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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蕴面红耳赤,颤着声音说:“你这样让我怎么说?!”
澡豆融化在了水中,淡淡的玫瑰花香在温热的水中飘散,香味旖旎。
顾时行在她的耳边给她分析:“或许,是什么原因让她觉得自己不可能有孕。”
听到他的话,苏蕴恍然一悟,但因水下的刺激,脑子又有一瞬的不清晰。
她微微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继而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或许是都被同一个人所害,我想帮她。”
顾时行手下的动作顿了顿,沉默了片息之后,他才道:“那便循着你的想法来做,你想帮便去帮。”
苏蕴咬了咬唇:“你、你不劝我?”
顾时行低笑了一声:“你又非作奸犯科,只是想救人,我为何要阻止?你只是嫁给了我,又非受製于我。你想做什么,只要与我商量过,但凡不会过分的,我也不会干预你。”
苏蕴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徒然跳得快了许多。
顾时行轻吻过她的颈项,低低地道:“往前的四年,但我也不曾干预你,是不是?”
苏蕴轻“嗯”了一声,保持了理智,向他提出借人的事情。
“我想向你借两名暗卫。若是要帮她,我需知道她的动向,但寻常的人去盯梢,恐怕会被发现。”
顾时行在她的颈项间,略微含糊地道:“你不说,我也会派人护你。”
话到这,他微微抬起头:“我记得似乎有几名女卫,我便安排给你。”
说罢,他轻抬起她,水面忽然震了震,须臾之后,浴桶中的水更是四溅了出来。
轻柔与粗沉的喟叹同时逸出。
顾时行第二日就给苏蕴安排了三名女卫,一名女卫暂时以婢女随着苏蕴的左右。
苏蕴便让两人暗中去查一查那大皇妃的行踪。
许是大皇妃平日去的地方也不多,不消一日,便有了消息。
大皇妃很少出席宴席,若非那日是自己的表亲,恐也不会过去。
而她平日大多时候都不出府,除却回娘家外,便是每个月十五都会去一回城外的金月庵。
也不是一直以来都去的,而是从两年前才开始每个月都去的。
苏蕴前些日子才从侧面了解了一下那陈侧妃,因此知晓她约莫是两三年前才入的大皇子府。陈侧妃才入府不久,紧接着大皇妃就小产了。
许是小产之后,大皇妃才开始去的金月庵,而为的就是那未出世的孩儿。
苏蕴思索之后,问初意:“今日是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