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充满祁宴精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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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徐青玉逼近她,俯下身,靠近她布满吻痕的脖颈间,他秀挺的鼻尖差一厘米,就要触碰到她的皮肤。
&esp;&esp;祁宴在房间里,随时可能出来。
&esp;&esp;明芝站在原地,没有后退,她不知道徐青玉想干什么,撬好兄弟的墙角吗?
&esp;&esp;她发现这些人,也许是由于物欲得到满足,精神上就会出现不正常的缺陷。
&esp;&esp;“其实食欲和色欲近乎相似。”他说,“如果你爱一个人,会爱她散发的气味,爱舔舐她皮肤的味道。”
&esp;&esp;徐青玉长相很温柔,给人一种天青色汝瓷的美感,叁十岁,也正好是熟龄,有着祁宴比不上的成熟稳重感。
&esp;&esp;明芝皱着眉,侧头和他对视,脸上挂着疑惑和鄙视,开口问:“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esp;&esp;她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吗?
&esp;&esp;徐青玉没有直面这个问题,鼻翼耸动,嗅着她皮肤上的气息。
&esp;&esp;温热的呼吸从锁骨弥漫到耳后,明芝敏感地缩了缩肩膀。
&esp;&esp;“你的身上,充满了祁宴精液的味道。”
&esp;&esp;徐青玉眼睛里有戏谑,他想看明芝羞耻惊慌的样子,果然,她红了脸颊,眼珠也在颤抖。
&esp;&esp;明芝的确浑身都在颤抖,天知道她费了多大劲,才没有让自己炙热的手掌贴上他俊美的脸颊。
&esp;&esp;这死男人,嘴真够贱的。
&esp;&esp;明芝咬着后槽牙,在他的目光中,扯出了一抹假笑。
&esp;&esp;“哇哦,难道你以前闻过他的精液吗?对他的气味这么熟悉呢。”
&esp;&esp;见徐青玉猛地直起腰,脸上一直以来挂着的笑容,终于变成了恶心的神态。
&esp;&esp;明芝总算火气下去了些。
&esp;&esp;看谁能恶心死谁,装货。
&esp;&esp;祁宴出来的时候,两人正沉默对视,他察觉到明芝情绪有些不太对,对着徐青玉打了个招呼,就拉着明芝,绕开他走了。
&esp;&esp;徐青玉目不转睛地盯着明芝的背影,像蛇瞳似的,阴冷诡异。
&esp;&esp;明芝进副驾驶时,祁宴突然开口问她,“你刚刚和他在聊什么?”
&esp;&esp;“他祝贺我给你破处了。”
&esp;&esp;明芝挑了个正常点的话,告诉了他。
&esp;&esp;祁宴神情有些不自然,盯着前面的路,“别理他,他脑子有问题。”
&esp;&esp;明芝心里呵呵一声。
&esp;&esp;你跟他玩这么好,你也脑子有问题。
&esp;&esp;明芝从心底发誓,再也不要参加任何人的生日宴了。
&esp;&esp;她也许和“生日宴”这叁个字八字相冲,每次都没好事。
&esp;&esp;回到学校,天已经黑了。
&esp;&esp;车缓缓停在林荫道。
&esp;&esp;明芝抿着唇,酝酿了很久,才开口:“昨天那次,就算是分手炮吧。”
&esp;&esp;祁宴抓着方向盘的手,指节苍白突出,他努力把自己心里的火气平复了下去。
&esp;&esp;他不想吓到明芝。
&esp;&esp;车窗没开,祁宴又点了根烟,烟雾聚集在车厢里。
&esp;&esp;“你真有意思。”
&esp;&esp;明芝看着他吞云吐雾,那双眼睛在薄薄烟雾后面,隐藏了所有情绪,她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esp;&esp;祁宴说:“你看到的那些人,都只是想要我背后的钱权资源,但你不一样。”
&esp;&esp;“什么意思?”明芝不太懂,什么叫她不一样?因为她穷得清丽脱俗,是他这辈子见过的第一个真穷鬼吗?
&esp;&esp;祁宴冷笑,“你不仅图我的钱,还图我的身子。骗炮渣女,睡了就不想负责,有这么好的事吗?”
&esp;&esp;他被骗财骗色都还没生气,还没提分手,她又凭什么提?
&esp;&esp;“……不是,”明芝脑袋顿时大了,“难道你从小就发誓,要第一个破你处男身的女人对你负责终生?”
&esp;&esp;祁宴又陷入了沉默,明芝反倒焦灼不安起来了。
&esp;&esp;这很诡异,在她的预料之中,祁宴应该对她放狠话,说再也别让他看见她,或是来一场妈饺八毛痛快淋漓地算旧账。
&esp;&esp;沉默许久后,祁宴开口了。
&esp;&esp;“你家里欠了多少钱。”
&esp;&esp;明芝听着,瞥了他一眼,“不多,一百多万吧。”也就你买一个车轮子的钱。
&esp;&esp;祁宴掏出手机,给她转了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