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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骑士似乎是暴露狂(1)

 

这样倒也不错。

安迪哼了几声,温热的吐息从喉咙冒出来蒙在指上,从鼻子里冒出来拍在手背,同时还动了动舌头,像是在配合他。那人不知道是不是被安迪的顺从和回应吓到了,手指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瞪得溜圆还满是不可思议。安迪身材高挑,人族青年只能仰视她,相必被舞女俯视的滋味也不是那么好受,他一条腿挤进安迪的双腿间,强行将她无力的腿分开,大腿根抵上被外袍遮挡的安迪的下体。层层布料并不能带来触觉的反馈,但很好地将这份压力送了下去,同时还有青年已经胀大的阴茎想要破衣而出的力道。

青年再次强调道自己不会强行进入安迪的身体,只希望能够被安迪安慰。

手也可以,嘴也可以。

安迪没有回话,只是垂手再一勾,将他裤裆的部位覆盖住,动指轻缓地揉按,算是默许。青年感动地快哭出来,用粗重的呼吸以示感激。被女性的撩拨挑起更深情欲时做出的反应是对女性对象的尊重与自尊心的维护,青年也是知道的,于是在这份感激与快感的催动下,他的反应便坦诚得多,即便是在夜晚的街道也老实地喘出声来,呼吸变成白雾融在空气里。青年扯开腰带,解除裤子的束缚,一根阴茎便跳了出来。

天色阴暗,还有影子遮挡,安迪看不太清那根的形状和样子,但似乎能嗅到它散发着的男性气味,还有摸得到的高温。安迪自己的外袍敞开着,里面的蕾丝亵衣就露在外面,乳肉满满地充盈在衣料的覆盖之间,青年的呼吸缓慢地贴上她柔软的胸前。

她的手向阴茎抚去,身子蹲了下来。

安迪使轮刃的手灵活得很,手腕也一样,平日里舞动时翻来覆去甚至有残影。这种技巧用在性事上更是绝佳,手指的律动加上手腕的循环用力,搞得这青年的马眼一直都湿漉漉的,先走液被拘在握拳时虎口的缝隙,撸下去的时候又留滞在那里。青年应当很是兴奋,安迪想让他的反应更加激动些。于是她张开口,用嘴唇将牙齿藏住,把充血涨得又硬又大的龟头含在唇间。

这一含,青年的声音又溜了出来,甚至想大力抓住安迪的耳朵,但好在他忍住了,只是一手按在了安迪的后脑,乞求她含得再多一点。安迪用舌面清理了马眼的黏液,乖乖地张口继续含下去。人族男性的阴茎不大不小,安迪勉强将其含住,剩下一点根部没法顾及到,青年顶了顶想要全都被口穴包裹住,被安迪猛地哽住的喉咙阻止了。

安迪也不管他能不能看见这份责怪的眼神,只抬眼一瞪,接着继续给他口交。龟头顶在喉咙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而且还一直有股微妙的味道在口腔弥漫,安迪强忍干呕感吞吐不止,口津与阴茎分泌的液体混合物在口腔制造的真空腔内与阴茎和舌头混合着搅动,发出更大的声响。

在这时,自街道另一边传来脚步声,似乎是两人正朝这边快步赶来。是巡逻兵吗?安迪尽力将巨大的水声从耳朵捕捉到的声响中驱逐出去,获取到了男性快步赶来时的粗重呼吸声,而且没有腿甲和兵器的金属锐声,脚步声都很重。

是路人们吗……算了。

当那两人接近看清安迪与青年的面容的瞬间,人族青年刚好在安迪的口中射了出来。安迪只来得及瞥一眼赶来者一人健壮、一人修长,就赶紧将刚发射过的肉棒吐出来,啧了一声,嘴唇微张,任白浊腥咸的精液从下唇淌出,滴在自己外袍的下摆上。

两人中健壮些的男子抑制不住震惊,因赶路而疲累地大口呼吸着,微怒地开口:“果然是领舞安迪!喂,盖伦,你怎么一个人先到!”

“谁叫你们迟来……阿索盖迪尔,你们怎么回事?”人族青年还沉浸在贤者时间中,转过身来询问。

“算了,可能休特曼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吧?他可是日日夜夜念叨着领舞,路上跑得快急了。”回答的人是高挑的精灵族男性,看来这位便是阿索盖迪尔,而那位差不多缓过来的健壮鲁加族男性便是休特曼。

“领舞?身材和脸都不错嘛,刚看你动作还挺熟练,是不是在别的地方也都这么干?”名为休特曼的鲁加族男性朝安迪走来,俯身单手钳住安迪的双颊,观察她的面色,“我是做麻痹药的人,这药看起来似乎效果不错嘛。你应该也不笨,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吧?”

安迪被捏得有些痛,方才口交时酸涩的下巴没法合上,嘴巴被控制地只能被迫张成o型,无力状态下甚至连点头摇头都费力。精灵族男性迅速过来制止了他的粗暴行为,鲁加男性这才啐了一声,手一甩把安迪松开。

“因为参与了阿索盖迪尔提出并制定的计划,我们都被迫答应不能进入你的身体,大兔子。但就算不进入,我们三个能玩弄你的方式还有很多。”鲁加男性直言道。

一直没说话的精灵族男性于此刻开口了。

“等着吧,现在还没到零点呢,我们的灰姑娘。”

“你的地天……到底会不会开啊!”

“……对不起。”

对于武士的地天开启时机糟糕问题,暗骑哥已经无话可说。每次看她都是进了人堆才开地天,被两家控到死;要么就是斩错了目标,人家身上根本就没挂上崩破!

这回暗骑刚把死亡好几次的武士按在家门口不让她奔赴战场,看着一脸紧张又知错无处改的武士,不知从何骂起。

暗骑:“木桩带你打过了,至少都知道什么技能是什么作用吧?”

武士:“当然……”

她紧了紧胸口的衣襟,眼神飘忽。

暗骑:“那怎么就学不会呢……你今晚这几把的死亡次数我两只手加上耳朵都数不过来了!”

“见这么多人我紧张,而且……”她抬眼看向暗骑,“我上衣破了想换掉,‘老师’你一直抓着我,我就没时间换了……”

暗骑看向她捂住衣襟的指缝,从指缝和布料间确实看得出十分白嫩的肌肤,以及……啊,以及有些明显的沟壑。武士今天穿了一身黑,本来跟她的黑发与黑角十分相称,这下无意露出的胸口肤色反而有些扎眼——不,该说是“养眼”比较合适。

暗骑平日里跟异性交往甚密,身边和床上的女人有过一个又一个,唯一没发生什么亲密接触的也就是武士,平日里有话直说,脸色都不带变的。

而武士面上冷漠古板,思维倒是开放,作为朋友也知道暗骑玩得花,有时候甚至还帮忙一起照顾被暗骑玩昏过去的妹妹同时不忘嘴上损几句,也只换得暗骑几声讪笑,之后遇到类似的事还是会帮忙。

这下尴尬了,看到朋友本来被严实包裹、现在完全暴露在战场空气里的胸口,暗骑本来觉得没什么,但下身的反应令他意识到,似乎他脑袋里有点什么不容忽视的情绪存在。

“你这衣服怎么回事……被什么人撕开的?”暗骑看了眼武士的脸,感觉她的表情也微妙,直接上手摸了摸她露出的皮肤。

手感不错。

武士向上翻了个白眼,“可能是什么忍者或者武僧吧,撕开之后顺便揩了个油?反正没你现在摸得这么明目张胆……还打不打战场了啊?”

“打什么打?去了也白去,他们对轰得热火朝天,而且对面两家好像撕起来了,不用管。”

暗骑这下不只是用指头戳戳了,直接把手掌贴上那部分皮肤轻抚,按上去一会儿甚至还能感受到武士的心跳,“跳得好快啊,被我摸这么开心?”

“才不是,刚起来没多久,本来要奔赴第一线的,这不是被你拉住了还没缓过来吗?”武士无奈得要命,叹了口气,“别在这摸了,我不想被人看到……你对这里比较熟,要是想继续摸就找个角落吧,我不想被别人看见。”

暗骑抿了抿嘴,把武士拉到老家高台背面的角落。

“摸完再换衣服吧?”

“我暂时不想学什么几秒开地天了……跟我做一会儿好不好?”

“哈哈,敢跟老师讨价还价?那我可就要做更多了。”

“也可以,但时间似乎没那么充裕?”

“无所谓,可以多留一段时间,我有门路。”

“……行吧。”

暗骑没摘手套,直接把手伸进武士上衣的破洞里开始摸索,发现武士没穿内衣。暗骑没多问,直接捏向武士的乳首,激得她突然闭气忍耐。

“吓我一跳,没想到你还能发出这种声音,”说是被吓到了,但暗骑可没停手,“你就随便出声吧,在这没人会听到的,大家都忙着打架呢。”

胸口的破洞可能被撑大了,暗骑感觉摸着越来越顺手,布料不怎么勒手腕了,几番动作下甚至把武士的双乳从破洞里伸出来,乳肉被布料拘束得分外饱满。

“这下你得……赔我一件上衣了……”武士不满,微红着脸看向自己被揉捏成各种形状的胸部,“就这么好摸吗?”

“虽然尺寸不算最大,但也很不错。”暗骑又捏了捏充血立起的两点朱红,张口便啃了上去。

暗骑的舌头实在灵活,先是在大口含住的时候用舌面大片覆盖着舔舐,又松口只探出舌尖挑逗乳晕区域,这一来一回把武士舔到恨不得把胸塞他嘴里,胸口起伏的厉害。暗骑吸着一边的乳头,又捏着另外一边的乳肉,还抬眼看向武士的脸,好像在讨什么夸。

“你xx的真是……能不能痛快点?”武士忍不住开骂,这边暗骑还在埋头啃胸,听了直接把手往下伸,啪地大力拍上武士的屁股,武士便又是啊呀一声。

“别急,还是你想让我再快点?你等不及了?”暗骑把手套摘了,手指沿着武士的裤腰探进去,裤子太紧就干脆脱了,一堆布料加上鞋子乱糟糟地跟武士刀叠在一起,搁在身旁的地上,“别急别急,这就摸摸你。”

而武士像是急不可耐地向暗骑的裤子探去,裆部如她所料鼓起了一……条?武士愣了愣,毕竟她就算跟暗骑关系再好,也没有见过他的阴茎,哪怕裸体也只见过上半身。这下,手里摸到的一长条东西估计就是被无数女人贪恋的东西,武士咽了口唾沫,稍微有些好奇具体的形状,便尝试拉下他的裤子仔细摸索。

暗骑的裤子有点难解,裤腰在上衣的袍子下面,武士在暗骑怀里拱来拱去,终于调整好了姿势,心情愉悦地开始脱他的裤子。

“诶,你这样是在挑逗我吗?”暗骑跪立着沉默了一会儿,出声询问。

这边武士正为自己猜中了暗骑的内裤是深灰色而稍有得意,听到他的声音才突然反应过来此时的诡异姿势:暗骑跪立着,不小的阴茎在内裤里撑出一顶帐篷;自己也是跪立,只是俯着上身,脸距离暗骑的下身十分近,还塌着腰抬起屁股,尾巴得意地一摇一摆。

“……不,不是……”武士连忙想要说点什么,暗骑却不等她解释,直接把内裤也脱下来,深色的肉棒便带着前液与汗水的味道弹了出来,打在武士的侧脸鳞片上。

“手不太会用武士刀的话,让我看看你的嘴够不够灵活吧。”

暗骑与武士十指相扣,强迫她只能用嘴活动。

大战已经过去,世界逐渐恢复平静,拂晓众人平安归来接受众人欢迎已经过去三天,我的身体也在大家的悉心照料下恢复正常。

而现在,我伸手共鸣以太之光,传送到知识神海港,是为了回应一个人的一件小事。

嗯……一件小事。

我在背水咖啡厅找到桑克瑞德,他正在自己一个人喝酒看风景。我直截了当地发问:“桑克瑞德,我们什么时候约会?”

他先是注意到了我,然后猛咳了几下,兴许是嘴中的酒未完全咽下,被我的话吓了一跳呛到了吧。

我接着对他假装自言自语,做作地摆出一副回忆的模样,努力忍住出戏的笑:“嗯……我记得你在诸神黄昏号上对我眨眼,我一直觉得有些许什么深意在里面,你也知道的,我很容易多想,而当时实在不方便确认就没找你,只能等到现在。如果当时你不是在暗示……那就当我没来过吧。”

我转身假意离开,手腕便突然被人握住,还施了挽回的力道。

勾勾嘴角,意料之中。

我回过头,正好看到他挠着后脑勺,有点无奈:“好吧,原来你还记得。这几天很抱歉,好像没有经常去探望你,我们边走边说吧,这里应该不是很方便。”

桑克瑞德放下酒杯,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听到方才的简短谈话,才放心地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与我一同前往旧萨雷安给大家准备的休息室。

“我们的大英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已经可以再次投身战斗了吗?”桑克瑞德问,而我推开大厅门。

“当然没有问题,毕竟在这里被萨雷安的大家照顾得很好,塔塔露和可露儿也每天都会来询问我的情况,我敢好不起来都难。”我答,这回轮到桑克瑞德推开房间门。

“那就好,如果你这回落下什么后遗症,我们都会后悔得要死的。”

我哼了口气表示不服。要是真的担心,怎么不多来看看我?当然,碍于彼此的身份,这种话我不会说出口,只能用略显不和善的目光抬眼看他,得到他讪笑的回应。

“只是想保护你们而已,不必这么有负罪感。要是真的感觉不好意思……”我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的手臂,笑得贼兮兮,“稍微关照一下我吧。”

桑克瑞德把枪刃卸下来靠在门口的墙边,而我把大剑卸下来放在壁挂武器架上,示意他随便坐。果不其然,他坐在了床尾,我便也挪过去,有些发愣地看着被他坐皱了的床单,总觉得他穿着外裤上床有些不干净,但……毕竟我们都不是什么太在意床尾卫生的人。

毕竟我们都不会穿着外裤坐在等会儿要躺的地方!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别说了吧。

身体从床边坐到床上,思维从褶皱空降到波光粼粼的水面……我一直有钓鱼的爱好,便想着要不要哪天找桑克瑞德一起当钓鱼佬:“其实本来是想让你陪我钓鱼的,你介意吗?”

“哦?我竟然有缘跟大英雄一起钓鱼?这可是忙里偷闲的好途经。是要在知识神海港,还是别的地方?听说最近有很多烹调师都需要北洋鲱,如果你想趁这个机会捞一笔的话应该稳……”

唉,啰啰嗦嗦,等不及了。

大概持续了十秒,我才把自己的嘴移开。亲吻是十分合适的打断方式,带他进房间可不是为了听他讲赚钱之道,还是快点进入等下要做的“爱做的事”的前奏吧。

接下来,我打算跟他一起检查身体。当然,是最俗套意义上的“检查”。就算是专业医师,也不敢保证这一趟冒险会不会给我带来不可逆转的伤害,我们两个粗人又能看出什么呢?情趣罢了。

“你看,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胸脯,都没有任何新伤口的痕迹。”

我一边卸身上的装甲、脱掉内层的布料,一边把身上的皮肤掰向桑克瑞德炫耀。

“多神奇,竟然还会精准地治好新受的伤……旧疤痕倒是还在,有意思,”我虽然并不是很在意伤疤的存在与否,但还好没添新的,不然又要让他们担心,“你呢?要是哪里又多了疤痕,那些关注你漂亮脸蛋的漂亮女人估计要心疼死了。”

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桑克瑞德如我所料地愣住,似是有话要说,但什么都没说出口。

“你不心疼吗”,“什么类型的心疼”,“我们的关系适合出现这种心情吗”……用耳朵上的聪明毛都能想到的问题,但谁都没有问出口,这时的沉默是最为合适、最心照不宣的。

当然,这样一拉扯,心里便不免得生出了些酸楚,眉头以我自己不可察觉的角度皱了皱,他便抬手抚上我的额头。

“大英雄,别皱了,都有抬头纹了。”

最烦他这样岔开话题,但这种时候又最需要他的灵活反应。

“……去洗手洗澡剪指甲。”

“我早就剪过了。”他起身准备换衣服,正好向我展示十个整洁的指尖,我余光里似乎瞥到了他不怀好意的微笑。

好吧。

事前的清洁程序是分开进行的。这样就避免了两个人在浴室里磨蹭太久蒸得头晕,也是一种给彼此营造期待感的留白。等我拿着浴巾赤身裸体地从淋浴间走出来时,正看到他看向窗外。

外面日光明媚。是我们助其实现的。

“看什么呢?裸上半身的怪大叔。”

他闻声回头,看到我的裸体还是一愣,即便他已经看过很多次了。

“你跟我倒是半斤八两吧,我好歹还围着呢。”

“这有什么好自豪的……”

“你擦没擦干净?我看看。”

“我又不是琳……不对,别用那种语气照顾我啊。”

打趣间,我已经把桑克瑞德的毛巾扯下来了,过程中稍微受了点阻碍,被桑克瑞德那根尺寸客观的肉茎勾了一下。

我们躺在了那张床位稍微有点皱的床上。

桑克瑞德与我十指相扣,又缓慢地将指尖向手臂游走,我不由得打了个颤。他问,你很冷吗?我说没有,然后往桑克瑞德的怀里靠得更加紧密些。

他朝我的耳朵轻轻吹气,气流自然到我不确定那是他故意的呼气还是自然的气息。反倒是我,有些紧张地屏住了呼吸,身体也有些发僵,为许久没有经历的亲密感到陌生和担忧。

“你好僵硬,感觉指尖也很冷。你真的恢复好了吗?”桑克瑞德的声音低低的,嘴贴在我的耳边发问,痒得我无意识抖了抖耳朵。

“没问题……你竟然在担心这个?”

“我可不想让你留下后遗症。”

“可别小看冒险者啊。”跟桑克瑞德打趣完毕,我抬头吻上他。

我不知道在艾欧泽亚有没有人愿意为我作画,如果有的话我会很荣幸,由画家记录下的我这副罪恶的样子,画面一定非常糟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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