,抚摸着他的脸,然后深深地吻上他的唇。景元此刻已经因为剧烈的高潮浑身瘫软,整个人不断地往下坠,彦卿一把拖住他的臀抱住他,将他放在了一边的浴缸之中。

彦卿趴在浴缸边,细细的描摹着景元的眉眼:“将军,舒服吗?”景元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目光移开,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舒服……”

彦卿握住了景元的手:“将军,以后我也想让你这么舒服。”景元叹了口气,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和彦卿争辩什么父子师徒伦理相关的问题了。刚刚那剧烈的高潮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只想在浴缸里好好躺一会儿。

“将军,你还是不愿接受我是吗?不过也确实,站在您的角度看,我提出这种要求确实太突然……”彦卿的眸子突然黯淡了下去,“没关系,我已经和将军做过两次,这也足够我回味一生了。”

“就让我以后作为徒弟陪伴在将军身边,默默的保护将军吧。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其他人了。”

景元皱了皱眉,不明白刚刚还热情高涨和自己做爱的彦卿怎么突然开始丧气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把你养这么大,自然是希望你能幸福。”

彦卿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我很幸福,将军。只要能一辈子陪在你身边,哪怕无法作为恋人真正拥有你,我也感到很幸福了。”他嘴上这么说,但望向景元的眼中可并不是这个意思。景元能看出,彦卿很难过。

景元心乱如麻地叹了一口气:“算了,你之前说试试,那我们就先试试吧。”

“真的?”彦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哪里还能看出刚刚那种丧气的神情。景元突然醒悟过来,心想:妈的,我是不是被这小子套路了?

但话已经说出口,就覆水难收了。彦卿进了浴缸,像小狗似的抱着景元就亲了起来:“将军,将军……”他一叠声地叫着。

“好了好了。”景元拍了拍彦卿的头,“你就这么高兴?”

“高兴,将军。能有你这句话,我这辈子都值了。”看见彦卿的笑脸,景元的心底也止不住的喜悦起来。

“好了,”他摸了摸彦卿的头,“起来吧,一直在这里坐着……诶?”

彦卿打开浴缸水龙头,开始往浴缸里放热水,热水渐渐地淹没了两人。

“彦卿,你这是……”

“将军,我想做一些让你更舒服的事情。”彦卿抱着景元,将他搂在自己怀中,热水漫过了两人的身体。景元背靠着彦卿滚热的胸膛,身体浸在热水之中,驱散了刚刚背靠在浴室墙壁上的凉意,每个毛孔好像都打开了。

景元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彦卿握住,下意识挺了挺腰。彦卿就那么握着柱身,上下动作起来。景元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自己的鸡巴泡在热水中。然后又被彦卿的手这么上下撸动着。快感一点点涌上,景元喘着气,有些难耐的用手扶住了浴缸的两侧,下意识弓起腿。

彦卿附在他耳畔,开口时湿热的气息涌来:“将军……”

“嗯……”景元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体。彦卿只是简简单单地唤了自己一声,但那热气却刺激得他发痒。他说不清究竟是哪里在发痒,可能是耳朵,可能是自己正在被握着的鸡吧,也可能是心里在发痒。

大概是因为同为男人,彦卿很清楚怎么弄能让景元更舒服。大手将他的柱身和囊袋有技巧地抚慰过一回又一回,景元的鸡巴在热水中被撸到了极限,一股白精控制不住地喷射了出来。就在他大口喘气,还沉浸在刚刚前端的高潮之中时,臀后抵上了一根热硬的东西,他知道那是彦卿的鸡巴。但这次他没有之前那么抗拒了,甚至还希望他快点插进来。

“将军,我要进来了。”

“你、你不用特地说一声。”景元觉得这样有些羞耻。

“好。”彦卿一挺腰,将滚热的肉棒,再次捅进了景元紧窄的穴中。景元扶着浴缸,被操得不断耸动,耳朵里全是两人身体相撞时哗啦啦的水声。

景元大敞着双腿,彦卿扶着景元的腰,不断地操干碰撞着。虽然彦卿那巨大的肉棒每次刚刚插入自己的穴时,他总会感到一阵难受,但等彦卿插弄一会儿之后,难受的感觉就会慢慢消失,转而变成小穴被塞满的充实感,以及肉棒每次插入捻弄肠壁时,酥麻酸胀的感觉。

“嗯……啊……”景元扭着腰叫出声来,“彦卿,嗯……嗯……好舒服……”彦卿听了这话,肉棒埋在景元的穴中跳动了一下,掐住景元腰的双手收得更紧了。他粗喘着凑在景元耳边难耐地开口:“将军,我喜欢听到你说舒服……将军紧紧地夹着我,我也很舒服。”

景元扭动着腰,使彦卿的鸡巴和自己的小穴内每一寸都充分接触。每一次扭动和插入,他都能感觉到有热水灌入自己的穴中,这种感觉有些奇怪,但他也不觉得难受。

浴室内哗啦啦的水声响个不停,景元扶着浴缸壁,坐在彦卿的鸡巴上,被彦卿掐住腰不断起伏着。

“唔,啊,彦卿,我……”

彦卿扶着景元的腰又深又猛地冲刺着,两人肉体交合处拍打出一片激烈的水花。景元扯着嗓子,似乎想要高声地叫,但吐出来的声音却是绵软无力的,让彦卿听着心痒,鸡巴更痒。

“将军,将军,啊……”彦卿不断着唤着景元,“将军,你里面好舒服,把我夹得好紧……我想射了……”

“嗯嗯,你不用、特地告诉我……”景元感觉自己的小穴也快到极限了,刚刚已经被彦卿撸射过一次的鸡巴此刻也挺立起来,随着彦卿的动作在水中不断晃动着。

“呜呜,啊……”身体好像被一股强烈的水流冲刷过,景元头脑一片空白,似乎连身体内部都变空了。他双手紧紧地扶着浴缸壁,张开嘴发出绵软无力的叫声。彦卿也紧紧搂住景元的小腹,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将精液射进了他的小穴。处在剧烈高潮中的景元都没空去注意咬在自己脖子上的痛感。等彦卿松开口之后,他脖子侧边已经留下了一个明显的齿痕,彦卿印象是担心自己咬痛了景元似的,又在那齿痕上舔了舔。

景元无力地向后,靠在彦卿胸膛里,喘着气说:“彦卿,你真的是狗。”

彦卿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是的,彦卿是将军的小狗。”

景元忍不住轻笑一声,摸上了彦卿的脸,转头主动的吻了吻他的唇。彦卿愣住了,没记错的话,这似乎是景元第一次主动吻自己。顿了几秒,彦卿扳过景元的脸,又急又猛地回吻过来,景元的嘴巴和舌头被蹂躏了好一会儿才被松开。

景元抱怨道:“说你狗你还真狗,刚刚做的时候也是,还咬人。”

“抱歉,将军……”彦卿微笑着说,“你主动亲我,我太激动了。”

两人在浴池里又摸又亲了一会儿,浴室中的水汽蒸腾得两人皮肤发红,刚刚做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停下来,两人都觉得浴室中太闷,有些缺氧。

“行了,出去吧。”景元虽然身体软绵绵的,但还是挣扎着坐起,“今天时间太晚,就睡在客栈里吧。明早早点起来回家。换一身衣服再去上班。”

“好……”彦卿嘴上说着好,但等两人起身擦干身体,换上客栈的浴袍,重新躺在床上,刚刚在浴室中那种憋闷的感觉消失了之后,彦卿又扯下了浴袍,将景元压在了身下……于是,景元就被徒弟的巨根折腾了一夜。哦,不对,现在不应该叫他徒弟了,他是景元新晋的小男友。

第二天,景元和彦卿如往常那样一起去神策府应卯,来找景元议事的符玄看见两人,觉得稍微有点奇怪。彦卿满面春风地哼着小曲,但景元却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这两人为什么样子都怪怪的?彦卿像是有什么喜事似的,而景元……像是昨晚领兵打了一夜的仗。

end

贝洛伯格的地下酒馆总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它早已不是一个单纯喝酒的地方,很多人会在这里交换信息,洽谈合作,酒客也多是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

桑博·科斯基就是在地下酒馆中谈成一桩又一桩生意的。他谈生意很少会失败,其原因除了他那张能说会道,把手上货物吹得天花乱坠的嘴,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

他会给客户提供一些,小小的“特殊服务”。

这天,桑博·科斯基像往常一样走进酒馆,等待客户的到来。这次的客户是个看不出年纪的男性,说对他手上的古代遗器感兴趣,桑博开始运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将古代遗器吹得天上地下独此一份,但客户却端起加了冰水的伏特加慢慢啜饮起来,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桑博盯着客户的表情,露出了一个职业微笑:“先生,您还有什么想了解的?我桑博都可以为您解答。”

眼前的男人放下杯子,冰块“格啷”一声撞击在一起。

“桑博·科斯基,听说你会给客户提供一些——小小的‘特殊服务’?”

桑博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他再次冲着男人微笑时,眼神中已经带上了一丝别的东西。男人感觉那目光就像似有若无的丝,勾得他几乎要陷下去。

“当然,先生。这算是购买商品的赠送服务,不过赠送的东西嘛,只有最基本的那些,而且限定时间喔~”

男人有些口干舌燥:“那如果我要加时间呢?”

桑博绿宝石般的眸子闪着狡黠的光:“那可就是另外的价钱了,先生。”

桑博能看出,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冲着自己的“特殊服务”来的,买古代遗器也只是个幌子,他必然要花更多的钱来升级“特殊服务”。

果然如他所料,男人爽快地付了购买古代遗器与升级“特殊服务”的钱。桑博清点完款项之后,冲着男人一笑,带他来到了歌德大酒店的某间房中。

贝洛伯格长年积雪不化,室内烧着地髓,打开门后,一室暖意,男人一路走来被冻得有些僵硬的身体也慢慢舒展开来。

“先生,看您的打扮,应该不是贝洛伯格人吧。”桑博关上了房门。

男人脱下外套挂在门口架子上,点点头:“没错,我是个行商,最近在贝洛伯格歇脚,顺便做些生意。”

男人抬头看了看桑博:“然后就听见人说,桑博·科斯基会给人提供‘特殊服务’。”他走近桑博,手搭上了他的腰身,声音也压低了几分:“试过的人,都给出了很高的评价……你知道自己在贝洛伯格已经成了名器吗?”

桑博笑了笑,抚上男人按在自己腰间的手:“先生,您想怎么玩?”

“你多久接客一次?”男人凑近桑博,从他腰侧的空隙慢慢向下探去,桑博配合地“嗯~”了一声。

“这个嘛,忙的时候一天好几次,闲的时候,好几天都没有一次呢。”

“为什么会来做这个?”男人开始揉捏桑博的屁股,柔软的臀肉在他手中变出各种形状,桑博配合地嗯嗯叫了几声。

“都是为了生计嘛。”桑博脸上挂着职业笑容,心想,又来了。来操他的男人总爱问他为什么要一定要做这行。他们似乎都有这个癖好,在操自己之前问这个问题来暖场,把自己翻来覆去玩够了,低叫着射了自己满穴精液之后,提上裤子再劝自己做些正经营生。

“为了生计?你有家人要养?”

桑博随着男人的动作扭动着身子,一边慢慢解起了衣扣:“是啊,我父亲赌博,将家产输得精光,母亲生了病躺在床上,需要上层区的药来续命,还有一个年纪尚小,还在上学的妹妹……”

“没想到你的生活竟然如此艰难……”男人看向桑博的眼中多了几分同情,放在桑博紧实臀部的手捏得更用力了。

可惜,只要男人多了解一些反诈知识,就知道桑博这番话不过是“赌博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妹妹,破碎的他”的变体。

很快,桑博就将自己脱了个干净,紧实的肌肉泛着诱人的光泽,男人忍不住伸手抚摸起来,从健壮的胸肌慢慢往下,按揉了一会儿腹肌,再往下,便是桑博那半勃的鸡巴和幽深隐秘的洞穴。

桑博跪在地上,为男人解开裤子,半勃的鸡巴一下子弹了出来,抖动着打在桑博脸上。桑博伸手握住了那根鸡巴,伸出红艳的舌尖,舔过囊袋,轻轻刮过柱身,又拂过男人已经开始分泌清液的铃口,嘬起嘴,像亲吻一般吸了吸龟头。

男人忍不住“呃”地叫出声,桑博刚刚这一套动作下来,他整根鸡巴都充血发涨,硬邦邦地杵在那里,凑近甚至能看到凸起的青筋。桑博将完全勃起的鸡巴裹进口中,深深地吞进去,让龟头抵到喉咙深处,又一边吸吮着一边抽出。

桑博如此循环往复,喉中不断溢出咕嗯的声音,让男人觉得他似乎吃自己的鸡巴吃得很陶醉。那双绿宝石般的眸子微微抬起望向男人,艳红的舌头伸出舔弄,一副诱惑的姿态。男人看着自己的鸡巴将桑博的嘴撑得满满的,快感渐渐涌上他的腰椎,他忍不住一手扶住桑博的后脑,一手往他身上乱摸。

桑博眯起眼,满脸淫态,似乎舔男人鸡巴让他觉得非常享受。在深深地几下吞吐之后,男人紧紧按住桑博的后脑,抵着他温热的口腔,畅快地释放在他嘴里。桑博慢慢吐出男人的鸡巴,张开嘴,像是要给男人展示似的,口腔里满是男人乳白色的精液。

桑博将那些精液悉数咽下,鲜红的舌头连唇边的残余都未放过,那副眼神迷离的淫态,看得男人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

桑博躺上床,一副熟练的样子岔开腿,门户大开,后穴便展现在男人眼前。桑博的手指往下伸到自己后穴处,将入口掰开,男人看见其中嫣红的嫩肉正在收缩。

“先生,老桑博我每次出来谈生意,都会提前扩张好喔~您可以直接进来~”桑博说着将腿张得更开了,还一副难耐的样子扭了扭腰,像是在邀请男人进来。

男人咽了咽口水,没想到桑博竟然骚成这样。男人有些克制不住扑上去,按住桑博的腿根,一沉腰,整根鸡巴就那么插了进去。

“嗯~”桑博仰脖挺腰,发出一声似是满足的喟叹,“先生,您的肉棒好大,好硬喔,小穴被塞得满满的~”

大概是因为被突然插入,桑博的小穴控制不住地一缩一缩,将男人的鸡巴绞得紧紧的。男人被又湿又热的小穴那么一夹,舒爽无比,感觉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适。他咬着牙,努力克制着射意:“操,你的穴还真是名不虚传。”

“过奖了,先生~”

“别叫我先生。”男人开始朝桑博身体里顶弄,龟头刮弄着富有弹性的肉壁,“叫我主人,小骚狗。”

“好的,主人。”桑博开始配合男人操穴的频率,轻轻晃动着身体,“啊,主人,骚穴被主人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好胀,好舒服啊~嗯~”

“叫得这么骚?是不是趁主人不在的时候,让别的男人操你穴了?”

桑博嗯嗯哦哦地叫着,努力挺动着腰,把自己的后穴往男人鸡巴上送:“是的,主人,那些男人非要操小骚狗的穴,我也是没办法呢~”

男人甩着腰啪啪地将自己整根鸡巴抽出又插入,大开大合地操着这传言中的名器:“真骚,怪不得穴这么软,这么好操,看来主人的小骚狗已经被别的男人操熟了。”

“啊啊,主人插得好深,人家的小穴要被主人插破了~”

“小骚狗,你第一次被男人操是什么时候?像你这样的名器,开苞应该要不少钱吧?”男人看着桑博不断起伏的赤裸胸膛,忍不住摸了上去,大力揉捏起桑博紧实的胸部,“操,明明是个男的,奶子还长这么大。”

“嗯,好主人,你慢点……啊啊,我、我第一次是在小巷子里,被人……嗯嗯,主人,好深喔……”

男人一听就兴奋起来,一边揉桑博的胸一边啪啪啪狠操,桑博淫叫着,目光迷离,被男人高速的抽插顶得呻吟都破碎了。

“在小巷子里被人操吗?骚狗,第一次就这么下流,继续说,后来怎么了?”

“喔,骚穴好舒服……我、我经过一个巷子口时,被人一把捂住了嘴,拖进巷子,把我的衣服撕了……”

桑博当时还是个少年,他还记得那个人身上有着浓烈的酒味,是个醉汉。醉汉可能一开始把他当成了女人,在他胸前摸了半天,似乎因为没摸到丰满的胸乳,有些疑惑地嘟囔了一声,然后又继续往下,摸到了他的鸡巴。醉汉“切”了一声说,妈的,原来是个男的。但当醉汉扳过桑博的脸,看见他那双绿宝石似的眼睛和害怕的表情时,愣了一下,接着便淫笑起来。

男的就男的吧,这张脸长成这样,还这种表情,一看就是在勾引我,就该被男的操。醉汉说。接着就开始在桑博身上乱摸,胡乱撕扯着他的衣服,不一会儿就扒光了他,把衣服扯下来扔在一旁,然后把他推得趴在地上,醉汉壮实的身子紧紧压上来。

“我哭着求他不要操我,但他还是掰开我的腿,把鸡巴插了进来……”

“怎么样,他操得你爽吗?”男人听着桑博被强奸的经历,莫名兴奋,鸡巴在他紧窄的小穴里涨大了一圈,硬如铁棍般的肉棒刮擦着桑博敏感的肉壁,他忍不住开始想象自己就是那个强奸桑博夺去他小穴第一次的人。

“不,主人,我很痛,我痛得一直在哭,但那个男人比我高大,他整个身体都压在我身上,鸡巴不断地捣着我的穴……”

他还记得那个醉汉口中呼出的浓烈酒气不断钻进自己的鼻孔,热气喷在自己耳边,对方一边操还一边猥琐地舔着他的耳朵。自己的哭叫声似乎变成了他的催情剂,哭得越大声,醉汉操得就越猛,他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要被醉汉那巨大的鸡巴给撕裂开来,未经人事的小穴被破开的痛楚让他双腿不断颤抖,间或有湿黏的淫液随着抽插的动作涌出,沾湿了他颤抖的腿根。

男人欺身贴上,紧紧压住桑博的胸膛,一边捣弄着他的穴,一边用滚热的胸膛蹭着桑博的奶头:“像这样吗?”

“嗯,主人,我是背对着他的……”

男人马上让桑博翻身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他贴紧桑博光裸的脊背压住他,双腿跪在桑博两腿之间,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了。男人扶着鸡巴,插进汁液丰沛的穴里继续操干:“他还对你做什么了?”

“还……揉我的奶头,啊,主人,好爽……他还说,要操死我这个贱货……”

男人从伏趴的桑博胸前摸到他的奶头,大掌开始捻弄按揉,挺腰啪啪撞在他屁股上,此刻他已经将自己想象成那个醉汉,正在强奸身下的人。

“嗯嗯,主人,就是这样……桑博在被主人强奸……”桑博眼神迷离。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在小巷子里被人强行破处的少年了。此时身经百战的他在想起当年被强奸的经历时,竟然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感。

想被人按在身下狠狠地操穴,想被人狠狠地玩弄。

“喜欢主人强奸你吗?”男人喷出的热气洒在桑博耳边,惹得他一阵发痒。

“喜欢,好喜欢,喜欢被主人强奸,主人奸烂我的骚穴吧~”桑博浪叫起来。将自己的腿岔得更开了。

男人一口咬在桑博的脖子上,滚热的舌头舔弄着颈间细滑的皮肤:“他射进你里面了吗?”

“主人,他射了好多次,射得我肚子都快装不下了,流了好多出来……”

是的,当时那个醉汉紧紧搂住少年桑博的身体,把自己浓稠的精液射进他刚刚被破处的小穴里。桑博大声哭叫着,想引起别人的注意,让人来救自己。但小巷太深,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也没有人来救他。

于是他便被那个醉汉一次又一次地插进小穴操干,脏污的双手玩弄着他的性器,他的奶头,他的小腹,他的屁股,脖子上也是那人深深浅浅啃咬的痕迹,奶头被对方吸到肿了一大圈。小穴被迫吞吐着粗大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被爆射,到后来,桑博的小腹装满了醉汉的精液,都有些微微凸起,轻轻一按,精液就淅淅沥沥地从小穴中涌出来……

男人听着讲述,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他紧紧抓着桑博的奶子,鸡巴牢牢抵住他的小穴。桑博感觉到自己的穴被硕大的鸡巴紧紧堵住,一股热流冲进了他的身体,男人畅快淋漓地将精液射进了甬道。

“呵呵,第一次竟然就被人玩成那样……你衣服不是被撕烂了嘛,怎么回家的?不会是光着吧,嗯?”男人拔出鸡巴,过了几秒,他射进去的精液才从被操了无数次还紧窄的穴口慢慢淌下。

男人让桑博躺下,揉了揉他的奶子,又将自己射精过后的疲软鸡巴抵在他小腹上蹭。在自己的鸡巴再次硬起来之前,他很乐意继续听桑博讲故事。

“我往巷子外走的时候,被几个混混看见,他们把我拉进他们的小屋……”

后来,那个醉汉终于把自己的身体给玩够了,便将自己弃如敝屣地扔在一边,像扔一个被弄坏的布娃娃一样。桑博大张双腿,躺在冰冷的小巷里,半天才恢复了力气。衣服已经被醉汉撕得粉碎,他只能顺手抓起不知道谁丢弃在小巷里的一块防雪布,披在身上,瑟瑟发抖地往回走。

自己的小穴里还含着那个醉汉的精液,一路走一路顺着腿往下流。结果刚刚走出小巷,就被几个下层区无所事事的混混少年发现,少年们看见桑博这副样子,两眼放光,几人将他强行拖进了一个大概是杂物间的地方。

掀开桑博披着的那块防雪布,几个混混看着桑博布满淡红淫痕的雪白身体,还有小穴里流出的精液,眼睛都直了。

喂,你们看,他刚刚被人操过啊。

嚯,这么骚吗?既然已经被人操过了,那我们再操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吧。

桑博眼含泪水,恐惧地摇着头。不,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

混混充耳不闻,一把拉过桑博的腿,手指伸进穴里捣弄起来。

穴里都被射满了,还这么紧,一直咬着我的手。

骚货,你是不是出来卖的呀?

桑博挣扎着。不是,你们放开我。

你们看看他这身材,他这穴,这要是出去卖,肯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一个混混哈哈大笑起来。可惜啊,你的穴已经被人操过了,卖不出好价钱了。

男人听着故事,鸡巴又硬了起来,他一下一下地将硬如烙铁的滚烫鸡巴钉入桑博的穴里,高速打桩,两人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交合之处的液体因为速度太快已经冒出细小的泡沫,顺着桑博的臀慢慢向下流去,沾湿了床单。

“哈哈,那他们还真没说错,你这名器确实能赚得盆满钵满。”

“谢谢主人夸奖~”

“后来呢?他们轮流把你操了?”

“对,一个接一个,射得我穴里都堆不下了……”

后来,少年混混们分工合作,一个人按着桑博的双手让他不能动弹,一个人掰开桑博的双腿,鸡巴插进他的穴,畅快地操干。大概是刚刚穴里有了醉汉射进的精液,混混在操他时,桑博觉得痛楚没有刚刚那么厉害了。一个混混开始玩桑博的性器,一直到把他撸射,剩下的那个混混就揉桑博的胸,玩他的奶头。

让桑博觉得可怕的是,自己一开始非常不情愿,只觉得被人操非常痛苦,但到第四个混混操进自己穴里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慢慢有了快感。怎么会这样呢?他明明是在被强奸,他竟然能被强奸出快感?

而第四个混混也发现了这一点,惩罚般地边干边狠狠拍着桑博软弹的屁股。

妈的,你可真够骚,被老子强奸都能露出这种表情。

简直就是个天生的贱货,就该去下层区的暗屋里卖身。

喂,说真的,你什么时候去卖啊?到时候哥儿几个去照顾照顾你的生意啊。我们几个一起去玩你,是不是还得给我们打个折?

啊,不行了,骚穴夹得好紧,要射了。

第四个混混鸡巴狠狠戳进桑博穴里停住不动射精,但桑博的穴里已经被精液灌满了,射进去的也只能溢出来。几个混混还把桑博的双腿掰开,欣赏满溢的精液从穴里一点点流出。

你们说,这骚货如果是个女的,现在肯定早就被我们操怀孕了吧。

桑博此时已经被操得目光呆滞,流出的眼泪早已在脸上风干。除此之外,他脸上还有几个少年射上去的白浊精液。

几个少年从杂物间里翻出一条毯子,扔到桑博身上盖着。有说有笑,步伐轻盈地离开了。桑博像一只被人玩弄折磨半天后,丢弃在垃圾堆里的布娃娃。在杂物间里与杂物为伴,桑博突然觉得,自己与这些杂物也没什么分别,都是被人用完之后随意地丢弃在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

有些事情就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一旦开启,就再也无法合上,桑博的腿也是这样。自从那天被几个男人打开双腿爆射精液之后,他的腿就再也难以合上了。此后的人生中,他已经不知多少次向男人张开双腿了,敏感的后穴也不知承受过多少男人的精液。

“嗯,啊,主人……”酒店温暖的室内,桑博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主人,小骚狗想要您的精液,想要您的大鸡巴插进我骚穴的最里面,把我的肚子射满,射得全是您的精液,啊啊……“

“既然小骚狗都这么说了,那主人当然得满足你的愿望,操死你个骚狗!”

男人大开大合地挺腰操着,每一次都深深地撞上桑博体内那处小小的凸起,那是他的敏感点。桑博浑身颤抖着,空虚的小穴又一次承受了男人的精液。他感觉到一股暖流撞上那因为不断摩擦操弄而变得非常敏感的肠壁上。

“呜呜……”剧烈的高潮袭来,桑博忍不住发出哭叫声,听上去就像他当年第一次被人强奸那样。

“呜……主人,小骚狗被主人的精液喂饱了,主人的精液满满地射在我身体里~”桑博双腿缠着男人的腰,面色潮红地喘着。

“小骚狗要含着主人的精液,不让它们流出去。”男人忍不住俯下身来吸弄着桑博微微吐出的红艳舌尖。这次贝洛伯格之旅可真是让他难以忘怀。

男人穿好衣服,桑博也穿上衣服,准备去酒馆接下一单生意了。走之前,男人又往桑博腰侧那一小截露出来的皮肤处里塞了一叠钞票,接着拍了拍桑博紧实的屁股。

“先生,您这是……”

“小费。”男人说,“你今天的表现很棒,这些拿去贴补家用吧,你不是还有妹妹在上学吗?”

桑博一愣,随即脸上泛起一个职业性的微笑:“没错,先生。我替我可怜的妹妹感谢您,下次再来贝洛伯格找我,可以给您打折哦~”

男人离开房间后,桑博满意地数了数那点钞票。他靠着自己杜撰出来的身世利用了不少人的同情心,赚了不少小费。

来操他的男人们,也并非全部都是烂人。有提上裤子就劝人从良的道貌岸然者,也有像今天这个男人这样,因为那一点点有但不多的同情,而多给了他一些小费的人。怎么说呢,这个世界上有好人也有坏人,他老桑博看得多了。不过,他不会因为自己骗了好人而内疚,也不会因为坏人的几句恶言就耿耿于怀,他眼里能看到的只有钱。

世界上什么都不可靠,唯有钱,才是最可靠的。

最近因为贝洛伯格城内诈骗频发,所以银鬃铁卫加大了巡逻和惩罚的力度。桑博明面上的行商生意也一直是在法律边缘游走,所以很快就被银鬃铁卫发现了端倪,将桑博以诈骗罪的嫌疑人身份关了起来,正式定罪还要等调查清楚事实之后,再决定是放还是继续关押。

桑博很发愁,就这样被关起来实在是太影响他做生意了,如果被关上好几个月,那他得损失多少?杰帕德戍卫官很重视这次打击诈骗的行动,虽然平日里很忙,但他还是会抽出时间来监狱视察。桑博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他趁杰帕德来视察的时候,直接在典狱长陪同杰帕德路过自己牢房时,朝他大喊,说自己有冤情要向戍卫官陈述。如果是在平常,他这样大喊大叫,典狱长根本都不会理他。但杰帕德戍卫官一来,很多事情都不得不按规定来。典狱长只能一脸尴尬的微笑对杰帕德说:“长官,这个犯人一天到晚就在那里闹腾,您不用理他。”

但杰帕德却正色道:“即使是犯人,也该保障他们法律赋予的权益。他既然提出要见我,想必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说,我应当去见。”典狱长见劝不动,也只能随杰帕德去了。

桑博进监狱时,其他多人牢房都住满了,于是桑博也算是因祸得福,竟然住上了单人牢房。杰帕德踏进单人牢房时,桑博抬头,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睛望着他,亮了亮。

杰帕德看见桑博愣了一下:“桑博?那个说要见我的犯人就是你?”桑博点点头:“是,杰帕德长官,别来无恙?”

杰帕德皱了皱眉:“有什么要说的就赶紧说吧。”

桑博摆出一副委屈的神情:“杰帕德长官,老桑博我做的可都是正经的买卖,你们这样冤枉我,把我关进监狱里,真的好吗?”

杰帕德认真地解释:“若你真的是被冤枉的,我相信贝洛伯格的司法机构不会冤枉你,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但在那之前,你得好好的待在这里,不要惹事。”

桑博心想,等那些银鬃铁卫查清事实,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如果自己要在这监狱里待上几个月,那损失可就惨重了。不行,他得快点出去,他还有那么多生意要做,还有那么多钱要赚呢。

想到这里,桑博不由得动起了歪心思。看着杰帕德那张正经无比但又非常俊美的脸庞,下意识舔了舔唇。

“杰帕德长官……”桑博开口,“我还有一件事情要上报。”

“什么事。”杰帕德问。

“其实我得了一种怪病,只能用特效药来治。现在没有特效药,我感觉这几天我已经快发病了。”

杰帕德一听,神情严肃起来:“什么药你告诉我,或许我可以让人帮你弄来。”

谁也不想监狱里关着的犯人,因为疏忽出点什么事情死在监狱里。桑博看着杰帕德认真的目光,脸上不由得泛起狡黠的笑容。他突然跪在杰帕德面前,稳准狠地抚上了杰帕德腰部以下双腿之间的地方,用力按揉了几下。

杰帕德一惊,向后退了一步:“桑博,你要干什么!”

桑博缓缓开口:“杰帕德长官,不用去外面弄什么特效药来给我了,特效药现在已经在我眼前了。”

杰帕德一愣:“什么?”桑博说:“我需要的特效药,就是男人的鸡巴。尤其是像杰帕德长官,你这样身体强壮又容貌俊美的男人。”

说话间,桑博又跪在地上往前,按揉起杰帕德腿间那块东西。杰帕德闷哼一声,俊俏的脸庞迅速涨红起来,他推开桑博:“你!”

桑博绿宝石般的眼睛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刚刚那两下他已经摸出来了,杰帕德腿间的那个家伙还挺大的。

“杰帕德长官,大家都是男人,现在有可以让你舒服一下,但又不用负责的机会摆在眼前,难道你不想试一下吗?”桑博说,“我也没有别的要求,我只希望杰帕德长官,帮我多留意留意我的案子,我可真的是被冤枉的呀。”

杰帕德定了定神,他刚刚确实有些慌乱。他腿间的东西被自己以外的人触碰还是第一次,刚刚桑博按揉自己那里时,那种感觉有些奇妙。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桑博,你的案子肯定会被公正的对待。其实你根本不用动这种歪心思,我相信贝洛伯格的法律是公平公正的,司法机关的工作人员也会遵守职责,认真办好每一件案子,不会冤枉一个正直的贝洛伯格公民,也不会放过一个罪犯。”杰帕德一脸正气地开口。

桑博无奈地叹了口气。杰帕德真是哪里都好,但就是身上这股过于正义的气息让他觉得稍微有些扫兴。但怎么说呢,像杰帕德这样的人平日里看上去越正义越正经,就越让人想知道他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越让人想把他给扒光,看他沉溺在情欲中样子。

桑博觉得有些可惜,平常自己和杰帕德打交道的时候,就总会想,如果自己的客人个个都长得像杰帕德这样,那他每天岂不是爽得要死。色心一起,他就会用言语调戏勾引一下杰帕德,但杰帕德每次要么不接话,要么严肃地让他不要这么说。

桑博只能耸了耸肩。“好吧。杰帕德长官,我相信您说的话,也相信贝洛伯格的法律会还我一个清白。”

杰帕德点点头,转身走出了牢房。走出去那一刻,他紧绷的全身终于放松下来,松了口气。刚刚他竟然被桑博摸了那里,那种触感挥之不去。杰帕德不管平常看上去多么严肃正经,但也是个人,也会有人类的欲望,不过他一直洁身自好,欲望上来也只是自己动手解决,所以他从来不知道被别人摸自己的鸡巴竟然会是那种感觉。杰帕德摇摇头,似乎是想要将刚刚的事和那种意外的感觉从自己脑子里驱逐出去一样。

桑博躺回牢房的床上叹了口气。杰帕德这个人只能看不能吃,既然这样,他也只能降级一下,去吃吃别的鸡巴。虽然没有杰帕德那么诱人,但是总能饱一下腹。

“喂,饭来了。”狱卒敲了敲牢房窗户的铁栏杆,把饭从窗底下一个小口递了进来。桑博接过饭时,从小口里一把抓住了狱卒的手。狱卒眯起眼:“你他妈想干嘛?”

桑博那双绿幽幽的眸子望着狱卒,嘴角弯了弯,摆出一个勾引意味十足的微笑:“狱卒哥哥,我看你天天这样给人送饭,应该很累吧。不如进来,我桑博给你按摩按摩,还有别的特殊服务,也可以提供给狱卒哥哥哦~当然,全免费。”说着还捏了捏狱卒的手。

狱卒对这种事情见得多了,当然,他都是来者不拒的。狱卒淫笑从栏杆缝隙中看着桑博:“你倒是说说,要给我什么特殊服务?”

桑博说:“只要狱卒哥哥想玩的,我桑博都可以奉陪。只求狱卒哥哥之后帮桑博多留意留意我的案子。”

狱卒脸上浮现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骚货,你可别后悔。”他回捏桑博的手,“晚上洗好屁股,在牢房等我。”

“好的,狱卒哥哥,保证洗得干干净净~”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时分,桑博听见。牢房门“格啷格啷”的声音响起。抬头一看,是狱卒用钥匙开了门,走了进来。

“狱卒哥哥,人家已经等你好久了~”桑博掀开被子,露出已经脱得光溜溜的雪白躯体。狱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狱卒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手铐,慢慢走近床边,铐住桑博一只手,将中间的链子部分绕过床头高高的铁栏杆,又铐住了桑博另一只手。

“啊,原来狱卒哥哥喜欢玩这种啊。”桑博笑了笑。“好刺激哟,狱卒哥哥,一想到你要这样玩,桑博的穴都痒了。”

狱卒淫笑着,朝桑博屁股上拍了几巴掌:“妈的,你这屁股长得真够骚,像你这样在监狱里都能发情的骚犯人,就该被狠狠惩罚。”

“嗯嗯,哥哥快来狠狠惩罚桑博吧~桑博的穴想哥哥的大鸡巴想得不得了呢~”

“放心,哥哥马上来帮你的小穴止痒。”狱卒的手指一下子插进桑博的小穴,桑博的腰立马就绷紧了:“啊啊,哥哥~”

“哎哟,”狱卒有些惊讶,“穴这么紧,你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桑博嗯嗯叫着,感受着小穴中摩擦着黏膜的手指,扭动着腰:“哪能呢哥哥,您看我这样子,像是雏儿吗?”

“哈哈,”狱卒笑道,“我就说,你骚成这样,都主动求操了,哪有雏儿像你这样的。”

“是呢,哥哥,我的穴早就被男人插烂了。我就是干这个的,他们都说我是名器,哥哥要不要插进来爽一爽~”

狱卒一巴掌拍在桑博屁股上,发出响亮的一声“啪”,在空荡的牢房内回荡。“妈的,骚货,你骚成这样,怎么他们没让你去住多人牢房?这样的话你还用求我操吗?直接让你的狱友轮流强奸你的小穴,不得把你个骚货爽死了!”

“啊~可是我观察了这么久,就只有哥哥你长得最健壮了,桑博就想让哥哥你来操我呢~”

这话让狱卒非常受用,他十分满意的又抽了桑博屁股几下:“骚货,既然你就是干这行的,那哥哥可要玩点大的了,怕你受不住啊。”

“哥哥,老桑博什么都玩过呢,您说你想怎么玩?”

狱卒淫笑着:“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在玩你之前,我得先试试你的穴好不好操。”桑博觉得自己的小穴里很空虚,刚刚男人往他屁股上抽的那几巴掌让他的穴更痒了。他不断地扭动着腰,丰满结实的臀在狱卒面前晃来晃去:“那哥哥就快点操进来嘛~”

狱卒笑了笑:“这可是你说的。”

狱卒从后面扶着桑博的腰,一挺身插进了穴里。狱卒的鸡巴操进穴之后,桑博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呃,哥哥你等等……”桑博感觉这根捅进自己穴里的鸡巴,和他之前感受过的都不太一样。对方的鸡巴表面似乎不是平整的,而是凹凸不平的,凹凸的地方硬硬地滚过黏膜,在桑博的肠壁中不断摩擦按压,而那坚硬的感觉并不是人类的肉棒能达到的。

桑博感觉到自己的肠壁被这根奇特的鸡巴弄得异常敏感,梆硬凹凸的东西将他长臂的每一寸都碾过。狱卒似乎近很精于此道,操了几下之后,就找到了桑博肠道深处的敏感点。

狱卒紧紧掐住桑博的腰,啪啪朝他身体深处撞去,桑博忍不住叫了起来:“嗯、嗯,哥哥,你的鸡巴、啊、弄得我好爽~为什么哥哥的鸡巴、啊啊、这么硬,和别人的不一样?”

狱卒笑出了声:“小浪货,你才发现?我的鸡巴里面装了珠子,你不知道这间监狱里有多少人被我这根鸡巴弄得欲仙欲死,今天老子给面子来操你的骚穴,你可真是赚了。”

狱卒改造过的鸡巴就像一根凹凸不平的按摩棒,硬邦邦地操弄按摩着桑博脆弱敏感的肠壁。桑博觉得自己的肠道被这个改造过的巨根操得比平常张地更开了。桑博想,天呐,自己的穴不会被这种东西给操大了吧?之后如果要再做生意的话,客户们觉得自己松了该怎么办?

他突然感觉有点后悔,但男人次次狠狠地冲击到他肠壁内的敏感点,又让他爽到双腿颤抖,白眼直翻。算了,小穴被他操大就被他操大吧,这张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男人扶着桑博的屁股,用那根硕大的鸡巴,狠狠地朝穴里撞去,桑博被他操得不断往床头的铁栏杆上撞,手铐也不断撞摩擦着铁栏杆,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嗯、嗯、哦,狱卒哥哥,你轻点~桑博,要、要被哥哥,操坏了……”

“你的小穴不是名器吗?被人操了那么多次,还这么紧,这么有弹性,怎么可能被操坏?再说了,就算操坏了又怎样?像你这样的骚货。就该被大鸡巴狠狠惩罚,狠狠操坏!”狱卒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更深更猛地撞击着桑博的屁股,阴囊打在桑博屁股上,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

狱卒低喘着,狠狠地朝桑博肠内的敏感点撞去,桑博的鸡巴慢慢抬起头来,前端一股一股地冒着透明的液体。清液从龟头渗出,一点点落下,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贱货,操死你,把你骚穴射满!”狱卒狠狠一顶腰,硕大的鸡巴喷射出精液,将桑博的小穴浇了个透。狱卒抽出鸡巴,桑博爽得趴在床上,嫣红的穴口不断收缩扩张,吞吐着刚射进去的精液,看上去分外淫荡。

“小骚货,你的穴很不错,但是你的话太多了。”狱卒说完,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桑博就觉得自己嘴里被塞进了一个东西,似乎是一个圆圆的球。那东西将他的嘴撑开了,旁边似乎还有根带子,紧紧扣在了他的脑后。

“呜呜……”桑博说不了话了,只能从喉间挤出含混的呜咽,背后的狱卒满意地朝桑博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呵,乖多了,老子就爱听骚货说不出话只能哼哼的声音。”

狱卒抽出自己脱下的裤子上的皮带,伸手揉了揉桑博丰满结实的屁股,接着卷起皮带,朝桑博臀尖抽去。清脆的一声“啪”回荡在囚室中,桑博整个身体都挺直了,嗓子中溢出唔唔的呻吟。雪白的臀肉轻轻颤动,立时留下一条红痕,桑博感到自己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呵。”狱卒轻笑一声,似乎对自己留下的痕迹非常满意,“你作为犯人,竟敢勾引狱卒,而且还长了个那么骚的穴,谁让你骚成这样的?我现在就要好好地惩罚你个骚货。”他高高抬手扬起皮带,一下又一下抽打着桑博雪白挺翘的屁股,桑博痛得呜呜直叫。

以往他遇到爱玩这些的客人,那可都是要狠狠收费的,并且他遇到的次数也不多,大部分人只是正常地操他的穴,一般不会玩这些花样。这次怎么就这么不巧,随便拉了个狱卒,对方竟然正好就是爱玩这个的!

算了,看在对方玩完之后能给自己好处的份上,忍了。

狱卒一下一下打着,皮带有时会扫过桑博腿根处软嫩敏感的皮肤。渐渐地,桑博感受到的不再是火辣辣的痛感,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这种感觉从身体内部渐渐涌上来,让他浑身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他的鸡巴因为这种奇妙的快感慢慢翘起,紧紧贴在自己的小腹上。

嘴因为被口球堵着闭不上,桑博嗯嗯呜呜地哼着,口中分泌出大量的涎水,顺着口角淅淅沥沥地落下,沾湿了一片床单。桑博不断扭着屁股,此刻他甚至有些希望男人的皮带落在自己屁股上。他竟然被男人打爽了。

“哈,你果然是又骚又贱,竟然被老子打硬了。”狱卒也发现桑博的鸡巴已经硬起来了。停止了鞭打,伸手往前摸上他的鸡巴,大力地上下套弄起来。桑博“呜”地一声,腰一下子塌了下去。扣在床头栏杆上的手铐,撞击着栏杆,格啷格啷响着。

“呜……咕!”桑博快要射了,像快要窒息一般急速喘气。

狱卒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桑博喉间挤出长长的一身“呜”,龟头顶端喷射出一股白浊的精液。溅在了牢房的墙上,顶端残留的精液一滴一滴落在床上,还有的顺着桑博的鸡巴慢慢向下流去,沾得他鸡巴旁浓密的毛一片湿黏。

桑博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他也没想到能在狱卒的鞭打下勃起。狱卒贴在桑博的背上,大手玩弄起他的乳头,桑博发出嘤嘤呜呜的叫声,刚刚高潮的他浑身无力,此刻发出的声音简直就像小猫一样。

“怎么样骚货?看你的样子应该快爽死了吧,放心,哥哥马上就让你更爽。”

狱卒将桑博的手铐从床头上解开,桑博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就在他以为狱卒要放过自己,玩点正常的时,狱卒竟然又拿出了好几副泛着银色的链子,尾端是黑色的皮扣。

桑博不知道狱卒接下来要做什么,只能有些害怕的嗯嗯叫着。狱卒将皮扣套在了桑博的双手和双脚上,然后又将链子另一端锁在床栏的四角,让桑博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形躺在床上。桑博下意识微微挣扎起来,发现链子虽然看上去很长,但自己稍微抬一抬手脚,就会被链子扯住,双手双脚只能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活动,动作起来只能听见金属碰撞的响声。

狱卒淫笑着跪在桑博大张的双腿间,双手撑在床上俯身看着他:“好久没遇到过像你这么骚的犯人了,哥哥今天可得好好的惩罚一下你,一直惩罚到你叫都叫不出来……”

狱卒拿起一瓶透明的液体往桑博胸口倒去,液体是有些粘稠的质地,倒在桑博胸上之后没有往旁边流,而是黏黏糊糊的停留在他胸口处。男人大手抚上桑博的胸,将那片粘液抹匀,桑博的身体因为男人的抚摸不断抽动,微微喘着气,光裸的胸口上下起伏。

桑博的胸口很快被抹得一片丝滑,微微泛着诱人的水光。男人一边抹一边用手指抠弄起桑博胸前的肉粒,桑博的反应激烈了一些,身体不断扭动着,喉间溢出“嗯唔”的难耐叫声。

“呵,骚货,被摸爽了吧,看你这骚样。别急,马上就给你吃哥哥的大鸡巴。”

狱卒扶上桑博的腰。桑博被链子拉开大张的双腿中间,紧窄的穴口处还粘着狱卒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狱卒一挺腰,顺着湿滑的精液再次插进了桑博的小穴。

“咕嗯!”

狱卒的手摸上桑博的胸不断揉捏着,巨根在他穴中抽插,混合着精液挤压出一片咕吱咕吱的水声。桑博的手脚被控制了,嘴也被堵住,他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无力感。平常接客时,就算别人操他,他也是能自由活动自己身体的。而此刻他被这样绑着,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根本就是被动地在挨操。但此时他也说不出任何抗议的话,只能任由狱卒玩弄自己的身体。

狱卒摸上桑博的膝盖,将他的腿弯曲起来朝下压,接着自己双手撑在他软嫩腿根上,以此为支点,抬起整个身体,像做俯卧撑一般,将鸡巴几乎全根抽出,然后借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下,将鸡巴深深钉进穴里。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猛,狠狠的往桑博身体最深处操去,桑博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贯穿了。

桑博的身体被操得一颤一颤,他呼吸急促,胸膛不断起伏,口水流得满下巴都是,眼泪也被操出来流了满脸,又疼又爽。刚被爆射过一次的小穴,此刻敏感无比,又被狱卒凹凸不平的鸡巴按揉压弄着,桑博觉得自己快不行了,比正常人鸡巴硬了不知多少的凸起插得他几乎想要嚎叫。但可惜他的嘴现在被堵着,只能发出“咕嗯咕嗯”的哼叫声。

终于,狱卒一个狠狠的下压,将整根鸡巴埋在桑博体内,畅快淋漓地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在桑博的肠壁上。桑博“咕嗯”哼着,小穴一阵一阵抽搐,腿根筛糠似得抖个不停,他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一点点灌满自己的小穴。

口球终于被拿开,桑博此刻已经目光迷离,脸上全是水液,他微张着口,像小狗一样喘气,满是红痕的胸口不断起伏。而穴口也因为狱卒的玩弄爆射,周围沾满了一圈精液,还有精液从小穴中不断流出。

狱卒系上皮带,解开桑博的束缚,将自己带来的那些用具尽数收起。他看了躺在床上的桑博一眼,桑博正门户大开张着腿,全身都泛着色情的水光,一脸被玩弄过后的痴态。

狱卒轻笑一声:“真是一个极品骚货。你在监狱的这段时间,就让我来好好‘照顾’你吧。”

那之后,桑博就在监狱里被狱卒翻来覆去地干了很多次。狱卒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这种会玩又特别骚的犯人了。只要轮到那个狱卒当班,桑博的小穴就会遭殃,狱卒经常将他按在床上或者按在地上墙上畅快地操着他的穴,或者用各种玩具调教他,一弄就是一整晚。

当然,桑博也得到了一些好处,比如他平常在监狱中的伙食就变得比之前好了很多。只是关于自己的案子,狱卒那边却迟迟没有给他消息。

某次,杰帕德结束了白天的工作,又来到贝洛伯格监狱视察。因为是在晚上,所以他让典狱长不用陪着自己,自己随便看看。来到桑博的牢房附近,杰帕德突然想到桑博之前试图拜托自己留意一下他的案子。他后来也确实帮桑博问了一下法院的工作人员,对方说桑博的案子证据不足,等流程走完之后,应该就会让他签字出狱。想到这里,杰帕德准备跟桑博说一声案子的事情。

杰帕德来到桑博的牢房前面,心想桑博说不定已经睡了,当他透过铁栏杆朝房间里看去时,却看到了令他惊异的一幕。

桑博正被一个穿着狱卒制服的人紧紧按在墙壁上,两人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在空荡的牢房中响出了回声。昏暗的灯光下,他甚至能看到狱卒粗黑的鸡巴在桑博臀间的小洞中不断进出。桑博贴着墙,呜呜地叫着,那声音绵软而婉转,是他平日里和桑博打交道时从未听见过的柔媚音色。

“呜呜……大鸡巴哥哥,你操得好深,桑博的小穴快要被你操穿了……”

狱卒听了这话更兴奋了,甩腰往桑博的穴里插得更加起劲:“就是要把你个骚货的穴操穿!”

杰帕德站在铁栏杆外面,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挪不开脚步。桑博那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白的发光的皮肤,还有他那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都让他移不开眼。杰帕德忍不住想到之前那次,桑博把手放在自己腿中间,隔着裤子揉捏自己鸡巴的感觉,想着想着,他便微微有些硬了。

狱卒一巴掌甩在桑博挺翘的臀上,打出一片臀浪,他紧紧掐着桑博的腰,用力抵住他的小穴,低吼一声射在了里面。杰帕德看见桑博身体微微颤抖着,喉咙里扯出一身长长的呻吟。狱卒又打了桑博屁股一巴掌:“喔……你这骚穴真是太爽了……好了,我下次再来操你,骚货!”

“好的,大鸡巴哥哥~”桑博扭着身体发出撒娇似的声音,又犹豫着加了一句,“那个……大鸡巴哥哥,话说我的案子怎么样了?”

狱卒一顿,心想,卧槽,这事给忘了。但他还是摆出一副笃定的样子,敷衍了桑博一句:“你别急,在办了在办了,我帮你问过了,你迟早都能出去,放心好了。”

“真的吗?可真是太谢谢你了,大鸡巴哥哥~”桑博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色。

看见狱卒准备从房间里走出来,杰帕德立马闪到一边,将自己的身影藏匿在走廊的柱子之后。等狱卒走远之后,杰帕德便踏进了桑博的牢房。

桑博正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后穴,抠弄着刚刚狱卒射进去的精液。听见响动,他惊讶地抬起头来。

“杰帕德长官,为什么你会来?”

杰帕德走近桑博:“所以你一直都是在牢里这样出卖自己的身体吗?”

桑博愣了一下:“怎么了,杰帕德长官?嗯……老桑博和他们都是你情我愿的。”

杰帕的眼神暗了暗:“这种行为是被明令禁止的,狱卒不得以任何理由,采用任何方式从囚犯身上求得好处。”

桑博无所谓地摊了摊手:“杰帕德长官,你呀,有时候就是太认死理了。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在我身上得到好处的同时,我老桑博自己也爽到了,也得到了好处呢。”

杰帕德叹了口气:“算了,不说那些。我这次来只是想跟你说一声,你的案子我有帮你留意。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你实施了诈骗,所以不久之后,你就可以出狱了。”

桑博挑了挑眉:“谢谢你,杰帕德长官,虽然这个消息刚刚那位狱卒已经告诉过我了,但还是要谢谢你。”

杰帕德冷笑一声:“狱卒告诉你?你不会真以为狱卒有查看卷宗的权力吧,他只是在糊弄你罢了。”

桑博的表情慢慢冷下来。虽说用身体交换钱或者他想要的东西,对他来说已经成了常态,但前提是,他必须得到些什么,不能白白给人操。想到这段时间自己让狱卒操了那么久,也就是多吃了几口饭,最重要的事情却没能得到回报,桑博不由得皱起了眉。

“好了,”杰帕德说,“你就安心待在这里,等待出狱吧。”

“等等。”桑博叫住了杰帕德。杰帕德回头问:“还有什么事吗?”

“杰帕德长官,我老桑博向来拿人好处是肯定会回报的,既然你帮我留意了我的案子,还给我带了消息过来,那么……”桑博翘了翘唇角,“我便任由你处置,杰帕德长官。”桑博便说着便张开了双腿,脸上摆出魅惑的笑容,望向杰帕德。

杰帕德咽了咽口水,要说他不想操桑博,那自然是假的,刚刚在外面隔着栏杆看狱卒操桑博,已经把他的鸡巴看成了半勃的状态。桑博门户大敞,小穴在昏暗的灯光下,一收一缩。杰帕德不由得开始想象,自己的鸡巴插进这个小洞里,那感觉将会是何等快乐。

像受了蛊惑一样,杰帕德转身慢慢一步一步走向桑博。桑博发现自己的勾引起了作用,不由得更加骚浪起来:“长官哥哥,快来嘛~桑博的穴现在好痒呢,就等着长官哥哥你来操了。”

杰帕德有些难耐地微喘着靠近桑博,手摸上了他的大腿,细嫩的触感,激得他一阵战栗。桑博刻意配合杰帕德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杰帕德哥哥,你摸得人家好痒~”

杰帕德的呼吸一瞬间紊乱了,他手摸至桑博的小腹,慢慢往上直至胸膛。

“如何?杰帕德哥哥,我的奶子是不是很好摸?”桑博向杰帕德魅惑地眨了眨眼。杰帕德抬头,正对着桑博的脸。他另一只手扶上桑博的面颊,吻上了他的唇。

虽然平常卖身时,大部分客人都只对桑博的穴感兴趣,但亲吻这种事,他也不是没有和人做过,有些客人就喜欢亲嘴,他们总是大力的撬开桑博的唇齿,粗暴地在他口中舔搅,将他的口水吃进嘴里,和他温热的舌头狂乱地纠缠在一起。亲吻完之后,桑博有时甚至会觉得腮帮子发酸。

但杰帕德的亲吻却有些出乎桑博的意料,他只是吮吸着桑博的唇瓣,像某种小动物似的,轻轻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唇。桑博一直等着杰帕德用舌头撬开自己的唇缝,但杰帕德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吸吮着桑博的唇瓣,并没有深入。

杰帕德就这样浮于表面的吻了一会儿,按揉了一会儿桑博的身体,便放开了。桑博望着杰帕德的眼睛,那双美丽的碧蓝色眸子湿漉漉的,显得越发迷人。

接近身体的热意离远了,桑博愣愣地看着杰帕德起身离开:“杰帕德长官,你为什么不继续?”

这还是桑博第一次遇到这种半途而止的情况。等等,杰帕德不会是个阳痿吧?桑博想着,便忍不住望向杰帕德的胯间,只见杰帕德的东西已经将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既然不是阳痿,那为什么会停下?

杰帕德脸色绯红,不敢看桑博:“抱歉,我作为银鬃铁卫戍卫官,不能在监狱里对犯人做这种事。刚刚是我一时糊涂,抱歉,桑博。”

杰帕德说着,便逃也似的离开了牢房,剩下桑博欲求不满地呆愣在床上。本来杰帕德对自己又摸又亲,自己已经起了一点感觉了。结果杰帕德把人撩出火来,自己跑了,这算怎么回事?

桑博只能在床上翻来覆去,越想越气。但这不上不下的欲望弄得他实在难受,他只好爬起来,自己解决一下。桑博屈起双腿踩在床板上,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伸到穴口处,将几根手指插了进去。

“噢,嗯……”桑博叫着,本来就半勃的鸡巴在他自己的撸动下,慢慢整根挺立了起来。紧窄的小穴也吞吐着他自己的手指,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桑博难耐的扭着腰,想象着自己的小穴正在被杰帕德的鸡巴插弄着,身体渐渐兴奋起来。但是几根手指的粗度、硬度和长度都比不上真正的鸡巴,手指再长也碰不到他肠壁内的敏感之处。不过他的鸡巴却在自己手的撸动之下,慢慢涨红,顶端吞吐着清液。

“啊啊……”桑博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龟头处喷射出一股精液,溅在了床铺上,但发痒的小穴却难以被完全抚慰。不过,好歹前面高潮了一次。

桑博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因为前面高潮了,所以后穴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弄得他更加难受。而现在牢房中也没有别的工具,可以用来捅进小穴,触到他的敏感点。桑博只能浑身欲火地沉沉睡去。

在睡梦中,他和杰帕德大做特做了一番。他梦见杰帕德疯狂的操弄着自己的穴,狠狠地打着他的屁股,说他是个骚货,桑博在梦里爽得翻白眼。

吃不到的东西才是最诱人的。桑博醒来之后心想,等自己出狱之后,非得想个法子,让杰帕德好好操自己一顿。

果然如杰帕德所说,桑博不久之后就因证据不足被释放了。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桑博觉得身心舒畅,本来他一直盼望着可以早日被放出去,好早点开始继续接客。但现在,他却觉得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要做。这件事如果不做,他就会一直心痒难耐,难以入眠。

那便是他必须跟杰帕德好好操上那么一回,这样他才能舒服。

杰帕德本来是和姐姐希露瓦分开住的,而最近希露瓦要去别的星球巡回演出,所以便拜托杰帕德住在机械屋里,帮她照看那一堆花花草草,所以杰帕德最近一直是住在机械屋里的。

于是,在某个夜晚,桑博敲响了机械屋的门。

杰帕德这几天刚好在休假,当他打开门,发现来访者竟然是桑博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愣。

“桑博,你已经出狱了?”

“杰帕德长官不请我进来坐坐吗?”桑博冲杰帕德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杰帕德似乎刚刚躺下,穿着睡衣,头发还乱着,他愣愣地说:“哦,好……那你进来坐会儿吧。”

桑博不把自己当外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机械屋。机械屋一楼是店面,这段时间因为希露瓦不在,已经暂时关了。而一楼也没有方便招待客人的地方,于是杰帕德病变把桑博带到了二楼。桑博发现他从来没来过的二楼倒是别有洞天,二楼有个小客厅,窗户全是透明落地窗,还有一条走廊,两边分散着几个房间,可能是姐弟三人的卧室之类的。

桑博来到小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朝落地窗外看去。外面是街边的夜景,虽然已经是晚上,但街上还是有偶尔经过的行人和车辆。杰帕德挠了挠头:“那个,桑博,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桑博想到自己等会儿要做的事情,便微笑着摇了摇头:“杰帕德长官,如果你问的是食物的话,就不用了。我想吃的,是别的东西。”“

啊?”杰帕德一时没有听明白。

桑博看着杰帕德愣愣的样子,心里更喜欢了,干脆开门见山:“杰帕德长官,我今天是来感谢你的。”

“感谢我?”

桑博点点头:“对,感谢你之前帮我留意我的案子,还特地来监狱告诉我案情相关的消息。”

杰帕德有些脸红:“你不用这样,我就是顺便……”

桑博环视了一下二楼,问:“杰帕德长官,现在是不是就你一个人住?”

杰帕德点头:“对,玲可出去探险了,我姐姐去巡回演出了,现在就我一个人住。”

桑博笑了笑:“那便好。”

杰帕德又没听明白,但下一秒他就瞪大了双眼,因为桑博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

杰帕德有些慌:“桑博,你、你在干嘛?”

桑博很坦然地说:“感谢你啊,杰帕德长官。你在监狱里做了一半就走了,让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你说过,你作为银鬃铁卫戍卫官,不能在监狱里对犯人做这些,但我现在已经不是犯人了,而你在休假之中,也脱下了戍卫官制服,那我们现在做这些也没什么关系了吧?”

桑博这一番话说得可谓是无懈可击,杰帕德愣了愣,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桑博已经把上衣脱了,扔到地上,露出了雪白精壮的胸膛,接着又将裤子脱了下来,只剩一条内裤,站在杰帕德面前。坐着的杰帕德被这白花花的肉体晃得有些头晕,在室内灯光的映照之下,他发现桑博的肉体和那天在牢狱中雾里看花瞄到的那一眼相比,显得更加诱人了。杰帕德盯着桑博的肉体,眼神暗了暗。

他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桑博,既然是你自己要送上门的,那就别怪我了。”

桑博听到这句话,兴奋了起来。说实在的,杰帕德光是这个眼神就能让他小穴发痒,鸡巴发硬。桑博跪在杰帕德双腿间,搂住杰帕德的脖子,贴紧他的身体开始发浪:“杰帕德长官,不用怜惜老桑博这朵娇花,快把你的大鸡巴狠狠的操进我的穴里吧。”

杰帕德自然也没有客气,抱着桑博猛一翻身,就把桑博压在了沙发上。杰帕德用力地吸吮着桑博的唇瓣,这次他没有像之前在牢房中那样小心翼翼,而是捏住桑博的下巴,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他口中猛烈地翻搅。桑博有些意外,他一直以为杰帕德是那种害羞草食系的,没想到此刻的杰帕德放飞了自我,变得如此生猛。他倒是很喜欢这种有反差的人。

杰帕德摸到桑博的后穴,把几根手指插了进去。但或许是由于。杰帕德是银鬃铁卫,常年战斗的手指上覆着一层厚厚的茧,粗糙的触感接触到桑博的肠壁时,让他的小穴忍不住舒爽地瑟缩了几下,将杰帕德的手指夹得更紧。这比桑博用自己的手指插弄时舒服了不知多少倍。

“唔、唔……”桑博忍不住叫出声,“嗯嗯,杰帕德长官,你的手指弄得我好舒服……桑博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来~”

杰帕德的手指在桑博的后穴中激烈地捣弄,他微微喘着,热气喷在桑博颈间:“别急,马上就来操你的穴。”

或许是被桑博几次撩拨,终于激发出了自己作为雄性的本能,杰帕德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把自己的鸡巴狠狠的塞进桑博那窄小的洞口里。这种强烈的欲望让他无师自通,他挺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坚硬鸡巴,双手扒开了桑博的臀瓣,露出那一收一缩,正渴望着什么东西插入的淫荡小穴。鸡巴刚刚触碰到入口处,桑博就软绵绵的哼叫起来。

“杰帕德长官,快、快插进来,桑博的穴好痒~”

杰帕德实在受不了桑博的骚话,被他这么一激,很干脆地一挺身,就往小穴中插进了大半根鸡巴。

“呃……”杰帕德闷叫一声,他从来没想过,桑博的穴竟然会这么紧。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杰帕德都有些后悔,早知道在桑博第一次勾引自己的时候,自己就应该把他按住就地操穴。桑博也嗯嗯地淫叫起来:“嗯,长官,你的鸡巴,把桑博里面塞得满满的,小穴都被撑大了呢~啊、嗯,好爽啊~”

杰帕德听见桑博的骚话,忍不住掐紧他腿根,挺腰套弄了起来。富有弹性的肠肉紧紧缠吸着他的鸡巴,洞里紧得杰帕德不住闷哼。桑博此刻终于完成了自己的愿望,杰帕德的大鸡巴终于插进了他身体里,他不仅身体上爽,精神上也爽了,于是讲骚话就讲得比平常更起劲了一些。

“呜呜呜,长官,你好猛,啊啊,操得好深~桑博的骚穴要被你操穿了呢~”

“啊、唔,杰帕德老公,骚穴、骚穴好爽~喜欢吃杰帕德老公的大鸡巴~”

杰帕德哪里听过这种淫词浪语,桑博每次用娇软无力的声音说出这种淫荡的话语时,他的鸡巴便会止不住的在紧窄的穴里膨胀跳动,而操穴的动作也会更加激烈。

“桑博,你……”杰帕德觉得桑博讲这种话让人感到非常羞耻,但他又说不出让桑博闭嘴的话。这些话实在是下流无比,但他发现自己竟然很喜欢听桑博讲这种下流的话,在他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有个声音一直在说:多说点,多说点……

杰帕德又深又狠的地撞击着桑博的屁股,腰部和桑博的臀狠狠相撞,发出啪啪的闷响。桑博好像来感觉了,整张脸绯红,一直被杰帕德掐着的腿也变得瘫软,脚尖微微绷直。

“嗯嗯,老公,不行了,小穴,啊啊啊,要去了……”桑博被杰帕德的大力顶撞弄得词不成句,哼哼唧唧的,断断续续朝外吐字。杰帕德看着桑博即将高潮的脸,狠狠地将自己的整根鸡巴朝桑博的穴里塞去。

“啊!”桑博惊叫一声,突如其来的舒爽感让他下意识缩紧了穴,“老公,对,就是那里,狠狠操、操那里,嗯……桑博要、要被你操高潮了,老公~”

杰帕德喘着粗气,每次都将鸡巴全根塞进桑博的身体的最深处捣弄,终于,他感觉到桑博的小穴好像慢慢绞紧了自己的鸡巴。桑博轻哼一声,双腿突然紧紧缠住他的腰,自己的腰部借力往上一抬,悬在半空。桑博的手指深深的抠进旁边的沙发之中,闭着眼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杰帕德知道桑博这是高潮了。

他搂着已经高潮的桑博,狠狠的朝他更加湿热的小穴中顶撞了几下,自己也射在了他身体里。桑博微微吐着舌头,觉得刚刚的高潮让自己爽得不行。他腿都已经被操软了,只能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头脑一片空白。

但杰帕德却还没满足。桑博突然感到自己身体悬空,被杰帕德抱起,接着自己就被杰帕德放在了落地窗旁站着。桑博扶着玻璃,感觉到身后杰帕德身体的重量压上来,自己的手臂和胸都紧紧贴着玻璃。

桑博一惊,难道杰帕德想在这里操自己?他没想到看上去害羞的杰帕德竟然玩得这么大,就算是身经百战的桑博也有些犹豫了。

“杰帕德,在这里会被人看光的吧?”桑博试探地开口问,杰帕德却没回答,而是扳过桑博的嘴和他接吻,过了一会儿才放开,两人之间牵连的银丝拉长、扯断、坠落在唇角。

杰帕德压低声音,给人的感觉和那个正经的银鬃铁卫戍卫官完全不同:“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呼出的热气撩得桑博耳尖麻麻的,他的腰一下子软了下来,发出“嗯”的一声轻哼。杰帕德强硬地将桑博按在玻璃上,又硬起来的鸡巴在他臀缝之间摩擦着。桑博的胸贴在玻璃上,身体随着杰帕德的动作微微晃动,奶头竟然被玻璃蹭得痒酥酥的。桑博已经勃起的前端也蹭在玻璃上,铃口冒出的清液在玻璃上留下透明的水痕。

杰帕德手往前伸到桑博两腿之间,握住了他的鸡巴。桑博的龟头抵着玻璃,柱身被杰帕德不停地套弄着。杰帕德舔弄着他耳后的皮肤,亲吻着他的脖子。桑博用手撑着玻璃,浑身像泡在热水里一样发软。

“呜呜,杰帕德老公,别、别这样弄……”

杰帕德粗糙带茧的手指不断划过桑博的鸡巴,激得桑博身体一阵阵颤栗。杰帕德微微用力,碾弄着桑博的柱身和囊袋。桑博颤抖着,腰间涌上一股股射意,但前端被紧紧抵在玻璃上,铃口被堵住。

“杰帕德长官,能不能、把我前面放开……啊……”桑博哀求着,杰帕德咬了咬桑博的耳朵:“那你知道自己该说什么,骚货。”

“……老公,杰帕德老公,求求你让我射……小骚货的穴等一下让老公狠狠地操好不好?嗯,想让老公的大鸡巴,把我的穴贯穿,射进我身体里……”

杰帕德奖励似的又亲了亲桑博的脖子,终于把他的鸡巴前端从玻璃上移开,杰帕德的大手又撸了几下,桑博终于忍不住闷哼着射了出来,精液喷在了玻璃上,缓缓地往下流。

“唔……呃……”桑博整个人都伏在玻璃上喘着气,杰帕德沾了一些桑博刚射出来的精液,塞进了他嘴里。

“你看,这是你刚刚射出来的。”桑博下意识地嘬起杰帕德塞进自己嘴里的手指,咕嗯咕嗯地吃着。杰帕德抽出手指,扳过桑博的脸和他接吻,同时扶着自己的鸡巴,慢慢朝他刚被射满精液的小穴里捅进。

“唔!”嘴被堵着的桑博闷叫一声。杰帕德猛顶了一下,桑博结实又有弹力的胸被压扁,整个紧紧地贴在了玻璃上。杰帕德的胸膛紧伏在桑博光滑的脊背上,粗硬滚热的肉棒一下一下在他体内耸动着。杰帕德抚上桑博的小腹按压,附在他耳边低语,滚滚的热气将桑博半边脸颊都笼罩。

“你看,你的肚子都被我的鸡巴撑出形状来了。”

“唔嗯!”桑博被顶得都没有讲骚话的闲心了,他头脑发懵,只知道适应着体内翻涌的快感,随着本能叫出声音。杰帕德将自己的鸡巴几乎整根拔出,然后猛然整根顶入,一直顶到桑博甬道的最深处。肠壁内的敏感点被龟头不断搔刮着,快感不停在桑博身体深处翻涌,杰帕德紧紧扣住他的腰,撞击的猛烈程度就像想要将他整个人贯穿一样。

桑博无意识地张开嘴,喘着气,哈出的气息在玻璃上结成一层白雾。他能看见下面街道的景色,昏黄的路灯下,偶尔会有行人经过。桑博难得地感到一阵羞耻,杰帕德将自己按在玻璃上干的样子,不会被人看见吧?想到这里桑博的后穴突然紧缩了一下,他发现竟然会为此感到兴奋。

而杰帕德也被突然绞紧的后穴夹得闷哼一声,他的两根手指伸进桑博微张的嘴中抠弄起来:“怎么?骚货,想到能被人看见这副骚样,你很兴奋是吗?”

“咕呃……”桑博说不出话来,只能听见杰帕德的,囊袋拍打在自己屁股上响亮的啪啪声。快感从身体深处流窜而起,腰椎一片酥麻。伏在玻璃上的手和小臂一直到指尖,似乎都开始发麻。桑博眼神迷蒙,眼底泛上了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流下。被迫张开的嘴无意识地流下涎水,沾湿了下巴,有的还沿着下巴朝脖子流去。

“呜……咕……”桑博随着杰帕德的操干,身体不断摇晃着,在玻璃上蹭弄。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身体内部的快感一浪一浪地袭来。他渴求着即将到来的那个最大的浪头,将自己整个人都淹没。自己的前端再次挺立,一下一下地顶在玻璃上,蹭得硬邦邦的,龟头戳着玻璃,不断分泌出清液,被胡乱抹在玻璃上。

“呃……”杰帕德低吼一声,手指深深嵌入桑博腰部的皮肤,重重的朝他甬道深处顶了几下。

“啊……啊……”桑博被捅得涕泗横流,眼泪和涎水流了满脸。杰帕德那膨胀到极致的肉棒在桑博甬道深处跳动了几下,接着桑博就感到自己的后穴变得一片湿黏,好像被某种温热的液体一点点填满。

是杰帕德射在他小穴里了。

桑博的鸡巴也因为后穴强烈的高潮喷射了出来,再次把白浊粘稠的精液射到了玻璃上。本来一尘不染的透明落地窗玻璃,此刻已经是一片狼藉了,而桑博的小穴也是一片狼藉,穴周一片通红,精液顺着交合处的缝隙溢出,滴落在地板上。

杰帕德似乎不愿意从桑博身体里退出来,还没软下来的鸡巴仍然埋在他体内,享受着高潮之后变得更软烂温热的小穴。他搂着桑博的小腹,不断亲着他的脖子和侧脸。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桑博做这种生意能有那么多客人,因为他的穴实在是太好操了,而且人又骚。

桑博双腿颤抖,整个人绵软得快要站不住了,杰帕德便抱着他坐到了地上。桑博浑身无力,敞着双腿,射进去的精液汩汩地从小穴中流出。杰帕德看到此种淫靡的景象,忍不住拿起手机,朝桑博大敞着的双腿拍起来,接着又从多个不同的角度拍下了桑博被爆射后的淫态。

桑博脑子一片空白,转都不转了,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意识到杰帕德在做什么。

“杰帕德,你……你怎么在拍照……别、别这样做……”桑博有些无力地伸手想要挡住自己正淌着精液的小穴。

等桑博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杰帕德早就拍下了几十张桑博的淫照。

杰帕德又满意地欣赏了一遍,才接着抬头对桑博说:“你也不想让这些照片给人看见吧,桑博。”他走近桑博,蹲下身,用一根手指抬起他的下巴:“我说桑博,你别再做那什么生意了,当我的人,只让我一个人操,小穴只灌进我一个人的精液,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否则,就别怪我把这些照片散布到贝洛伯格的大街小巷,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骚货。”

桑博慢慢地睁大了眼,发现自己好像判断失误了。虽然在操穴过程中他就已经感觉到杰帕德并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是害羞的草食系,但也不至于腹黑成这样吧!

砂金让自己的身体慢慢沉浸在白日梦酒店的浴缸中,美妙的梦境渐渐包围了他。再睁眼时,他已经站在黄金的时刻中的街道上了。

他受公司派遣,与博识学会的拉帝奥结伴来到匹诺康尼执行任务。最近任务已经告一段落,而距离他们和公司约定的返程日期还有一段时间,于是砂金便打算在匹诺康尼的梦境中好好享受一番,这些天他淫荡的身体早就忍受不了连日的寂寞,一旦放松下来,便一发而不可收拾。

匹诺康尼是个适合玩乐的地方,砂金这些日子不断潜入梦境之中,与各种各样他早已记不清脸和名字的人肉体交缠,共享极致的高潮。梦中的快感与现实中稍微有些不同,在梦境中,他可以摆脱现实肉体的限制,不间断地高潮迭起,似乎可以永不停歇。而那些记不清脸和名字的人,他们埋在自己体内的肉棒,也能一次接一次地射精,像打桩机般操弄,从来不知疲倦。砂金沉溺在这虚幻又美妙的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这次,又是谁将与他共度这美妙的夜晚呢?砂金抛着手中的代币,走向了艾迪恩公园里那一排游戏机,他打算边赌几局边挑选合适的对象。

砂金在美梦排排乐上赌了几盘,渐渐感觉到身旁有道灼热的视线黏上来。他抬头一看,是个穿着笔挺西装,年纪看上去比他大不少,个头也比他高的健壮男人。两人目光相撞的一刻,男人对他笑了笑:“要不要打赌?”砂金挑了挑眉,打赌?这可算是问到他最擅长的事情了。

“好啊,你说赌什么?”

男人指着美梦排排乐的机器:“我们每个人转三次,综合一下三次的结果,谁的更好,谁就赢了。而赌注的内容便是……”男人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砂金,“谁赢了,谁就可以操对方,怎么样?”

砂金挑了挑眉:“不错的提议。”

两人分别玩了三次美梦排排乐,砂金转出了一个sr,两个r,而男人却转出了一个ssr,一个sr,一个r。所以三次综合起来看,是男人赢了。

男人双眼发亮,目光在砂金身上逡巡:“怎么样?这位小哥,愿赌服输啊。”

砂金耸了耸肩:“愿赌服输。走吧,你说去哪里?”

男人将砂金带至什么什么地方的一座酒店,外观看上去富丽堂皇,室内的装潢也是极尽豪华。砂金丝毫不露怯地走进房间,坐在睡两个人还绰绰有余的大床上:“去洗澡?”

男人点点头:“自然。”

不一会儿浴室中便响起了哗哗的淋浴声。如果仔细听,还能听见一种不同于水柱喷洒的,交缠连腻的水声,以及一阵阵挠得人心痒的轻声呻吟。如果从外面看,便能看见沾满雾气的玻璃门上,突然出现了两个清晰的手印,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一个人的腰身和叉开的双腿轮廓。

“嗯嗯……”男人的手抚上砂金小巧红艳的乳头不断揉捏拨弄,滚烫的胸膛靠着他的背脊,难耐地摩擦着。而他身下的肉棒已经涨大,滚热坚硬地抵在砂金臀缝之间前后磨动着。砂金被男人压得往玻璃上靠去:“先生,你好心急,怎么洗着洗着就开始了……”

男人咬了砂金的耳朵一口:“还不是因为你太诱人了,宝贝……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砂金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的真名。说来有趣,就连“砂金”这个名字,也并非他本来的名字。

“先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凑巧在一起做些愉悦之事。我想……我们不用知道彼此的名字,按你所希望的,随意称呼我就好。”

砂金转过头去和男人接吻,两人吻出了一片啧啧的水声,砂金喉间下意识发出咕嗯的声音,似乎很满足。两人亲了很久才分开,口舌间牵连的银丝拉长,又断开坠落。

“别忘了,你可是打赌的赢家。今天,你可以随意使用我的身体。”砂金那双美丽的眸子望着男人。男人觉得自己今天运气真好,碰到了一个尤物。他感觉自己几乎要被那双眸子给吸进去了,它一定会将自己吸进情欲的漩涡。哪怕他隐约感觉到前方危险,或许一旦踏入便会像打开潘多拉魔盒一样再也无回头之路,但他还是无法自拔地对上那双美丽的眼睛,任由自己深深沉溺其中。

砂金感觉到臀缝之间那根肉棒似乎又涨大了一圈,男人掰开砂金的臀缝,拍了拍砂金的屁股让他撅得再高些,接着便朝着那细窄的小穴猛然突入。

“呃!”砂金被猛然插进的肉棒操得往前一扑,一下子被紧紧按在玻璃门上。虽说梦境中做爱的感觉会比现实中要爽,小穴也不会因为没有润滑就被操坏,但粗壮的鸡巴猛然插入紧窄之处,还没有太多前戏,砂金还是难受了起来。

“啊啊,先生,你……别插得这么猛……”

“好的,宝贝。”男人粗喘着将鸡巴拔出,接着便一点一点地塞入那紧致的小穴。

“宝贝,既然我今夜可以随意使用你的身体,那我们今夜便是最亲密的爱侣,所以你对我的称呼,是否应该改换一下?”男人终于全根没入砂金的小穴,大概因为这次进入较慢,砂金难受的感觉便没有刚才那么强烈了。

“嗯,老公,好老公……”砂金一边感受着肠壁被缓慢地刮弄,一边轻喘着叫起这临时的亲密称呼。

“宝贝,真听话。”男人似乎很满意,边操穴边夸奖了砂金一句,“那接下来,老公可要好好奖励你咯?”

男人直直地抽插了数十下,然后挺着腰在砂金甬道内打着转,磨着肠壁。砂金被刺激得叫出了声,酸胀的感觉涌上,似乎还混杂着一丝甜美的酥麻感。

男人将砂金一条腿抬高,摆成一个类似于小狗撒尿的姿势,粗壮的鸡巴在紧窄小穴中顺畅地进出着,鸡巴旁那一圈浓密卷曲的毛次次都与砂金白嫩的屁股碰撞,搔得砂金有些发痒。他忍不住夹紧了穴,嘴里胡乱叫着:“深点,老公,嗯嗯,再深点……”

“宝贝,你可真是个小淫娃。”男人将鸡巴拔出大半根,只余龟头卡在穴口,接着便猛然全根插入,进入了比之前要深的地方,砂金被操得惊叫一声,但很快便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含混不清起来:“老公,好爽,好深,嗯嗯,操死我,老公……”

“宝贝,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是不是像一只欠操的小狗,嗯?”男人说着话,朝砂金穴里狠捅几下,操得砂金差点站不稳。男人一手仍抬着砂金的腿,另一只手从他颈椎处慢慢往下,经过背脊,一直摸到尾椎骨。真是极品啊,身材是极品,穴也是极品,连叫的声音都能让任何一个男人鸡巴发硬。

“啊啊,是,我是……老公的……欠操小骚狗……唔……”砂金顾不得那么多了,男人的鸡巴刚刚已经操进了他最深处,刮过了他的敏感点,而他只想要极致的快感,不想要每次触碰到敏感点时,那种似有若无的舒爽。

男人摸上了砂金的小腹:“让我想想,该给我们欠操的小骚狗什么奖励呢?啊,对了……”男人俯身,靠在砂金耳旁吹气,“奖励小骚狗满肚子精液,让你的小骚穴被灌满,好不好?”

“嗯嗯,好……”砂金爽得吐起了舌头,看上去更像一只所谓的“小骚狗”了。男人按揉着砂金的小腹,紧贴着他身体动作了几下便停了下来。紧接着,白浊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涌出,慢慢向下流——男人射进了砂金体内。

两人胡乱擦了一下身体,砂金穴里还残留着男人刚刚射进的精液,两人便交缠亲吻着倒在了房间柔软的床铺上。男人舔弄着砂金的脖子,砂金闭着眼,扬起修长光洁的脖子轻哼,心想,梦境里就是方便,在这里他可以稍微改换一下自己身体的外观,比如,将脖子上那段刺目的黑色奴隶编号除去。

“你的身体真是美丽,让人血脉贲张。”男人一边夸奖着砂金的身体,一边上口咬着,轻轻在他脖子和锁骨处留下印痕,砂金配合地吟叫着。男人的大手抚过砂金身体的每一寸,砂金顺着他手掌的动作,在男人手下扭动着温热的身体。

砂金感到自己在梦境中的身体似乎更加敏感,也有可能是刚才做过一次的原因,总之男人光是用滚热的大掌在他身上摸索一遍,他就已经来感觉了。当男人的手指摸到砂金敏感的腿根之时,他更是撑不住地叫出了声,将双腿大大敞开。

“不行了,好哥哥,好老公,快用你的鸡巴狠狠惩罚我吧,惩罚我这个输家……”

男人并没有急着将自己坚硬的鸡巴马上捅进砂金淫荡湿润的小穴里,而是拉开床头的抽屉,砂金偏头一看,里面排满了不同颜色瓶子装的润滑油,还有一些小玩具,不由得惊叹于梦境的酒店中可真是装备齐全,什么都有,果然是一个适合玩乐的地方。

男人拿起了一瓶包装为红色的润滑油:“不要着急,宝贝,给你擦点好东西。”男人跪在砂金两腿之间,砂金双腿撑得大了一些,感受着男人沾了润滑油的手指捅进他的后穴,揉弄着他饥渴不已的肠肉,他的小穴对于忽然插入的手指非常敏感,把男人的几根手指紧紧裹住。

“乖宝贝,你的穴可真骚,都把我的手指吃出响声来了。”男人往外抽手指时甚至能听见水声。

砂金扭腰摆臀,美丽的瞳眸中漫上一层情欲的水雾:“是啊,老公~我的小穴现在痒得不行,就等着你来给它止痒了。”

男人轻笑一声,抽出手指,砂金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刚被抹满润滑油的后穴漫上一种灼热的感觉。那种灼热烧得他比刚才更加饥渴了,而在熊熊燃烧的热意中还混杂着一丝令人难耐的痒意,从他的后穴攀升到腰椎,再渐渐扩散到四肢百骸。砂金全身的毛孔都似乎在被人用羽毛轻轻抚弄着,那种饥渴的痒意渗透到了骨子里。

砂金边轻声哼叫着,边扭动起了腰。虽然刚刚就很渴望被插入,但现在他感觉自己已经不仅仅是渴望了,而是需要,疯狂地需要被插入。他觉得如果现在自己的穴里再不插进一根鸡巴的话,他就要发疯了。

砂金将自己的腿张得更大,微微抬起屁股,紧窄的小穴在男人眼前晃着。男人笑起来,似乎对砂金这副样子很满意。

“宝贝,乖,马上就有大鸡巴来操你的小骚穴了。”

“嗯,嗯~老公,快一点,我的小骚穴已经等不及了~”

男人不再犹豫,握住自己已经硬挺半天的鸡巴,直接朝那紧窄诱人的小口插去。刚一插入,淫荡小穴中的媚肉就紧紧地缠了上来。大概是因为刚刚那瓶特殊润滑油的作用,男人只觉得砂金的小穴与在浴室中相比烫了几分,自己的鸡巴被包裹得得又热又舒服。好像泡在一汪热水之中。

“喔……”男人低吼一声,“我今天可算是遇到极品了……”

“嗯,啊……”砂金挺动着腰,“嗯……老公喜不喜欢我的小穴?”他胸膛起伏,带动平坦光滑的小腹也微微颤动,感受着后穴被慢慢破开,被粗壮鸡巴塞满的充实感,满足地长出一口气。

“哦,宝贝,你的小穴真是又骚又美,把老公的鸡巴夹得紧紧的。”男人说着,便开始挺腰在砂金的体内耸动起来。小穴已经被操过一次,再加上催情油的作用,此时操起来软烂滚热,比之前操起来舒爽不少。

“宝贝,你刚刚三次都输了,所以今天至少要让我操三次。”

“嗯嗯,好老公,三次怎么够呢?我今晚任你处置,你想操我几次都可以……啊,嗯,老公的鸡巴插得人家的穴好舒服,好爽……”

砂金自己的鸡巴被插得左摇右晃,微微颤动,接着便慢慢充血勃起,紧紧贴在小腹上。男人一手握住砂金的鸡巴上下套弄起来,另一只手按上他的胸,一边操穴一边揉捏按压着。

男人身体微微前倾,插入时将砂金微微鼓起的白嫩胸肌按扁,抽出鸡巴时手一松,被挤压的胸部又恢复原状。随着男人的操干动作一前一后,砂金的胸也被一按一松,在男人的手中变出各种形状,没一会儿就被揉得嫣红一片。

“呜呜……”胸部被不断揉搓,后穴的敏感之处又遭到男人肉棒的无情挤压碰撞,砂金止不住地喘气。每当男人深深地操进砂金小穴的最深处,龟头碰撞着肠壁那处敏感点时,就会有电流般的刺激从砂金的腰间窜起,流至全身上下,他整个人像过了电似的,腿根开始微微颤抖,全身像泡在热水中似的发软发麻。而同时砂金的鸡巴也被握在男人手中不断玩弄着,前后夹击的刺激,让他觉得快要承受不住了。

再加上两人现在是在梦境之中,快感本来就会比在现实中要更强烈,而男人又在两人交合之处抹上了催情油,梦境中的催情油会让大脑产生一种麻痹的舒爽感,快感增加的倍数可想而知。所以几种因素叠加起来,现在的快感已经超过了砂金平常在现实中的快感阈值。虽然还未高潮,但他已经觉得自己如同飘在天上一般,腰间空空的,而小穴和前端又紧又热,都有一种迫不及待想要释放出来的强烈欲望。

“唔……嗯……”砂金的后穴追寻着男人的鸡巴,渴望着那种登顶的快感来临。男人似乎觉得还不够,又拿起那瓶催情剂,将它倒在两人交合处。男人鸡巴柱身上一片亮晶晶的水渍,在插进穴时,因为动作太猛,操得淫液飞溅,沾在了砂金的屁股上。男人的鸡巴高速地捣弄着,已经将两人交合之处的淫水捣出了细小的泡沫,房间中咕吱咕吱的水声响个不停。

砂金觉得自己快要射了,但就在这时,男人却捏了捏他的屁股,让他转身趴在床上。砂金便保持着小穴含着男人鸡巴的状态,翻了个身,伏趴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男人扶着砂金的屁股,又深又猛地往里操着,还不时捏两把他的臀肉。

砂金自己的鸡巴也涨到了极限,但男人的手一下子离开,他只能自己握上鸡巴撸动,想要快点释放。可男人发现了砂金的动作,便将砂金双手反剪到身后,一手钳住他双手手腕,阻止了他。

“呜,老公……”砂金开口时,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哭腔,“老公,让我射吧。”

男人却说:“不准自己弄,等老公把你操射,乖。我的宝贝最乖了,是老公的小乖狗,对不对?”

砂金像着了魔一般回答:“对……”

砂金双手被男人反剪,动弹不得,男人也不像刚才那样帮他撸动鸡巴,他的鸡巴只能高高挺立着,顶端不断吐出清液。而肠壁此时也被摩擦顶弄许久,已经有些麻了。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觉得很难受,他希望男人可以一击即中,给他的高潮一个宣泄的出口,让他痛快一点。

砂金趴得更低了一些,屁股高高地翘着,腿也张得更大,方便男人进得更深。他甚至开始主动扭起腰臀,配合着男人的操穴频率,主动将小穴往男人的鸡巴上送。

男人笑着拍了砂金的屁股一巴掌,臀肉轻轻晃动着:“宝贝,你有点不乖了。宝贝就这么骚吗?等不及要高潮了是吗?”

“老公,求你……操得深一点,把老公的小骚狗操高潮……”

“哦,是吗?宝贝想要高潮的话,老公可以给你。但老公要射在你里面,让你的小骚穴把老公的精液全部都吃下去。”

“好的,老公,射进我的骚穴里……想被老公的大鸡巴射得满满的……嗯……”砂金喘着气,后穴控制不住地绞紧,觉得自己已经快到极限了。男人紧紧掐住砂金双手手腕,掐得砂金都有点疼。他拽着砂金,狠狠地贯穿他的内部。砂金眼神迷茫,失去焦距,口水忍不住地从嘴角流出。小穴猛然紧缩,身体里的肉棒啪啪的操干声停止了。

男人的腰部紧紧抵着砂金的小穴,低喘一声,射了进去。砂金感觉到自己的后穴不断紧缩抽搐,然后滚热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拍打在自己的肠壁上,竟然让他产生了一种舒服而温暖的感觉。后穴高潮了,前端也像终于忍不住似的,跳动着喷出了精液。砂金前后穴都释放之后,身体有一种轻飘飘如在云端的感觉。高潮过后的他脑子一片空白,爽得似乎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男人钳住砂金的下巴,扳过他的脸,砂金满脸潮红,眼底溢满泪水,张着嘴不断喘气。男人似乎很中意他这副被欺负过的表情,捏起他的他的脸颊,迫使他张大嘴,将舌头伸入他口中不停翻搅着。砂金跪坐在床上,双手仍然被男人钳住,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被迫和男人亲密接吻。他感觉到自己的后穴中灌满了热热的液体,但此刻它们却被男人粗大的鸡巴堵住,完全流不出来。

“宝贝,你做得很好。”男人揉捏着砂金的屁股,“竟然能前后都被操高潮,可真是老公的乖宝贝。”

“嗯嗯……”砂金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感觉自己的口中满是男人的味道。或许是已经和对方做过两次,并且还被对方送上了高潮,现在男人的体味对他来说无异于一种强力催情剂。砂金扭动着腰,让自己的穴蹭着男人还未拔出去的鸡巴。

“老公,时间还长,我说过今晚你可以随意使用我,随意惩罚我这个打赌输了的人……”

男人就着现在的姿势又戳了一下砂金的穴,砂金软绵绵地哼叫一声。

“那是自然,宝贝。你乖乖的,今晚老公保证让你度过此生最难忘的一夜。”

黄金的时刻中,每晚都会有这样的故事上演。人们沉溺在虚假的情欲与快感之中,不断追寻着虚幻易碎的东西。但匹诺康尼本来就是最顶级的玩乐场所,在这里的人谁不是希望混淆现实与幻想的边界,谁又会在意那一夜与自己肉体交缠的人在现实中究竟姓甚名谁呢?

砂金和拉帝奥这次是一起来到匹诺康尼的,这位博识学会的着名天才他早有耳闻,待他见到真人时,不由得眼睛一亮。他本以为像拉帝奥这种天才都是秃头老学究,但没想到拉帝奥却年轻英俊,俊美得如同一尊希腊雕像,浑身坚实的肌肉散发出健康和诱人的味道。砂金出发前就激动不已,觉得自己这次匹诺康尼之行赚了,他必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和拉帝奥大干特干。

但自打两人来到匹诺康尼之后,砂金发现拉帝奥这个人实在是没有什么情趣,总是抱着一本大部头的书,边泡澡边看。砂金不知趁拉帝奥泡澡时强行闯进去多少次,雾气氤氲中,拉帝奥那具诱人的壮实胴体让他垂涎三尺。砂金不知多少次试图用骚话勾引拉帝奥,但拉帝奥每次都冷冷开口。

“我没兴趣和蠢材上床。”

砂金每次都只能无奈地摊手耸肩,退出浴室。上个床而已,身体爽不就够了,还管别人脑子聪不聪明干嘛?他实在是不懂这些学者,怎么,上床还要挑选和他一样聪明的对象吗?是怕自己脖子上留下无知的吻痕,还是怕蠢会通过精液传染?

拉帝奥这种美男肉体虽美,但吃不到嘴里也是白搭,砂金倒也没有执着于吊死在一棵树上,转而开始在梦境中寻求更易得手的对象。随着和公司约定的返程日期一天天逼近,他在梦境中玩得也越发疯狂。而最近黄金的时刻竟然开始举办淫趴,就在艾迪恩公园的地图处搭了一个巨大的圆形帐篷,看起来好像马戏团演出的临时场地。

砂金心想,淫趴这种东西,可真是太适合自己了。参加淫趴的规则是每个人都要抽签,根据抽中的签,参与者在自己身上戴上相应的道具。有戴兔耳朵签,蒙眼签,绑手签,戴口球签等等。除此之外,每个人都要根据自己的属性在身上贴一个标志,一个棍子,表示自己只操人,一个水蜜桃,表示自己只被人操。而没有特别要求的,便两种都贴上。

砂金进入黄金的时刻,来到艾迪恩公园那个显眼的巨大圆形帐篷处。他拿起入口处桌上摆放的水蜜桃贴纸,啪一下贴在了胳膊上,然后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开始抽签。

砂金展开纸条一看,他抽到的竟然是蒙眼签。砂金盯着纸条笑了笑,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被各种各样不同的、不知道是谁的鸡巴操吗?想想就很有趣,他毫无异议地接受了。

砂金在一名男性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来到了一个圆形帐篷门口。站在门口时,就能听见里面传来各种高低不一的淫荡叫声,此起彼伏,看来有人被操得很爽。

“请您蒙上遮眼布,脱下来的衣服请放在这边,我们会给您收好。”

砂金脱下所有的衣物,一丝不挂,他感觉到工作人员的视线灼热地黏在他身上,听见对方轻轻吸了口气。地扯起布条蒙上眼睛。砂金轻笑一声,拿起布条,转头看向工作人员:“怎么了?”

“没、没什么。”工作人员慌乱地移开眼。砂金看见他这副样子,玩心大起,干脆将布条塞进他手里。

“我不会系啊,你来帮我吧。”

工作人员咽了咽口水,拿着布条给砂金系上。就在他的手绕到砂金脑后给布条打上结时,自己的手突然被砂金握住,一瞬间,电流般的感觉窜过身体,工作人员吓得身体一抖,差点把布条撒开。

“哎呀,真是抱歉,我还以为你已经系好了,所以想摸摸看牢不牢呢。”砂金毫无歉意地道着歉,工作人员颤抖着,终于将布条系好了。

“那个……已经系好了,您可以进去了。”工作人员绕到砂金身侧,小声说。

砂金转头朝向工作人员的方向,摸索着搭上他的肩,摸到他的下巴后,准确地吻上了工作人员的唇。湿热的舌头在对方嘴里翻搅,砂金故意朝对方下身摸索起来,探至工作人员的双腿之间,捏了捏。工作人员低喘一声,砂金能感受到自己手中的东西慢慢涨大挺立起来。就在这时,他放开了工作人员。

“啊,不好意思,忘了您是工作人员,我不能对您出手。那么,祝您拥有美好的一天。”砂金说完便掀开帘子走进了那个大帐篷,留工作人员站在原地,边喘边尴尬地捂着自己已经支起帐篷的裆部。可怜的工作人员被参与者撩出火来了,但马上又被不负责任地抛在一边,他现在也只能在一片淫声中,站在外面,等着自己的鸡巴慢慢软下去。

帐篷入口的帘子似乎是有隔音效果的,砂金一踏进帐篷,刚刚在外面听见的那种呻吟就在他耳边放大了好多倍。

肉体迅速拍打的啪啪声,咕吱咕吱的黏腻水声,淫荡的叫床声,快到顶峰的低吼声,都环绕在他耳朵周围,可想而知面前不知有多少具白花花的肉体交叠在一起媾和,疯狂地在陌生人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可惜,眼前这块布不能摘下,否则他就能将眼前这幅淫乱的景象尽收眼底。

蒙上眼,砂金便失去了挑选自己中意的肉体的权利。但想到自己能被不认识、也不知道模样的人操,砂金的小穴便下意识地缩紧,止不住地兴奋起来。

砂金虽然蒙着眼,但场内大部分的人都是没有蒙眼的,让砂金这种诱人的肉体往会场中间一站,很快就有人像闻到肉味的狗一样聚了过来。砂金感觉到自己胸前覆上了一双手,毫不客气地揉起他的奶头,背后也传来温热的气息。有男人像野兽一样在他耳边喷着气,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半勃的鸡巴蹭着他的屁股。

“今天运气真是好,竟然有这样的美人来参加淫趴。”身后的男人嗓音较粗,声音低沉。他低着头,湿热的气息喷在砂金耳畔。而前面摸着他胸的男人则声音更细高:“喂,这个小美人是我先看上的。”

“你急什么?难道他身上就只有一个洞吗?一起不就得了,这种聚会可没那么多规矩。”粗声音的男人嫌弃地对着细高声音男人“啧”了一声。

细高声音的男人虽然有些不满,但也不得不接受这个条件。他刚刚玩了一轮,已经就在有些腻了,而现在突然来了个皮肤细腻白皙,身材匀称,虽然蒙着眼但也能看出相貌相当优越的美人,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所以就算要和别人分享,他也愿意接受。

砂金的身体现在被两个男人占据,一前一后紧紧贴着,但他身边也不断有人凑过来,没一会儿就围起了一圈人。

“我操,竟然会有这样的尤物来淫趴?”

“看他手臂上的水蜜桃标志,他是被操的那一方!”

“妈的,看他这副骚样,老子的鸡巴已经开始硬了。”

粗声男人和细声男人环顾了一下周围那一堆聚集起来的男人,不由得开始庆幸自己眼疾手快,早早把眼前这个美人搂进怀里。砂金听见周围的声音,嘴角微微上翘。他知道,接下来自己肯定会被一根又一根鸡巴塞满,在这里感受到一浪未平,一浪又起的极致高潮。

帐篷的门帘被掀开,又进来一个人。那人看见在砂金旁边大排长队的男人们,不由得愣了一下。紫色头发下那双酒红色的眸子紧紧盯住双眼蒙着黑色布条,全身赤裸,胸前和背后都紧贴着一个男人的砂金。那对他熟悉不已的耳环没被砂金卸下,正随着前后两个男人的抚摸轻轻晃动着。

帐篷内铺着柔软的垫子,让人们不论进行怎样激烈的性爱,采取何种高难度的姿势,都不会受伤。砂金站在柔软的垫子上,两个男人已经开始对他上下其手。砂金眼前一片漆黑,视觉被阻碍,身体的其他感觉便被放大。

他任由细声男人钳住自己的下巴,嘴被对方滚热的舌头撬开抵进来。砂金顺势搂住对方的脖子,回应着对方湿热的亲吻。背后的粗声男人扶着已经硬挺起来的滚热肉棒,在砂金股缝之间摩擦起来,他的大手在砂金的细腰和紧弹多肉的屁股上流连着。

“操,骚货,屁股上的肉还真多,这屁股一看就是被人操圆的。”粗声男人忍不住朝肉臀上打了一巴掌。

砂金咕嗯咕嗯地吞噬着面前男人的口水,感受着身后的男人在他屁股上又揉又搓,鸡巴用力地在臀缝之间摩擦。他感觉自己的两半屁股之间夹着一根滚热的肉棒,肉棒前后刮弄着,每每经过后穴时,砂金身体内的痒意就水涨船高地涌上来,他胸前的肉粒已经被面前的男人玩得硬硬地挺立起来了。

胸和屁股都被人持续玩弄,砂金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酥软。细声男人不断用舌头刮弄着他的上颚,吻得砂金口水不断从唇缝中溢出,沾得嘴角和下巴一片潮湿。细声男人终于从砂金唇上离开,舔弄起他的喉结,嘴唇包裹住砂金喉间那小小的甜美果实,滚热粗糙的舌面不断摩擦着那一处。

“呃……”砂金忍不住高高仰起头叫出了声,喉结本就是敏感之处,现在竟然被人这样包裹起来舔弄着。舒服的感觉让他感觉体内的欲望一点点地攀上来,忍不住扭起腰,夹弄着臀间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他已经等不及想被操了。

“快、快点啊,快进来。”砂金难耐地微喘着,身后的粗声男人看到砂金主动向自己求欢,淫笑着狠狠揉捏起他的屁股。

“小骚货,你就这么急着被操吗?还真是够骚,怪不得会来参加这种淫趴。”男人说着,手慢慢往下慢慢滑至他的大腿,摸到膝弯处,将他猛然往上一抬。砂金整个人呈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被身后的男人像把尿一样抱着。

面前的细声男人正如痴如醉的吸着砂金的喉结,这么一动,他的动作被打断,便不满的啧了一声。但他很快就发现,砂金被抬高之后,自己似乎能更方便地舔弄他的胸了。于是细声男人微微低头,痛快的舔起砂金的奶头来,小巧坚硬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砂金感到对方粗糙温热的舌面如同某种软体动物一样,刮弄吸缠着自己的乳尖,微痒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在体内流窜者。而身后的粗声男人也将砂金的双腿往外掰了掰,露出他紧缩着的后穴。男人已经硬挺的肉棒顶端吞吐着清液,朝着窄穴入口试探地浅戳了几下,砂金发出几声如同叹息般的低喘。

“怎么,小骚货是不是等不及了?是不是很想让哥哥的大鸡巴戳进你的小洞里?”男人故意浅浅插入穴口,又立马拔出,如此反复几回,故意挑逗着砂金。

“嗯……”砂金被男人弄得心痒不已,双腿按捺不住地在男人的手掌中扭动起来,想要用屁股去够男人的鸡巴。

“想不想让哥哥的大鸡巴操你的洞,大声一点说!”

“想,好想让哥哥的大鸡巴操进我的小骚穴……”砂金扭动着,想吃又吃不到的鸡巴勾得他心痒难耐。

面前的细声男人有些不耐烦了:“妈的,能不能快点操?不操让我来操!”细声男人的鸡巴也早就硬起来了,他掐住砂金的腰。挺立上翘的鸡吧也试探着顶着他的穴口。大概是怕被对方抢了先,粗声男人这才急了。紧紧捏着砂金的膝弯,一挺腰,整根鸡巴就插入了小穴中。

“啊……”身体内部突然被扩张开来,砂金被猛然插得差点喘不过气。他手搭在细声男人胸前,仰着脖子轻哼。

粗声男人抱着砂金,朝他紧窄的穴里捅了几下,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操,这骚穴还真他妈的紧。”粗声男人啪啪地操着,细声男人一听,有些忍不住了。虽然一开始跟粗声男人约好的是两个人轮流操这美人的穴,但现在看到男人的鸡巴在紧窄的小穴里不断耸动,听着他的胯拍在那肥美屁股上的啪啪声,看着眼前的美人被蒙着眼,扶着自己的肩膀。雪白的身体上下抖动着的美景,细声男人感觉自己的鸡巴被眼前这香艳无比的一幕刺激得快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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