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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次()

 

柳喻很慌,他作为【侍应生】,从见凌北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个看起来无害的女生一拳能打死三个他。

但同样的,这也是个不可多得多好大腿。

为了抱紧这根大腿,应该多攒一点服务度再使用技能的,可是当那老妇前来的时候,他差点被吓到心脏骤停!

完了完了,服务度不够,凌北应该很快就会恢复,肯定能发现自己的问题。

于是,柳喻下定决心,要以百分之二百的认真态度,全力以赴地展现自己的诚意!

换句话说,就是——色诱。

这种程度的接触,获得的服务度足够让凌北主动罩着他渡过这两天了。

柳喻闻了闻自己的胳膊,带着些许肥皂的香气。投放进这个世界之前刚洗过澡,虽然刚被吓出来一身冷汗,好在没啥味道。

他有些不自在地捋了捋头发,让自己显得清爽些。又摸了摸自己的八块腹肌,也不知道凌北看不看得上。

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你终究也堕落了啊,柳喻!

“你回来了啊!”

凌北看着柳喻从床上弹起来,然后在她的注视下僵住,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慌乱。

柳喻自以为隐蔽的深吸了口气,然后他的左手和左脚同时迈出,右手和右脚也同步跟上,不知道整个人在想什么,“啪”得一声,撞上了旁边的桌子。以一个标准双膝着地的姿势直接绊倒在了凌北的身前。

他在害怕我这家伙能看穿我的能力?不对,那他应该早跑了。

“呵呵,虽说给你带了吃的,倒也不用行此大礼。”

凌北轻笑着递出怀中的油纸包,里面传出来烤肉的香气。

她不仅没生我气,还特意给我带了吃的!柳喻顿时觉得手里的油纸包热的烫手。

“没受伤吧?”

柳喻的目光在她身上仔细扫过。

“蘑菇倒是不难挖,只是有人半劫道。运气好,被人给救了。”

柳喻将纸包放在桌上,没急着打开。他自然而然地替凌北按摩起肩颈来,听着她断断续续讲述外面的情况。

他的手掌带着微微的热度,轻轻地落在凌北的肩颈上,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

随着他手指的轻轻揉捏,前一个末日世界所积累下来的酸痛和疲惫似乎也在一点点地被揉化,消散在空气之中。

所能感受到的,不仅是身体的舒适,也有心灵的慰藉。

能够通过接触提升对象的好感啊,很好用的能力。

凌北审视着自身的变化,顺着他的暗示行动。

由于坐着无法触及腰背,凌北脱去了外套,躺在了床铺上。

柳喻身上清爽的肥皂香味环绕着她,盖过了木板的腐味,灼热的掌心同肌肤相接,游走在身体各处。

这绝对不是什么正经按摩。

已记不清是谁起的头,两人缠绵在了一起。

凌北坐在他的身上,小穴直接吞吃下了粗硬的性器,还未褪下的裤子洇出了深浅不一点痕迹。

双手伸入柳喻的黑色背心,从下往上仔细抚摸,紧实有力的腹部,肌肉块块分明,往上是健硕富有弹性的胸肌,手感相当美好。

不知道吃起来是什么口感。

凌北相当享受地微微眯起眼睛,被柳喻抱在怀中,捧着臀肉,不快不慢的抽插。

这家伙真的很会伺候人。

粗大的茎头破开穴肉,挤进最深处,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吮吸着,缠绵的抽插,带出大股的淫水。

“嗯啊好紧,怎么会这么舒服”

那穴口极紧,箍得自己生疼,可进去之后,那穴肉深不见底,像活物一样蠕动,把肉根紧紧绞杀,自己刚插进去就差点被榨射了,只能慢慢抽插。

等刚开始致命的快感过去,柳喻捧着臀,白皙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开始两浅一深的快速抽插。

“哈啊轻点”

凌北的指尖掐着他硬如石子的乳尖,上下刮弄着带来酥麻的快感,让他难以自制的呻吟出声。

整个木屋中除了肉体相接的拍打声,就剩下了他的喘息和低哼,那穴肉紧致多汁,茎身被缠住,爽的他头皮发麻。

但是凌北似乎没有那么动情,只能偶尔听见几声喘息,让他不免有些挫败,有些委屈的将头埋进她的颈侧。

凌北的手指插进他粗硬的短发,另一只手在那坚硬的背部游走,指甲顺着脊柱下滑,让柳喻身体不住紧绷。

“呵呵,你很可爱。”

带着轻笑的吐息在耳边响起,凌北开始摆腰,性器被深深吃入穴中,粗壮柱身上的青筋,刮蹭过每一块软肉,过电般的快感蹿起。

柳喻一张脸上满是春情,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带着恳求的呻吟,凌北咬着他的耳朵,热气喷洒进耳道,让他软了半边身子。

上下摆腰的速度不止,紫红色的性器被穴里的淫水磨的光滑水润,每次抽插时还会带出些许媚红的软肉。

“慢一点我快不行了我要射了”

柳喻被穴肉夹的神智不清,只晓得主动挺腰配合着往里面肏,大口喘息着,感受着怀中的柔软,一点点被逼上高潮,发出比女人还要魅惑,难以抑制的低吟。

“唔啊!”

肩膀上传来一阵刺痛,打碎了淤积的快感,让他顿时清醒,他看见了鲜红的血染红了娇艳的双唇。

“嘎吱嘎吱”

是咀嚼的声音,他看着怀中人畜无害的女人,眼中却闪烁着专属于捕食者的冷酷与残忍。

那好看的眉眼一点点皱了起来,像是情人在撒娇诉说着不满。

“怎么软了,味道都变差了。”

柳喻下意识的想推开身上人,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按在伤口上,痛楚瞬间传遍全身,他无法抵挡地倒在了床上。

“啊啊嘶疼”

他疼的眼泪直流,这女人的力气大的不像话。

“嘿,没事儿,我不会要你命的。”

凌北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掏出一个药片,掰着他的嘴塞进了喉咙深处。

“放松点,我们再来一次。”

“哈啊……不要……求你了!”

昏黄烛光的映照在蜜色的健硕身体上,男人的双手被皮带禁锢在头顶,明明怕的要死,身体却在药物的作用下愈发兴奋。

”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现在才害怕?”

凌北双手揉着富有弹性的胸膛,指尖掐住那被玩弄的充血挺立的乳尖,往外拉扯出好看的形状,看着柳喻因疼痛和快感不住颤抖。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啊!”

闪着寒光的齿尖咬上胸膛,稍一用力,浓郁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凌北舌尖轻舔过伤口血渍,又惹得唇下的身躯一震。

那石子般的乳尖沾着细长银丝,乳晕周围是一圈艳红的圆形齿痕。

富有弹性的肌肉,口感真不错。

凌北舔了舔唇边,身体因鲜血的刺激开始升温,带着哄骗的温柔伏在他耳边。

“你哪里错了?”

凌北用手描绘柳喻的身体,寻找着下一个美味之处。水蛇般的腰部扭动,穴肉如同它主人一般,极富有攻击性,蠕动着吞吃性器。

那肉根跳动着,兴奋到了极致,却又被死死纠缠着不得脱身。凌北每次摆动,软嫩的穴肉摩擦着腰腹,淫水将肌肤涂抹得油亮,那嫣红小口只吐出一半,然后重重坐下,将性器完全包裹。

“我……嗯啊……我不该……对你下手。”

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细微的哭腔,酥麻过激的快感像是电流从交合处不断向身体蔓延,柳喻止不住粗喘,从牙缝中挤出断断续续的话语。

“我可以通过……服务……换取……报、报酬。”

“看来你是经常这么干。”

没有等待柳喻的回答,凌北双手撑住腰腹,大开着双腿,完全无视他的恳求,极快的上下摆腰,肉穴被完全撑开暴露在空气中,柳喻只要稍微抬头就能看见自己的性器肿胀成紫红色,兴奋得直滴水。

柳喻第一次豁出去“服务”,没想到就撞上了凌北,真是倒霉透顶!这下可好,他以后可再也不敢干这种事了。

“要射了……啊啊……我不行了。”

柳喻被快感折磨地双目通红,凌北腰落下时,他挺着腰往肉穴深处捣,茎头破开紧致软肉,直直顶上花心。

“啪啪啪……”

肉体相接的声音不断在小屋内回响,木床吱呀摇晃着,不知还能撑上多久。

身材健硕高大,蜜色肌肤的男人被捆住双手,身上遍布泛着鲜血的齿痕,在女人的掌控下,大口喘着气,双腿绷成了一条线,俨然是到达了快感的极限。

凌北却在最后关头抬腰后退,让那肿胀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红润的茎头像裹了一层晶莹糖衣,手指环住茎身快速撸动,让带着腥腻味的浓稠精液喷涌而出,尽数射了她的手心。

“还真多呀,你看看……”

白浊的黏液打湿了手掌,手指微张便牵扯出一道道白丝,凌北将两手的精液按在柳喻的胸膛,来回涂抹。

带着腥味的黏液和汗珠混合挂在男人的乳尖上,那胸乳被玩弄的肿胀,倒像是产乳的模样。

带着薄茧的手指张开覆在了柳喻的脸上,他喘息着伸出舌头,一一舔净残留的污浊,咸腥味被吞入腹中,他的乖顺得到了奖赏。

柳喻双手依旧被捆缚在背后,他射过一次后的性器并没有消退,在药片的作用下反而更加兴奋,沉甸甸的挺立着,滴着浊液抵在花穴口。

凌北跪趴在床上,明明是承受者的姿势,手中却仿佛牵着无形的缰绳,拘束着柳喻的一举一动。

“可以进去吗?求你了……”

柳喻的视线紧紧盯着翕动的小穴,那里是无上的销魂窟,一进去紧致多汁的穴肉便会立马缠上来,完全将他包裹,不需要任何动作,穴肉便会自己蠕动,带来滔天的快感。

哪怕性器硬的快要裂开,浑身酥麻叫嚣着立刻插进去,没有凌北的同意,他也只能看着。

“进来!”

凌北话音刚落,那肉茎便一插到底,瞬间填满整个肉穴,因为过于兴奋,那茎头的小孔竟然漏了一点精液。

“哈啊好舒服”

柳喻不断挺腰,硬的发疼的肉根抽插得又快又猛,撞得臀肉不住晃荡,那被吸的水淋淋的性器从肉穴中抽出大半,又一下子顶进最深处。

他已经被欲望完全支配,再也顾不得其他,因为双手被捆住,只能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趴在凌北身上大开大合的肏弄。

“嘿,小狗叫一声听听。”

凌北的手怀住柳喻伏在她肩头的脑袋,腰往下一塌,那肉穴便吐出性器,柳喻一下子落了空,肉茎被晾在空气中,难耐的胡乱戳刺。

“汪!汪汪!”

他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凌北说什么都照做。

于是,他除了手,紫黑色的柱身根部系上了极其显眼的白色布条。

“我是狗是主人的公狗汪汪!”

仿佛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他干的格外卖力,腰部一刻不停,肏的又重又快,茎头反复碾压着肉壁,不等它们绞紧,又飞快的抽出,带出大股的汁水,打湿了腹部的毛发。

致命的快感疯狂上涌,柳喻嘴里胡乱叫着,又拱在凌北颈侧深嗅乱舔,毫无理智的只知道挺腰乱肏。

猛干了几百下,源源不断的热潮袭来,可又没法抒发,凌北已经感觉到肉穴里的柱身涨大了一个尺寸。

“不行狗鸡巴没有要被主人干坏了!”

凌北往后重重一撞,那肉棒跳动不止,柳喻被弄得难以呼吸,声音嘶哑地哭了出来。

他被送上了顶峰,却没有办法高潮,鸡巴硬的只剩下疼,茎头被淫水浇透,上面的小孔不断张合,却吐不出一点精液。

“主人放过小狗吧!嗯啊啊啊啊!”

凌北自己摆起了腰,那本就敏感至极的龟头却被穴肉不断围剿,逼得柳喻想要躲开,却被她拽住了头发,只能被迫承受。

“可我还没有尽兴忍着。”

凌北自己磨着重重抽插了数十下,柳喻哭喊的呻吟落在耳边就像是再好不过的催情曲,软肉疯狂地绞紧柱身,近乎是残暴的做爱。

“呜呜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对不起啊啊啊啊鸡巴真的被干坏了”

柳喻被弄的崩溃,身体像绷到极限的弓弦,显出一种异样的美感,只能哭着向身下的女人求饶。

像是情人间的爱抚,凌北反手捧住他的脑袋,呼吸落在耳畔,舌尖舔上小巧的耳垂,齿关一合。

柳喻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腰身不自觉的抽动,马眼不断张合,像是在吞吐穴中淫水,滔天的快感袭来,头脑中一下被注入了过量的快感,他两眼翻白,就这样昏迷了过去。

凌北慢悠悠的起身,他那处的肉茎已经紫的发黑,青筋勃发似乎马上就要破裂。

玉白的手指拨弄了一下仍旧充血挺立的紫黑柱身,指尖一划便撕裂了布条。

那肉茎立刻跳动着吐出大股的精液,混杂着带着热气的浊黄,一股接一股的不停喷发,足足持续了数分钟,接连打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红黄白污渍沾了一身。

凌北穿好了衣物,只见柳喻昏迷在床上,肉茎软绵绵的伏在腿间,两颗囊袋被榨的空瘪,满身咬痕,可怜极了。

嗯好歹说过不会要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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