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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怜怜的拖油瓶

 

在高奢店问折扣,这话说出口都只会让导购发笑。

季怜的目的很明确,一进店门,她就对导购展示了自己相册里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她拍摄下来的堇的初始风衣。

“姐姐,我想请问一下,这件风衣也是p的产品吗?”

导购接过手机放大细节查看了许久。

“稍等,我核对一下。”

看导购满脸费解的神色,这件风衣保底不是p的当季新品。

季怜耐心地等她翻阅产品电子档案。

“哦哦,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我们十年前停产的一款男士风衣。是这款。”

导购将电脑屏幕分享给季怜。

产品图上的黑色男士风衣款式,与堇的那件一模一样。

标价一万五,这是十年前的售价。

而堇刚刚在橱窗外一直盯着的那件,就是这款经历层层迭代后,进行过细节打磨与暗纹装饰的新品。

堇就那样在橱窗外静静地等待着季怜结束谈话。

原来自己身上的外衣是十年前p的旧款,怪不得和他看上的这件如此相似。

堇略一思忖,得出结论——失忆前的自己应当有收集名贵长风衣的癖好。

其实不止这一款,这家高奢店的好几款男士风衣,他都挺喜欢。

恶魔和灵媒师一样,也是发死人财营生的。

豪门恩怨多,只要随便吃下一单权贵者的诅咒,就能顺手牵羊不着痕迹地吃下大笔遗产。

买几件高奢风衣,也不过是取沧海一粟。

堇露出了一个苦恼的表情。

——失忆前的自己把存款放哪了?

毫无头绪。要是能想起一些旧时居处的蛛丝马迹也好。

看来他还是得想些恢复记忆的法子。

“走了,堇。”

季怜一从店内走出,就瞥见了堇苦恼的神情。

——他是有多喜欢这件风衣,就这么想要吗?

“嗯,走了。”

然而堇一见季怜,苦恼的神情一挥即散,又换上了如沐春风的笑容。

两人又步行了好一会儿,终于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

希望儿童福利院。

一个墙体新旧并立,存在有些念头的儿童收留设施。

“我上小学前,就住这里。”季怜一边举着手机,一边指着不远处的福利院招牌。

“怜怜的双亲在哪?”

“父亲不知道是谁,母亲……是个妓女,带着我就是带着拖油瓶,怎么谋生?”

季怜陈述真相之时,显得十分淡定。

堇揽过少女的肩膀柔柔地打趣:“我也是怜怜的拖油瓶。”

季怜脸上又红又热:“别那么亲近……一会进去给人看到要被八卦,解释起来好麻烦。”

还没等季怜主动抽身挣脱堇的怀抱,行至福利院门前的堇主动停了脚步。

午休时间刚过,大门处可见内里宿舍楼上攒动的小小身影,还有几个维持秩序的护工与教师紧随其后。

门口处一股消毒药水的味道,看起来短时间内做过清洁。

老旧的宿舍楼墙体上攀着不少锈与苔。

堇怔怔地盯着眼前的建筑物,神色冰冷得仿佛刚刚与她打趣的男人不是同一人。

“堇?怎么不走了?”

“……我不喜欢这里。”

冰冷的回答不带丝毫温度。

季怜纳闷地追问:“这里……环境不太富裕,看着不讨喜?”

话一问出口,季怜自己都觉得违和。

即便堇生前可能是个锦衣玉食的大少爷,他对于季怜在城中村的漏居却没有任何抱怨。这间福利院设施虽然老旧,环境可比城中村那弯弯窄窄的街道好太多。没理由招他不自在。

“我讨厌小孩子。成群结队的,形单影只的,都讨厌。”

堇睨着福利院的眼神已经逐渐染上锐色,寒冷得像是要将一切埋没的风雪。

在街上碰到小孩时,他没有这种表现。那日在小巴车上,身后的熊孩子偶尔大声闹腾,也没见堇摆出臭脸。

季怜只能考虑为福利院的氛围与小孩群居的场所可能与他的记忆有关。

“堇,要不……你在大门外等我。我放了慰问品就走。”

季怜的建议让堇安分地收了些奇妙的杀心。

对手无寸铁的福利院儿童产生杀心,这种反应即便是对他这样的s级追猎而言,也相当过分。

他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嗜血的怪物。恶魔生前也是人类,除非他真是什么话本故事里才存在的变态杀人魔,那概率应该很小。

何况此处是季怜曾经的居所,收留了当时无处容身的她。

出门前,季怜就对堇打过预防针,说想要在目的地待得久一些。现在由着他的性子临时决定放下慰问品就离开,是对他的爱护与迁就。

“不用。我虚化跟着怜怜就好,我会乖乖的。”

堇说着,将手上的面包袋塞回季怜怀里,瞬间转变成只对她可见的虚化模式,像无骨的蛇那般攀在了她的身上。

虚化就是这点好,可以像一阵烟那样时时刻刻黏着她,沾她的体温,嗅她的味道。

刚才进门时那股不愉悦的抵触感顿时一扫而空。

就连那副冷血的黑瞳都像一场幻觉,取而代之的是大狗狗般热情且贪婪的双眸。

季怜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是黑是红。

这下她连推开堇的理由都没有,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他的黏连,带着虚化的他一块走进大楼。

“怜怜姐姐,这个送你——”

“怜怜姐姐,要不要一起做手工作业?”

“阿怜,这是用你上次的捐款增建的教室,你可以随意参观,不过别待太久,还有些油漆味没散透。”

距离季怜的上一次探视仅一个月之别。

与她熟络的孩子们热情地围上来和她打招呼,交情不错的护工也主动带她参观起园区的变化。

对余生不报太大希望的季怜将自己存款的一大部分都捐进了这间福利院。自己既然没有活下去的机会,至少让这些和自己一样苦命的孩子们能过得更好些。

以往,探视的过程总是带着淡淡的怀念与柔和的温情。

今天的季怜,无论谁对她问好,她都只有尴尬的笑容,与支支吾吾的含糊托辞。

被护工带到新教室参观的季怜,鼻子已经紧张到闻不出油漆味。

她身侧虚化的恶魔,正埋首在少女的颈间,像饿狼一样又嗅又舔,甚至惬意地发出享受的呜声。

“你……住嘴……”季怜一边维持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神情一边低声制止堇。

“阿怜怎么了?”正准备离开的护工以为季怜是在唤她。

“呃,没什么。”

季怜只能痛苦地等待护工走远,掏出手机转了一圈视野,确定四下无人,她才放松了表情管理,气息混乱地低喘着。

堇的唇与手自她踏进设施那一步起,就一直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游离。

起初只是嗅一嗅她的发丝与耳垂,摸一摸手腕或是肩膀。

走进小朋友们聚集的手工室时,堇就开始舔她的脸颊,手指也在腰窝上暗示性极强地来回抚摸。

季怜一直在心中说服自己,可能是小孩太多导致堇心情不悦,所以他才要用这种亲昵的办法缓和。

再之后,季怜和领路的护工聊起了琐事。堇的动作还是没停。

不仅没停,手指竟然虚化着穿透衣物,揉上了少女敏感的侧乳。

仗着季怜之外的人类听不到他的声响,亲吻脸颊的声音也毫不遮掩。

“唔……宝宝,脸这么红,是舔红的,还是亲红的?”

“是被你气红的!”

季怜制止失败,张口反驳,结果被堇抓到可乘之机,瞬间吻住她的小嘴,将舌头捣入少女的舌腔,肆意深吻。

堇低低地笑:“呵呵……怜怜,舌头别伸那么出,别人可看不见我在吻你。”

“!”

近来被堇吻的次数多了,季怜有了反攻的习惯,会主动将舌头伸入他的唇腔舔弄。

要是现在真有旁人目击她的所作所为——就能看到一个满面潮红的少女正对着新教室的墙壁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不知是在对谁示好。

“不……不要……”

“放轻松,怜怜,交给我……”

见季怜胆小地将舌头缩回去的可爱模样,堇更是动心地在她的唇腔内吮住了那枚小巧的香舌,滋滋吸嘬,回味不已。

季怜微张着嘴顺从他的深吻,殊不知下一刻,温凉的手穿透了薄薄的内裤,修长的手指借着花穴爱液的润滑,毫无阻碍地插入了紧致的甬道。

“不要……要被看到……”季怜慌乱地想扭着屁股将手指挤出去,生理反应却将他吸得更深。

“看到?怎么会?我的手指在肏宝宝的小穴,只有怜怜的身体知道,别人怎么会看得到?……嗯……好紧……每次都是这样……嘴上说不要,这里吸得这么厉害……”

太犯规了。

裙摆整洁无比,内裤也好端端地穿在身上,游魂的手指却越过一切,像一支隐藏的按摩棒,狡猾地钻进了媚肉的缝隙中,接受热情的吸吮。

再多拒绝的话语都敌不过身体诚实的举动。

“不要……要漏出来了……不要泄在这里呀……堇……”

季怜只能换了个求饶的方向。

她一低头,就瞥见地板上那一滴透过内裤布料滑落下来的透明爱液。

要是在这里被堇指奸到高潮,地上恐怕能积出一个小水坑。

“知道了,宝宝。”

“嗯……”

季怜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堇终于要老实地住手了,没想到他反而蹲下身,伸舌去舔她湿漉漉的花穴。

“……你!”

“泄进我嘴里就好,宝宝……好甜好骚……一滴都不会浪费……唔……”

堇痴痴地吮,季怜怎么并拢双腿都没用。

怎么会有把虚化触碰控制得这么完美的魂体?这就是她的体液养出来的怪物吗?

季怜紧张地啃起了手指,脑子里飞快地计算着女卫生间的道路。

“阿怜,在参观新教室?”

六米内的女声招呼让季怜被舔得迷迷糊糊的神情猛地一惊。

“啊,是……”季怜尴尬地转过身,手指还掩着嘴唇,生怕暴露出喘息。

女护工笑眯眯道:“这里油漆味很重吧,都把你给熏成这样了。”

“呃,嗯,是……啊。”

裙下的水声被吃得越来越大。

咕啾咕啾的舔弄伴随着舌头进进出出,偶尔传出滋滋的几下吞嘬声,是堇在大口舔食她越来越泛滥的淫水。

“咦,教室里有人吗,我怎么听见了……”

女护工疑惑地扫视着封锁的新教室,季怜当即从包里抓出一瓶矿泉水上下摇晃,企图用这样的声音盖过堇舔出的水声。

“渴了吗?阿怜,要不去茶水间坐坐?张护工应该也在那边休息。”

“啊……不用了……嗯……我……这油漆味重,我……去外面走走,散散味!”

“好的哦,你可以去院子里看看,那边的设施都翻新了。现在调皮鬼们都不在,应该挺清净。”

“院子……好。”

女护工笑眯眯地挥手告别,朝着走廊的另一端而去。

季怜艰难地迈出两步,捏着手机确认护工已经走开,才软绵绵地趴在一边的扶手上喘了起来:“呜……好酸……要出来了啊……堇……不要吃这么大声……”

“宝宝流了那么多,不这样吃会漏出来的,嗯……”

堇紧追不舍地吮着想要往里收缩的媚肉,牙齿在皱褶上不轻不重地摩擦,舌尖在逼仄的甬道内捣弄不已。他已经接收到她要高潮的前兆。

季怜整张脸埋在自己的手臂里,怂起肩膀,颤抖着泄出一股温热的爱液。

季怜一路逃窜到了后院。

这里如指路的护工所说,空无一人。小操场上列着一排翻新的游乐设施。

季怜举着手机想找个地方歇脚,绕过滑梯,她一眼瞥见了小操场角落的一架带椅背的秋千。

她觉得自己急需缓一缓,两双腿被指奸到高潮后软得不行,一步一趔趄。

季怜当然不觉得自己的体力有多渣,完全是羞愧的心理冲击在作祟。

“怜怜……”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恶魔仍无骨地附在她的肩上,拥着少女的脖颈吮吻着她锁骨之上的肌肤。

“这里没人,你把虚化解了。”季怜气鼓鼓地要他现身。

再让他虚化下去怎么可能是指奸这么简单?

事实证明季怜的想法是对的,可惜——

她被依附着的半个身子忽然不寻常地发起了热。

“怜怜……好热啊……我……没力气解……热得……好难受……”

——早不热晚不热,偏偏在这种时候!

季怜焦急地抚摸着他的魂体:“你,这怎么办?刚刚明明亲也亲过了,那里都给你吃了……你要我的血吗?我现在——唔!”

焦急的担忧又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深吻吞咽入喉。

堇欲求不满地吮吻:“宝宝,让我进到你身体里去……好热……好硬……想到怜怜的小穴里避一避……”

“……?”

这方法真能行吗?季怜被吻得大脑都无法好好思考了。

——把……把他的性器含进小穴里……也能保护他吗?

没等季怜初步得出答案,粗壮的性器已经穿透裙摆与内裤,抵在被他舔得至今还欲求不满地半张着的花穴口,轻柔地压迫着粉嫩的阴唇。

逐渐食髓知味的小穴无法被刚才那样的舔弄完全满足。

——好想要被他填满。

坐在秋千椅上的季怜鬼使神差地将腿张开了一些。

堇极其缓慢地挤进甬道,脸上装模作样地流露出吃力的神情。他推进的动作越慢,龟头撞开蚌肉的水声就越淫靡,叽咕叽咕地让季怜听着就脸红。

“宝宝,好紧……掰开一点好不好?把我全部吃进去,求你了,怜怜……”

此刻的堇,整个身魂体都与季怜的躯体重合。唯有那粗大的性器,正欲将她彻底打开。

要完全肏进去只需要使一使力,但堇偏不这么做。

他想看的,就是季怜主动掰开小穴,将他吞进去的可爱模样。

季怜纠结地咬了咬唇,再度用手机确认了四下无人,这才收回包里,空出的双手伸进自己的裙摆,将内裤布料拨到一边,掰开了软嫩的穴瓣。

堇这才满意地长驱直入,将大肉棒喂了进去,龟头抵在还未张开的宫口软肉处细细研磨。

“啊……别顶……不是含着就好吗……别顶那里呀……”季怜颤抖着推拒。

在这里被肏开子宫口的话,小穴一定会把这张秋千椅都吐湿的。

“可是怜怜,我还没完全进去……”

精囊之上那一小截就等着全根没入喂进她的小子宫,怎么可能在这里刹车?

“不许顶了……不许……不然你就出去!”季怜的羞耻心还在挣扎。

看出他的宝宝正在心中做着道德斗争,没有道德的恶魔略一思忖,遂老实地停止了顶弄。

大半截粗壮的肉柱就那样被骚穴的媚肉紧紧吸附,不进也不退。

季怜压抑着爽感,说什么她也不想在这里高潮。

“怜怜,这里……乳头是不是很硬?顶在胸衣里面是不是很不舒服?我帮怜怜按摩舒缓一下吧……”

堇一边低声诱哄,一边托起双手穿透外衬与内衣,包裹住那一对因发情而乳头难耐地凸起的奶子。

“不、不用……啊……”

灼热的手掌将被紧缚的奶子上下拨动,由外至里地揉弄。无法被目视的鲜红乳尖伴随着堇的动作,不断地摩擦着纯棉的胸衣。

刚才她就觉得胸口胀得不行,堇这样一揉,乳肉的部分确实舒坦许多,乳尖却敏感上百倍,坚挺地戳在胸衣上,反馈出的酸胀感让季怜不由得夹紧了小穴。

“嗯……夹得好紧,看来宝宝喜欢我这样揉。”

堇被夹出一声喟叹,耐心地忍住了借机顶弄她的冲动。

“乳头……好胀……好不舒服……”季怜几乎要被这种感觉激出生理的泪水。

“乳头胀吗?知道了,我来帮宝宝按摩一下乳头。”

坏心眼的恶魔一边揉着奶子,一边分出食指与中指夹住两粒乳尖向外勾扯。

代替肿胀感冲击身体的是难耐的酸涩感。

乳尖与奶子被他肆意挤压亵玩,衬衣内的一双大奶子就那样凭空被托起又凭空下垂,如果不是季怜还保持着坐姿,奶子的上下运动看起来就像是主人在不停地起跳运动。

——好想把胸罩摘了,好难受。

“别揉了……堇……”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舒服,宝宝……”堇怎么可能会停下手中的动作。

“我……我不舒服……你不许揉……”季怜记得快要哭出来了。

“宝宝下次撒谎前,先和小穴打个招呼,让它别出卖你。”

堇已经感受到小子宫上的软肉正在主动地贴着一动不动的龟头痴缠讨好,他又朝着那块骚芯顶弄了几下,捣得季怜抑制不住娇喘。

“啊……嗯……不许顶……说……说好的……”

口是心非得不要太明显,可季怜就是拉不下脸。

“好,那就不顶。怜怜再伸出舌头来,让我吃一吃宝宝的口水……唔。”

恶魔的妥协根本不叫妥协,只不过是一种肆意妄为的伪装。

堇知道她在嘴硬,宝宝嘴硬怎么办?答案就是亲软。

于是他又偏过头去掠夺少女的香唇,诱导她与自己的舌黏腻交缠。两人的舌尖在空气中暧昧地打转,继而被堇猝不及防地含入他的嘴中啧啧嘬食暖热的津液。

激吻带出了淫荡的滋滋水声。

季怜终于被他上下其手地撩拨得理智断了弦。

“好痒……动……动一下。”

“手在揉宝宝的奶子,嘴巴也闲不下来,宝宝还要我动哪里?”堇明知故问,还要坏心眼地将她本就硬邦邦的乳头揪得更直。

“呜……下……下面……动一下……”季怜的眼角已经被酸胀感刺激得溢出泪水。

“下面是哪里?”

“你……明知故问,刚刚还在动!就是你的……那里!”

季怜耐不住花穴深处的酸痒感,想主动扭屁股套弄一下,堇反而更快地掐住了她的腰窝不让她主动。

“我的,哪里?”

得不到季怜抛开羞耻的回答,堇显然不会让她这样蒙混过关。

“你的……呜……”

那个地方到底要怎么说啊!季怜只觉得大脑一片浆糊。

堇在她耳畔一字一顿地咬:“宝宝想要的,是不是大鸡巴,嗯?”

大什么?

——好淫秽的形容,可是听着好兴奋。

兴奋到小骚穴还没被怎样,媚肉就激动得夹吸棒身。

“是不是要大鸡巴,肏开宝宝的骚子宫,给宝宝止痒?”

季怜努力地压制着兴奋的情绪,反而让身体因情动抖得更厉害:“……是。”

“自己说出来,宝宝。我也想被怜怜好好恳求,想被怜怜彻底接纳和需要。”

——想被彻底接纳和需要。

——该死,怎么又是这样,他真的不是在告白吗?

季怜怔怔地垂眸,正对上那双虔诚无比的黑眸。

那份艳丽的漆黑像无底的渊,将她的灵魂摄得干净。

又一次,被他拘了魂。

季怜颤颤巍巍地吸气,细碎的恳求之音像小兽祈求哺乳的呜咽。

“想要……堇的……大鸡巴……肏进去……”

话音未落干净,漆黑的眸已经被狂热的欲色浸染透彻。

堇耸动着精腰发了疯般往里凿,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快感将季怜冲击得一颤一颤。

“轻点……啊……太重了……太深了……”

“轻点怎么肏得进去,乖宝宝……”

精囊之上那一截棒身被冷落了半天,被骚穴淋得汁水四溢都没能彻底挤进甬道。这一轮堇放开了气力大开大合地向上肏弄,终于“啵”的一声喂进了软糯的宫口。

四面八方的吸力让他爽得魂体颤栗,宫口尤其卖力地讨好着硕大的龟头,又箍又绞,紧致得他错觉自己还能在季怜的小穴里再死一次。

季怜又在高潮中惊慌地夹紧了双腿:“啊呜……好胀啊……好舒服……好奇怪……我不要在这里……尿……”

“宝宝别夹,太紧了……嘶……”

有那么一瞬,鲜红的魔眼又克制不住地上涌,堇不得不克制地下压。

“堇,你再动动……帮我……堵一堵……流得停不下来了呀……”

来自季怜的恳求让堇的克制短暂地付诸东流。

他有些压不住魔力的暴走了。

毕竟精囊处储存的精液也是他魔力具现化的一部分,越是想要与季怜交合,魔力的运行越是升腾不已。

堇只能闭上双眼,抱着季怜狠肏猛入。

噗呲噗呲的肏逼声在这方小小的操场角落下流地响起。

“怜怜……怜怜……”

“啊……好紧……好爽……乖死了……我的好怜怜……”

“怎么肏都肏不够……骚宝宝……好想就这样……抱着你……肏坏你……永远不分开了……好不好……”

即便现在魔力回退,堇也已经肏红了眼。

怀中人被他肏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啊……啊啊……堇……嗯……哈啊……堇……”

她给予的名字,从她的口中喊出,对堇而言动听如天籁。

也毫不讲理地催发了他的兽性。

不够,不够,还想要更加狂烈地交媾。

无法抑制的魔力自身后化作丝线,缠上了秋千顶端的粗绳,推动着秋千椅开始规律而节奏地前后摇摆。

季怜被肏得迷迷糊糊,还以为是堇太过用力才拨动了秋千。

季怜紧张地抓紧了秋千绳索,害怕自己真的一不小心被他顶弄得飞了。

实际上根本不会有这种意外。

堇将她抱得很紧,就差没用丝线把他的宝宝也一并捆上了。

秋千摆荡摇晃,将本就起伏不已的季怜悬上半空又送回水平面。胯下的虚化大肉棒每一轮抽出都会完美地只余一个龟头在穴口,再一口气凿进宫腔与子宫内的骚芯接吻。

纵使堇是虚化的,那根戳进体内的巨物却有着实打实的形状。撑开骚穴后在小腹上隆起的一柱上下抽动,展示出少女被看不见的性器猛烈侵犯的淫靡事实。

“好粗……好胀……要撑坏了……呜……啊……”

“宝宝的小骚穴和我的大鸡巴严丝合缝,好会吃……怎么会撑坏……这里……嗯……注定……会变成我的模样……哈啊……叫出来……怜怜……这里……没有别人……”

闭上双眼的堇动得更为汹涌,集中在尾椎的炙热快感将他变成了黑暗中只会忠实于原始欲望的打桩机器。啪啪的肏干声伴随着季怜上上下下地摇晃发散。

六米之外的世界,被暴走的魔力编织成的蛛网所遮蔽。

季怜看不到的滑梯处,有两名护工正领着一堆小朋友在活动。而在他们的视野里,角落的秋千一直在诡异地前后摇荡,上面一个人也没有。

丝线内外,隔开了所有声音与影像,完全是两个世界。

“啊……堇……要被……肏尿了呀……又要……尿了……不要啊……坏蛋……”

“舒服吗?宝宝?……嗯……喜不喜欢?”

“……呜。”

复杂的情绪冲击着五脏六腑,季怜只隐晦地对堇发出这样一声短暂的呜咽。害怕明确地告诉他自己的喜欢与渴求反而会换来更加失控的肏干。

目眩感在加剧,季怜已经分不清这根在自己体内耕耘的大肉棒肏她的着力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四肢百骸为之震颤。

她感觉自己要被撞碎了,可堇的怀抱对她而言又那么真实,即便散去了那不寻常的热度,也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啊啊……”

淅淅沥沥的爱液一涌而出。

季怜仰着身子,潮吹带来的反馈让她控制不住地要往外伸展躯体,堇将她拢在怀里,低喘着做最后的冲刺。

脑内掠过一阵几乎隔绝外界的白噪音。

季怜却还是从高潮的余韵中听见了堇在耳畔动情的喘息。

“怜怜……怜怜……”

温热的浓精在宫口如小型喷泉般喷涌而出,堇大开大合的肏弄也收敛了抽送幅度,集中对着那块软嫩的骚芯喷射。双手扣在少女的腰窝上不让她逃离这独属于恶魔的授精仪式。

“好爱你……宝宝……”

堇不住地在她耳边痴痴地舔弄。

正常的人类男性也会射那么久的精吗?季怜不知道。

不知哪一次开始,堇射精的时间就长了不少,马眼口噗噗地吐汁,量大且浓,馥郁的白堇花香气仿佛要融进她的血液彻底染色里才罢休。

肚子都被射得鼓了起来,在衬衣下方撑出一个怀孕般的鼓包。

“不……不要了……堇……”

季怜的羞耻心在猛打退堂鼓,像她这种一眼就能辨出年龄的少女挺着个伪孕肚走在街上也太社死了。

堇仍在季怜肩上舒坦地发出满足的哼唧声,只用强势的怀抱禁锢着少女不让她起身躲开。

漫长的射精持续了有五分钟之久。

被他的精液冲刷时确实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季怜被灌注时有多喜欢,低头看见肚子时就有多羞耻。

“你……!”

还没开始降罪身后的混蛋,子宫里的精液就开始渗入她的体肤,鼓包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缩小,不一会儿身体就恢复了原样。

仿佛刚刚被灌满就是一场幻觉。

只是内里仍惦记着那份让人回味无穷的侵入,身体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有瘾了。

季怜头皮发麻,不想承认。

确定她将这些都吸收干净后,堇才肯松手让季怜起身。

出乎意料,秋千椅上只湿了一小片坐着的区域。大多淫水都被堇强行吸了进去。

也正是因为如此,魔力才在情动时暴走得如此夸张。

季怜黑着脸用矿泉水和纸巾将椅子擦洗干净。

正当她想拿起手机寻路时,堇强行一步将季怜拢进手臂里,领着她往滑梯正对着的另一边走。

“怜怜,带我逛逛另一边吧。”

“……我想回家洗澡。”

“那我们从这边的门回也好。”

堇不动声色地挡住了滑梯那端的出路。

季怜羞赧无比,现在归心似箭,根本没心思在这里多待,捏着手机就往堇指的侧门小道上走。

丝线散去,角落的秋千安静地恢复原样。

“看准了,瞄这里,一枪崩进我的脑门里,你才能全身而退,明白?”

午夜死巷的巷尾,下水道里腐臭横生,垃圾桶堆积出恼人的恶臭,一切都在磨损着人为数不多的耐心。

中年男人慌张地举着枪面对着距离他不足十米,样貌看起来只有十七岁左右的少年。

手无寸铁的他挑衅地对中年男人伸出手,指的却是少年自己的脑袋。

“你他妈的……别过来,老子真的会开枪!”

“开,瞄准些,我穿着个防弹衣正难受,你可得瞄得再准一些啊。”

少年一副信步闲庭的模样,仍在持枪男人的威胁中步步逼近对方。

“别逼我!别过来!我他妈说了你别——”

砰——

枪声惊扰了夜色。

中年男人的手臂上多出一个鲜红的弹孔,子弹穿透他的手臂后一头扎入了他身后的垃圾桶堆,甚至炸出几只逃窜的小老鼠。

剧痛中,男人捏不住手中的枪,仓皇倒地,这才瞥见了少年身后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人身影。

“能抓就别玩,绑了。”

收了手枪的喻蓝走上前,毫不客气地踹了戒一脚。

被踹的少年亮出手铐,几乎是男人一眨眼的功夫就从这数米的距离闪到他跟前,哐哐两下把人扣起,移交给了巷头姗姗来迟的蹲点刑警同事。

两人行至巷口,喻蓝忽然拍了拍戒的肩膀:“斜对面那家烧麦还没关门,我去买几笼犒劳兄弟们,你先跟羁押车回去?”

“不要,我肯定等你一起回去。今天我一个人把他堵到这里是不是立功?立功了是不是有奖励?”

喻蓝一见戒那副闪烁着期待光芒的眼神就知道他在做什么邀请。

“喻队,小戒!你俩可太有能耐了,喻队,你这弟弟在这种小巷子里追人就跟开了赛车一样,我看我们是跟不上一点!抓了这厮今晚兄弟们都能睡个安心觉了。”一旁处理好人犯的刑警走上前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年轻人是这样的,很有干劲。小周,我去马路对面买个夜宵,你们先回。”喻蓝点了支烟,撇开两人径直走向烧麦店。

“我就在这等我姐,周哥你先回吧。”戒就这样站定在巷口掏出手机,顺便对身边的同事挥了挥手。

被唤作“周哥”的男人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喻蓝和喻戒,刑事科默契最好的两姐弟。明面上是姐弟,实则毫无血缘关系。喻戒是喻蓝在路边捡来养大的孩子,这是警局内流传的故事版本。

喻戒和他的书面年龄分明都是二十五岁,他却还是一口一个“哥”地对着同龄人们喊。

这个男人的外貌就好像被时间定格了,看着不像二十五岁年纪轻轻就立下许多功劳的优秀刑警,更像是个……乳臭未干的高中生。

他喊谁哥看着都不奇怪,但喻戒立的功越多,大家也越受不住,都快被他喊得老脸一红。

而且,喻戒还是个警局内人尽皆知的重度姐控。

他黏喻蓝黏得就像一条家养大狗,办公室的晋升不要,老前辈的提拔不要,就非得黏在喻蓝手下当她的警犬。

毕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如此亲近的关系不是没被同事们八卦过。

喻蓝在警局内外追求者都不少,只是很少人敢主动出击,因为没人想吃冰山美人的冷脸。现今三十岁的喻蓝自她十年前的未婚夫死后,一丝处对象的情况都没有。

入职晚的小周只觉得,喻队长是真的痴情,放着眼前这么好的良人不要,非惦记着入土的死人。不止他这么觉得,不少同事也如此认为。

不过看眼前捏着手机满脸期待地等待着喻蓝归来的喻戒,小周心想,搞不好依这小子的韧性也不是没说法。

同事和便车都散了。

戒还在搜索引擎上抠字。

——给暧昧期的对象送礼物时推荐的浪漫场景与台词。

这桩案子告一段落,马上就是他和喻蓝的休假,他现在期待得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爽得飞起。想和喻蓝疯狂地滚一天床单,然后把她拉出去设计一个浪漫场景递戒指告白。

成功是失败之母,去年失败今年继续,继续到成功为止。

要不边肏边告白吧,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她那么喜欢自己的尺寸和床技,在那种时刻一定很容易嘴软。

戒还在脑内做着甜蜜幻想,忽然一阵凭空袭来的恐惧感掠过心头。

他几乎瞬间就被这样不同寻常的恐惧滋味震慑出了魔眼。

栗色的瞳孔外圈镶着一个半圆的红环,这便是b级恶魔的回路。

有什么东西在巷道深处等他。

戒收了手机,一步步朝着黑暗中走去。

越是靠近,恐惧感越是深沉。

这是来自同类的威胁,是危险的讯号。

戒只是走了这么几步,手心就已经被震慑得冷汗狂冒。

他应该远离威胁源,带着喻蓝离开这里的。

可对方的魔力已经庞大到能动摇他的情绪,在这种级别的猎人面前,他实在没多少胜算。

这是示威,亦是邀约。不赴约的代价,谁也无法预料。

戒的掌心凝聚起一柄短刀。

这把苗刀外型的剑刃,就是他作为追猎恶魔的魂器。

但这是一柄断刃。

刀口上有着非常平整的裂痕,就像是被什么利器一刀两断过。

戒更倾向于认为这柄断刃天生如此,它天生就是残缺的。他并不是一名优秀的追猎恶魔,会拥有这样残缺的魂器也许就是最好的证明。

何况夜枭也那样证实过。那个已经晋升成s级的追猎总是会一边用看小丑的目光打量戒,一边不屑地告知他——“你的追猎名,叫断刃。我e级时你是b级,现在我s级了你还是b级。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废物的同行了。比你更废物的,都是a级与s级口中的食物,连存在的资格都没有。”

在巷尾等待着他的,也许正是死神本身也说不定。

陌生而无形的魔力在他的脚下翻涌着。

明明是十年以来的法地蹬起了双足。

堇失望地注视着眼前怂得像条狗的恶魔同行,心想这家伙蠢得也该有个限度,怎么会被丝线捆一下就变成这副失心疯的模样?

那名干练的女刑警养出来的警犬看起来也不怎样。

堇挥动丝线,夺了戒手上的断刃,将那柄魂器悬在眼前仔细打量。

平整无比的缺口,竟然有恶魔的魂器长成这样。

沉吟片刻,堇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招呼着丝线将戒往面前送了一些。

他仔细地端详了那两轮半圆的魔眼。

“有意思。”

堇将断刃送回了戒的手中。

“不……你……清醒一些……”戒仍在惊恐地念念有词。

“现在谁最该清醒?”

堇捏住了一根捆在戒手腕上的丝线,像玩弄人偶一般上下拨弄,少年的手臂听话地在他的摆动下僵硬地晃动。

“你觉得,自己是不是青猫?”

“我……”

戒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堇的提问,他依旧是那副失心疯的表现。

堇控制不了他的思绪,魔力感知却明晰地洞察出了对方确切的恐慌。他不是装的。

怂得别太离谱。

这样下去他根本什么情报也问不出。

就在堇思考着要拿眼前这只警犬怎么办之时,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

堇甚至没有回头,那被他编织在身后的丝线就围裹成一团,将子弹绞成碎片。

玉石的碎片包裹着血腥味,还带着淡淡的白堇花香气。

——是季怜的血。

几乎是闻见她血液的味道,那双妖艳的魔眼就已经染上狠戾。无数丝线自黑雾脚底向外延伸,瞬间捆住了巷口的女人,顷刻间,另一只猎物也被送到跟前。

喻蓝做过了挣扎,手在碰到衣服里层藏着的玉石匕首之前,就已经被捆得反抗不得。

这团黑雾不见实形,气场却恐怖得吓人。

丝线只是将人捆到了黑雾面前就收了回去。然而喻蓝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

“跪下。”

身体不受控制地下跪,根本不由她控制。

“武器,全部交出来。”

喻蓝想要抵抗,却只能露出不甘的神色。手在口袋里摸索着,缓慢地翻出了四件防身武器。

两支手枪,一柄防身匕首,一柄玉石短匕。

堇垂眸看着地面上的四件武器,愈来愈觉得那柄刚被喻蓝握在手中的玉石子弹手枪十分眼熟。

他弯腰拾起了枪。

喻蓝瞥见那团黑雾中伸出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测对方的魂体年龄大概在18至25岁之间。

戒在一片幻觉中挣扎着察觉到了跪在地面上的喻蓝,意识终于从混沌中清醒了不少。

“你放开她!没有契约的人类杀了只是脏你的手,你把我吞并吧,你放了她……求你。”

戒的求饶卑微到了骨子里。

黑雾中的男人却并没有如戒预想中那样发出冷笑。

被透明的丝线控制了动作的喻蓝完全开不了口,只能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这支枪,是你的?”

「是。」

无论思想怎么抗拒回答,喻蓝都只能被动地吐露她所知的事实。

“这种规格的枪,你还有几支?”

「两支。还有、一支、在、家里。」

喻蓝再怎么咬牙切齿,即便是对方没问出的东西,她也只能在丝线的操纵下老实补充。

“玉石里的骨血,是谁提供给你的?”

「是……呃!」

喻蓝挣扎着咬伤了自己的舌头。

她害怕自己供出季怜的名字。

堇惊讶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没想到她竟然在努力地和自己的丝线做斗争,宁愿咬伤舌头也不说出那两个字。

刚才因嗅到季怜血的味道而感到不愉快的内心此时缓和许多。

正准备继续发问,一丝异样的情绪划过了心间。

堇怔了怔,瞬间撤离了现场。

几乎就是一个眨眼的空隙,丝线消失得干干净净像是从来没存在过,黑雾更像是一团巨大的幻觉,散得无影无踪。

戒半瘫在地上,浑身冷汗,手上的断刃也收了进去。

喻蓝颤抖着伸手回收被她摆在地面上的武器。

她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包起了那支意外没被恶魔带走的玉石子弹手枪。

“戒,把枪收好。带回局子,验指纹。”

“……好。”

堇这次深夜出门散步是征求过季怜许可的。

距离上一次福利院“野战”已经过去好几天,对他耍脾气的季怜就冷落了堇好几天。就连堇企图凑上去撒娇,都被季怜义正言辞地推拒。

堇也不想遇事就靠发热解决,看出季怜是在做心理斗争的堇决定给她一些纠结的空间。于是他这段时间都老老实实地和季怜保持着距离,还顺便求得了一些自由活动时间。

这段时间,他用在了对喻蓝和她那只恶魔小警犬的监视上。

原本还想守在这两人附近看那名叫“夜枭”的s级同行会不会出现,他好直接下手把后患除了,结果怎么也没等到夜枭现身,堇才打算在两人抓捕罪犯后松懈下来的节点出手拷问。

还真给他找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线索。

喻蓝的那柄诛杀恶魂用的玉石子弹手枪,和堇苏醒时手上那柄生锈的枪十分相似。

堇准备继续追问,就被他留在季怜身上的警戒丝线召回了。

那枚魔力丝线能将季怜的身体与情绪状态传递给远距离的主人,本来是护她安全而偷偷藏进她发丝里的。

季怜的恐惧情绪瞬间就把堇毫无条件地从现场召回。

十几公里的路程,堇只花了半分钟就赶了回来。

站在紧闭的闺房门外打开魔眼透视,发现季怜正抱着被褥坐在被窝里发呆。

看起来她是做噩梦惊醒的,恐惧感已经消退不少。

不知梦了些什么,季怜坐在被窝里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小委屈。

然而躺回被窝后又痛苦地翻了几个烧饼,季怜再度坐起身,抓了条浴巾垫在下方,她解开了自己的睡裤。

堇在门外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少女青涩地将双指摸索着并入了自己还未动情的小穴。

堇当然不知道季怜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晾了这只坏心眼的恶魔好几天,季怜还想着只要发热他就会贴上来,结果一次发热都等不到,反而让自己身体等焦急了。

食髓知味的难耐感天天都在与季怜的矜持心做抵抗。

前两次自慰经历都是被堇撩拨过后身体已经被架起了欲望,她才做得顺畅。这一次却是因为噩梦让她心神不宁,再加上这几天没开荤,季怜才硬着头皮从零开始取悦自己。

手指在穴内抽插了几番,水都没怎么冒出来过。

为什么只要堇在身边,就算不直接碰她那里也会自己乖乖冒水?

季怜的手指虽然纤长,却还是没有堇的指节那么拔尖有力。自己这几番戳下来,感觉好像在吞一支短小无力的性器。

有点崩溃了。

季怜只能硬着头皮闭上眼,回想着堇撩拨自己时的神情与动作。

想象是他在取悦自己。

“堇……嗯……这里……好痒……摸一摸我……好不好……”

门外的恶魔差一点就没忍住要推门而入了。

但他马上反应过来季怜不是在喊他,而是在脑内想着他自慰。

这可怜兮兮的哀求之音,直接把他听硬了。

“堇……这里……也想要……揉一揉……”

闭着眼念念有词的季怜解开了胸前几颗扣子,腾出一只手笨拙地揉起其中一只雪白的奶子。

终归是没什么技巧,也完全及不上他那般勾魂柔情,折腾小半天,花穴才勉勉强强地流出了几丝爱液。

季怜觉得自己活像是在取悦一个性冷淡,偏偏性冷淡还是她本人。

不应该,真不应该啊。

堇初遇她的那一天,只是一个吻就让她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她这鼓捣半天又揉又戳的,流的爱液甚至不及那天高潮的十分之一。

崩溃感更甚了。

“堇……啊……哈啊……再用力一点……深一点……亲亲……还要亲亲……”

季怜铁了心要克服性冷淡的表现继续下去。

脑海里硬想着堇在秋千上抱着她发情狂肏的模样,那时的他是怎么说的?

——宝宝的小骚穴好会夹。

——乖死了,我的好怜怜。舒服吗?嗯?喜不喜欢?

——怎么肏也肏不够,骚宝宝……

手指都没怎么动,想着他动情的声音,花穴反而起反应了。

“呜……我不是变态……”

季怜急出了眼泪。

堇在门外硬得额头青筋暴起,数次想要推门闯入,都被克制力压了回去。

他不知道自己作为一只毫无羞耻心的恶魔为什么此时此刻克制力反而拉满。

只是看到季怜倔着脸想着自己的模样,念出他的名字,他便能在门外动情而耐心地等。

想要被她毫无条件,清醒地主动索求与接受。

“好想要你……堇……你这个……混蛋……渣男……”

门外的恶魔都听傻了。

怎么他这几天恭恭敬敬老老实实兢兢业业,不敢违背她的命令靠近她,这就荣登渣男宝座了?

季怜委屈的抽泣声也有些大了。

意识到不能再这样放任她深陷负面情绪漩涡的堇主动敲响了卧室的大门。

“怜怜,怎么了?你是不是在哭?”

这一敲,吓得季怜手忙脚乱地在床铺上提裤子穿衣服,还把沾了爱液的浴巾塞回床角。

堇特意等她收拾得差不多,才收了魔眼主动推开房门。

季怜咬着唇,没发声拒绝他的靠近,屋内虽然没有灯光,窗户外投落的月光却映出了少女不自然的泪光。

“怜怜是不是做噩梦了?”

靠近床褥,鼻尖就嗅到了她体液的味道。堇却不揭穿,装什么都不知道,坐到她的身后将她揽进怀里。

季怜低声承认:“……嗯。”

“我陪你。”

堇将季怜推回被窝,自己跟着一块躺进了她的被褥里。

这张小床不仅是单人床的规格,床身也就一米七多一些,堇这一米九的个头睡进这张床里多少不太舒适。正是因为如此,季怜也没打过这方面的主意。

做噩梦也不是进她的书房查资料。

——ark方氏投资集团。

与蜘蛛相关的文件夹里,全是围绕着这家已经在十余年前解体的投资集团相关的情报。

财阀方家的家族企业,除矿产房地产以及公路投资外,集团捐建过不少学院,也资助了极多的儿童福利院。

高楼大厦的倾塌只在一瞬之间。

十三年前,方氏一族被诡异的业火荡平,独栋私人大别墅无人生还。其后被查出集团大半个董事会的人命都搭了进去。

尸骨无存,无迹可寻。

这一重大案件轰动一时,又被高层力压舆论,风波平息得十分艰难。

这起诡异的纵火案以“意外”收尾,警方几乎没怎么动用资源,就被高层拍案压下,断绝了后续调查。

如此鲜明的业火,一眼就能分辨出是恶魔诞生的现场。

戒几乎一眼就能得出定论——当年在这栋无人生还的别墅里,一定诞生出了一名s级追猎。

这案子他听局子里的前辈聊过。

在同事们嘴里,方氏集团董事长方洲乐善好施,投资发展以人为本,是口碑良善的企业家。

可这样优秀的男人,却生了个性情阴郁的自闭症儿子。

方舟,年仅十四岁。那个男孩也在那场业火中消失了。

而这片文档后续记载的文字,都与这个叫方舟的男孩有关。

各色各样的人物证言录音,都被喻蓝整合成了文字。

证言提供对象全来自在方家待过的家仆或是司机。

「方舟小少爷智商很高,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对数字非常敏感,老爷很疼爱他,经常会带小少爷出入方家资助过的福利院……是为了让小少爷多学学如何与同龄人相处吧?」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了解。这园丁的活我干了两周就辞了……方舟,那个……小娃子,把一只被肢解掉的死猫尸体……从二楼房间窗户扔进花圃……再让我想起那天的事,我的晚饭又要吐出来了……」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也不怕直说,方家的小少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他为了解压会虐待动物与凌辱尸体,方老爷就宠着他,买动物给他玩,听说后面还送过活生生的人,送进去的那小孩年龄也就和小少爷一般大……」

「小少爷为人怎样,我不清楚。我只是个接送的。小少爷确实喜欢往福利院跑,去最多的一家,叫什么……abc福利院,这地方也是老爷投资的,后面好像拆了?人据说也遣散安置了。」

戒快速地将证言浏览了一遍。

看来喻蓝认为方舟就是蜘蛛。

可搜集了那么多方舟相关的资料在这个与徐仲生忌日挂钩的文件夹,是为何意?

里面没有和陶莎相关的资料。

戒翻到文件夹末端,那里还躺着另一个以他的昵称“戒”命名的上锁文件夹。

——喻蓝果然调查过他的底细。

戒将鼠标移到文件夹上,只觉心跳在加快。

这九年来他从未回想起过往之事,哪怕是一丝一毫。唯有那个夜晚,被丝线捆缚之时的切肤之痛,让他被迫回忆起自己曾生不如死的事实。

“宝贝,查到你想要的了吗?”

倏然响起的女声打断了戒的思绪。

他惊讶地回头。

喻蓝正靠在书房门边幽幽地敲着打火机点了支烟,表情平静地抽了一口,朝着他的方向吐了个烟圈。

“……蓝蓝。”

戒像做错事的小孩般微微垂首,手指也离开了鼠标。

喻蓝夹着烟走近他,被揉皱的睡裙吊在女人的身上,看着靡艳不堪。

她握着他的手重新摁上鼠标:“怎么不继续了?猜不出这个文件夹的密码?”

戒低声地回:“……是我们相识的日子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戒自然不打算掩盖自己的意图。

他打开那个文件夹,输入了他被喻蓝捡回来的那一天的日期。

密码正确。

然而文件夹是空的。

喻蓝笑着朝天花板吐了个烟圈:“你早点打开搞不好是能看到些东西的。”

“蓝蓝你……是知道我会这么做,所以……提前防我?”戒讶异地挑眉。

如果这真是事实,戒只会感到很受伤。

可回想一下,自己背着她做出那些事不告诉她,好像也没资格怪喻蓝留一手提防他。

戒的目光更黯了。

喻蓝搁置了烟,俯身将戒搂进怀里:“我没提防你。里面的资料很久以前就删了,因为我觉得不需要。”

喻蓝的解释让戒目光重新亮起。

“这些资料,你想共享,我都可以给你。有什么必要背着我看?你总不能从我这里偷机密,去卖给外面的小情人吧?”喻蓝笑着用手指戳了戳戒的脸颊。

这一戳,又把戒的委屈劲戳回来了。

“宝贝,我哪里来的小情人?遇到你之前我都不知道当了恶魔后鸡巴还能硬成这样。”

“那,你不打算好好解释一下?身上的味道。”

戒没怎么挣扎。

他瞬间就投降在喻蓝怀里,声音沉闷。

“……我吞了两个灵魂。一只被折辱得身体溃烂的金丝雀,和她油头肥面的商人金主。那女孩和我签订契约……其实就算我拒绝,她也活不久。”

喻蓝点了点头,不打断。

“说实话……金丝雀的灵魂皱巴巴的,食之无味。金主的灵魂有太多膨胀未满足的欲望,想吐……消化了两天都没彻底消化干净……我……对不起。答应你要戒的。”

戒越说越小声。

喻蓝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追问:“除了这次,还有吗?”

戒沉默了一会儿。

良久才继续招供。

“这九年断断续续有过几次,不多,一只手数得过来。真的不多!你相信我。”

“别急,宝贝,我信你。”

喻蓝听起来毫不意外,反而将戒搂得更紧,动手顺起了他的毛。

戒见她一脸了然于心的模样,这才后知后觉:“蓝蓝……我以前,半夜出去吞灵,你都知道?”

“应该不算都知道,撞上的包括这次,也就三回。”

戒瞪大眼睛:“那你怎么不直接和我说?”

“人类管恶魔做什么,你要吞灵我让你不吞又能怎样。人类没有法则……”

“我不管法则,蓝蓝。你说不喜欢我就不会做,我只听你的。”戒摇了摇头。

喻蓝笑得温柔:“所以,让你决定破例去做这些的原因是?”

“……以前是想偷偷变强保护自己,现在是想从蜘蛛手里保护你。”

意料之内的动机。

喻蓝叹了叹气,伸手抚上他的脸:“魔眼,让我看看。”

戒听话地露出那两轮半圆的魔眼。

虽然这么说可能很伤人,喻蓝观察过后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一点变化都没有。”

“我知道。就是因为一点变化都没有……我才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如果找回记忆,是否也能找出他魔力停滞的原因?

戒暗暗地在内心期望,如果他真是“青猫”就好了。

恶魔的法则是弱肉强食,停止发育的他又能在这样的法则里守下什么?

喻蓝将抽了一半的烟头掐灭:“做不做?”

戒本来就被她抱得下身又精神焕发,虽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勃起得不太好意思,他还是没能控制住。

“你刚刚撞得我太疼了,还不肯动嘴。我想要舒缓些。假期就剩一天,让我尽兴些吧。”

戒乖顺地低头:“我错了,老婆。”

喻蓝神色一黯:“乖,把我弄舒服了,我就考虑告诉你……十年前那个夜晚发生的事。”

暧昧的帐纱之下,女人如白玉般无暇的肌肤泛着欲情的色泽。

她妖娆地变换着半躺的妩媚姿势,眼前的男人依旧不为所动。

他音色冷淡:“毒香,约我来就是为了看你无聊的演出?”

女人咯咯低笑:“太见外了。别这样叫我,我的真名陶莎不好听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亲爱的,坦诚相对一些,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

男人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思忖对方的合作价值。

顷刻之后,他才淡淡道:“方舟。”

“方舟?……好呀,好。我可以帮你拔掉你的眼中刺,作为交换,用你的身体来取悦我。这样的条件是不是十分有一百分的划算?”

他对她提出的交易条件毫不意外。

擅长用毒的“毒香”生前是名政客情妇,即便她痛恨那些溺于欲海的老家伙,身体却还是很老实地遵从着生前她最渴求的欲望。

陶莎看上他了。

“怎么拔,说来听听。”

“怎么?想提前赊账?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女人当然不傻。

她在这搔首弄姿半天,男人的裤裆像是萎靡般毫无反应。显然他对自己没兴趣。尽管这种人会让她更有征服和交易欲望,她还是不想在没有契约的情况下透露底牌。

“我从不赊账,你想要契约,我们可以现在立。杀了他,我任凭你处置。”

男人抬手亮出了满盈而诱人的魔力回路。

他看见女人惊喜而满意的笑容。

“……啧。”

堇难得睡得这么沉,还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梦见个身材和样貌都不错的美女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醒来后一看下身,很平静。

他还记得一些梦里的内容,但回味让人感到不愉快,堇不太愿意去回想。

自从汲取多了季怜的体液后,他就开始频繁出现片段性的梦境。

很遗憾,阴阳眼的体液看起来有恢复记忆的功效,无论他愿不愿意。只要他持续和季怜滚床单,就避免不了这些。

托这个垃圾梦的福,堇意外地醒得比季怜晚。走出房门一看,季怜正蹲在大厅收拾行李。

马上要去x大报道了,这几天她都在断断续续地收拾必备品。

堇挑起那柄电击枪挑了挑眉:“怜怜怎么还带着这电击枪?我比它管用。”

季怜头也不回地反驳:“你不太靠谱,万一我遇上麻烦你在旁边发热给我倒添麻烦,那才是最有可能的剧本。”

“……”

他自己装出来的病,现在确实一时间拿不出反驳的借口。

堇蹲下来看了一眼季怜刚收进行李箱的内衣。

很可爱的粉红蕾丝,是昨晚被他肏得只能摇摇欲坠地挂在少女脚踝的那条,看来今天已经是洗好晾干的状态。

季怜还在叠内衣,无意间抬眸一看,巨大的鼓包让她瞬间小脸涨红。

发情的恶魔也不再遮掩心情:“宝宝,现在还早,不如我们……”

“……你给我滚去做饭!”

最终前往x市的日子,季怜没有告知喻蓝,她打算先斩后奏,避免喻蓝一定要把戒塞过来护送她。

堇这坛极品陈醋绝对会原地裂开,她毫不怀疑。

喻蓝和戒对她而言就像是家人与监护人,季怜每次为了堇说谎与隐瞒之时,有种瞒着监护人偷偷干坏事的微妙心理。

她一向是很听话的,对于她信任的人。

x市会成为她人生的终点站吗?

“怜怜,我看这间不错,离学校近,租金廉价……甚至标注了隔音很好,适合想要集中精神的学生。”

堇在大巴车上替季怜物色租房,很快相中了各方面条件不错的一间。

隔音很好这种标签一般是打给想要备考的学生看的,但从堇嘴里说出来,季怜秒懂他话中意,红着脸给了他一拳。

车辆正好停在中转站,迎了一批与季怜年龄相仿的学生上车。

现在是开学季,这再正常不过。

然而人群末尾的三两个男生走近季怜之时,前一秒还有说有笑的脸瞬间僵住。

季怜感受到了目光来源,也扫兴地收了欢喜的神色。

“晦气。”末尾背着包的男生低骂了一句。

季怜看似没作反应。对方路过自己身边之时,她迅速横出一脚,将背包男绊了个狗啃泥。

整个大巴车都听见了这“扑通”的人栽地声响。

“操!”

男生吃痛地瞪着季怜,才发现少女不知何时把脚干净利落地收了回去,还一脸迷茫地盯着他,装得一副状况外的模样。

“你这——”

他起身准备怒骂,却被身边的两个兄弟摁住了肩膀。

这会站起来,他才注意到季怜身边还坐着一人。

那男人看着年龄也就和他们相仿,身形颀长,一只手臂揽在季怜的肩膀上,漆黑深邃的瞳孔中泛出冷锐的敌意。

那目光仿佛要化作一柄实体的利刃将人撕碎。

他们不是没和人起过争执打过架,可眼前这男人,只一眼就让人胆寒得想退却。

“算了哥,别招惹晦气。”

眼看乘务员也紧盯着现场,男生们只好灰溜溜地坐去后排。

季怜倒是没想到堇还有震慑人的功效,事实上就算身边没人,她也会出那一脚解气。公共场合,这几个人在生事之前就会被乘务员摁下。

堇生起气来看着真的很吓人。

季怜瞥见他眼中的寒光,就连她都没吃住那一瞬的战栗。

偏偏垂眸之后他又温温柔柔地撩拨起少女的发丝:“脚疼不疼?”

“不疼,很爽。”

两人都默契地笑了。

堇没有第一时间询问季怜与这几人的恩怨,他装作闭目养神的姿态靠在季怜肩上,暗暗打开魔眼监听着车辆最后排男生们的对话。

“操td,怎么在这里也能碰到那个小婊子?晦气死了。身边那玩意是什么,包养她的金主?不然她哪里来的钱念大学?和她的婊子妈一样出去卖吧。”

“哥,季怜不是考进x大了吗,学校都把她的分贴榜了……”

“x大?我操,更晦气了,和咱们y大面对面。赵哥知道这事不?之前不是传她穷得都不打算念大学了,现在看这样是……找了金主有本钱了呀?”

轻贱的目光穿过座位往少女的后脑勺瞟。

“你们猜她那个小金主知不知道她那些被人和畜生睡烂的破事?知道了还会不会包养她?”

“不好说,万一有人就好这口呢,赵哥之前不也被那小婊子无辜的外表骗了。”

“操,要是选金主还要看颜值,赵哥对比那男的……好像是……上不了台面……”

“停,哥们还不想在美好大学生活开端被赵哥支配,没人想当第二个季怜。”

男生们聊到这里,收敛地顿住了。

“怎么了?睡得不舒服?”

季怜没料到堇才靠着她眯了一小会儿,再度睁眼就是一副低气压的模样。

“怜怜你还没说,刚刚那几个是什么东西?”

——哦,原来还是刚才的插曲。有什么值得让他气到现在的?

季怜从座位缝隙间回头一瞥,可惜她狭窄的视野范围内望不见大巴车后座。

“以前一个学校的,反正以后也碰不上,不用管他们。一会到站下车你也别生事,我们直接走。”

季怜有些不好的预感,她总觉得堇憋着一股气看似想闹事,于是她警惕地打了个预防针。

因此她把话也说得轻了些。

——那几个男生是长期对她施行校园霸凌的对象。

从初中持续到高中,现在大学了应该算摆脱了。以后再无交集。季怜是这样想的。

尽量避免成为人群焦点是季怜遵循惯了的生存法则,现在除了喻蓝和戒,身边已经没有活人知道她阴阳眼的身份了。

“好啊。”

堇应得很温顺。

只是季怜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怜怜,你的姐姐,和她的警犬搭档,不是你的监护人吗?”

“算也不算,我以前是和奶奶一起的。一位领养我的护工。”

在那些男生的话语中不难判断出季怜在中学时期挨过的流言与霸凌遭遇。所以堇才会在意喻蓝和戒的作为。

“我的阴阳眼是需要被隐藏的秘密,和我保持距离,就是对我最好的监护。”

季怜垂眸道出了现实。

九年前的季怜不仅身体机能与常人无异,性格乖巧,容姿可怜,很讨人喜欢。在福利院这种先天缺陷扎堆的儿童堆里,是最有条件被背景优渥的家庭领走的那种。

“最早申请领养我的对象,是在福利院做清洁的护工陈奶奶。”

收养孤儿是需要资金证明的,当时的陈奶奶不知从哪掏了一笔可观的存款,成功通过领养手续将季怜收了下来。

老人家本身过的清贫,对季怜却很舍得开销,吃穿供读丝毫不怠慢。

对于她能看见游魂一事,福利院多数护工只当是心智残缺的小孩胡说八道童言无忌。陈奶奶多方求助,这才招惹来了z市刑事科的一对男女。

“是当时作为协警的喻蓝姐姐,和她的……刑警师兄徐仲生。”

喻蓝待人如沐春风,举止又亲和喜人,只一天就让季怜卸了心防。于是季怜对她坦诚告知了自己能看见不存在之物的“症状”。

喻蓝温柔地告诉她,那不是病症,而是鲜见的阴阳眼血脉。

这件事必须成为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秘密,季怜才能安稳地过日子。

但同时,警局刑侦秘密行动小组也一直在追寻新的阴阳眼血脉,他们需要季怜提供血液,帮助诛杀为祸人类的恶魂。

她并不是这世上唯一的阴阳眼,前人留下的智慧早已保存下了诛魂武器的制作手段。特制的玉石混合阴阳眼的血液,它们可以变成护身符,可以成为超度灵魂的风向标,也可以成为恶鬼的坟墓。

“我手头上这些玉石制品的护身符,匕首,枪,都是他们提供给我的。可惜……”

十年前的那场恶魔围猎行动中,行动小组除喻蓝之外全军覆没。

真正死亡的只有徐仲生一人,其余相关人士无一例外重伤失忆。

后勤小组不具备知情力,后续取证调查中,大家都信喻蓝所编纂的——阴阳眼已经在行动中被恶魔诛杀了,恶魔围猎小组失去依存根本,只能解散。

季怜的存在就成为了喻蓝一人保守着的秘密。

“什么恶魔?听着好像很可怕。”堇饶有兴致地追问。

“呃……我记得是个叫陶莎的女恶魔,能力是用毒。据说是,只要出现在她身边一定范围,待上一段时间,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就会开始溃烂。”

季怜只说了这么一句,堇的脑内就像被自动检索了关键字一样,为他补充了季怜也不清楚的细节信息。

陶莎,恶魔昵称毒香。擅长用毒。

a级追猎。其毒不仅对人类生效迅速,对恶魔也有效。只要在她身边待上一段时间,就会被溃烂的痛感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用这种方法折磨了不少低级追猎,将道行低的吃干抹净,很快就爬到了a级。

一旦染上她给予的毒,除非她彻底消亡,否则永不可解。发作与否全凭她的心愿。

堇的脑内闪过许多片段。

他在昏暗的纱帐之外冷眼望着女人的表演,让人感到不愉快的香气如影随形地攀附在他的身躯上。

毒……那个女人也毒了他。

自己为什么要去做这种愚蠢的交易?a级的毒妇,捏死她不过也是眨个眼这么轻松简单。

“堇,我感觉你好像不太开心。”

“……”

季怜疑惑地探了探他的脑袋:“还好,也没发热……”

堇下意识地攥住了季怜的手腕,不让她缩回。

刚才的片段性回忆让他有些反胃,回想起女人刻意裸露的胴体与那不自在的气味,有那么一瞬错觉他正处于那个空间中。

“怜怜,想要亲亲。”

想用季怜的味道抹去那些他不想再要的记忆。

少女瞬间涨红了小脸:“你……就不能下车后再说?这次绝对不给你做奇怪的事了。车上还有那些东西在,想到他们连空气都变恶心了。”

说什么也不能让堇在这辆车上把她推倒。

“只是亲亲……求你了宝宝。”

季怜拗不过堇,事实上只要她的态度不算坚定,堇就会彻彻底底地钻篓子讨到便宜。

推倒不可以,接吻没问题,只是她害怕堇吻得动情又演变成推倒。

堇心知肚明,他不会越过季怜的底限去做这些。

他揽过少女的躯肢,手指托着她的下颌不让她有闪躲的可能,裹着欲求的嘴唇就那样勾了上去。

季怜本想要吻得收敛些,才发现当他探开她的唇舌之时,一切收敛都是空话。

她已经习惯了与他唇舌交融的节奏,身体会主动迎合,舌尖勾缠,口腔暴露出柔软的敏感带供他嘬舔,啾啾的摩擦水声虽淡,却足以侵蚀她的理智。

下身也难耐地将膝盖并拢在一块。

“我超,隔壁那对亲上了,那帅哥亲人像在舔小蛋糕,这么好嗑的舌吻也是我能在现实看到的?今晚做梦有素材了!”

“有好嗑的让我看看……我……嘶……下辈子投胎想做小蛋糕了姐姐……你注意一下你的形象你别发出鸡叫吓到人家……”

季怜没怎么听清邻座女生在说什么,只听清“舔小蛋糕”这四个字。

少女的耳朵与脖根红成一线,然而肢体没有给她挣脱的选项。堇越吻越深,勾着她暧昧地沉沦在这样饮鸩止渴的浅度交合之中,如痴如醉。

大巴的双人座之间本就隔着一条不窄的缝隙。

最后座的男生举着手机对准了两人在缝隙间缠吻的侧脸,拍下照片。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他甚至点开了录像键。

缝隙只够见着贴合在一块的嘴唇与少女紧闭的双眼,男人自始至终睁眼垂眸,目光缱绻地紧锁在少女被他吻得动情的面容上。

偶尔男人撩拨似的将探出的舌收回一些,少女便会主动追着他勾着舌尖伸出唇外,欲求不满般将他哄回。

即便是这样残缺的画面,也能判断出那两人黏腻得过分的恩爱程度。这样一对能在公共场合放肆享受亲吻的情侣,关起门来能做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何况那个在学校从来对人都是臭脸相待,视男人如仇敌的季怜竟然被男人吻得如此乖顺。

“以前说她被睡烂都没实质证据,这下证据不就来了?把这个发给赵哥会不会特刺激?”

“操,都不是一个学校的了你还惦记着生事,还是你够贱。”

“那小贱人绊了老子一跤,兄弟借刀杀人怎么了?再说x市圈内的富二代赵哥都认识,他看了觉得能动肯定就有戏。”

“哥,女人真的这么软这么好亲吗?看得我有点热……”

“……操,你好变态。你问赵哥要女人去吧,或者以后他逮到季怜的时候,你看他能不能分你一杯羹?”

“……哥你明明自己也看肿了,你敢说你没打过季怜主意?”

“你他妈闭嘴。”

季怜整个人都被堇吻进了欲求不满的模式。松开双唇之时,她面色若桃花,双眼泛出可怜动人的生理泪光,嘴唇都从粉红被磨成撩人的艳红。

如果不是堇深知她的拒绝,他早就把车上这一群人用丝线吊起来,方便他肆无忌惮地把他的宝宝吃干抹净了。

终点站到了。

季怜拉着堇早早等候在出口,准备抓紧时间取了行李离开现场。

堇大概是被吻乖了,看着没了中途那股戾气。季怜看着很放心,以堇的体格,总感觉只要他想,他能直接拎着那三个小畜生扔飞盘。

虽然想着很解气,但后患无穷,也很引人瞩目。还是低调为好。

所幸,取了行李下车走出一段路后,没发生什么意外。

季怜的手机还在堇的手上,他自告奋勇要替她摇车,却一直捏着她的手机背对着她不知在做什么。

“还没好吗?是没有司机接单?”

见堇迟迟不言语,季怜收起水瓶,顺势环视四周一圈。路人不知在看什么,摆出一副吃瓜的神情朝着两人来时的方向看。

“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

“哈哈,小丑。”

只听到零星几句莫名其妙的吐槽。

“堇,附近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有人围在我们附近看戏?”

季怜好奇地想取过手机开摄像头搜寻状况,堇却将她的手机收进自己口袋,微笑地揉着她的脑袋:“好像是有人逃票在挨训,很无聊,没什么好看的。车叫到了,我们走吧。”

“哦……”

季怜不疑有他,乖顺地挽着堇的手臂跟随他的指路离开了现场。

远处的大巴车边,两个男生发了疯一般撕扯扭打在一起,还有一个倒霉男生被巨大的行李箱压在车底动弹不得。

直到两人离去,丝线消失,男孩们才像断了线的人偶般晕厥倒地。

从巴士站到x大附近的车程要花费一个小时,午间路况堵塞,实际消耗的时间只会更长。

司机帮季怜把行李搬进后备箱时感叹了一句:“妹子,你一个人拉这么重的箱子,真不容易啊。”

站在季怜身边的堇笑眯眯的。

季怜神色一滞,就知道他又虚化了。

季怜自然坐进了车后座,老实地扣上了安全带。堇就像福利院那一日一样,黏在她的身上,手臂圈住少女的肩,几乎明示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这车还细心地配备了挡板,司机即便是完全把脑袋扭过来,也很难看清车后座乘客的具体情况。

季怜打开手机约车app一看记录,下单履历需求上明晃晃地勾上了“隐私挡板”这一条。

——怪不得这家伙要抢她手机主动摇车!

堇撩人地低语:“宝宝,我太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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