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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束缚()

 

妙心住的地方距离小圣殿并不算远,花嫣没找见人,却也不想折返回去——她今天走的路已经很多,很累了。便没随着卓雅一同回家去,而是直接去马车上等待玄镜。

久等不见人影,甚至还在车上睡了一会儿。

朦胧中,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响传入了耳朵。

花嫣皱了皱眉,睁开眼,只见玄镜面上带了笑意——

“可是有了什么进展吗?”她爬起来,跪坐着偏头问道。

面颊上还带着红痕,眼神朦胧而惺忪。

玄镜喉头一动,这丫头真是不知道自己这犹带着睡意的模样多诱人。

“有进展了,至少已经有了个大概的范围,剩下的便交给守卫他们去办就行了。”

他说着t1an了t1an唇,俯身凑上来吻在了花嫣看起来饱满盈润的唇瓣上。

上一次在车里交欢的滋味,着实让人上瘾。

而花嫣在经历了上次之后,也已经坦然了——反正就算是赶车的奴隶知道了,周围的百姓也知道了又如何,他们甚至没有机会同自己说上一句话,甚至还会生出yan羡之意,既然如此,那她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眼光。

然而就在花嫣即将沉醉于玄镜霸道又缠绵的吻时,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对。

自己的手伸进了玄镜的袍子,指甲在划过他坚实的肌r0u时,似乎g住了一根头发。

她急忙推开玄镜,在对方不解的目光中抬手,只见手中抓着的那跟长发微微卷曲——这不属于玄镜,也不是自己的,这样发h微卷的头发,自然是属于贫民窟中营养不良,又疏于打理的nv人。

一旦找到了蛛丝马迹,其他地方也不对劲起来,玄镜身上熏香的气味也不同了,似乎掺杂了某些廉价的香料,似有若无,在靠的非常近的时候,才勉强闻得到。

“玄镜……你是不是,和街边的妓nv……”一张小脸儿瞬间惨白,她印象里的玄镜几乎不会拒绝别人的请求。而街边的那些柳莺,在看到玄镜的时候,眼神可都是如狼似虎的。

“没有,这根头发,大概是你那个堂姐的。”玄镜并没有放开花嫣。

他的手很有力,花嫣就算挣扎也是徒劳,但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所以当时妙心正巧走了别的岔路去了自己的家,然后成功的g引了玄镜吗?

“确实有人投怀送抱,但是我并没有接受……”玄镜俯首吻在了花嫣的侧脸,舌尖将泪水卷进口中,“不然你可以试试,我身上有没有别的nv人的味道。”

“怎么可能……试的出来?”花嫣仍是撅着小嘴,偏头不看玄镜。

反正就算有,也一定是清理过了……

“我如果真的要了别的nv人,有必要和你解释么?”玄镜见她还是气恼,将她抱的更紧,声音略微有些喑哑,说不上是气恼还是因着q1ngyu。

花嫣语塞,玄镜说的很有道理,但她就是有些不甘心。

“你的五感太不敏锐了,如果是我的话,如果你和别人亲吻过,或者交欢过,即使清理过我也能瞬间发现。”

见花嫣终于转过头来看向自己,他扬起唇角,“如果有一天你会面对活尸,这也是有用的能力哦。”

花嫣从不知道自己竟然也可能掌握这种力量,如同被迷惑一般点了点头,随后就见玄镜将自己的腰带解了下来,下一秒就蒙在了花嫣的眼睛上。

花嫣都没有反应过来,眼前就只剩下了黑暗,然后两只手腕被交叠着压到了头顶——玄镜只用一只手就控制住了她全部的行动能力。

“每一个感官都会骗人,尤其是眼睛。用你的嗅觉,听觉,和触觉来感受。”玄镜的低语突然在耳边炸开,呼x1扑进耳朵,花嫣抖了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

一旦看不见东西之后,果然其余的感觉变得极为敏锐,玄镜的每一次抚0,都引来一阵颤抖,很快衣服就被全部剥开,而她原本束腰的绳子,也被系在了手腕上,另一端大概是被系在了某处栏杆,让她动弹不得。

男子的喘息,t1an舐带来的水声,都异常清晰。黑暗中完全无法预知下一刻的刺激来源于何处,前一刻吻还在脖颈流连,下一刻便咬上了r首,花嫣呜咽着,鼻腔内都是玄镜身上特有的馨香气息,混合着q1ngyu的味道。

他说的没错,果然没有被别的人和什么东西w染,一旦那衣衫被扔到了地上,就只剩下了只属于他的气息。

但是花嫣根本来不及思考,玄镜根本没有掰开她的腿,毫无预兆的,手指突然侵入了已经ayee泛n的xia0x。

猛然到来的刺激让花嫣sheny1n出声。

“啊……唔……拿出去……”

她感觉全身所有的触觉都集中在了双腿之间和小腹上,玄镜伸进她t内的每一次搔动,骨节进出x口的节奏都异常清晰,带来炸裂一般的触感。

“呜……”她试着夹紧双腿,然而在大腿夹紧了玄镜的手腕时,随着他的动作,这种触感更加明显了。

她从来没这么清晰的感受到男子肌r0u的力量,每一次ch0u动,玄镜的手腕也在摩擦着她大腿内侧细neng的皮肤。

“夹的真紧,我每次都很好奇,这么紧的xia0x,是怎么容纳下我的。”在花嫣已经紧靠着手指就歇了一次身,双腿也一边痉挛着一边松开时,玄镜ch0u出手指笑着道。

随后,花嫣听到了x1shun的声音。

她脑中能g勒出玄镜抬起手,用他灵活的舌尖品尝手上正在流淌下来的ayee的画面。

片刻之后,四围安静下来,就连呼x1声都很遥远,只有车轮和蹄子与地面接触发出的声音,幔帐的缝隙内有风吹入,挑逗过已经出满了汗的皮肤,激起更强烈的yuwang。

“就这样结束了吗……”花嫣有一时失神。

她被玄镜养的口味很大,一次ga0cha0根本不够。

“嗯……那你要怎么表示呢?”玄镜的声音仍然很远。

“唔……”花嫣双手被绑着,根本没法起身靠近玄镜,只好忍着羞涩张开双腿,将sh漉漉的花芯完整地展现在玄镜面前。

下一刻,灼热的guit0u就抵在了x口上,却立刻停了下来。

花嫣几乎能猜到玄镜下一句话。

“叫我的名字。”玄镜的声音很清澈,仿若根本没有沾染q1ngyu。

如果不是那处血脉膨胀的坚挺已经暴露,这个语气简直让花嫣认为他下一刻就要开始给自己讲解妙法。

被研磨着的x口一张一合,花嫣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被yuwang浸透了。

“玄镜……”带着哭腔的sheny1n从唇畔流出。

下一刻,已经被充分润滑过的xia0x就被一cha到底,灼热和胀痛同时袭来,更多的则是充盈的满足感。花嫣感觉心跳快的几乎要喘不上气,用力地挺起腰,脊背离开软塌的瞬间,腰肢就被玄镜的大手箍住。

花嫣整个身t如同一张拉满的弓,下身激烈的顶撞让她总觉着下一秒弦就会断掉。

但是还不够,如果是在玄镜手中,坏掉就坏掉吧。

玄镜ch0uchaa了几十下之后,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在花嫣不满的哼唧声中,俯身将绑在床头的手腕解开,让花嫣跨坐在自己身上。

因为双腿要支撑起自身的重量,就连花嫣都感觉到自己的xia0x箍的越发紧了,连r0u刃上跳动的脉搏都感觉得到。

“你来动,找让自己最舒服的节奏。”玄镜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有些沙哑,似乎是在忍耐着。

花嫣将手臂环在玄镜的脖颈上借力,开始一上一下地套弄着。这种自己为主导的交欢感触十分新奇,每一次在推到一半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扭动腰肢,而坐到底的时候又会加紧,听到玄镜因快感而喘息的时候,她就觉着越发快乐。

快感从两人相交之处扩散到全身,已经被不断的出入搅拌成白se的ayee自她的大腿缓缓流下,最终在二人腿部肌肤相接的地方晕成一片。

两只不大不小的x部随着她的上下动作而不断跳动着,如同两只活泼的兔子。玄镜时不时抬手捏一捏已经挺立的r首,间或将rufang捏在大掌之中r0un1e变形。

花嫣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濡sh,贴在身上,仿若刚从水中出来,喘息着,sheny1n着,在感觉自己即将来到顶点时停止了上下起伏,而是前后研磨着,感觉陷入自己身t中的roubang坚y的要命,搅得她五脏六腑都要碎了。

快感的顶峰如期而至,随着刹那的恍惚,腰和腿都失去了力气,花嫣整个人软绵绵地往前倾倒,却被玄镜直接掐住了腰。

“不能自己享受完了就不动了呀。”玄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抱怨,同时用手扶着花嫣的腰,下身不断耸动。

本就刚刚经历过ga0cha0的xia0x异常敏感,花嫣神情涣散,口中已经不知在呜咽什么,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什么更激烈的感觉让她身t不断颤抖。

漫长的恩赐和折磨随着热的发烫的jgye充满xia0x的喷s戛然而止。

花嫣还醒着,没有如初夜一般晕倒,但是一动不动,除了偶尔的颤抖之外,宛若灵魂已经被ch0u离一般。玄镜将花嫣的身t微微拉高,随着“啵”的一声,yjg离开了xia0x,r白se的yet缓缓流出,xia0x口的nengr0u外翻,完全无法合拢。

玄镜吻上花嫣张着的唇,轻咬因一直在sheny1n时张着小口而微微发凉的舌尖,同时伸手用手指伸入已经无法合拢的xia0x,将粘稠白浊的yetg出来,抬手抹在花嫣的小腹上。

花嫣在被吻的连呼x1都失去后,神识有一瞬间恍惚,突然在全黑的视线中,突然便g勒出了现在的景象,就仿佛是灵魂ch0u离了身t,从旁观的角度看着自己的身t同玄镜拥吻在一起,而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反应,只能靠本能来回应。

神明的旨意中鼓励双修,就是旨在让人在一瞬间完全的jg神空白中了悟。

花言突然明白这个所谓的了悟是什么了,但是她并不知道这种能力,除了让她在和玄镜欢好时更加的……羞耻之外,还有什么用。

而就在开始思考之后,一瞬间天旋地转,思绪又回到了身t中,那种灵魂出窍一般的状态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听觉和触觉的越发敏锐——

风吹动的声音,汗珠自肌肤流下的速度,无b清晰。

在玄镜将她眼前的遮挡取下来时,因为只有车厢角落里摆着灯,所以并不晃眼睛。花嫣迷茫地看向玄镜。

方才的一切都不是错觉,她就算如今可以看见了,b从前更敏锐的触觉和听觉依然存在。

“万象城和圣殿,从来不许nv人修行,但并不代表不可以。”玄镜面上也有汗珠流下,同平日里高高在上纤尘不染的半神不同,带着危险而也行的魅惑。

“但你不一样,你是我唯一的明妃,凡是我可以做的事,你都可以做。”

几日后,花嫣盛装打扮,昂首挺x地来到了藏书阁门前。

看门的奴隶将头低垂,不敢直视面前yan光四s的小姑娘。

其实按着礼仪,如今还没有绶礼,花嫣也并未成为大祭司的明妃,是无权进入藏书阁的。但是没人敢阻拦,甚至往来的神官都纷纷低首行礼。

历代神官的术法,符咒,以及生平记事,还有万象城连年来的记录,都在这儿了。

虽然万象城中的百姓多半穷的连肚子都填不饱,但小孩子多半都是识字的——不仅是因为圣殿的外墙上刻满了经文,不能诵经对于百姓来说,等于信仰不虔诚。而且若是谁天赋异禀,有机会成为神官呢!

花嫣虽然是nv孩子,也曾诵读经文,和兄弟一起识过几个字,虽然很吃力,但她还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看的那一卷记录。

并不艰深,是神官们进阶的梗概。

蹙着眉头好不容易将,下章接着开车~

“别动。”玄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但花嫣从其中敏锐地读到了一丝焦急。

妙法殿的奴隶曾经说过,这瓶泥土是大祭司珍视了二十多年的,甚至b她一生活过的年岁还要久。

她就算愿意用生命为代价,也未必能取得谅解。

花嫣低着头,抖若筛糠,害怕的只想逃掉。以至于在听到脚步声靠近,意识到玄镜已经在走过来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尖锐的碎片立刻划破了她细neng的脚掌,花嫣将脚缩了回来,认命地不再动了——反正根本无处可逃。

“都让你不要动了。”玄镜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当绣着金se莲花的鞋尖出现在视线中时,花嫣突然被人直接从腋下举了起来,托在了怀里。

花嫣挣扎了一下,将受伤的脚蜷缩了起来。

“你赤着脚还乱动,不怕扎伤么?”

“……”是已经扎伤了,但是……

“我打碎了瓶子,您不生气么?”

“嗯?这有什么可生气的。”玄镜失笑,“不过是过去的一点残念,自从遇见你,那东西就不重要了,只不过也没特意去处理掉才一直摆在那儿。”

花嫣这才反应过来,就是自己吓自己,虚惊一场罢了。

被一笔带过的结论,让她觉着之前一直担惊受怕的自己简直笨的无可救药。

出了一身冷汗之后,在被玄镜抱去洗澡的时候,花嫣脚上的伤口还是被玄镜发现了——就算已经被血痂覆盖,在突然踩进热水的时候,她还是皱着眉头倒x1了一口气。

隐瞒不报的惩罚就是,她在刚刚被抱出了浴室,一丝不挂的情况下,就被玄镜勒令上药。

r白se的药膏滑腻冰凉,在敷上伤口的时候十分舒服,火辣辣的刺痛瞬间消失。

玄镜看着自己粘着药膏的手指若有所思。

花嫣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就看见玄镜的唇角微微上扬:“虽然那瓶泥土并不重要,但是你笨手笨脚害自己受伤,需要一点惩罚,不然总也不会长教训。”

“……”受伤也是受罚的理由吗,这也太严苛了吧?

然而花嫣并没有来得及反抗,玄镜就已经将盛放药膏的瓶子举了起来,缓缓倾倒。

价值非凡,香气馥郁的药膏流淌下来,尽数滴落在了花嫣身上,过于“清凉”的触感让花嫣身子一抖,胳膊上已经汗毛倒竖,r首也挺立了起来。

玄镜伸手将药膏0匀,惹来花嫣的一阵阵sheny1n。

最后毫无意外的,沾满了药膏的手越来越靠下,不仅涂在了大腿内侧,甚至还沾在了x口上。

含有清凉草药成分的药膏对于敏感的xia0x无疑是巨大的刺激,花嫣扭动着身子想要伸手将药膏抹掉,却被玄镜轻而易举的阻止了。

被不断刺激的xia0x蠕动着,很快便泌出了清亮的汁ye。

玄镜俯下身来吻住了花嫣的唇瓣,任由药膏在两人的肌肤之间粘连出粘腻的声响,本就光滑如瓷的肌肤如今更是滑的抓不住,玄镜一手掐着花嫣的腰肢,一手已经扶着自己鼓胀的x器,抵在了仍然在颤抖的r0u缝上。

清凉的药膏对于玄镜,同样有莫大的刺激。将x器在r0u缝中滑动数次,被充分润滑后,玄镜便急不可耐地将guit0u对准了x口,缓缓cha入。

原本只是在外侧就让花嫣感到莫大刺激的药膏如今随着r0u刃侵入了xia0x,浸染了所有被撑开的柔neng内壁。

冰凉的药物和roubang的炙热同时存在,仿若是冰与火的纠缠。

花嫣咬着下唇,面露痛苦的神se。

玄镜也有些不好过,这种感受过于刺激,让他在刚刚进入最深处的时候,就险些s了出来。

这可不行啊,花嫣的这具身t真是越来越美味了,他想。

在双重刺激下,花嫣的x口仿若开了闸一般不断流出ayee,但这丝毫不能将已经被roubang带入了深处的药膏冲刷g净。

埋入小腹的寒凉让她想发抖,每一次灼热的roubang顶到最深处时带来的热度又会稍稍缓解这种寒凉。

先前还是玄镜在仿若不知疲倦地一边t1an舐r0un1e着花嫣如今光滑的根本握不住的x部和腰肢,一边不断ch0uchaa。而当他暂时停下来打算换个姿势的时候,却被花嫣直接扑了上来,跨坐在了他身t两侧。

药膏带来的润滑让两人相交的肌肤之间即使摩擦也不会灼热发痛,花嫣不能自已地寻求更多的快感和热度,直到泄了一次身之后,玄镜感受到她实在没了力气,将她调转了方向,让她背对自己跨坐在身上,一边亲吻她已经被汗水浸sh的后颈,一边握着她的腰上下套弄。

从长发缝隙间露出的蝴蝶骨分外迷人。

因为sh滑而要更大的力道来握着腰肢,花嫣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掐断了,但每次求饶的话到了唇边都成了带着颤抖的sheny1n,越发刺激了玄镜的征服yu。

直到玄镜最后加快动作,一gu热流灌进了xia0x,花嫣才终于从药膏的效果中摆脱出来,整个人失神地喘息着,而玄镜的每一次触碰和亲吻都让她微微颤抖。

roubang缓缓退出来,白se的jgye自x口流出。

玄镜看了看花嫣的一身狼藉,再看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还是要再去洗个澡才行……”

自从准明妃提前搬进了妙法殿,奴隶们已经习惯了只要她和大祭司同时在殿内,便要随时保持浴池中有g净的热水。

花嫣在恍惚中被放进了热水中,舒服地呼了口气。

黏黏的药ye终于被冲刷g净,她回了神,看向玄镜的眼神中带着嗔怒。

“这次是有点过火了,我发誓以后不再用这种药膏来胡闹,可以了么?”玄镜如同会读心一般,还未等花嫣开口,便做出了承诺。

当然了,除了药膏之外,还有很多种东西可以慢慢尝试……

玄镜自然是言而有信,可花嫣却在有奴隶拿了一瓶新的药膏过来时,面露绝望,将自己全身都裹在了毯子中,连脚都不肯露出来。

“真的不上药?”

花嫣摇头。

“那么在脚上的伤痊愈之前,就不能下地走动哦。”

“好……”

花嫣看不到那个伤口的位置,事实上虽然血流的不多,她也并未觉得有多痛,但伤口着实很深。

如果是在外头,贫民的脚上出现这样的伤口,甚至可能因为感染而si。但妙法殿异常洁净,花嫣也确实乖乖地一直在榻上养伤,所以很快便痊愈了。

不过如今就算是让她下床,她也不愿意——

万象城迎来了冬日,虽然四处放了炭盆取暖,可若是赤脚踩在石板路面上,仍旧寒凉刺骨。

万象城不论男nv,都没有穿鞋子的习惯,只有神官才会穿,而那也是为了隔绝wuhui,并不能起到多少保暖的效果。

但冬天总是好的,田地不需要再劳作,就算生不起炭火,一家人也可以盖着被子挤在一起取暖。城外的活尸动作也变得僵y,几乎不会有尸cha0攻城发生在冬天。

花嫣在室内躺了几天,就越发懒了,几乎一个冬天,能不下床就不下床,整个人都圆润了一圈,原本让她自己都有些羞涩的x部也迅速丰满起来。

富足而安稳的冬天里,花嫣在玄镜的“教导”之下,五感越来越敏锐,但始终没有领悟什么术法。

这一点她倒是也并不放在心上,想要成为神官的男子成千上万,但圣殿内每年能成功晋升的也只有几百人。

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天分。

新年一过,就要开始准备绶礼大典。

典礼当日,花嫣穿了一身白衣,下摆和衣袖上以金线绣满了莲花纹,眼角用红se染料画了纤细的花枝。

玄镜今日一样穿了礼服,眼角的花纹却是用金粉绘制的羽翼,在yan光下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但花嫣却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颂念过经文后,玄镜牵着花嫣的手,一步步走上高台。

台面上一尘不染,洒满了花瓣。玄镜俯身吻了下来,温柔缱绻。

但花嫣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这个吻太长,g起了yuwang。花嫣推了推他,却被直接拢进了怀中。

“这……这是要做什么?”花嫣还能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视线,艰难地收回理智,抬眼问道。

少nv的成长是很快的,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就拔高了很多,但仍旧需要仰视玄镜,莹白的身t微微颤抖。

“这是绶礼的最后一环,不是必须的,但是我希望有。”玄镜的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

花嫣在冬日无聊时,也差人找了关于典礼的古早记录来看,毕竟在今日之前,整个圣殿中,已经四十多年没举行过对于明妃的绶礼,其中确实有说过,在众神面前jiaohe,以彼此的身t为g0ng殿,领悟神明赐予的欢愉和妙法,是绶礼的最终环节,但——

花嫣可没想到这还要当着台下数以千计的神官啊!

“这……不太好吧?”她知道自己越看着台下越会紧张,可又忍不住。

下首的神官们都穿着素se的袍子,低着头,双手合十诵经,没人会在这时抬首。可花嫣还是觉着,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会有人偷偷抬眼,将这过分香yan的场景尽收眼底。

“我就是想要让他们看到你有多美。”玄镜的嗓音沙哑,一手拦着花嫣纤细的腰肢让她无处可躲,另一只手上下游走。

他从来不是完美无缺的神,只是个渺小的人类,喜欢炫耀,恨不得把珍贵的宝物供奉在高台上,让所有人都看到。

沾着香膏的手已经滑到了花嫣的双腿之间。

“他们只能看到,却永远没资格碰。”

平日里是完美无缺,慈悲渡人的大祭司,唯有在花嫣身上,可以肆无忌惮地抒发作为人类的yu求。

花嫣很快就认命了,这一切如果是玄镜早就计划好的,那么她根本就无法逃脱。

事实上,只要人一旦这样想,就总是会有更加出乎意料的事发生——

祭台上汉白玉的石柱被打磨的异常光滑,玄镜揽着花嫣的腰拥吻了许久,一个旋身将她抵在了石柱上,一手已经架起了她的一条腿。

“不……”

如果是直接躺在祭台上,那么除非底下的神官站起来,或者将头昂的很高,不然最多只能看到玄镜的脊背。

可如果是站着的,那就真的是只要有人抬头,就看得见了!

“你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诱人吗?”玄镜的嗓音低哑中带着让人汗毛倒竖的威胁x,“再发出声音的话,他们会忍不住抬头看的。”

玄镜唇角微微上扬,舌尖将方才沾在下唇的,属于花嫣的芬芳口脂t1an舐g净,随后俯首x1shun起了她洁白的侧颈。

很快,花嫣就发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台下的神官们已经没有多余的jg力啦抬起头来注视这香yan的一幕。

因为整齐的诵经声过后,台下也传来了nv子的sheny1n。

在法典中,男nvjiaohe从来都不是wuhui而需要背人的事,快感的顶峰,意识空白的瞬间,是通往妙法的捷径。

唯一的区别就是,神官们在庙妓身上宣泄yuwang之时,并不会让她们也获得同样的快乐,更不会教授她们妙法,奴隶只是奴隶,是工具,而非人。

但是花嫣不一样,就算没有天分,作为被大祭司选中的唯一伴侣,她自然可以同她的丈夫共享一切。

也不知道是不是台下nv子的sheny1n刺激了神经,b常人更敏锐的听觉让花嫣心神激荡,她不再抗拒,而是主动将双臂揽住了玄镜,手指穿过他如丝般顺滑的长发,热情地吻了上去。

被训练的分外灵巧的舌头同玄镜的舌尖g缠在一起,她感受到灼热和坚挺的x器已经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纵然已经jiaohe过无数次,但是这样粗大的x器,若是不经润滑就侵入身t,那一定会将她的灵魂都撕裂。

不过玄镜此刻一只手抵在花嫣的后脑,让她不至于直接靠在坚y的石柱上,另一只手则架起了她的一条腿,大约是没有另一只手来做这样的工作。

花嫣用一只手探到了自己的下t。

她的指腹太细neng,在r0u过花蕊时,全然不似玄镜带着薄茧的手指带来的刺激那般分明,而尖长的指甲更让她不敢深入xia0x去r0u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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