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捆绑在床上被男人X/炮机木马/舅舅哥哥喷水
退一万步来说,能肏。
他也想肏…
这个念头升起时薄烨霖微微一怔,他在想些什么,眼前的小姑娘是他讨厌那个女人的女儿,要是肏了他跟那些嫖客有什么区别?“妈妈做鸡的女儿也那么骚气。”
这句话是他当年说的,薄烨霖白皙的喉结微滚,身下起了反应。
景桓秋抱起姜荔插入身下粗大的阴茎。
女孩意识已经清醒了许多,她恍惚的睁眼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两个身影在她的眼前晃荡,一个抱着她,一个站在床前一动不动,等她看清楚眼前两人时瞳孔颤动。
“舅舅…”
“哥哥…”
她现在是在做什么?被哥哥用粗大的性器官抽插着,舅舅还在一旁看着…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那种被很多个男人围观着,她像是一个在酒吧里可以出卖的商品,任何男人都可以摸摸肏肏,谁都可以欺负她,谁都可以掐住她的脖子掐死她,她甚至是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
姜荔眼眸怔怔的,不知道想到什么用力的推开景桓秋哭了起来,“哇…呜呜呜呜呜呜…我要回家…我想回家,弄得我好疼…”女孩哭的很伤心,颤着身体想要爬走,景桓秋拖着她的身体拽回身下继续肏,对于她反常的举动两个男人都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她嘴唇流出鲜红的血迹…
薄烨霖赶紧抬手掐住她的脸颊,往她的嘴巴里塞了一块布条,景桓秋还在身后惩罚性的肏着她肿胀的小穴,姜荔流着眼泪无助的望着这里的环境,好难受好痛苦。
妈妈…
她想妈妈了…
肏的好疼…
不舒服,哥哥不要再肏了,为什么舅舅会在这里…
姜荔颤着身体,景桓秋知道她又要高潮了,男人抱起她的身体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掰开她的双腿,中间男人粗大的性器还在贯穿,女孩颤抖着喷出一大股透明水渍…
好羞耻,被哥哥跟舅舅看着高潮。
姜荔咬了舌头,血液染红了一些白色的布条,她反常的举动像是在抗拒着身体的本能,身体被调教被抽插会本能高潮喷水,姜荔以这为耻,还在低声的抽泣着。
对于姜荔咬舌的举动景桓秋很不悦。
她这或许是在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下反抗他的一种方法,不过这方法景桓秋不喜欢,男人俯身贴近她的耳畔,“小姜荔知道咬舌会有什么惩罚吗?”女孩不知道,男人抬起她的双腿抱着她走到木马前。
“哥哥不要…呜呜呜…不要用这个欺负我…”
姜荔害怕的拼命挣扎,景桓秋抱起她的身体,小姑娘红肿的穴口在木马那一根假阳具上轻轻的摩擦,敏感的穴口跟红珠被摩擦的很想要,可女孩知道她坐下去一定会死在这里的,她摇着头求着身前的男人不要再做了,他狠心的松开双手。
女孩一整个小穴被假阳具贯穿。
“啊…啊不…哥哥…姜荔会听话的…会听话的…”
假阳具开始震动,女孩这种身体坐在这个木马上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灾难,她哭着要爬下来,景桓秋按着她的身体挑逗她的两乳,姜荔哭着看向不远处的薄烨霖,“舅舅…舅舅救我…救我…”
“呜呜呜…哥哥…放过我吧…”
薄烨霖无动于衷的看着她,他不会出手救她,心里甚至还会想要肏死她。
木马还在旋转震动,姜荔两腿颤着,身下的小穴已经被肏的很红肿了,眼前的视模糊,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了虚软着身体晕倒在景桓秋的怀里,男人伸手扶住她,长指摸着她满是汗液的脸蛋,将她从木马上抱下来,小姑娘身体还在抽搐着。
姜荔像是彻底被肏坏了。
“你妈那个贱货,千人骑万人操!”
“你妈做鸡的女儿能好到哪里去?”
“真不愧是妓女的女儿,这么骚…”
姜荔做噩梦了,蜷缩在被窝里颤抖着身体,睁眼醒来外面已经是天亮,环顾四周的环境发现哥哥跟舅舅都不在房间里,她赶紧下床跌跌撞撞的跑到门边,这里的门没有锁。
姜荔走出房间,房间外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这个时候还能听见有些房间里传出来的哭泣的声,她不敢再听,寻找着出口想着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她像是一个无头苍蝇,盲目的寻找着位置,不小心撞到这里的服务人员,她低着头急忙道歉。
眼前服务人员狭长眼眸阴狠凌厉,像是一条刚放出的狼崽,姜荔闻到他手上有一股低沉又压抑的血腥味,血腥味还混杂着一阵异样的腐败肉味,眼前的男人很高很高,比她高许多,姜荔抬眸望着他,这种地方鱼龙混杂,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他戴着黑色的口罩,突然按住她的后脑勺,她跟他藏在一条阴暗的缝隙里。
“小姜荔…”这人突然俯身亲吻着她的脖颈,很少人会这么喊她,妈妈偶尔会喊,哥哥经常喊,还有舅舅,除了这几个人姜荔想不出来还有谁会这么喊她。
“小姜荔平安长大…”
姜荔没有退开她,她很想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小手摸上他的口罩,他眸中微颤,继续亲吻她的脖颈,忽然不远处一阵巨响,男人身体微顿,“待在这里不要乱跑…”他说完就离开了,女孩望着他的背影怔了一会,直到再次听见声音才回神。
姜荔抬头看见手里拿着药的景桓秋,她静静地望着他,男人牵着她的手带她回去。
女孩没有反抗跟着男人回到那个调教室里,这里的光线很暗淡,舅舅也站在这里。
女孩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记忆像是潮水般涌入脑里,她望着眼前两个存在感很强的男人,背脊骨凉嗖嗖的,景桓秋拿出药叫她坐床上掰开双腿,他要给她涂药,姜荔看了一眼薄烨霖,“舅舅在…”
“昨天晚上你自慰他都看了,你被我肏的那么狠怎么不见害羞?”他语气冷冷的,姜荔无奈,脱下裤子掰开双腿给男人涂药,薄烨霖那眼神她觉得像是赤裸裸的视奸,冰凉的药膏涂抹在红肿的小穴口外,女孩轻轻的闷哼一声,像个小猫。
“我要回家…”妈妈应该很担心。
景桓秋还有事,问薄烨霖有没有空送她回去。
薄烨霖答应了,景桓秋看了一眼姜荔离开了调教室,女孩想要牵住哥哥的衣角拉住他,舅舅的眼神实在太可怕,她颤颤的缩回手,等哥哥离开后舅舅站到她跟前。
“小穴给我看看!”
姜荔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震惊的看着舅舅,“舅舅…”
他知道他刚才在说些什么吗?
薄烨霖更烦躁了,不耐烦的又重复了一次,“我说小穴给我看看,就是你的下体!”
姜荔这下听懂了,害怕的后退,“舅舅你想要做什么?”女孩望着眼前高大健硕的男人,她撒开腿跑到门口,薄烨霖也不急,门口已经反锁,小姑娘回头惊颤的望着男人,“舅舅,我妈妈跟你是同父异母…”他漫不经心的靠近,“可是小姜荔,我讨厌你妈妈,你也是个孤儿!”
姜荔坐在桌子上掰开自己的双腿给舅舅看中间艳红的小穴,男人粗糙的长指轻轻的摩擦那一颗小阴蒂,女孩轻轻的闷哼出声,薄烨霖望着她,“摸这里很有感觉?”
这里那么敏感…
薄烨霖用带着薄茧的手指使劲的摩擦着那一颗阴蒂,姜荔摇着头求着眼前的男人轻点,刚被肏了那么长时间,现在又被男人这么研磨好难受,小姑娘轻声求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软,他放过她了。
他看了一眼手机就放过她了。
男人喊人送她回去,不过他面上还是很不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薄烨霖上了一辆黑色的路虎,望着窗外璀璨的夜景,手中的黏腻感还尚存着。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那边很快就打来电话。
“我是烨霖,明天我去南非一趟。”
男人拿出烟盒抽出一根香烟,咬在唇齿间挡风点燃,浓白色的烟雾缭绕在他的俊脸周围,他想起姜荔说的那句话。
“舅舅,我妈妈跟你是同父异母…”
同母异母吗?
就算她是亲生他想要的她能逃得掉?
这点亲缘他不会放在眼里。
薄烨霖嗤笑一声,像是在嘲笑姜荔的愚蠢无知,这种小姑娘最喜欢的应该是什么东西,大概是甜品跟漂亮衣服之类的东西。
夜色撩人。
姜荔回到家里没有看见妈妈,她拿出手机给妈妈打电话,那边很长时间才接通电话,她听见了暧昧的黏腻声,还有呻吟的低喘声,她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女孩主动挂断了电话,没有说话,打开冰箱拿了一瓶牛奶出来喝,牛奶很冰,好喝。
刚才接电话的是司创,男人看了一眼被他肏意识模糊的女人,不知已经是第几天了,总之他在酒店遇到这个女人,跟她说明他儿子喜欢她女儿,这女人不识趣,还说什么她女儿配不上,一看就是不想给,一来二去两人搞到床上,她被他肏的又哭又喊,女人心里满是她的女儿。
姜盼翠好几次跑到门口想离开都被司创拽回来按着猛肏,男人已中年,不过容貌依旧冷俊,他额头上的汗水滴到女人的两颗乳上,按着她凶狠的肏弄,“妈的爽不爽盼翠,你家里那个老公看见视频会被气死吧,你现在又跟我搞在了一起…”
姜盼翠中间的小穴被司创肏的已经变得红肿不堪,两颗乳被身上的男人捏的已经不成样子,她颤抖着身体哭着想要爬起来,男人问她要去哪,她说女儿一个人在家里她不放心,要回去做饭,女儿怕黑。
“司创别肏了,我…我已经从良了…”
“从良?”司创嘲笑,“你以为当鸡的想从良就从良?”说着男人挺着鸡巴狠厉的肏入女人的子宫口里,姜盼翠哭着摇头,等到她的又是下一轮强制高潮。
姜荔已经洗完澡,坐在房间的床上一动不动的望着地板上的花纹,她神色愣愣的,回忆起舅舅把手指插入她的小穴里那个场景心脏猛的窒息跳停,女孩躲在被窝里哭了一会,第二天起床眼睛是肿的。
现在是暑假,还有一些假期。
晚上妈妈回来,姜盼翠手里拎着姜荔喜欢吃的东西,女人头发有一些凌乱,眼眸的哭痕很明显,女孩冲到门口抱住妈妈。
姜盼翠尴尬的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女儿,姜荔哭着说,“妈妈,那些坏的男人又欺负你对不对,为什么他们要这样…为什么总是要欺负妈妈…”
女人摸着女孩的头,“没关系的,妈妈只当那些男人是工具,他们不会对妈妈造成伤害的,我们小姜荔不要哭,快快长大,长大了才能保护妈妈呀对吧…”
“嗯…”
姜荔晚上又做了噩梦。
“舅舅不要…咳咳…呜呜呜…”
梦境里舅舅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皮肤,手里拿着注射剂往她的身体里注射了一些药剂,姜荔哭的很大声,有人哄着给她抹眼泪,这是一个黑暗的房间,她感受到好多个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皮肤上。
“也不知道我们小姜荔能不能承受几个男人同时一起…”
不能的…不要…不要…
姜荔喊不要,刚才往她的身体里注射的是什么东西…不要…她不想要被肏…
“啧。”有人摸着她粉嫩的菊蕾,轻声说,“还能哭的那么大声呢,看来是刚才没罚够…”说着身后的男人把白皙的指尖插入菊蕾里,小姑娘蜷缩着身体打颤。
中间的小穴被塞入葡萄…
凌乱的场景在这个房间里上演,淫靡又疯狂。
到底有多少个男人姜荔已经数不清了…
她只记得小穴里两个男人在玩弄,菊蕾有一个在挑逗轻插,两颗乳头也有男人在揉捏,白皙敏感的锁骨被亲吻着…
姜荔睁眼,意识模糊,原来这是梦。
可是为什么这个梦境会那么真实…
姜荔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窗外,已经下雨了,雨水敲打在窗户上,妈妈买的这个房子靠近学校,是二手房,本来很贵的。
这个房子有些旧了,加上听说这个楼层死过人,越传越邪乎,有些人害怕迷信就不敢在这里住了,急着出手,刚好妈妈要买房子也就买到了这个地方的,可是哥哥还是找到了她,而且哥哥还有钥匙。
不知道哥哥的钥匙是怎么来的,姜荔只觉得渗人,哥哥像是那种渗人的蟑螂一样经常出现在她的跟前,她害怕,也不敢反抗,被肏狠了只能哭着求哥哥轻一点。
姜荔半夜又做噩梦了,她哭着要这些男人放过她,声音惊醒了隔壁房间的姜盼翠,女人急忙来到女孩的房间,听见她低声的抽泣,“别碰我…哥哥不要…”
“我错了…舅舅…啊不要呜呜…放了我吧…”
“小荔?小荔?”姜盼翠以为薄烨霖跟景桓秋对姜荔造成了心理阴影才会做噩梦,女人抱着女儿轻声安慰,“妈妈在这里,不用害怕,哥哥跟舅舅都不在这里…”
姜荔醒了,她眼眸怔怔的望着不远处透明的玻璃杯,就是因为妈妈在这里才会害怕很多东西,害怕妈妈会被伤害,害怕哥哥会找上门,哥哥有她们这里房子的钥匙,他们有钱,可以办很多东西,他们要肏她,她只能哭着敞开腿任由折磨。
“我们小姜荔又晕了,怎么这么不禁肏呢…”
“这一处被自己的哥哥摸着很有感觉是吗…”
景桓秋森冷柔和声音像是渗人的白骨。
姜荔睁眼,她已经晕了多少次了。
她不记得了,她好像被哥哥弄得高潮了很多次…
她很想哭,女孩这次很乖,没有反抗哥哥,所以这个男人没有将她的双手绑在头顶。
姜荔无助的望着天花板,小手缓缓伸到床下,她拿出一块玻璃碎片,玻璃扎破了她的手掌心,男人还在掰着她的双腿肏弄,她犹豫了一会,要是弄伤了哥哥她会不会祸害到妈妈,她不知道,她好疼。
姜荔没忍住哭了出来,哭的眼睛发疼。
“哥哥…哥哥呜呜呜…求你…哥哥放了我好不好…我好疼好疼…”
“我想要跟妈妈在一起平安生活,想要长大后保护着妈妈,为什么你要这么伤害我,我以后不会了…我会乖的,真的会乖的…”
景桓秋黑曜石般漆黑的眸子深邃,他神色冷淡的垂眸望着身下的女孩,她身上满是他刚弄出来的痕迹,哭的两颗乳正在起伏晃动,小姑娘颤着身体想要蜷缩着,她做不到,他掰着她的双腿粗长紫色的阴茎正在稚嫩红肿的小穴里重重顶入。
男人俯身,语气阴沉,“谁叫我们小姜荔的妈妈是做鸡的呢!还是一个喜欢到处去勾引男人的婊子,不肏你肏谁?”
“不是…我妈妈不是…”
“你滚开…”姜荔疯狂的挣扎着想要离开身上的男人,景桓秋将她的双腿拉到最大,粗长的阴茎肏入子宫口里,女孩没承受过这种刺激,立刻尖叫哭着喊救命。
她手上还有一块玻璃,那块玻璃刮到男人的手腕,一条细微的血痕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示出来,景桓秋淡淡的瞥了一眼,望着她满是血迹的手掌心,气息森冷。