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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何?”她抓着她的手臂,尽力稳住自己的气息。
宋伯元捋捋她睡到脸上的头髮,朝外头指了指小声道:“早朝,我去看看。”
“早朝?”景黛愣了一瞬,脑子才自动接上那根弦,她懊恼地垂下头,再抬起时,未挽起的发尽数盖在她的脸上。她晃了晃头,待眼前视线清晰后,才转过头去看宋伯元:“你安排好了,对吧?快告诉我你安排好了。”
她笑着抓宋伯元的手,脸上尽是心虚。
宋伯元见左右没人,也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她摇摇头,又站起身,先是抻了抻自己被景黛窝皱了的衣裳,拽下头上的金簪,几下将头髮重新挽好,金簪重新缓缓插入发间。
“上了早朝,我就站到龙椅那里去,带着我的枪,看谁敢说半个不字。”她神采奕奕地看向景黛,眉毛像是会说话一样灵动非凡。
景黛看着这样年轻有生命力的宋伯元发懵,好一会儿后,她自己慢悠悠从塌间坐起,因睡眠时间不足而有些头脑发晕,她一隻手按在自己的太阳穴处轻轻缓缓地揉,待症状稍缓后,她弯下腰去够床旁边的靴子。
宋伯元立刻抬手製止,她眉梢一扬,表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地对她笑道:“大奸臣第一件事就是把持皇位,第二件就是软禁忠臣,你,景黛,此刻开始,被我软禁了。”
景黛莫名其妙地仰起头看她一眼,“别贫,你到底怎么回事?”
“意思就是要你放心,一会儿风劲就要当朝宣读宇文善身染恶疾的消息,”她脱掉身上的红衣战袍,视线却暧昧地盯着景黛的,“有我在,这朝廷就乱不了,也不敢乱。”她身着纯白色的里衣,朝景黛缓缓靠近,直到景黛抬起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她才停下压过去的动作。
“怎么?姐姐不是说好的要罚我吗?”
她脸上带着得意的小表情,狡黠地看着还未清醒的景黛小声笑。
景黛晕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笑的是什么。她脱掉衣裳是为了换朝服上朝,看看天色,也知道没时间做一次大人爱做的事。
见她那样,气不过,索性单手拽着她的衣领子,另一隻手从下头的缝隙里伸进去,手指抵在她的腰窝处轻轻揉了一把。
宋伯元的身体三年多未“开荤”,此时被猝不及防地揉了一把后腰,支在景黛身体两侧的手臂都跟着软下去。
景黛贴着她的耳朵,又亲又啄。
直到宋伯元整个人软得趴到她身上,她才肯阴阳怪气地开口讽刺道:“怎么?夫君是累了?”
她单手搂着她的腰,身体轻轻一转,人就转到了上头。
“无碍,为妻的,自己动也是便(bian)宜的。”
她隻用气声,唇在耳郭上似有若无地磨。直把宋伯元磨得没了脾气,连连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